七個聖賢和輝光
一片巨大的發著藍色的火焰,周圍又是菊黃色和紅色,一條巨大的黑蟒穿過火焰直衝我而來。一群巨人不知從那裏冒了出來,奔跑著,試圖抓住巨蟒,他們上了七個人一齊用力,才製止住了衝向我的黑蟒。可是巨蟒轉身吞噬了火焰,向龍一樣,將火焰噴向巨人們。巨人們立刻變成了巨大的雕像,鎮立在巨蟒的尾巴上。
巨蟒變成了慧星,卷著巨雕而去 - 一直到了遠東島 (Ester island)。(遠東島位於南太平洋,距智利數千公裏,是一個沒有樹木的孤島。島上有好多巨大的石雕。其中有些石雕高達五十米,重數百噸。它們顯然是史前遺跡,為世界七大奇迷之一。它們的身世困惑了曆史學家和地理學家達數百年了,沒有人能對此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釋 - 譯注)
巨人們在向我致意,戴著奇怪的帽子。其中一個雕像有點像濤,抓住我的肩膀說“米謝,米謝...... 醒醒!”濤在搖著我,微笑著。
“我的天!”我說,睜開了眼睛。“我夢見了你是遠東島的雕像,你抓住我的肩膀 ......”
“我是遠東島的一個雕像。我是在抓住你的肩膀的。”
“無論如何,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對吧?”
“不是,但你的夢的確奇怪。因為在遠東島上,是有個雕像,是在很久以前雕刻的。為的是紀念我,並貫以我的名字。”
“你現在在對我說什麽?”
“很簡單的真情,米謝。但我們會在合適的時間給你解釋一切的。現在,我們來試一試這些衣服吧。這是給你準備的。”
濤交給我一件五彩繽紛的外罩。我很喜歡它。洗了一個溫熱而又香氣四溢的澡後,我就換上了它。一種舒適安樂的感覺意料不到地彌漫了我的全身。我將我的感覺告訴了濤。她正端著一杯牛奶,拿著一些曼納在等著我。
“你的外罩的顏色是根據你的輝光而設計的。這就是為什麽你會感到舒適。如果地球上的人們能夠看到輝光,她們也會穿那些與她們的輝光顏色相匹配的衣服的。那樣會增強她們的幸福感。她們應該更多地使用顏色而不是阿斯匹林。” (匹配並不簡單的是相同,而是有一定的搭配和對比等關係的 - 譯注)
“你的準確意思是什麽?”
“我會給你解釋的。你不記得人們這麽說:‘哎,這些衣服一點都不適合你。他/她,沒有一點欣賞力?”
“是啊,常是這樣。真的。”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隻不過是在選擇衣服顏色上較另外一些人品位稍低一些,或在顏色的混合上部怎麽成功罷了。就象你們法語所講的,他們 jurent 或‘碰撞’了。但與其說是他們本身的感覺不如說是別人的感覺。但這些人自己也不會感到舒服的。盡管不知道為什麽。如果你提議說是由於他們的衣服顏色,他們 準會說你瘋了。如果你解釋說他們穿的衣服的顏色應該和他們的身體輝光相匹配,他們更不會相信你了。在你們星球上,人們隻相信他們看到的和摸到的 ...... 但輝光畢竟是可以被看到的。”
“輝光真的是有顏色的嗎?”
“當然啦。輝光振動著發出個各種顏色。你的頭頂上有一束真正的混合色。裏邊有你知道的幾乎各種顏色。圍繞著頭,有一個金色的光暈,但那隻有在心靈極高的 人,和犧牲自己來幫助別人的那些人中才能真正清晰地出現。光暈好象是金色的雲霧一樣,很象地球上的畫家們用來表現‘聖人’和耶穌的那種光暈。光暈出現在他 們的的作品中,是因為在哪個時代,有些藝術家真的能看到它。”
“是啊,我曾聽人們這麽說過。但我還是更想聽聽你的。”
“所有的顏色都能在輝光中找到。有些明亮,有些暗淡。舉例來說,健康不佳的人,或心地不善的人 ......”
“我真想能看到輝光。我知道有人有這個能力的 ......”
“很久以前,地球上很多人都能看到輝光並明白它的含義的。但現在這種人已經很少了。靜一下,米謝,你會看到它們的,不僅一個,而是好些,包括你自己的。現在,我想要你跟隨我,我們要領你看的事情很多,而時間不多了。”
我隨著濤,她將麵罩又加在了我的頭上,領著我來到我們昨天乘坐過的哪個飛台。不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沙灘。
太陽剛從小島後麵升起,照亮了海洋和周圍的島嶼。從水平方向看,景色真是壯觀魄麗。隨著我們在沙灘上飛行,從樹葉間隙我可以看到其它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叢 中。沙灘上,這些蛋形屋的居民們泡在透明的海水中,或三三兩兩地漫步在沙子中。他們顯然對我們的飛台的出現有些意外。當我們行進時,他們的目光追隨著我們 的飛台。我覺得在這個島上,飛台不是一個常用的交通工具。
我得在此提一句。在海奧華上,遊泳的和日光浴的人們通常都是一絲不掛的。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離較長的人們卻都是穿著衣服。在這個星球上,即沒有偽善,裸體癖,也沒有虛偽的謙虛 (這一點以後會作解釋的)。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島的另一端。濤使飛台加速飛在海麵上。
我們朝著地平線上能看到的一個大島飛去。我禁不住讚歎起濤的駕駛技術了,特別是在到達岸邊的時候。
隨著臨近海岸,我能辨認出一些巨大的蛋形屋。它們的尖端也是朝向天空。我數了一下有九個,但樹林中還散布著其它的,較小的和不容易辨認的蛋形屋。
濤使飛台升高了些,我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 濤把它叫作九聖城 (Katra quo doj Doko)。
濤老練地將飛台降落在九聖城中心一個美麗的花園中。盡管我戴著麵罩,我也能感覺得到那籠罩九聖城的輝光比海奧華上其它地方更濃厚凝重。
濤肯定了我的感覺是對的。但她不能給我解釋,因為‘他們’在等著我們。她領著我走進一個綠葉圍成的拱形走廊,旁邊有小池塘,池塘裏水鳥啾啾,一些小瀑布咕 咕而瀉。我幾乎是要跑步才能跟得上濤。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腳步。她顯得有要務在身的樣子,這可不是她的典型風格。突然,當我試著跨一大步想跳躍著追上她時, 我差點兒出了大洋相。那動作甚至把我自己都逗笑了。由於重力差異,我一步沒跳合適,一個咧趄使我趕緊抓住池邊一棵樹免得掉了下去。
最後,我們來到中央大廈,在入口燈下停了下來。濤好象是全神貫注了一會,然後手搭著我的肩膀領我穿過了牆壁。一進去,她立刻取下我的麵罩,同時要我半閉起眼睛。我照辦了。光線從我的下眼瞼射入我的眼睛。一會兒以後,我又能正常睜開眼睛了。
我必須說,這屋子裏的光線亮度,金色,比我自己那個蛋形屋中的更強。最初相當不舒服。當時我心裏非常詫異。特別是對於濤,她平常言談自由,平易近人,現在好象完全變了樣。為什麽?
這個蛋形屋直徑準有一百米。我們經直但是緩慢地走向中央。那裏有七個座位圍成半圓形。每個座位上都有人。人們坐著像石頭一樣一動不動,起初我還真以為他們是石雕呢。
看起來,他們很像濤,雖然他們的頭發較長些,麵部表情更嚴肅一些。這使他們顯得更為年長。他們的眼睛深處似乎發射著光芒,照射的使人多少有些不安。最使我印象深刻的是,這裏的金色霧氣比外麵還要重。他們頭部的金色光暈也最為凝重。
從十五歲以來,我記得我沒有對誰畏懼過。不管對方是多麽的偉大高貴,或是多麽重要 (或想象他們是如此),沒有誰能以他們的社會地位而使我心虛膽怯。我也沒有在對別人講話時感到不安。對我來說,國家元首也隻是個人,當人們認為他們是重要人物時我都感到好笑。我在這裏說這些是要說明石雕本身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麽可怕的東西。
然而,在這個房間裏,一切都變了。
當其中一個人抬手示意濤和我各自在他們的對麵麵向他們坐下時,我真正地感到了惶惶不安。語言在這裏已經顯得蒼白無力了。我根本不可能想象出這些渾身發光的人物們怎麽存在:就好象他們是坐在火中,從火中放射出金光。
他們坐在用纖維材料包著的木墩樣的東西上。身體筆直。每個座位的顏色都與其它的不同。有些座位的顏色也與鄰座不一樣。他們的衣服也是如此。不同的衣服卻都於它們的穿戴者十分相配。所有人的坐姿都是我們在地球上禪坐的姿勢 (lotus position),也就是說像佛教徒們打坐的那種姿勢,雙手放在膝蓋上。
就象以前說過的。他們坐成半圓形。因為有七個人,我就認為中間那位應是主要的角色。旁邊六個就應是助手了。當然,在當時,我不可能記得如此多的細節,隻是後來我才知道的。
最中間坐的那個人向我打了招呼。他的聲音的音調和旋律嘹亮好聽,但其中又明顯地帶著威嚴。使我完全意料不到的是,他講的是地道的法語。
“歡迎你來到我們中間,米謝。願我們的神靈幫助和開化你。”其他的人也應聲道:“願神靈開化你!”
他的身體開始緩緩地升到了空中,仍然保持著打坐的姿勢,向我飄來。這倒沒有讓我吃驚,因為濤已在早前向我演示了這種抗引力的技術。出於內心絕對的尊重,我想在這毫無疑問是偉大的,精神生理上是高層次的人麵前起立。我這麽努力了,但發現不可能 - 好象我軟癱在了椅子上。
他就停在了我的前上方,將雙手放在了我的頭上。雙手拇指相觸停在了我的前額,鼻子上方,鬆果體的對麵 (即雙眉內側連線正中,中醫針灸的印堂穴部位 - 譯注),而其餘手指相觸停在了頭頂。這些都是濤後來向我描述的。當時我整個的人都沉浸在了這麽一個震撼人心靈的事件中了,細節根本就記不得了。
他的手在我頭上停留的時候,我覺得我的軀體好象都不再存在了。一股緩緩的暖流和絕妙的香氣從我的身體之中像波浪一樣發散出來,與空氣中的隱約可聞的音樂聲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我看見了對麵那些人身上環繞著的奇妙無比的顏色。當這個‘首領’緩緩退回他的座位上的時候,我也能看到他身上放射出的多彩的顏色。這些顏色是我以前 不可能看得到的。他們七個人身上最基本的顏色是一團雲霧樣的淡粉色。當他們活動時,身上發出輝煌的,閃閃發光的粉紅色。他們的光輝將我們全都籠罩了起來!
當我緩過神來轉頭朝向濤時,看見她的周身也散發著漂亮極了的顏色,雖然不如那七個人的光那麽明亮。
你會注意到,在我談到這七個人的時候,我一直在稱他們為‘他’而不是‘她’。要解釋這一點,我隻能說,這些特殊人物的個性是如此強,他們的風采是那麽高貴偉大,所以我感到他們有更多的男性氣質 - 我並不是在貶低女性 - 我的反應是本能的。這多少有些像想象美素塞拉 (Methuselah是聖經中的人物,活的時間最長,達九百六十九年 - 譯注) 為婦女 ...... 不管怎麽說,是女人和男人生的我。我知道他們身上的顏色就是輝光,我能看到輝光 - 誰知道能看多久 - 我驚歎我所看到的。
‘首領’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視著我,好象他們要把我看透似的。他們的確就是這樣。靜寂出現了,似乎將永遠這樣靜下去。我端詳著他們那五彩輝光在他們的身上閃爍飛舞。有時,他們的輝光伸展的很遠,遠得就象濤曾經說過的,像‘一束顏色’。
幾乎是鬱金色的光暈,境界清晰。我認為,他們不僅能看到輝光,而且知道輝光的意義。我突然覺得我在這個場合是一絲不掛的了。一個問題刺痛了我,他們為什麽要把我帶到這兒來?
還是那個‘首領’突然打破了靜默:“就象濤曾給你解釋過的那樣,米謝,我們挑選你到我們這兒來,為的就是讓你將來回到地球上報告一些信息,在某些重大事情上能給你們的人提出指導性的意見,建議和忠告。”
“現在已經是某些重大事件必定要發生的時候了。地球度過了數千年的黑暗和愚昧之後,出現了所謂的‘文明’。物質技術不可避免地發展了,這種發展在過去一百五十年間是飛速的。地球上過去也有過另一個可相比的文明時期,從那時到現在已經有一萬四千五百年了。地球上現在的技術進步不但根本就無法和真正的知識相比,而且在不遠的將來,會對地球人類造成危害。”
“有危害,是因為它隻是物質文明知識而不是精神文明知識。物質文明應當支持和有助於精神文明的發展,而不是限製和約束人們對後者的追求。在地球上,這種現象卻是在愈演愈烈,一切都在物質世界裏兜圈子。你們地球上目前的情況就是如此。”
“在更大程度上,你們地球人著魔於有個單純的目的 - 財富。人們一生都在追求繼承財富,處於妒忌,吝嗇,憎恨富人,蔑視窮人的生活中。換句話說,你們的技術一點都比不上一萬四千五百年前,反而正將你們的文明拉向倒退,將你們的精神文明一步步地推向災難。”
我注意到,每當這偉大的人物談到‘唯物質主義’(materialism) 的時候,他的輝光,及其他人的輝光就都閃爍著暗淡和‘汙穢’的紅色。就好象一陣見他們都處在燃燒著的火灰之中 (本文的唯物質主義主要指追求物質享受,隻注重物質技術的開發,研究和利用而忽視精神心靈的修養和開發研究的人生觀和世界觀 - 譯注)。
“我們,海奧華的人們,是注定要在我們自己的原則指導下,幫助,指導,有時甚至是懲罰其他星球上的人們的。我們就是處在這樣一個位置的人們。”
好在濤在我們來海奧華的路上已經簡要地給我說了地球的曆史,否則,我聽了這段話會從椅子上掉下來的。
“我認為,”他說,“你已經知道我所說的‘危害人類’是什麽意思。地球上許多人都認為原子武器是主要危險。其實不是。最主要的危險是‘唯物質主義’。你們地球人類追求金錢 - 對有些人來說,它是得到權力的工具,對另一些人來說,它是獲得毒品 (drug) 的工具。還有一些人把它看成是擁有比鄰居更多財富的途徑。當一個商人有了一個大商店之後,他會渴望有第二個,然後第三個。如果他統治著一個小王國,他會想 著增大它。如果一個普通人有一個他已經能和他的家人快樂地居住的房子,他會向往著更大一些的,或者擁有第二個,之後第三個 ......”
“為什麽這麽愚蠢?人總會死的,死時不得不告別他擁有的一切。也許他的孩子會亂花他的遺產,他的孫子會變成窮光蛋?他的整個一生都被困在了對物質享受的追 求上,沒有花足夠的時間來提升他的精神層次。另外一些有錢的人們吸毒,竭力去尋找一種虛幻的天堂生活。這些人得到的報應絕對比其他人更多。”
“我知道,”他接著說,“我將要講的很快,你可能跟不上我的話,米謝。但你應當能理解我所說的,因為濤在你來的路上已經給你講了一些有關的背景知識。”
我感到一種羞恥,幾乎就象在學校裏被老師訓斥一樣。唯一的區別是,我在此沒法在我不明白的情況下撒謊說我明白。他能讀懂我的心思就象在讀一本打開的書!
他開恩對我笑了,他那像火焰一樣的輝光此刻又恢複了原樣。
“從今往後,我們將教導你,給你一個你們法語裏所稱的‘金鑰匙’(the key to the mystery)。”
“正象你聽說過的,世界之初隻有神靈自己。他用他那無限的能力創造了現今物質世界的一切。他創造了星球,太陽,植物,動物,目的隻有一個:滿足他的精神需要。這是很合理的,因為他純粹是個靈魂,精神 (Spirit) 。我已經看出了你心中的疑問,為什麽要創造物質的東西來滿足精神的需要?我這麽給你解釋吧,神靈是在物質世界中尋找精神體驗的。看得出你仍然不明白,但你已經有了進步了。”
“為了有這些體驗,他想在物質中植入一小部分他的精神。要這樣作,他使用了第四種力 - 這個力濤還沒有給你講 - 是一種純精神的力。在此,宇宙定律也是適用的。”
“你肯定知道宇宙的形式決定了九個行星圍繞著它們的太陽轉,同樣,這些太陽又繞著更大的太陽轉,這個他太陽就是這些小太陽,及環繞它們的九個小行星的,核。繼續下去,就是宇宙的中心,爆炸,就是英語裏講的‘大爆炸’,就是從那裏開始的。
“不用說,有時會有意外和例外發生的,如有行星會從太陽係裏消失,或太陽係裏多出一個行星,但最終,太陽係會重新會到它們的九個行星的基本結構的。”
“第四力的作用十分重要它要把造物主想象出的一切都變為現實。它將極微小的靈魂植入了人體,組成了你們所稱的靈體 (Astral body) 的人體部分。它占整個人體的九分之一,也占‘二級自我’(higher-self) - 有時稱為‘超我’ (overself) - 部分的九分之一。換句話說,人的二級自我是一個整體,它將自己的九分之一派遣到人的軀體中,這一部份就叫作人的靈體。(每個人都有一個靈體,每九個靈體組成一個二級自我。也就是說,我們每個人都有八個靈體伴 (spirit-mate) 。世界上的雙生兄弟或姐妹彼此就是一對靈體伴。靈體伴之間很容易出現心靈感應的。 - 譯注)
“進一步,這二級自我是三級自我的九分之一,三級自我又是四級自我的九分之一,這種組成可持續追蹤到本源。神靈的精神體驗就是要經過這巨大的濾過網才能獲得。”
“你決不可認為那初始的二級自我和其它自我相比不那麽重要。雖然它在低水平上工作,但它的作用極其強而重要。它能治療軀體疾病 (地球上所稱的精神療法 (Spiritual Healing),是在醫師的二級自我的參與下進行的,不需要病人本人在場。隻要病人允許,醫師可以在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對病人加以治療 ),甚至能起死回生。世上有許多這樣的例子的。 臨床上宣布死亡的人,在那些不保任何希望的醫生們手上又複活了。在這些例子中,常見的是人的靈體又遇見了二級自我。靈體在‘死亡’期間離開了軀體,它能感 知到下麵的軀體的存在,知道醫生們在拯救它的生命,它也知道它所愛的人在為它哭泣。在這種狀態下,作為靈體,它會覺得十分輕鬆 - 甚至有至福極樂的感覺。它通常會遺棄它的軀體 - 因為軀體是諸多痛苦的根源 - 而進入了靈性通道 (psychic canal)。通道的盡頭是奇異奇妙的光線,之後就是至富滿足的狀態,這光線就是它的二級自我。”
“如果在進入這個通道到達至福的光線之前,他有不死的願望 - 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那些需要他的人們,比如說是年幼的孩子,他會要求複生的。在某些情況下,他會得到應允的。” (這裏指他向他的二級自我要求複生,而他的二級自我有能力判明他的要求是否真的是為了他人而不是單純為了自己。如果是為了他人,二級自我會容許他複生的 - 這也是一種自然定律 - 譯注)
“你在不斷地通過你的大腦通道和你的二級自我發生著信息交流。作用就象是發射機和接收機。大腦通道直接傳輸著你的靈體和你的二級自我之間的特殊信息。你的 二級自我在持續地監測著你,日夜如此。它能將你從意外事故中解救出來。比如說有人要搭飛機,可是出租車壞在了去機場的路上。叫的第二輛車也壞了,再叫第三 輛也是如此......。怎麽這麽奇怪?你真相信這種巧合嗎?要搭的飛機在三十分鍾後就墜毀了。無人生還。另一個人,一個年邁且有風濕性關節炎隻能蹣跚行走的婦女要過馬路。車輛的鳴聲大作,煞車聲陣陣,然而她卻能夠出乎意料地安全到達馬路對麵。”
“怎麽理解這些事情?當時還不是她該死的時候,所以她的二級自我出麵工作了。在百分之一秒的時間內,她的二級自我激發了她體內腎上腺激素的分泌,數秒鍾 後,就使她的肌肉張力得到了增強,使她有精力跨過街道免得一死。腎上腺激素分泌入血使得逃離巨災成為可能,或通過憤怒或恐懼來克服‘不可能克服’的事情。 可是,過量分泌的腎上腺激素反過來也會變成致命的毒素。”
“隻有大腦通道才能在靈體和二級自我之間傳遞信息。做夢時 - 或者我可以說是在睡眠中 - 還有其它的通道存在。在睡眠的某些階段,你的二級自我會招呼你的靈體,或給以指導建議,或以某種方式重新激勵靈體,增強靈體的精神力量,或教育和開導靈 體,使靈體得知解決重大問題的方法和途徑。由於這個原因,你的睡覺不可被突然的噪音所打斷,也不可被日間所接受的有害的情感所造成的惡夢所打斷。這一點很 重要。或許你現在能更好地理解你們法語中的一句話:“睡一覺,方法到” (night brings counsel)。”
“你現在的軀體已經很複雜了。但它比起靈體和二級自我的層次進化過程就算不了什麽。為了使你們星球上的普通人們能盡可能地明白,下麵我用最簡單的詞句作一些解釋。”
“你們每一個人的軀體中都有一個靈體,靈體給它的二級自我傳遞著你一生中軀體所感受到的一切。這些感覺體驗要經過九級過濾網才能到達圍繞神靈的以太‘海 洋’。如果這些體驗主要來自於‘唯物質主義’,它們首先就很難從二級自我網過濾過去。就象肮髒的東西不但不能通過水網,反而會把網眼堵塞住一樣。”
“如果你能通過你一生中無盡的生活體驗讓你的靈體得到精神心靈上的提升,靈體就會得到越來越多的精神智慧。如此進化大約五百至一萬五千年,你的二級自我就沒有什麽可濾過的了(你的二級自我就會得到滿足,而使你的靈體進入下一個進化階段)。”
“存在於米謝戴斯瑪克軀體裏的自我將會在精神層次上得到極大的提升,到達下一個層次。到那時,它就得直接與更高級的三級自我打交道了。我們可以將這個過程 與一個九級濾網相比較。就象讓水通過濾網而去掉雜質一樣,在經過了第一層過濾之後,去掉了一些雜質,但還有另一些。再通過一層濾網,再去除一些。當然,要 讓你明白這個道理,我不得不使用大量的比喻 ......”
“靈體在完成了它和二級自我之間的循環之後,就脫離二級自我而與三級自我結合,整個過程又得重複一遍。同樣的道理,靈體此時已經是高層次的靈體了,它也就會到達更高層次的星球上去的。”
“我知道你還沒有完全理解我的話,我擔心你不能完全理解我所說的這一切。”
“神靈 (the Spirit) 以它的智慧通過第四力,創造了九級行星。你現在所在的海奧華就是在第九級。就是說,它是最高級的星球。”
“地球是一個初級星球,也就是說是在星級的最底層。這是什麽意思?地球就象是幼兒園,重點在於教育基本的社會價值觀念。第二級星球就象是個小學,灌輸進一 步的價值觀。在這兩個學校中,成年指導者的作用是不可避免的。第三級星球好象是個中學,要讓學生探索更進一步的價值觀的。下一步,你將去大學,你將作為成 人而受到教育,因為你不僅會學到一定的知識,你也開始要承擔公民責任。”
“這就是九級行星的進化過程。你的精神層次越高,你得到的益處也就越大。在一個較高級的星球上,高級的自然環境和基本生活方式都會幫助你的靈體進化的。在那裏,你得到食物的方式反而越簡單,你的基本生活方式也更簡單,這使你的精神層次提升的更快。”
“在較高級的星球上,自然環境 (Nature) 本身也有助於‘學生’學習的。當你到了第六級以上時,不但你的靈體,而且你的軀體都會因你的精神層次的升高而獲得極大的改善。”
“我們知道你很欣賞這裏的一切,你看的越多,你就會越喜歡這裏,將這裏當成是你們地球上所稱的‘天堂’。但是,比起在你進化成為純精神 (pure spirit) 時的真正的快樂幸福,這仍然不算什麽。”
“我不得不謹慎一些別給你解釋的太多了。因為你必須一字一字的報告,在你要寫的書裏不改變任何東西。極其重要的是你不得攙雜進任何個人觀點。不過,別擔心,在你開始寫書的時候,濤會幫助你的 ......”
“在這裏,你仍然可以有你自己的軀體,你也可以和神靈一起融化在以太中。”
當他說這些話時,他周身的輝光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明亮。使我驚詫不已的是他幾乎消失到金色的雲霧裏了,在一秒鍾後才又重新出現。
“你已經明白靈體隻住在你的軀體中的另一重身體中,它會記錄和記憶著你在往生的生命中獲得的所有的智慧。”
“靈體隻能在精神生活中 - 而不能在物質生活中得到充實。你的軀體隻是一個交通工具。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死後就與它告別了。”
“ 我來解釋一下, 因為我知道這‘絕大多數情況下’把你搞糊塗了。我是說,我們有些人,包括我們星球上的所有人,能隨心所欲地複製我們自己的身體的。是的,你已經注意到了我 們大多數人看起來象同一個年齡。我們是這個銀河係三個最高級別的星球之一。我們中間一部分人能夠,而且也的確是直接融入了我們稱為偉大的以太。”
“因此,在這個特殊的星球上,我們已經到達了一個近乎完滿的級別。不但是在物質文明上,就是在精神文明上也是如此。但就象宇宙中所有的生靈一樣,我們仍然有我們的任務。事實上,任何事情,哪怕是一顆簡單的小石子,也有它的作用的。”
“作為高級星球的生靈,我們的任務和角色就是指導及幫助其它星球上的人們在精神文明,有時甚至是在物質文明方麵得到提高。我們能夠提供物質技術方麵的幫助 是由於我們在這一方麵是層次最高的。的確,就象是作為一個父親,如果年資不高,沒有受過教育,處事不老練成熟,怎麽能幫助他的孩子提高精神修養水平呢?”
“如果一個小孩不幸該受到體罰 - 有時是不得不這樣的 - 這時候,父母能不比孩子更強壯些嗎?某些成年人,聽不得別人的勸告,十足的愚頑不化,也需要物質手段加以校正的。”
“你,米謝,來自於地球,那是一個有時稱為‘憂傷的星球’(the planet of sorrows) 的星球。這名字的確恰如其分,因為這裏麵有個根本的原因:那裏有非常特殊的教學環境。並不是說那裏的生活艱難的以至於你們必須作一些不該作的事 - 你不能隨心所欲地違抗自然規律 (Nature) - 你不能隨意毀壞神靈給你準備的一切。也就是說,你不能隨意破壞神靈精心設計的生態係統。有些國家,如你來的那個國家,已經開始注重生態平衡了。這是向正確方向邁出的第一步。但就是在那個國家,對水和空氣汙染又作了些什麽?對最糟的汙染 - 噪音 - 又作了些什麽?我說最糟的,是因為人們,包括澳大利亞人,根本就沒有把它當回事。”
“問一問一些人交通噪音是否攪擾了他,得到的回答會使你大吃一驚:百分之八十五的人會說‘什麽噪音?噢,噪音,我們已經習慣了。’這完全因為他們習慣了那存在的危險。”
就在這時,濤拉,就是人們對這個大人物的稱呼,作了個手勢,我轉回頭,他在回答我頭腦中的問題:他怎麽能夠說出百分數和對我們地球上的事情,知道的如此多和準確?
回頭一看,我吃驚地幾乎喊了出來。在我身後,站著畢阿斯特拉和拉濤利。他們的存在並沒有使我吃驚,但我知道我的朋友一個高三米一,另一個高二米八,現在都縮小到了我一樣的身高了。我的口肯定張得老大,因為濤拉都笑了。
“你會明白,我們的一些人有時,而且這些日子經常地,和你們地球人住在一起 - 這就是我對你的問題的回答。”
“接著談噪音這個重要的話題吧。它的危險大到了如果不采取措施,災難將是不可避免的。”
“我們來看一看迪斯科 (dischotheque) 的例子吧。那些聽音量大於正常三倍的音樂人們,會使他們的大腦,軀體和靈體暴露在非常有害的振動中的。如果他們能看到所造成的傷害,他們就會比逃離火場還要快地躲開迪斯科的。”
“但振動不僅來源於噪音,也來源於顏色。令人吃驚的是在你們地球上,這一方麵的科學研究並沒有堅持進行下去。我們的‘成員’報告了一個特殊的試驗:一個能舉起某個重量物體的人,在盯了一會粉紅色的屏幕之後,總是要減少百分之三十的力量。”
“你們的文明沒有重視這方麵的試驗。事實上,顏色會極大地影響人類的行為的。然而,要控製這種影響,就需要將每個人體的輝光都考慮進去。比如,如果你想粉刷和給你的臥室貼牆紙,使牆的顏色真正適合你,你必須知道你自己的輝光中的基本顏色是什麽。”
“通過使牆上的顏色與你的輝光的顏色相匹配,你就能夠促進和保持你的健康。另外,這些顏色所發射出的振動對良好的精神智力平衡很重要。它的作用就是在你睡覺時也存在。”
我不知道我們怎麽能看到我們的輝光中的這些重要的顏色。在地球上我們沒有能力來感知輝光的。“當然”,濤拉在我還沒有張開說任何字就立刻回答了我。
“米謝,現在十分重要的是你們的專家們能發明特殊的和必要的儀器來感知輝光。這樣,你們就能在未來的關鍵的十字路口做出正確的抉擇。”
“俄羅斯人已經對輝光照了像。這隻是個開始。與我們的辨認能力相比,他們的結果使他們隻能讀字母表中的前兩個字母。辨認輝光以治療軀體疾病,根本就沒法和將之用於靈體或生理身體方麵的作用相比。這是一個精神領域,也正是地球上的大問題所在。”
“現在,極大的精力都花在了物理身體上了,這是一個極大的錯誤。如果你們的精神層次不高,你們的物質身體也同樣不會好。不管怎麽說,你們的物質軀體總會被 磨損的,總有一天會死掉。而你們的精神,作為靈體的一部分,永遠不會死亡。你越注意提高你的精神層次,你就越不易被你的物質軀體所托累,也就能更快地完成 你的生命輪回。”
“我們當然能夠隻將你的靈體帶到我們的星球上來的。但我們卻連你的軀體也帶來了。這裏麵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我知道你已經明白了這個原因,對此我很高興。我們也謝謝你願意幫助我們完成我們的任務的熱情和願望。”
濤拉停止了講話。似乎陷入了沉思。但他那炯炯發光的眼睛還在盯著我。我說不出這樣沉默了多久。我當時激動異常,幾乎失去了思維和理解能力。但我知道這七個 人的輝光在持續地變化著。顏色變得在此更清晰,而在彼就更淡,而最外麵的輝光變得像霧一樣了。這霧一樣的輝光隨著向外擴展,變得金粉色更強,逐漸將這七個 人都遮模糊了。我感覺到濤將手放到了我的肩上。
“不,你不是在做夢,米謝。一切都是真實的。”她大聲說著。好象要證明她說的是事實。她用力捏了我的肩膀,捏的那麽重,使我肩上的傷在數周之後仍可辨認。
“你為什麽要這麽作?我想不到你會這麽狠,濤!”
“對不起,米謝。但有時候就得用些反常的方式。濤拉總是這麽隱去 - 有時也是這麽出現 - 使你以為這是個夢。我的任務是使你明白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說著這些話,她把我撥得轉了個圈。我隨著她按原路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