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rt of seduction(誘惑的藝術)是一本暢銷書。看書名以為是青樓上崗培訓教材,大致翻了翻,作者立意高遠,旨在用勾引之術說服他人愉悅自己--勾欄的技巧原來普適於吃瓜群眾。
北京人說姑娘美是盤靚條順,翻成大白話,就是好臉蛋好身材。這裏有中國人常犯的錯誤,重表不重裏,重靜不重動。
“誘惑的藝術”條分縷析地列出了9大誘惑類型,排名第一的是Siren,Siren中有兩個曆史上最成功的魅惑女:搞定凱撒和安東尼的Cleopatra(埃及豔後),迷倒N代地球人的夢露。這兩位都不以臉蛋取勝。在“勾引”場景下,漂亮的臉帶來距離感和冷豔感,讓人不敢接近,不加分,還減分。
有經驗的女人都不太欣賞有著八塊腹肌的健美男,肌肉完美了,有壓力。稍微有點挺起的dad body(爸爸肚),摸著酥軟,用著……Anyway,這個例子連同好臉蛋隻是說明,你與你要勾引的對象不能差得太遠。勾引是藝術,不能太明顯太直接。
不靠臉蛋,靠啥啊?書中給出的首選是:聲音,那種動物的聲音,充滿暗示力,在對方未領會具體含義之前,就能安撫或激起情緒的母性般的魔力,有絲絲隱藏的情色,一點點,不那麽明顯。
說,Clepotra有讓人興奮的甜美嗓音,幾近催眠術,具體什麽樣,可參見一個叫Rome的電視劇,那個女演員的演繹不錯。
夢露的聲音,帶著呼吸,孩子般的傻氣,她故意降低了音調。孩童時很不喜歡她的聲音,大了後才懂……
約瑟夫皇後(拿破侖深愛的那個寡婦),說話懶散,用上法語那種含混的發音,似乎還半躺在床上,氣息不順。
Siren高手從來不急乎乎地講話,也不咄咄逼人,更沒有高音,永遠的不緊不慢,好象半睡半醒。其實Siren的原意就是希臘神話裏的一個妖女,她坐在海邊的岩石上,用樂曲和聲音吸引過往的水手。後來Siren也指警笛聲,這個詞義的引申荒謬之至。這是Siren的圖片。
咱中國人也懂聲音的重要性,“敏於行訥於言”是孔子哄騙別人的,他自己全靠說話謀生。在一些旁門左道中,聲音的地位很高。看到過一篇講相術的文字,看相從低到高,5個層次:麵向,手相,形相,聲相,氣相。舉個例子說,馬雲前麵四相都不靈,氣場強,那兒一杵,就是個人物。
有氣相的人不多。現在的領導人中,普京,黑社會打手;川普,老不正經的頑童;奧巴馬,隨口飄的愣頭青;希拉裏,會演戲的多麵人;習11,總鏈接到慶豐…… 這些人的氣相,嗬嗬。
除了高不可攀的氣相,下麵就到了聲相。聲音比臉比手比玉樹臨風更高級。從這一點上推理,“男人是視覺動物”,完全是謠傳。視覺隻有淺表的影象,聲音才帶來體內的“真”信息,骨子裏的魅是最高形式的魅,要表現出這種魅,聲音功不可沒。
周末給娃搞了個生日party,10多個孩子,我在做後勤的同時,能注意到的隻有愛說話大嗓門還表述清晰的孩子。一個印度小孩,也愛說,但聲音低,經常提的都是個人要求,這屬於喜歡用聲音又用得不好的典型。另一個華人小孩,嗓子亮,說話還有些小邏輯,就成了中心人物。
所以從孩子成長的角度看,刻意培養說話是必須的。怎麽培養,當然不能照搬Siren的技巧(也許女娃可以,我家隻有男娃)。
最後聽一首聲音勾引的經典法語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IhgfHTGVHQ&feature=youtu.be
P.S. 寫本文的目的,是幫助你搞好人際關係,不是讓你去勾人的。別用錯了場合!
——————————
我想起一個快要忘記的情節:和我先生還不認識時,有一天我忽然聽到樓道裏有人說話,聲音十分動聽,我也正要去學校食堂打飯,就出去看究竟是誰在說話,原來是他,唱歌劇的男中音。這麽多年天天聽也無感了,我應感謝閻兄,好的文字就是喚醒人美好的記憶。
聲音的誘惑需要實力的。
開心快樂!
你喜歡的這些男聲,都是溫暖醇厚型的,正統派。
不過,最後一句,勾人有啥不好的呢?冬天裏,火爐邊,白雪裏,給身邊的人用聲音添些快樂,多好。
話說,我也認為法語是很適合表達人類感情的語言,包括發音總是撅了嘴,還添了各種身體姿勢/麵目表情,我在那時經常在冰淇淩店忘記吃,顧著看人說話的樣兒了(喔,我看到的中國成都平原的人說話也差不多是這樣,總是慵懶的笑笑的,罵人也在撒嬌)。不過呀,現實中,有的語言比起法語還有魅力,比如,我的語言,我在人中,一般不說話,喜歡看和聽(吃瓜?),若要表達是用表情和眼神,以後偶爾的幾個象聲詞,一般說得最長的英語是:不說法語,說中文(俺教會了我的很多外語朋友聽這句話),或者一口氣說十分鍾英語,效果很好,大家聽不聽得懂都笑。如今,我的法語朋友的英語長進很快(最開始他們可隻會說和隻願意說法語的,法語人的本質特點:驕傲,哈,或者搞定驕傲人的方法就是更驕傲,當然不是刻意),最近俺鼓勵他們學習中文,但似乎有些難度,說中文太難了,除非我能夠帶他們去中國旅行,我心想,想的美,臉上依然是微笑,不言語。
祝“頭像”節日快樂(喜歡這個頭像)。
我最喜歡的女聲是李梓,甜潤性感;男聲原來是喬榛,溫厚而有彈性;當然邱嶽峰和童自榮則不是嗓音,而是那種表達方式既有激情又深沉。
Gainsbourg claimed it was an "anti-fuck" song about the desperation and impossibility of physical love.[3] The lyrics are written as a dialogue between two lovers during sex. Phrases include:
"Je vais et je viens, entre tes reins" ("I go and I come, between your loins [literally, between your kidneys]")
"Tu es la vague, moi l'?le nue" ("You are the wave, I the naked/treeless/deserted island")
"L'amour physique est sans issue" ("Physical love is hopeless/childless/impotent/a dead end")
我喜歡好好說話的人,聽到拿腔拿調的,會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