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涵做了漁夫。看劇大媽們心頭解恨,讓你去搞女朋友的閨蜜,結局很慘吧。殊不知,這是賀涵們的一個理想:逃遁。
這事女人們不太懂。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裏,托馬斯下放到農莊,林子裏田壟間尋生活,特雷薩內疚,如果沒有她,托馬斯會留在瑞士,繼續醫生的事業,是她耽誤了他。托馬斯回答說,農莊不賴啊,什麽事業,什麽女人,見鬼去吧。這不是寬慰之詞,他真的覺得好。
靠近賀涵,放大他的生活。比起枯燥的數字,鮮活的魚兒更能挑逗生命的激情吧?比起寫字樓裏的老板椅,清爽的海風更能調和人生的原色吧?
一件事看上去很好,但不能放手去做,是因為長大就是一個被綁定的過程。愛情,親情,社會關係,責任,奉獻,倫理回報,都不容掙脫,是必須要做的事,隻能如此。綁了,自然有應力,逃遁的企圖心底萌生,盡管深埋。
出格隻是偶爾的。出格後變輕,隨風飄,飄爽了,摔死的不在少數。不是放到瓦爾登湖,就能寫出瓦爾登湖那樣的書。我逃到田園詩般的安大略湖,至今也沒寫出田園詩。逃遁有風險,實施需謹慎。
真能逃遁的都是牛人。史上最有名的是佛祖,貴為王子,棄嬌妻美妾,坐菩提樹下,逃得很徹底。後來的日子基本就是討飯,按世俗的觀點。佛祖是主動走的,大心髒深思維才能做得到。
書裏最有影響的是賈寶玉。寶釵相伴,雖然不比黛玉,可脾性才情智商情商長相女人味,都是上上之選,還有襲人作妾。這一切挽留不了寶玉。他是被動走的,家道中落,愛人離去,受刺激太狠,大情種毅然決絕了。
牛人們自帶外掛,不能學。非常罕見的男人逃遁裏,大多數還是賀涵這類:順水推舟的逃一回,算不上主動,與被動也掛不上邊。讓前任女朋友難堪,讓現任女朋友難選,公司裏又鬧得雞飛狗跳,幹脆跑吧。這一跑,未必慘。賀涵知道。我也知道,還豔羨得很:他能跑,我跑不了。
大逃遁,做不了。作為一個庸俗的男人,隻能選“微逃遁”,就像我現在躲在這些字的背後道貌岸然地裝著。
或者稱作“碎片逃遁”,這個碎片是肥皂泡,一會兒就破。但我自豪的告訴自己:我逃過了。
淨給女性貼標簽,上次說女性不貪玩,這次又說戀窩,女人跟男人一樣也喜歡時不時地小逃一下。我的女友們都是如此。我在逃玩中剛學會翻牆,容易嗎我。。真行,就這劇還看到了最後。
身材再漂亮,見不得陽光的說得好聽些是病態美。現代人欣賞的是健康美,附合這個審美觀的市場更大。建議一叔同學多向這個方向努力。
還是在說文章。
謝謝閻老師的意見,等你有空寫,我一定認真讀。
人都想知道自己從哪兒來的,才會明白想往哪兒去。不管好壞,接受並承認了才有希望改進。
中華文化是我們的根基。蓋高樓要有深厚的基礎,我家已蓋了四樓,正往五樓添磚。若三樓四樓不穩,五樓也會搖晃。
BTW, 不打不成器,但我們美國不興體罰,教出來的學生都無法無天。一叔同學調皮搗蛋,那是以我們總統為榜樣。
其實咱倆都有一顆正直的心,隻是一顆表現的悶騷,一顆表現的粗暴罷了,隻有慧眼才能發現我和你一樣騷。
我的個人看法(肯定會被別人拍磚的):中華文化不必多讀,讀淺了理解不到點子上,讀深了你會為各種歪曲和糟粕而氣氛。
以後寫篇文章談談這事。簡單的說,所謂的新儒學就是騙老百姓的,於丹那一類的說教是為帝王服務的。儒學在孔子的時代被認為是無用之學。漢武帝獨尊儒術是出於統治的愚民目的。
以上說法經常被愛過青年砸磚。是非我也不想辯。
結論是,中華文化有好的,大多數人不知道在哪裏。為了避免走火入魔,不學也罷。
江湖上行走圖個方便,咱交個朋友,以後一叔別打我了。
自己把女粉都得罪了,跑來找閻老師訴苦啊!
今天我代課,借個教鞭指點你一下:
對性取向正常的女人,穿西裝的和裸奔的男人都有吸引力。西裝講究的是剪裁,合體。裸奔,講究體形體態健美。裸嚇不倒人。喝彩少的時候,照照境子,有沒有挺胸收腹。
別想歪了,我說的是文章,用你的語言解釋的。
謝謝閻老師誇讚我的進步!
中華文化知識和謙和的態度,我在努力向閻老師學習。
積極追求還是消極逃遁,不同的時候不同的事情,有不同的選擇。怎樣選擇是人生的大智慧,一起學習吧。
我簡單粗暴嚇的淑女根本不敢跟我貼,我也來這嚇唬一下她們,踢你場子,算厚德載物吧,嗬嗬。
用街頭語言總結你的貼就是:
男人都有一顆偷吃和不負責的心。
我當然是“假”逃。真的逃了,就不在這裏唧唧歪歪了。
上次,你從一叔那裏學得4個字:厚德載物。那是後半句。前半句更重要--自強不息。不自強,德厚不了。
這麽說吧,你是城裏不多的自強不息的人,上升曲線陡峭,我要拜你為師的。
積極是魯笨的追求,有明確的目標;逃遁是靈巧的回避,消極地去追求別的目標。
寫”空空”文章隻為了寫,不是在追求寫的樂趣?
再說了,清空不見得比填滿更容易。
閻老師,逃循和追求不一樣?
所以每年才有那麽多的失蹤案,警察懶得管,誰知他們是不是主動玩消失呢。
我以前看到旅遊廣告寫著:一種逃亡的渴望; 還想廣告真有創意,會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