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東那活兒
標題黨,承認,有點。。。是容易讓人想歪。。。好吧,相當。但也不是完全跟靳東沒關係,畢竟他演過一個帥到差點讓我把他替了娃照當桌麵的莊大夫。跟莊大夫有關係嗎?其實也沒啥聯係,真正讓我觸動的是一本叫《Being Mortal》(中文譯成《最好的告別》)的書。
說實話,真不是一本輕鬆有趣讓人回味無窮的書,通篇的沉痛讓人無法呼吸。我愣是憋著氣讀完了,是認真逐字逐句地讀的。都好多天了,還是不能忘卻,連讀著《美國小學生作文》裏充滿生氣的文字時還是滿腦子不停地問怎樣才是麵對死亡的最好的態度。而且,不僅僅是自己怎麽麵對自己的死亡,而且是怎麽去麵對家裏長輩的病痛和養老問題,更重要的是怎麽去引導長輩們去處理他們自己即將麵對的或遲些或早些的大限的來臨。很是鬱悶。
我的老板要是有個鬱悶的事情,就當著我們的麵把那個誰誰誰不帶髒字地罵一頓,然後來一句I just need to get it out of my chest (我隻是需要發泄一下),以安慰我們撲通撲通加速蹦著的小心髒。我跟他好多年了,也學會了些壞習慣,罵人也是其中一個。前些日子,我老板的老板,也就是我的VP罵我,我怒,過了兩天我也將VP抓到他辦公室,狠狠地回罵了一頓。之後大家都輕鬆多了,我們關係也融洽了些。因為,雙方都學會了妥協。
MD,麵對疾病和死亡,我是不是該罵造物主?幹嘛弄些個活著的物事出來,幹嘛非得有個生有個死,幹嘛還讓這些活物有了感受和情感,讓他們俗氣地約定在生的時候喜氣洋洋,死的時候哭喪著臉?你說是不是該罵?你可以定義時間,你可以界定空間,你可以讓事物改變,可以成可以滅,你千不該萬不該,弄個會笑,會哭,會鬧的一群,繞著那些不可控的變化在他們的臉上抹上深淺不一的紅色或者白色!
I just need to get it out of my chest.
所以呢?我們都帶著紅出生過,在我們沒有情感沒有記憶的時候都經曆過。太不公平了,是不是?世俗中最快樂的時候我們不懂,卻不得不在獲得了各種情感之後硬生生地麵對最悲傷的時刻!
如果這群生物妥協些,平靜些,篩去那些情感,不去那麽關注生死的意義,而隻是將他們看作是同等水平的一個變化;那麽,冥冥之中的主也許也能試著妥協一點,派莊醫生,一個高情商,懂得跟病人溝通並尊重病人選擇的醫生出場,讓人和造物主可以彼此給一個解釋的機會,一個和解的機會,一同度過紅與白的改變。盡量地,讓這個變化來得平緩些,少些疼痛,少些怨恨。
止疼藥,在《最好的告別》裏是個好東西;插管和呼吸機,不好。真不知道醫療儀器生產商是不是會很恨那本書,或者他們想得更深次一些,應該利用那本書來開發一些真正能夠緩和生死轉變過程的產品。
好多創業點子,bling bling地閃。我一如既往地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