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38)
最近讀到不少關於沙白安樂死的文章,不由得再次悲從中來,想起今年4月眼巴巴任其離去的這例安樂死。
那是4月4日這天,有些安靜的徒步群裏突然被群裏一個徒步朋友E發的消息驚醒: 曾與大家一起徒步的Z先生就在今天實行安樂死!
這條信息如此突然,好些人像我一樣頓時懵了。隨後就是一連串的問題:是哪位?為什麽?多大了?徒步那麽身強力壯的Z先生怎麽了?可不可以留下不要走?
馬上有人發了幾張大家徒步時有Z先生的合影。合影中有許多與我一起徒步過的熟悉麵孔,而Z先生,我不記得有沒有一起徒步。
每張照片中,他都瘦高且精神煥發,很陽光、很健康,想不出這樣一位帥哥,怎麽就要在今天離開人世。
我們本來有2個群,大群不知為啥無法加人後,群主主動關閉,勸大家加入目前的小群。“Z先生今日安樂死”的消息發出後,人們才意識到是好久沒見他來徒步了,而且他沒有移步到這個群。在大家一片惋惜與歎息聲中,Z先生入群了!一定是E先生轉告了我們的不舍、不解。
Z先生與大家打過招呼後,自是得到一句句的勸留聲:
---科技的發展,會有藥可救的.
---不要就這樣離開,好不好?
Z先生頭腦靈活,打字也飛快,一句句回複著,坦然應對,唯去意已決。他謝了大家的挽留,懷念一起徒步的快樂日子。他說因為近2年的病,無法再徒步,所以當初大群解散後,就沒再入小群。還說待會兒機構的車就來接他,接他去那裏。
這時候也是群裏的、與我熟悉的徒步朋友N,在Z先生入群後不久,問了地址,立刻從家裏出發,驅車到了Z先生家,送一程。N給他們拍了最後的全家福照,照片裏有Z, Z夫人、女兒、女婿。 有沒有外孫,我忘了。
照片裏Z先生坐在輪椅,依舊清瘦,不像個病人。
下午4點13分,Z先生在群裏發帖:
"各位大家好!我已來到了這個像賓館一樣的最後之地,最好的是還有WiFi, 可以和大家聯係!我一會發照片給大家看看!”
我們也看到了家人錄的視頻,那兒有客廳、有寬大的廚房,家的感覺。
有朋友說:“願天上星光璀璨,不再痛苦磨難。”
另一朋友說:“大哥這麽平靜,讓人敬佩。”
不久Z先生發給我們他最後的一張照片。照片裏他舒適地坐在一個棕色單人皮沙發裏,緊挨沙發的是一個簡易小茶幾。茶幾與沙發扶手同高,上邊有一個小盆載,還有三分之一杯類似芒果汁的飲料。
Z雙手各自平放在兩邊的沙發扶手,清瘦的他身著淡棕色條紋長袖上衣,黑色褲子,褐色皮鞋,頭發花白,略帶微笑,望著我們。
接著Z在5:40 PM發出了最後一條:
“ 賓館般的最後之地,很快即將離去,留戀各位親朋好友,深情厚誼永遠牢記!”
從此天人永隔。
4月4日是星期四,我在班上本很忙碌,卻被Z的離去震驚、沉痛、悲傷。他頭腦靈活、清晰,思維敏捷,用手機打字飛快,為什麽非得決絕地離去?
這個問題,Z先生早有準備,入群不久後就發給我們一篇題為“一生的總結”的告別信。 信中說他因接種疫苗得了漸凍症。無論他如何堅持、努力,病情已不可控地加重,難以再忍受折磨。他對任何事情任何食物都無興趣。他是個心高孤傲、自尊心很強的人,隻想盡快結束生命。自殺嗎?由於雙手、雙腿無力,他無法站立,無法實施。所以準備到瑞士安樂死。但赴瑞士的程序複雜,就在瑞士朋友幫他問詢期間,加拿大也許可安樂死了,需要排隊,也需要3個醫生簽字,但好歹無須簽證呀。
Z先生說程序都完成後,他可以選擇日期,於是就選擇了農曆75歲生日清明這一天:出生與離去在同一天,成就一個圓滿。他還風趣地說這一天有4個4, 2024-4-4 星期四,4444, 不選這天都對不起這個日子。
他說得病以來,享受了加拿大很多福利待遇:免費每月上萬刀的藥、手動及電動輪椅、呼吸機、生病後期上門的護士、醫生、護理....., 為表感謝,他決定捐獻自己的遺體。遺憾的是體檢後被告知他的血型,不是加拿大需求的,連器官都不需要。
在4月4日,周四的那個下午,眼巴巴在群裏目送Z先生結束自己的生命,離開人世,令我心情沉重了好幾個月。在後來的徒步中,多次遇到那天去Z家的N, 聊那天最後時光。N與我一樣,歎息複歎息:他頭腦那麽清晰,他打字那麽快的呀。他比蔡磊的情況好多了呀。為什麽非得離去!
令人欣慰的是,Z先生信中讓我們看到他度過了一個絢麗多彩的人生。他經曆了文革、上山下鄉、上大學、體製內管理人員、下海、旅遊了國內所有省份和地區,且遊曆了幾十個國家。他對自己的漸凍症遺憾,更心疼生病後期總得勞煩女兒驅車一百多公裏來操勞,但也對自己豐富的一生開心。
Z先生的選擇,令人哀傷、不舍,也激勵我們活著的要珍惜當下、珍惜我們健康的每一天。
這是一個醫學問題,不是很容易講清楚的。我自己是醫生,我自己了解。
醫學這門學科,是最忌諱科普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體,都覺得可以對醫學很了解。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大家都可以做醫生了。但實際上醫生在北美是非常專業的高薪工作。
我認為新冠病毒隻是普通感冒病毒的一種,致病力不如流感病毒,這是我的看法,我也會一直堅持我的看法。
我反對新冠疫苗,反對中國的疫苗,也反對美國的mRNA疫苗。這也是我的看法和實踐。
我也反對戴口罩。
你們不信,就不信吧。
總之,這是一個科學問題,不是政治問題。
普通感冒也是可以導致死亡的。
李文亮是一個很特別的情況。疫情開始的時候,每次有醫務人員死亡都會引起轟動,但後來都證明那些醫務人員都不是因為接觸病人感染的。
除了李文亮以為,因為接觸病人而感染,然後導致死亡的醫務人員非常少。
新冠話題,一直是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我不想多講。
新冠自武漢爆發開始,就是一個普通感冒。
新冠從最初流行的那時候開始,就不是一個非常嚴重的疾病。其嚴重程度比流感低
疫苗我不懂,但這句話難以接受。
我自己從事過疫苗相關的工作,我自己堅決不打新冠疫苗,也堅決不讓家人打新冠疫苗。我沒有得過新冠。
我不打疫苗的原因如下:
1. 新冠從最初流行的那時候開始,就不是一個非常嚴重的疾病。其嚴重程度比流感低,我覺得沒有必要打疫苗。但我打過流感疫苗。
2. 疫苗的安全性方麵的要求,是最高級別的要求。因為疫苗是給健康人用的,而且暴露人群的數量巨大。但不管是中國疫苗,還是輝瑞等公司的mRNA疫苗,上市時間太快了,長期的安全性結果還都沒有觀察到。新冠疫苗的上市過程,違背了我一生所學的所有臨床研究基本原則。
也許慢慢大家就接受安樂死了,有些病晚期太痛苦。
但現在也沒有確切的證據來證明白血病與新冠疫苗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