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莊發行股票:
俺沒文化沒知識,隻知道股票上市,我就能套現發財就行了。
營銷商:
俺沒文化沒知識,隻知道低價進了再造勢高價賣出去就行了。
交易所:
俺沒文化沒知識,隻知道拉皮條坐地抽頭就行了。
掏糞地主:
俺更沒文化沒知識,隻要能識數收房租就行了,糞叉子撓癢癢,是把硬手。
炒股散戶:
知識就是力量,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俺什麽都懂、高數、相對論、國際形勢、花街動態、俄烏關係、貿易戰、比特幣、雞的屁。。。連蚊子飛過能認出公母~好眼力。每天股市一開盤就非理性亢奮,虎嘯生風龍騰雲起,飯勺子掏耳朵,真敢下家夥,使出洪荒之力還是崔悲不賺錢,酒肉和尚菜道士,豈有此理!
毛主席說過:一天炒股賺錢爽歪歪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炒股都賺錢撒狗糧。
我追逐自己賺錢發財的理想,別人說我幼稚可笑,但我堅持了下來。最後發現,原來還真是以前幼稚可笑。剛來美國的時候是很艱難的,每天三更燈火五更雞,廢寢忘食掏糞時,仍然馬勺敲鍋蓋,窮的叮當亂響。不甘心受窮,找到一個聾啞瞎殘算命大師給點撥一條發財之路。大師誠懇的對我說:
"你年輕時一事無成,時而自暴自棄頹廢墮落,時而咬緊牙關拚命努力奮發進取。但你的生活一直沒有改善,褲襠裏掄大錘受到沉重打雞,直到三十歲...”
我聽後興奮地問:
"那三十歲之後呢?時來運轉了吧?算命大師微微抬起頭:
"三十歲後……你你你.....就習以為常了。"
我還是不死心,懇求大師仙人指路。大師從冰箱裏拿出個雞蛋,放在我手裏,示意我可以走了。我大惑不解的問到:
"這是啥意思?是不是讓我淡定?把一切看淡?還是淡然處之?太深奧了!"
大師擺擺手:“上帝的老二,天雞不可泄露!”
我仍然不死心,懇求大師,您就當是豁牙子拜師傅,無齒之徒,給我指點迷津吧!
水深流去慢,貴人言語遲。大師用他深邃的瞎眼盯著我,緩緩說到:
"我是說你有個蛋用!"
什麽狗屁大師?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老頭劈叉,扯蛋!
別人的腦袋是肉長的,我腦袋也不是泥搓的。猛然想起我堂兄隻比我早出來一年,已經是五子登科。住大房子、開好車子、養倆兒子、數大票子、身邊還少不了婊 子。別的我不在乎,就喜歡數票子。於是打電話去請教堂兄:
"你怎麽做到的這麽有錢呢?"
堂兄說:
"大道至簡,我一進多倫多大學就發現,超市礦泉水賣三毛錢一瓶,而學校籃球場上,要賣一塊。我每天一下課,別人打球玩樂,我拿著一個大書包,從超市買水弄到球場去賣,百分之兩百的利潤。你剛到美國,不用急,我可以介紹個小妞幫你。你很能幹,你想幹嗎?你可能愛上她,反正你老婆還沒來美國,日後再說。"
我一聽,喜笑顏開對他說:
"我們學校也有籃球場,每天都有很多人打球看球,從明天起,我弄兩個大書包去賣水。我明白了,勞動致富,我也有理想,也想過你那樣五子登科的好日子......"
我興奮的說個不停,堂兄打斷我:
"你明白個屁!我還沒說完呢,後來我爸爸,就是你大伯死了,把錢留給我了......"
原來,我堂兄說的你很能幹和你很能幹是兩回事;你想幹嗎和你想幹嗎也是兩回事;愛上她和愛上她還是兩回事;日後再說和日後再說更是兩回事。
從此以後別和我談理想,戒了,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