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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薩活佛與陳曉旭的對話(轉)

(2023-07-11 18:48:54) 下一個

轉自:http://zhenzhubay.com/upload/home.php?mod=space&uid=9856&do=blog&view=me&page=4?

(注:正好看到了,就轉一下,觀者自定觀不觀,信不信,轉者沒有觀點。)

(另:關於淨空法師,對本人初入佛門曾很有幫助,很感恩。但現在的本人,是主修禪宗)

卡薩活佛與陳曉旭的第一次談話記錄

(2007-10-23 07:35:19)


愚昧的人生!

在悲痛中告別曉旭的肉體。在中陰期與其對話,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讓她重新作一次選擇,如果她還能開口說話,她一定會告訴所有人。請珍惜生命吧!因為隻有活著才能尋覓到生活、事業、修行的真諦!因為修行、成就意味著你必須要活著進入解脫!活著明白、活著覺悟、活著“證得”無我!

倘若活著都沒有明白的事情,糊塗的死後又能去往那裏?況且沒有智慧者的救度,你哪裏也去不了!此刻,她已經明白,追隨佛學就是在實踐中去親曆和證得。如果活著時都沒有感受和得到,死後更加一無所獲。就如同沒有播種、怎麽可能會有收獲?這樣簡單的道理為什麽生前沒有懂得?遺憾的是在還沒有懂得時就這樣離開了。是固執愚昧癡迷的選擇扼殺了自己!

其實要說的話在這之前已經說完了。那些引導她步入誤區的宗教人士啊!此刻,在這天與地之間,你們哪一個敢站出來回答我:她一定會去極樂麽?如果極樂不是她的歸宿,如果她去的地方不如人意。如果她因被欺騙升起了嗔怨。如果這樣,盡管病魔奪去的是她肉體。而你們正是扼殺她精神生命的劊子手!不是嗎?你們連自己死後都不知道能去往哪裏?連自己命運都主宰不了。你又怎能幫助別人獲得解脫?真是天大的笑話!倘若不信?那麽請所有念佛的權威回答我!不打妄語的回答!!!你們真的清楚、明白、知道、自己死後的去所嗎?你們肯定自己能去西方嗎?請問西方要你們這些自私自利隻顧自己念佛的自私鬼做什麽?你或許會說我自私的念佛就是為了有一天乘願再來。騙人。鬼才相信!哪裏有啊?普天之下念佛者多如牛毛。但哪一個又是“乘願”再來者啊!哪一個?百人念佛百人往生的法門竟然沒有再來者。為什麽不問?為什麽?

西方極樂?那隻是人們一心向往的地方!但現實生活中有多少是想出來而不用付出就得來的啊!“想著去”與“證得了!”二者有著天壤之別啊!請問哪一個敢站出來說:“我已證入到了去西方極樂的境界。”那一個敢說?

遠的不說,近的憨山不敢、印光不敢、夏蓮居不敢、而你們誰要敢未證言證沒證言證定下拔舌地獄!要捫心自問啊!問自己真的有把握嗎?不要和我談什麽仰仗佛力。一個自私的隻為自己往生而念佛的人;一個不懂得發無上菩提心,不懂得行大乘菩薩行的人怎麽可能上品上生花開見佛呢?什麽先到西方然後再乘願再來。依著“念佛”萬人念佛萬人去,萬無一失的論點來看,應該有數不勝數的人去了西方才對呀。但這麽多的人都去了哪裏啊?竟然沒有一個是“乘願”再來者?為什麽來不了?要問一問啊?再說了, 如果一句佛號就能成的了。那念佛機應該第一個成。因為它可以不吃不喝不停的念得最多。如果一句佛號就能解決問題,釋加牟尼還講什麽八萬四千法啊?直接一句佛號豈不得了。還用得著你們來替佛傳遞一句佛號嗎?佛陀是智慧者啊?還是你們是呀?一個普通人都能找出一大堆問題來的東西。智慧者佛陀怎麽會講這樣的法?好了。不多說了。還是那句話,若想成就你必須覺悟!隻有覺悟才能“開佛知見”。否則,以人的思想與知見來言佛法那隻能說是在以自己的見解理解佛法。更何況不覺悟的人就如同睜著眼的瞎子,瞎子怎能看得到光明?跟在這樣人的後麵走不錯路才怪啊?任憑是誰,隻要心明眼亮就能分辨出,一個以人我知見弘揚佛教的人怎麽可能帶領眾生走向解脫啊?用腳趾頭都能想清楚的問題。為什麽念佛人不去想呢?天啊!除非大腦短路的人才會不去思索。記住啊!天底下就沒有不付出就能獲得的東西!

原本不想說什麽的,本想就這樣沉默。但是麵對這麽多的生命,倘若這次不說、未來將會有更多生命步入曉旭後塵,讓生命就這樣毫無意義的來去?那該是多麽痛心和遺憾啊!因為人身難得!下麵我將陳曉旭辭世第七天、07年5月20號至22號她離去前的中陰紀實。經她本人允許後登在達諾卡薩的“博客”上。

陳曉旭“中陰追蹤記實”:

得知曉旭死亡,心中不禁悲哀。以她出家時的病情來看,應該還有一年半左右的時間。如果治療及時,這個時間還會再延長一些。所以得知她離開世間,起初感到驚愕。接著又覺得如果按念佛人的要求,不治療、不吃藥,單憑一句佛號來對待病情的話,她的離去就不令人驚愕了。

十九日上午,當在曉旭的追悼會上看到她那在“上品上生”橫幅下微笑著的遺像,看到她年邁父母淚流滿麵,頃刻,心中不禁發出,救救這些苦難的生靈吧!再這樣下去會有更多的人、更多的家庭來承受這種因無明愚昧所導致的悲哀與痛苦的。

晚二十一點五十五分。

師:我想知道陳曉旭的近況,同時想從陳曉旭辭世的第七天開始作一次追蹤記實。以下是伴隨曉旭“中陰”至輪回的整個過程。在征得本人同意後現將整個過程公布於眾,依此警示後人迷途知返。

護法信息:她來了。

師:隨著一股令人激靈的涼氣看到疲憊不堪的她,嘴裏不停的喊著:“這是為什麽、為什麽?”來到眼前。驚恐的麵貌顯得蒼白。雙手緊摟著雙肩瑟瑟發抖。

師:是曉旭嗎?(和藹慈悲的)

陳:是。(聲音顯得暴怒。)

師; 你覺得很委屈是嗎?

陳:問蒼天為什麽、為什麽?(說話的聲音不大但目光中卻充滿了疑惑與恐懼。)

師:不要害怕,到我這裏來。

陳:你是誰?(警覺的)

師:這裏很溫暖。快過來。

陳:我不敢。(聲音很低、很微弱。)

師:你過來試一試,你把手伸一下試試看?(師輕聲慈悲的對她說)難道你感覺不出來、這地方很溫暖嗎?來。

陳:過來了。

師:(看到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你很冷是麽?

陳:是。我很冷!(她發出的聲音很虛弱、很小。)

師:這是一支最溫暖的手,來,平靜下來,我會幫助你。不要緊張,這幾天是你最驚慌失措的時候。對吧?

陳:是。

師:都怪我。我曾在網上給你發過帖子,之後給你寫過一封信。我真心的想幫你,但卻一直沒有你的回音。

陳:我不知道。

師:是啊!你沒有收到。如果收到的話,我不會讓你這樣死去的。你太年輕、太幼稚、太盲目的相信了。

陳:我無力抗爭。

師:的確!不僅你無力抗爭,許多人都無力抗爭啊!因為它發出的誘惑力太大了。大的使多少代人身陷於此,無力自拔。

師:你覺得暖和了嗎?

陳:嗯。是。

師:可以相信我了嗎?如果相信我,如果你覺得這裏很好,在這裏你可以不再有狂奔。

陳:我想你把我包裹起來。

師:這裏令你不會再有圍追堵截。不會再有恐懼。你是一個很虔誠、無辜的孩子。

陳:為什麽再虔誠,竟沒人幫我?

師:怎麽會沒有人來幫你呢?我來幫、我在幫你啊!你想讓誰來幫你?

陳:我想知道你是誰?

師:我是卡薩。全名達諾.卡薩布拉達。

陳:他們告訴我你是卡薩活佛。

師:我是卡薩!曾經給你寫過一封很長的信,發在我的“博客”上。但一直沒有你的回音。當時我很想幫你。因為我知道你的過去、和未來。所以我想告訴你一切,但你像迷途的羔羊……

陳:你為什麽要幫我?

師:因為你與佛有緣。你是佛的孩子。隻是選錯了方向。知道嗎?曉旭。你以為自己的選擇很正確。因此你滿腔熱忱,希望一句佛號把你帶到極樂去。你渴望到沒有爭鬥、沒有分別、寧靜、祥和、美好的地方去。是不是?

陳:是。

師:那麽請告訴我,你見到光明、見到溫暖、祥和、美好了嗎?請告訴我你七天來的感受。

陳:沒有。什麽也沒看到。這是為什麽?我真實的想見到淨空法師。

師:你稍等一下,讓我鬆開手,你可以到我巨大的手掌上來。這樣你就可以躺在上麵,我們再來談話,好嗎?看來你很虛弱,是不是?

陳:好。

師:請你告訴我,你很想見淨空是嗎?

陳:是。

師:見到他,你要做什麽?

陳:我想讓他幫助我。

師:幫你什麽?

陳:幫我解脫。

師:七天來你一直這樣希望著,不是麽?

陳:我始終都在這樣想。

師:可是他並沒有來。不是嗎?

陳:我就問為什麽?他為什麽不會來?

師:他怎麽會來這裏呢?

陳:他說他能幫我。

師:不可能的。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此刻,在這個世上除了卡薩,不可能有誰幫得了你。實話說,起初,我是不想管這件事情的。因為我不敢讓自己看到這些,因為這些會令我吃不下睡不著的牽腸掛肚。但是,在你的追悼會上,當我看到你的母親悲痛欲絕的哭泣。看到你的父親淚流滿麵的絕望。看到你遺像上麵用橫幅寫著的“上品上生”時。我的心猶如被鋸拉扯著一樣。

陳:可我不知道上品上生在哪兒?

師:就在那一刹那間,我想可能你根本就沒看到那封信,倘若這樣,不如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盡管你不知道我是誰,而且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你也不可能相信我。

陳:可是,我不知道上品上生在哪兒?

師:我們就這樣麵對麵的談談,好嗎?

陳:你現在讓我很溫暖。我很想在你這裏多待一段時間.

師:如果你相信我,我會幫助你,直到看著你到該去的地方。

陳:好的。

師:現在我把前麵寫給你的那封信念給你聽好嗎?

陳:好的。

 

卡薩活佛給陳曉旭的信

曉旭你好!

我是達諾·卡薩。全名為達諾·卡薩布拉達。(簡介附在後邊。)

此刻靜坐佛前。我以平靜、關懷、真誠、無我的心如是對你說:

自從你出家的消息登網之後,我一直密切地關注著你。特別是看到你以比丘尼形象亮相網上時,不知該為你高興還是悲傷?高興的是你的精神麵貌看起來仿佛真的猶如找回了自己一樣。(因為在過去生中你的確做過佛前沙彌。)因此這種回歸應該說是與佛有緣!悲傷的是透過你微笑的目光看到的是另外一番景象。(請原諒!目前還不能說。)隻希望你記住“卡薩”。如果在未來的路上遇到修行和肉體上的難題請來找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知道對未來充滿渴望與固執的你,此刻除了吸取(佛法知識)與希望(出現奇跡)之外心中已裝不進任何東西。在這樣的時刻能夠送給你的隻有發自內心的祝福:願你生活修行吉祥如意!

不知你是否能夠看到這些文字?也許因無人問津、它們會毫無聲息的被封存在某個角落。如果這樣,隻能說無緣和遺憾。此刻,麵對“妙真”二字,除了發出輕輕的歎息!還能說些什麽呢?為你講經說法嗎?那要等你有了自己親證的體悟(不是理論和說教。)而是超越之後。倘若有緣相遇我們再去深入探討。而今讓人最為關懷的還是你健康的狀況。聽到陌生人這樣對你說,覺得不可思議是麽?如果我告訴你,發生這一切單憑一個緣字——與佛有緣!你信麽?其實我更想對你說的是為了解脫,可以舍去金錢乃至於生命。但健康與修行卻緊密相連。要知道肉體是成就未來的基礎!無論是誰,沒有健康就等於失去修行的源泉!相信我。人身遠不像人們想象的那麽容易得到。人身真的難得! 而你的身體,你身體上所染的病灶要比網上說的複雜得多。你認可我這種說法麽?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也可以在任何時候來找我。即便到了生命死亡之後的中陰期。在你認為誰都幫不了你的時候。不要忘記來找我。我會帶你走向回家的路!(其它就不在這裏多說了。)

好在這一生你能與佛法續上前緣,從這一點來看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更何況你也在以極大的、無比虔誠的、找到了歸宿般的激情投入到了佛法的修學上來。在這樣的年代你能做出如此選擇真是難能可貴啊!盡管這樣,盡管你以飽滿的熱情投身於這火中蓮花般的冶煉之中。但當我看到你在網上所說:“我要追隨釋迦牟尼修學佛法,普渡眾生,覺悟”等一番話時。不由得輕聲問著你,你這個與佛有緣的孩子啊!究竟對教理以外的實相佛法了解多少呢?為什麽要這樣急於做出抉擇?為什麽不等到成為覺悟者之後再做出最後的選擇呢?那時完全可以不用這種讓這麽多人傷感的方法也能達到目的。難道你不知道讓眾生滿意就是令諸佛滿意麽?你師父沒有這樣教導過你麽?(普賢行願在如何恒順眾生的問題上說得非常清楚明白了。)而此刻,對於一個還不能了知自己的你來說,(不要說你,即便你周圍的人,就是你師父又真能對自己了解多少呢?)做出這樣愚昧的選擇怎能讓人不痛心?

知道嗎?實相佛法在三藏十二部的文字裏是找不到的。而佛陀的一切經典也隻是道理、方法和渡船。是幫助修學者覺醒的工具。懂得了這個道理如同懂得了如何烤麵包的要領一樣,但不能說已經烤好了麵包。從懂得到做好這中間還要經曆一個漫長的過程。因此凡夫注重前者。智者注重實踐!這正是二者的差異。而超越這種差異的方法隻有一種那就是覺悟!做不到就無法踏上實相佛法的路。因此對於修學者來說,覺悟是通向實踐佛法的起跑線!有關這一番話你可以說給淨空老法師聽。看他做如何解釋?

近日來,夜觀天相,紫薇星動。紫薇星動,世上將有賢德出世。而淨空老法師原本來自於紫薇星,實乃賢德之人。他因受命而來,也會因完成使命而去。這是天意,天命不可違!因此,有些問題很想借此機會與老法師商榷。法師曰:要培養釋道儒之碩材。(大概需要十名,網上這樣說。)而陳、郝二人此時出家也正是想成為這樣的後起之秀。但不知法師要培養的是說教者還是真實不虛的佛法延續者呢?大凡修學佛法者人人皆知,佛法之所以二千多年經久不衰。全憑著不斷的補充新鮮而具有傳承的血液才會如此鮮活、殊勝、圓融!因此,佛法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三乘一體這個殊勝的源泉!(三乘為小乘大乘金剛乘)三者缺一不可。缺,則不能稱之為圓融的法。法師你弘揚的是嗎?

無可置疑,法師的善行、善舉、的確為正法過度立下了汗馬功勞。功不可沒!但是,法師可認同眾生雖有佛性,但種性各有差異這樣的說法呢?也就是說:不同的生命以共同相似的業相聚(被業所牽)!更以這種共同的業衰而終盡(因果不眛)!法師認可這樣的說法麽?若認可。無疑,一切生命相聚都是因為共同的業力所為。那麽法師是因業而與其相聚、還是以“無我”般若帶著願望再來的啊?若是因業、經過努力還可以轉換,若是乘願,請問:法師弘揚的可否算是圓融的佛法呢?若是,有多少人通過你所弘揚的法而超然解脫了呢?倘若幾十年如一日的修行卻不能令其覺悟何談解脫圓融?恕我不敢苟同。若說法師是因使命而來,是以弘揚善法來連接這個時間段裏、由眾生共同業力造成的無法與釋迦佛陀殊勝法要相接軌的微弱時期所采取的措施。我想法師的使命即做到也完成了。猶如兩千五百年前,佛陀講法五百弟子因緣不具離地而起是一樣的。當時正是因為弘揚殊勝法要的因緣不成熟所以佛陀才依據那時眾生的因緣。求其次再求其次的宣講了小乘法意,就這樣一直到幾百年之後,三乘一體的殊勝法要才被有緣者陸續接受。並使其發揚光大轟轟烈烈的盛傳起來。然,近百年來,由於眾生“共業”所致,廣泛的修法因緣一直不甚成熟。眾生因緣不具備但善與惡的爭奪卻於虛空法界從未停息。如何平衡、過度、正法垂危之下的善惡爭鬥激烈的曆史時期的連接?使惡不繼續擴展。使善平安闖過低穀而不至於斷滅?自然法師是這個時期最好的連接者。而今這個時期已經過去。因緣具足的時期已經到來。讓更多有緣者獲得圓融的法,並以此步入“實相般若”。這是弘法者責無旁貸的義務!在這樣的形勢下,法師可曾想過?倘若隻將某一個不盡完善的法門弘揚下去是罪也、過也、禍也?

恕我直言:放眼世間,以法師弘法時期來看,追隨法師修學者堪稱甚多。但以法師弘揚法門成就覺悟者多否?倘若弘法多載而眾生不覺不悟,又怎麽能說與佛的思想相應而相融?不應、不融,又怎能稱之為是在圓融地弘揚佛法呢?更何況以凡夫之心去解、去說、去修學佛法,隻能說是用人的思想去分別佛法。而不是佛的知識與見地。以人的思想又怎麽能夠開佛知見?倘若這樣下去,再過百年、幾百年這個世間還會有引導世人覺悟解脫的佛法嗎?如此這般的宣說弘揚難道法師真的不覺得後怕?請原諒我的不敬,但卻是肺腑。

另外,佛法最高境界乃是無我。不知這個說法法師讚同否?因為隻有無我才能等同而無分別。也隻有無我才能“無人我眾生壽者相”。因此,無我就是般若!

如果法師認可這個說法,那麽請問法師弘揚的是有還是無啊?若是有,豈不與佛法相違背?若是無,法師卻在以有個什麽教化引導眾生!顯然法師的教化,對於那些“貪”往生極樂者來說有著巨大的誘惑。而於弘揚者來說是否偏離了中道呢?試想,倘若這個虛空法界若真的與極樂等同無別的話。那豈不成了善行一統天下了嗎?如果這樣豈不是善惡有別而違背了“無人我眾生壽者相”的法意嗎?再者,盡管“眾善奉行,諸惡莫做。”這是從古至今上下五千年先人教導後人做人的本分。但於法來說法師認為,這話圓融否?倘若圓融,那麽用這樣的方法去救渡眾生,眾生是否能證得無我而成就無上菩提呢?倘若不圓融,那麽如何才能令眾生了解明白掌握法的實相呢?

實相啊!法師!!!您可在弘揚?放眼世間,法師所倡導的揚善止惡,同登極樂固然使許多人步入善行。但是,法師於相是有還是無啊?如此這般弘揚何年何月才能令修學者歸家穩坐啊?不歸不坐豈不是即便長熟了也會被爛在地裏?如果任其爛在地裏,法師於心你真的安麽?請原諒。在這裏絕無質問的意思。而隻在於闡述這種矛盾的同時得出正確的結果。而今所形成的局麵,無疑,隻能再一次說明。眾生的“共業”與弘揚者的境界的確存在著共同性。也就是不同時期會以不同因緣彼此感召而相聚。又因業力及修學境界的不同而存在差異。這種差異即便當年“佛佗”於世間教化眾生時也是不可避免存在著的。因此,弘揚至善至美者倡導:善為先行。萬法善為先。直至善一統天下。這和法師所創造的“大同善世界”是不謀而合的。但卻不知單純的修善,善至極則升為天人。天人不能脫離輪回。而超越至善成為無我者無我才能任運自在。這正是佛法與其他宗教本質上的區別。但不知法師教化眾生棄惡揚善、往生極樂之後又去做什麽?是發願再來世間麽法師?再來做什麽?是來證得無我麽!若不是,法師怎麽能說是在弘揚具足的法呢?若是,為什麽不從這裏直接證得而舍近求遠呢?

正是在這樣的時候,我接收到了來自遠古“射望族”的信息。據來者、射望族首領“求丹”言:射望族屬於由外道修煉而成的神位者。其主導思想是通過至善至美的修煉達到長生不老。如今他們已在這個虛空中生存了近千萬年了。無論哪裏,大凡有聖者出世,他們都要前往參拜求學,以此破解他們苦苦尋求卻始終無法找到答案的迷惑。他說也曾拜訪過您。但你的教法太自私了。如此修法很難修到至善。他這次來也是想從達諾卡薩這裏獲得一些利益……我們談話很融洽,彼此都很滿意。如果法師具足“悲智雙運”的話可去查一查。當我們談到這個世界的眾生時,射望族首領“求丹”說:“這裏的生命體,連基礎的善與至善都達不到又怎能看破、放下、舍去?”那些虔誠的信仰者呢?我接著他的話頭問。他不解的望著我搖搖頭接著又會意地說“我聽完了你講的金剛經和普賢行願。所以下麵的話就當作我奉獻給這個世界的一種供養吧!這個世界的眾生太貪了。之所以遇正法而修不成的關鍵所在隻有六個字,付出少,欲望大。”他這樣說,法師認可麽?付出與所得這句話,以法師來看當今佛法修學者有多少人真正的懂得了呢?

法師?一個以至善修行了近千萬年的眾生還在苦苦追尋的究竟是什麽呢?當我問他:“何為至善?”答曰:隻講付出不講索取。無論做什麽都要以他人利益為先。“求丹”一番話幾乎使我目瞪口呆!天啊!這是至善者的語言麽?他們有著這樣的境界,為何不能超越升華脫離輪回呢?疑惑中我不禁問到:“你會幫助惡人或你的仇人嗎?”“當然不會。(語氣很堅定。)不過我們已經沒有了仇人。我們生活的世界到處充滿和諧。”哦!我知道他的問題所在了。於是又問了一句,“你們那裏沒有惡嘛?”“是的。我們已經大同善世界了。”“那還找什麽?”我問。他茫然但又肯定地說,是在尋覓一種進一步提高的方法。好!那麽現在請你試想一下,你們是否允許‘惡’在你們的世界裏與你們平等的存在呢?他說:“絕不允許!”(語氣果斷。)至此我完全明白了。他們超越不了的關鍵則在於善惡有別。於是我繼續問:“你們會將這至善至美無止境的發揚下去,直至有一天虛空法界沒有了惡,真正達成大同善世界為止是嗎?”

“正是、正是。”我不再敘述我們都說了什麽。我隻想在此替法師問佛。(並以同樣真誠的心向所有“發心”成就無上菩提的修者試問。)法師認為這世上應該善多於惡、還是惡多於善、還是無善無惡啊?所有追隨佛學的修者啊!你們是否願意讓“惡”平等的與你們生存在一起呢?你們願意把自己往生的機會讓給所有最壞最惡的人而自己去替他們下地獄嗎?你們是為了這樣的目的,心甘情願的修學佛法嗎?也就是:我信佛念佛學佛就是為了全村、全縣、全世界的人都去西方。有多少信佛修行的人是為了這樣的願望在念佛呢?其實不用問法師,善也不會向“惡”退讓半步的。倘若用同樣的話去問“毗盧遮帝”和波旬二位王者(二者均為魔王),他們同樣不會向善妥協低頭的。相反他們會與善戰鬥到底!如此說,善惡之爭使得這個世界永遠不能平靜。難道這是法師弘揚的本意麽?肯定不是。那麽如何才能使這個世界乃至於虛空法界和睦安康幸福無爭呢?法師?可以肯定地說,絕對不是善滅絕了惡的一統天下。也不是惡,戰勝了善的一統天下。二者都非為中道。何者為中?這正是佛法後浪推前浪幾千年經久不衰的原因所在,也是一代又一代傳承者呈獻給所有甘願成就無上菩提者最好的禮物!做真語者、實語者、無妄語者的傳承後人。法師是真語實語無妄語者麽?

好了。今天就談這些吧!

祝:吉祥!                          

達諾·卡薩布拉達 2007.3

http://blog.sina.com.cn/u/1269975082

 

卡薩活佛簡介

卡薩活佛全名:“達諾卡薩布拉達”。是蓮花生大師的親傳弟子,也是因願力第一而被蓮師指定長住於世的五大弟子之一。

早在兩千多年以前,卡薩活佛追隨聖者蓮花生大師修行時就以嚴守戒律、刻苦修行、慈悲具足、智慧無礙、願力第一,被蓮師譽為:“願如我般、力如我般”的法子。

在遠久的觀音古佛時期,追隨觀音古佛修行的卡薩就曾發願:“讓所有我看到和看到我的眾生都得解脫!如果能使如父如母的眾生不下地獄,我甘願地獄隻屬於我一個人!”正是由於這樣的願力,卡薩活佛與這個世界上的眾生結下了很深的因緣。

從第一世卡薩活佛入世弘法開始直至現在,兩千多年來,卡薩活佛謹尊蓮師言教住世弘法。為了利益有情,先後開啟了許多伏藏。其中最為殊勝和重要的有當年蓮師以智慧預見未來,為未來弘法者所用,伏藏於虛空中的《未來咒語庫》。這個咒語庫的開啟無疑給六道及六道以外的眾生帶來極大的方便和利益。

卡薩活佛曾以多聞追隨佛陀;

以願力而被蓮師指定為住世弘法弟子;

更以殊勝法緣於大成就者茶伽女俄丹上師之處盡得密法親傳。

並開啟了《大梵天渡聖經》,此經共由四部分組成。

一、 渡化和超拔。

二、 饒益、增福和消災。(包括誅法)

三、 可獲得自身圓滿預言的經文。

四、 渡化六道及六道以外的所有眾生(包括變異眾生、磐荼羅、魔等)的內容。

如今卡薩活佛赴命弘法住世,為使更多的眾生獲得解脫,受命接觸人、天、六道及六道外的眾生。廣結善眾、遍灑菩提甘露、普聚法緣,以禪淨密圓融之法引導教化眾生,形成人、天網絡。使諸天、色普、修羅、磐荼羅、人、冥界、魔、魔王(毗盧帝)、及變異眾生、變異魔、金剛魔、桑耶天魔道的眾生得以渡化。與此同時,卡薩活佛運用智慧與神通與其進行較量!被人、天尊稱為人天之師,被鬼神尊稱為卡薩活佛。

卡薩活佛與陳曉旭的第二次談話
2007年5月21日(中午十二點) 

陳:感到身上很痛苦,很寒冷。

師:現在呢?

陳:好多了。

護法:師又接她到了自己手上。

陳:我到底錯在哪?我覺得自己很愚癡。

師:是愚癡。像你這樣一個聰明伶俐的人,很有悟性、怎麽不用大腦去思索問題呢?

陳:我也自認為我很有悟性。

師:也怪不得你。佛法,確切地說你們接觸的已經不再是佛法了。

陳:疑惑的,莫非我被那些表象所迷惑?

師:他們已經把佛法變成了一種盲目迷信的宗教形式。

陳:我卻為之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師:真實的佛法是要用心去接受和體會的。

陳:不是形式上的。

師:隻有用心體悟才會有所得。而你們所接觸的隻是宗教讚頌。

陳:我的心很痛。

師:目前大家所熟悉和掌握的隻是宗教的唱誦形式而已。

陳:我現在才知道自己一無所獲。

師:但你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因為它是你的希望。特別是西方極樂。那是你美好的憧憬、是你賴以生存寄托的源泉。

陳:是的。可現在我真的一無所獲啊!

師:還是有所獲的啊!如果你不經曆這些,你怎麽能夠分辨得出真與假的差異在什麽地方呢?

陳:可是,我現在死了。(悲傷絕望的)

師:死的隻是肉體,靈魂是無生無死的。你們不是也講不要臭皮囊嗎?

護法:今天,她的整體狀況大不如昨天。時常處於昏迷之中。

師:是啊!處於昏迷中的人怎麽能念佛啊?如若這樣說誰又相信呢?

師:曉旭?(師輕聲的)在聽嗎?

陳:在聽。

師:你的身體很虛弱。你可以躺下來聽。

陳:好的。我覺得好累呀,很想躺下,這裏好溫暖啊!卡薩活佛,我喜歡聽你講話,但有時我好想睡啊!(她說話的聲音很小)

師:我知道、也能理解。(師和藹的對她說)你現在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在清醒狀態。之後就會昏沉。所以我們要珍惜每一分鍾。我可不願看到有誰從卡薩眼皮底下墮入下去。倘若那樣就失去了我來這裏的意義。

陳:我要早認識您就好了。

師:是啊!那樣你就會愛惜自己的肉體。要知道這個臭皮囊可不像你們說的那樣沒有用哦。肉體,是成就路上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它是證悟、解脫、成就的唯一基礎。沒有肉體,哪裏還有修行和成就的資本啊?

陳:原來以為人身難得,現在已經有了人身了。隻要好好修行就能去西方去了。現在看來……

師:人身難得,是指有了人身你要珍惜、善待它,你要懂得怎樣利用這個人身,達到要達到的目的。人身真的很難得啊!可是你的人身就這樣白白的虛度過去了。

陳:本來抱著很大的信念。

師:信念是要有的。但應該是正信、正念!曉旭,知道什麽是正信、正念嗎?你不知道。否則就不會這樣癡迷不悟了。人身難得,佛法難聞,還要有“明師難遇”啊!這三點是缺一不可的。

陳:“明師難遇”?我以為自己遇到了。可是幾天了他卻沒有來,而陌生的卡薩卻是救我的人。倘若在活著時,我肯定不會相信您。可現在您說的盡管和淨空法師說的不一樣。但我卻無法反駁您。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的確和我想象的出入太大了。西方沒出現。淨空法師也沒有來。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

師:是啊!我理解,此刻你多麽希望在這裏和你說話的不是卡薩而是淨空啊!不是嗎?

陳:卡薩活佛,淨空法師對我影響太大了。而且他說的是那麽肯定。可此刻您為了我卻在這裏。我應該信誰呢?頭腦好亂啊!

師:還記得昨天我對你說過的話嗎?要想成為一個合格的修者,就必須要覺悟,隻有心明眼亮才能辨別出真假。

陳:我自認為我是覺悟了。

師:怎麽可能呢?

陳:我是不是太自作聰明了。卡薩活佛?

師:應該說是自負。覺悟需要有覺悟者來印證才可以啊!有誰給你印證嗎?

陳:淨空師父印證過。

師:有誰給他印證過呢?倘若淨空都不覺悟,他怎麽印證你啊?

陳:不會吧?(疑惑的)

師:如果淨空是一個覺悟者,他絕對不會如此弘揚正法的。

陳:可是那麽多的眾生都聽他的。

師:因為那麽多的眾生都和他一樣無知無明。為什麽卡薩不聽啊?

陳:是啊!我心裏很矛盾。深受其害。

師:在說這話時,你心中不是這樣想的。因為你遇到的師父對你影響太大了。其實你在想、這些話若是淨空法師也這樣說給我,那該有多好啊!是不是?

陳:她輕輕的點頭,並不否認。

師:你接受不了這樣一個事實。你不允許被人欺騙。你為人盡管有著活潑的地方,但是骨子裏卻有一種冷傲。你不會輕易的相信誰。一旦信了卻又很固執。因此你覺得你的目光不會看錯人。這樣說你服嗎?

陳:這個我服。

師:在念佛之前,你是一個不舍自力的人。雖然有善心善舉,但是卻處於一種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清高孤傲中,處事理智。

陳:是的。我有這樣的心態。

師:知道嗎?曉旭,被自己認可的人傷害,防不設防,結果一定慘重。另外,因為受前世印象的影響,這一生你依然有著很重的不服及爭強好勝心。

陳:是的。

師:雖然這點表現的不甚明了。但卻是修行中應當注重的事情。

陳:我太注重這些了。我以為我選擇的是最好的。

護法:她指的這個選擇,是指淨空的威望高,信眾多所以才使得她那麽投入。沒想到在這個茫茫世界裏,真正的佛法不是這樣一種隻有理論與形式的東西,而是真實的讓所有人都擁護愛戴、讓所有人都能感受並得到利益獲得解脫的自然之道。

師: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聽說過這句話:佛法講緣。

陳:莫非我和淨空有什麽緣?

師:緣,不是攀緣。而是瓜熟蒂落,自然而成的。

陳:這個我懂。就像現在能到這裏來,也是一種緣。

師:我說過,你與佛有緣,在過去生中曾經做過沙彌。就是做過小和尚。與觀世音菩薩更有著幾生因緣。即便在這一生你依然也很喜歡《心經》。

陳:是的。

師:喜歡《心經》比喜歡念佛的那些經典還要喜歡。

陳:說實話,若不是遇到淨空(他對我影響太大了),我想我不太願意念阿彌陀佛的名號。但我又說不清自己願意念什麽名號,現在人都這個樣子了。說什麽,我也不怕了。

師:在你走之前,如果你還堅持,我一定讓你再見淨空一麵。

護法:師一說這話,她的眼淚立刻就出來了。

陳:我倒是想見見他,我的心太誠。我要問問他。

師:從你所謂的聞法修行到現在,雖然財力、精力、人力付出了不少。那麽請你告訴我,在你念佛的時候,也就是說你念了這麽長時間的佛,你覺得和過去相比,被淨化了多少?

陳:我隻感覺自己清靜了很多,精神上有了很大的寄托。雜念少了,往生西方,已成了主題。特別是在我最後的日子裏,正是西方極樂,給我增添了勇氣和希望。其它的也沒太多的感覺。我認為這樣就是修行。

師:但是,你還有情緒,還有愛恨,還有哀怨。也許你沒有太注意這些,也許內心的東西不想和別人說。

陳:隻有在念佛的那一刹那,那一時間,我是清靜的。

師:今天回家了嗎?

陳:嗯。回了家,去了道場。

師:哪一個?是最後離去時的這一個,是麽?

陳:是。

師:看到了什麽?

陳:他們一點都不了解我。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那裏。他們總說我很好。可我一點都不好!

師:所以今天你顯得很躁。因為你心中產生了疑惑。心中開始了問話和對比。是不是?

陳:是的,卡薩活佛。

師:那麽我問你一句話。聽說你在寺院裏居住了一段時間。

陳:是。

師:自然你也會和一些出家人相處。與你相處最多的應該是寺院的上層。以你的性格,你是不會,或不願意多和其他人說話的。

陳:您是說我太傲了吧?

師: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和那裏的居士和出家人相處的如何?

陳:相處得不多,我隻是不想被打擾。

師:那麽在你接觸寺院出家人時,你感到他們親切和善、無私悲憫嗎?一個月,完全可以了解了。

陳:他們的行為、舉止基本上都差不多,像是一個模式。我倒沒有去多想什麽。對於他們也很尊敬。

師:當然,他們對你也很好,因為你為他們布施了那麽多。你沒有感覺到寺院裏對你和對其他的居士不一樣嗎?他們視你為上賓。他們對你和對待其他居士會等同嗎?他們可以給你一個獨立的房間。

陳:還有人照顧我。是不太一樣。

師:從這一點來看,如果不是你,換作是一個很平凡的人,一個沒有為他們做出這麽多布施的人,他們也會給他一個獨立的房間和專人照顧嗎?

陳:這些問題我都沒有想過。

師:比如卡薩,作為一個普通人到那裏去,也許人家連理都不理我。

護法:她對那一層人了解的很少,而她得到的待遇都是比較好的。

師:你想過沒有?不是每個人都會有這樣待遇的。如果對待每個人都這樣,那麽就說明這個寺院是平等的。否則,就是有分別的。佛法要求是無二的。沒有分別的,窮富是等同一樣的。

陳:真是想的太少了,隻看到眼前這一切。

師:一個陳曉旭出家,前擁後圍這麽多的出家人。你要知道,即便是一個普通寺院的住持,也沒有你這麽風光啊!

陳:這個我也清楚。可是這些有什麽用啊?我倒並不想那樣。

師:記得我在給你的信中寫道,如果你能早點認識我,我就不會讓你出家,不會讓你父母那麽痛苦。其實他們很不喜歡你出家。再說了。不出家也可以覺悟,也可以成為一個修者,成為一個能夠脫離輪回的人啊!如卡薩一樣。

陳:是我中毒太深了。

師:怪不得你,因為你對佛法了解的太少了。我昨天和你簡單的說了一兩句。

陳:自己真是太笨了。

師:其實,不僅釋淨空都不可能懂得。印光你聽說過嗎?

陳:是的。

師:印光法語你也應該看過。

陳:是。

師:我把印光叫到這裏來。

陳:我真能見到印光法師嗎?(比較震驚)

師:要見。讓他看看他們的錯誤給後世末人帶來多麽大的痛苦。

陳:天哪!難道這世間佛法就是這樣?

師:不是!佛法是正確的。隻有這些不悟言悟,不懂裝懂,沒有證言證的這些人,以人的知見去思索佛的思想,然後自然把佛的思想變成了人的思想。可是人的思想能有多麽崇高的境界?又怎麽能夠獲得解脫呢?幾百年來都是這個樣子。

護法:她現在清醒了許多,就是心口痛,為了這些事情很痛苦。但比剛才清醒多了。

師:可想而之,像你這樣的念佛人成千上萬啊!他們都在這種愚昧無知的狀況中,被人愚弄。釋淨空也是被愚弄者。真是可憐的眾生。無論是誰,隻要不覺悟,就分辨不出真假。

陳:那我該怎麽辦呢?

師:這個時間太短了。

陳:那就讓我寄宿在你這兒吧!隻有在這裏我覺得前所未有的清靜,不一樣的感覺。沒想到死了,死了,到遇見明師了。

師:我想在這種中陰的時間裏你會時而糊塗,時而清醒。迷糊的時候你就什麽都不知道。

護法:她現在最清醒。

師:清醒的時候,隻要不在我這裏,就會被圍追堵截。

陳:太可怕了。

師:會曆經那些屬於你因緣業力範圍內的圍追堵截。

陳:太可怕了。

師:而你隻有拚命的奔跑,一直奔跑到下一次昏迷。

陳:我看過這些方麵的書。好像奔跑掉到一個什麽地方,實在不想那樣。

師: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

陳:我跑那種大路,不跑那種山上,怕掉下去。

師:因果是不昧的。

陳:請您救救我吧!(快哭了)

師:你要知道我隻能指點你。我不會像念佛人那樣告訴你,念吧,念了就能往生。不!一切的善惡業力因緣都是自己所為,所以隻有自己能夠救自己。

陳:有因必有果。

師:這個道理就如同你饑餓了很想吃東西,你已三天、七天、十天沒有吃東西了,非常想吃東西。卻一個勁的往我嘴裏塞東西。一邊塞,一邊嘴上喊,我餓,我餓。

陳:這難道都是我自己必須要承擔的嗎?那我該怎樣脫離這種狀況?

師:塞來塞去,結果是我被撐死,你被餓死。你很聰明。你餓你要自己吃。我吃多少,代替不了你的餓。我可以幫助你,可以讓你來到這裏,讓你免去一些痛苦,但是我卻不能替你吃東西。不是嗎?

陳:是。你說的對。那我該怎麽做呢?你就指點吧!

師:我能指點你什麽呢?

陳:我不想再像現在這樣,讓我再當人吧!就生在您的身邊,再也不去被那些形式、權勢所誘惑。我真後悔沒有好好看病。

師:是啊!當我在網上看到你出家的消息,看到你的照片。那時候我預計你還有一年半到兩年的時間。

陳:醫生也這樣說過。

師:我想可能還能夠見到你,因為我在網上給你寫了一封信。

陳:我已經沒有力氣去上網看信了。

師:我想或許你知道以後,一年多的時間還有機會。

陳:我隻想早早的離去,早早的投生西方。真是沒想到。

師:你出家不久去深圳,我想你是為了在那進出境比較方便的地方以便有利於治療。另外就是想找一個有利益身體恢複的地方。當時我想在各方麵的治療下,你的身體不會有什麽問題,甚至會更樂觀一些。如果好的話,會超過一年半,甚至兩年多的時間。如果用特殊的藥物治療的話,那是另外一種情況。

陳:(又想哭)真沒想到,在這世界的某一個角落,我都不認識您,您竟然這樣牽掛著我的身體。還想著我的好多事情。而我自己卻放棄了治療。我真的是……

師:沒想到你竟然用三個月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我想這也不足為奇。因為你若按念佛人的要求,不治療不吃藥,就用一句佛號支撐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的。何況西方極樂對你有著那麽大的吸引力。甚至你會為此放棄生命的。

陳:我最後關頭一直持誦佛號。沒幹別的,一直在持誦佛號。現在突然想起,我在清醒時也除不去心中的雜念。

師:一個人當她自己想放棄時,沒人能救的了她。我想這可能是加速你離去的原因吧!

陳:再給我一次生命吧!我一定好好修行,我一定拜您為師。我會好好珍惜我的身體。

師:所以在這次見你之前,我在網上發了帖子。這帖子很不留情麵。

陳:我根本沒有時間去看。

師:帖子是昨天發的。昨天已經是你死後的第七天了。發完帖子之後,我才把你找到這裏來。既然這樣了,還能怎麽樣?

陳:請你幫助我。

師:在帖子中我這樣寫到:盡管病魔奪去了你的肉體,但正是這些無明的所謂的法師奪去了你精神的生命。

護法:她又有點不清醒了。

師:本來不想說。如果我不說,會有許多人步入曉旭的後塵。這些生命都是無辜的。

陳:還有他。(指郝彤)

師:你不動腦子,他也不動腦子。

陳:真可憐。我該怎麽通知他到您這裏來呢?(心裏很難受)

師:其實你的病起初如果得到及時治療,根本就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你很固執,知道嗎?骨子裏的固執。(師很嚴厲的)你很冷酷,骨子裏的冷酷。你固執的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你固執的我行我素。你的性情使你得了這最棘手的病。就像林黛玉在那樣的時代得了那無法醫治的病一樣。其實你一直無法從她的影子中走出來!

陳:我一直覺得自己和她很雷同。

師:那裏是雷同呀,其實生活中的你,很多地方都很林黛玉。

陳:這也給我帶來了很多的優勢。直到信了佛法以後,我才漸漸的擺脫我從心理上覺得自己是林黛玉的這種性格,覺得自己變得更加的善良、豁達。變得不再斤斤計較。我覺得這是佛法的力量。

師:因為你和郝彤的因緣很好。這是前世因緣所定啊!

陳:是啊!我很愛我的丈夫。而且為他現在非常的擔心。我們就要像紅樓夢一樣,我是林黛玉,他是賈寶玉,我死了之後,他就出家。我擔心他以後會像我現在這樣,這麽迷茫,這麽無助。

師:的確令人擔心。他得不到正確的法。到頭來什麽也得不到。如果你生命還在,如果你還在人世間。他還有伴侶而現在……

陳:能不能讓她(指幫她傳話的護法)去見我的丈夫,然後通過她告訴他實情是什麽樣子的。

師:郝彤怎麽可能會相信啊?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向你和我這樣說話的。你念佛這麽長時間,見過嗎?

陳:如果我要附在她(傳話的護法)身上,她就可以用我的肢體語言去和郝彤說話。我會讓郝彤相信。

師:怎麽可能?

陳:我見過附體。如果這樣不行,他可怎麽辦啊?這一輩子就完了。

師:倘若你還健康的活在這個人世間,或許能夠說服他。而現在,失去你的痛苦使他無暇顧及其他。不過我想用不了多久,當他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他會思考。而現在巨大的悲痛使他很難接受這一切。

陳:我以為我什麽都得到了。(她一聲歎息)看來真是大錯特錯了。

師:此刻,中陰身的你一定非常痛苦。在這裏盡管會好一些,但是,隨著時間推移你會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

陳:我一心認準的想去西方。這樣也好。否則,我就是有著肉體,還不是照樣會沉浸在那個狀態中,我分辯不出什麽來。也許我還會癡迷的念佛。

師:是啊!所不同的是,如果你生命還在,隨著時間一長,也許十年、或更長之後,一旦你想得到的什麽都得不到時,你就會思索。

陳:除非是那樣。

師:隻不過那時你已經老邁,忽然恍悟到自己生活在一種騙局中,那時,大好的時光早已度過,一切都付注東流。

陳:真是無法想象。

師:到最後老邁孤獨的離去,一無所有。若真那樣你雖有著肉體,但會比此時更痛苦。

陳:命運捉弄人,沒想到現在死了。倒遇到明師了。很欣慰了。

師:所以我不希望你怨恨誰。但你現在心中有一種怨恨的情緒。

陳:這個我也懂。

師:當然你現在還不理解。

陳:我抹不去這種怨恨。

師:不要求你理解。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不可能要求你達到一種什麽境界。但是,在這幾天裏,你會慢慢的明白自己是慶幸的。慶幸自己總算滿了聞正法這樣一個願望。

陳:真是沒想到啊?

師:當然,你現在知道的還很少。如果不是在中陰,不是在這種圍追堵截、痛苦不堪、流離失所、孤獨飄零的像一片葉子一樣的任其漂浮的狀態下,很希望你去聽一聽卡薩所講的經。

陳:若有這樣的機會,我太高興了。

師:對你來說,也許這種前後對比會更有說服力。。

陳:我願意。

師:與你崇拜的淨空來比,可能卡薩講的更接近生活,更能讓人懂得法是什麽?

陳:我願意重新認識佛法。

護法:她骨子裏覺得佛法不會是欺騙人的。

師:佛法不會騙人,法是這個法界虛空中的準則。法是真實不虛的。

陳:我相信。

師:是那些不懂佛法,而言法、講法、說法的人玷汙了法。

陳:是的。

師:可是,在這樣一種狀況下,你怎麽能聽得進法去呢?

陳:幫幫我吧!

師:時而迷糊,時而清醒。

陳:隻要我能聽,我就一定能聽進去。我清醒的時候就會好好聽。

護法:她心裏很難受,覺得堵得慌。唯一覺得慶幸的就是能到這兒來,感受到這裏與其它地方有一種不同的感受。

陳:我隻有肉體的話,或許還感受不出來。而現在、此時我卻能感受出沒了肉體,似乎我好像變得更聰明了一些了。

師:這隻是短短的一段時間而已。過了中陰期,你就……

陳:我就要投生去了吧?

師:應該這樣說吧!除非你在中陰期得到解度。

陳:我會力爭的。如果再給我一次生命,我一定好好做人,珍愛身體,做您的徒弟。

師:如果這樣!那就在你清醒的時候聽一聽經吧!

陳:好的。

師:你不是說喜歡聽我說話嗎?

陳:是。我喜歡這樣和您說話。這樣和您說話,我的身體是暖的。要不我的身體是冰冷的。

師:就在這裏為你放經吧?

陳:您特意在這裏為我放經,我的心情是無法表達的。(心情非常激動)我會很努力的去聽。

師:不知道你能聽懂多少?

陳:我倒是也想聽一聽。

師:先聽聽看吧。看看是否感興趣?如果能聽就繼續聽。如果聽不下去,可以不聽。不要勉強自己。

陳:我現在心中這麽痛苦,雜念又這麽多,這樣是不是對我很有負作用,很有影響?

師:自然是有影響了。

陳:我怎麽就放不下這些雜念和痛苦?我怎麽就做不到呢?

師:因為一句佛號什麽都做不了,你還是你。你還會牽掛著自己所愛得人。不是嗎?

陳:我自己清修寡欲了多年,沒想到現在都暴露了出來。我覺得非常的痛苦。

師:我覺得你們兩個挺有意思。

陳:是我害了他。要不是我,他也不會去出家。是我害了他。現在我已經死了,我也沒辦法再阻止他怎樣了。

師:順其自然吧!

陳:真想讓他到您這裏來。我既然在這裏,我會好好調整我自己,我想聽聽您講的經。

師:不用調整自己。佛法修行與佛法修行的境界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不是做作,不是勉強,不是壓迫、逼迫自己非要形成一種什麽形式,而是自然而然的。

陳:我在這裏就不會再遭受追我那樣的事情。

師:現在不是沒有人來追你嗎?

陳:我不想讓人再來追我。

師:從昨天到現在有人來追你嗎?

陳:沒有。所以我想在這兒待著。

師:隻要離開我的手,你就會感到……

陳:我離開你的手就會感到一陣一陣的迷糊,光愛睡。

師:不是說愛睡,不是說離開我的手,是因為你在中陰期,有一段時間你就是處於昏迷之中的,而有一段時間你又會清醒。這個時間會隨著你死亡的時間的延長,昏迷的時間也會越來越長,而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今天是第八天。

陳:若要是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你就是放經我也聽不到了。

師:是的。

陳:那有什麽辦法能幫助我清醒的時間長?

師:現在外圍已經有很多護法在持咒了。這種咒聲會幫助你、消除你的業力。在業力消除的同時,你昏沉的時間應該是短。遺憾的是時間太短了。

陳:(又想哭)真是太苦了。

師:如果那些為你做法事的人,不去念佛號,如果去誦念《金剛經》,或者誦念幫你消業的咒語,可能對你來說更有利。但是他們不可能去那樣做。你知道地藏王菩薩怎麽成的地藏王菩薩嗎?你知道觀世音菩薩如何成的觀世音菩薩嗎?

陳:他們都是曆經了千辛萬苦才成了菩薩的。

師:他們曆經千辛萬苦才能成菩薩,憑什麽你一句佛號就能成佛啊?這麽簡單的道理,真的那麽不好明白嗎?

陳:師父說這是現在修行的簡捷方法,便捷方法。

師:懶漢方法,不勞而獲的方法,這個世界上有嗎?

陳:真是的。

師:觀世音菩薩之所以成菩薩,是因為他發了無限慈悲的大悲之願。讓所有看到我的及我看到的眾生都能獲得真實的利益和解脫。如果我下地獄能夠使所有眾生不下地獄。我情願地獄屬於我一個人!他是在犧牲自己,成就其他的生命。地藏王菩薩是情願自己下地獄,讓所有的眾生不再下地獄。這是多麽大的願力啊?!你們念佛的人有哪一個發了我念佛不是為了我自己往生,我潛心念佛就是為了整個國家,乃至於整個世界所有的眾生都成佛,而我不成佛。有嗎?

陳:沒有。

師:你理解不了這麽多。

護法:她好像不太懂你說的是什麽,有點不愛聽了。

師:所以你們是自私的。其自私的行為則表現在每一個念佛人都是為了自己往生上。一個普通人都知道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可念佛的人卻隻為自己。一個隻為自己而如何的生命,能夠有多麽偉大?你回答我,曉旭。這麽簡單的道理,不用念佛都知道。我們國家可是泱泱五千年的禮儀之邦啊!

陳:是我自己中毒太深了,這麽簡單的道理我怎麽就沒想過呢?

師:仁義禮智信,從孔子、老子、孟子的時候,就有了。孔融讓梨,司馬光砸缸救人。我們什麽不知道?善為本!在太上感應篇裏說的多麽的清楚明了。

陳:念佛真是太自私了。

師:多麽的自私啊!這樣的念法,怎麽能夠成啊?你們連一個普通的善良人都不如,你們自私的隻為自己不想他人,這樣的人怎麽能夠成就無上正等正覺?怎麽可能呢?

陳:我們還自以為是的去幫助別人。

師:你們幫助什麽了?你們拿什麽幫?

陳:隻是幫助一個人更自私。

師:你們甚至包括連幫助別人助念都是為了自己。“我現在幫他助念,是為了將來別人幫我助念。”這樣的心態,怎麽行啊?什麽助念啊!助念的越多,將來你就往生的越快。是不是?

陳:是。

師:一切為了我,以我為第一,多麽自私的一種行為啊?

陳:真是。

師:可是,知道嗎?佛法是無我的。無我就是般若!其實佛法的最高境界就是無我。隻有無我的生命才可以為了一切的眾生的利益而利益。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你們大腦全都注水了。

陳:全都被迷惑了。像這些道理我在最初年青的時候好像都比現在更清楚、更懂得。

師:你們就像是被注射了精神鴉片一樣。

陳:對。我們就癡迷在那個當中,什麽都不去想。而且還覺得彼此很真誠,這就是在修行。現在越來越開始了解什麽是真正的佛法,再不能癡迷於那種自私的隻為了自己的修行了。

師:一個佛學者必須要廣聞多思。這是佛陀說的。為什麽讓大家廣聞多思?就是讓大家博覽全書,吸取知識,豐富長養自己。然後讓大家以這樣豐富的知識來辨別真假虛偽。

陳:沒想到我們越修越迷茫。

師:其它的經不看,其它的書不讀。一個個跟行屍走肉一樣。

陳:現在才知道我們這些愚笨而不覺悟的人,能研究出什麽來?

師:好,在你還清醒的時候,抓緊時間聽一聽經吧。

陳:那好吧。我總覺得好累,總想睡覺。在您手上雖然累,但是還是比較清醒的。我覺得好累啊!

師:我會讓護法關注你,看看試著能不能聽一聽。

陳:能不能讓我歇一會兒再聽?

師:可以啊!休息一會可能就要進入另一種狀況。

陳:那還是別休息了。我怕再圍追堵截。

師:在這裏,在中陰的每一天裏,每當到你生命終止的那個時間時,你都會再次經受自己死亡時所經曆的那種痛苦過程。

陳:是。

師:你離開世間的時候覺得痛苦嗎?

陳:我自認為走的還算平靜,因為我一直保持一顆清靜心。

師:這樣還好,沒有那麽大的痛苦。

陳:也是疼,渾身都疼。

師:你疼的時候可以喊卡薩。

陳:隻要我疼就喊卡薩的名字嗎?

師:能幫助你。

陳:好的。

師:如果你疼痛、寒冷,遇到你不喜歡的、不舒服的情況,你就可以喊卡薩,卡薩幫你。

陳:到時候我不會忘了吧?

師:你會忘了淨空嗎?你忘不了。他卻幫不了你。而此刻卡薩在幫你,所以你必須記住。要知道你還沒到長久昏迷的時候,清醒過來隻要難受就喊我。記住隻有兩個字,“卡薩”!

陳:好的。

師:如果一個人心裏覺得這個人能夠幫助她,可以使她離開痛苦,離開凶殘恐怖的圍追堵截,離開疼痛難忍的折磨。怎麽會記不住呢?除非他幫不了你。或你不相信他。

陳:好的。卡薩活佛,我相信你。

師:否則,自然會喊……

陳:我記住了。

 

卡薩活佛與陳曉旭的第三次談話記錄
2007年5月21日   晚22:50分

護法:現在是五月二十一日

護法:她現在的狀態:處於心中有著隱隱的焦慮。而這種焦慮來自於她從接受了從來沒有接受過的卡薩活佛的慈悲、溫暖和保護之後,這種感受是從未有過的。另外,她好渴望得到她想得到、想追求的那種境界,就是念佛人想追求的“往生西方”時的那種境界。她說是法師講的。

師:  哪個法師?

護法:是淨空法師,曾經給她講過往生時應該出現的那種境界。她一直想看到這樣的景象,但確一直沒有出現。而在卡薩活佛這裏,在卡薩活佛的這種慈悲溫暖的護佑下,她確實又感到了一種安全,所以這種焦慮來自於一種情不自禁的說也說不清的渴望、陌生、與矛盾中。

師:  矛盾嗎?

護法:矛盾,另外一種焦慮的因素,則來自於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會怎樣?因為她想得到的景象一直都沒有出現。所以這種不知所措的焦慮一直在影響著她。

師:  她在做什麽?

護法:不想說話。

師:  不想和我說話嗎?

護法:不是不想和卡薩說話,是心裏的那種東西。

師:  曉旭,你在想什麽?覺得很矛盾是嗎?

陳: 惆悵、矛盾、焦慮、還有擔憂。

師: 曉旭,知道嗎?盡管你在我的保護下,但是隨著時間,你會一天比一天清醒的時候少,昏沉的時候多。昨天你一天當中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在清醒中,三分之一的時間在昏沉中,前天比昨天清醒的時間更長一些,所以你感到心裏疲憊。之所以心裏疲憊,是因為你無處躲藏,一直在奔跑。

陳: 是。

師:  昨天相應的穩定一些。但昨天後半夜不是很好。盡管你什麽也看不見,但是你能感到周圍,除了護法以外,還有一些不友善的存在,那是一種感覺。

陳: 我本來不想說,昨天後半夜的那種感覺。

師:  我先說完了你再說。好嗎?

陳: 好!

師: 為什麽我要這樣說?因為昨天和你談完話之後,後半夜我基本上沒有睡。確切地說睡著了,但又從巨大的疼痛中醒來。這種疼痛來自於虛空中很多遊蕩的靈魂,它們是一些到處遊蕩、充滿惡意但確實沒有人管的生命。當知道卡薩在這裏幫助你,在幫助你的同時,它們也感覺到了那種被幫助的感覺很好。所以他們蜂擁過來,將這裏團團圍住。因為他們善念不是很多,所以這種圍觀使卡薩的肉體非常痛苦。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開啟了《大自在如來超拔咒》。這個超拔咒輪,受十方諸佛護持。這個咒輪,可以幫助這些在空中遊蕩著的魂靈。這個咒論,沒有善惡之分。這個咒論,有著強大的度化力量。因此,使得更多的遊蕩著的魂靈聚集到這裏來。它們的聚集在使卡薩痛苦的同時,自然也會少許的波及到你。盡管有護法護持,但還是會有些應接不暇,之所以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在這樣強大的惡性眾生的攻擊麵前,如果僅憑一句佛號,那是無法麵對的。沒有覺悟,沒有智慧,隻憑一句佛號,我想就這些群起而來的惡性眾生,撕也得把你撕成碎片。可以說,你是開啟這個“大自在如來佛超度咒輪”的緣起吧!正是這個“咒輪”的開啟,使許多陰性眾生從中可以得到極大的利益。眾生平等,不分善惡。信佛又怎麽樣?還不是也是這樣飄蕩。不信佛也有善的,信佛的也有嗔恨心起,甚至成為惡性眾生的。所以在卡薩這裏沒有善惡之分。大概的情況就是這樣子。

還記得我們中午的談話,你說想聽一聽經嗎?

陳: 記得!

師: 但是,此刻的你未必能夠靜下心來聽得進去,盡管這樣,我還是要滿足你的要求,給你放一遍。因為能夠聽聞《金剛經》的眾生都是在無數佛前種植過“諸善根”之後才能夠聽聞到《金剛經》的。雖然你隻聽了一小部分,但這是我的一種願望。明天、後天接著來,你清醒的時間會逐漸少起來,昏沉的時間多起來,一直到中陰期結束。也就是說我能保護你的時間是有限的,我想在有限的時間裏讓你明白許多事情。你隻有在明白了許多事情之後,有了你自己的選擇,我才可以幫助你。佛法不是人情,佛法不能送人情,佛法慈悲,但是,選擇道路的權力卻在你的手中。可以說,對你已經是個例外了。之所以將你保護在這裏,是希望你在“中陰期”的時間裏能夠有一個相對安靜的場所來思考問題。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在希望著,一直在期待著出現所謂法師給你講的那些——出現光明,出現佛陀,出現接引,是吧?

陳: 是。那是我夢寐以求的。麵對死亡,接受死亡以後,這種向往就更加特別的強烈。

師:  可是我要問曉旭,憑什麽呢?憑什麽給你這麽高的榮譽?你為眾生做了什麽?在日常生活中,在有生命的時候,你為他人付出舍去過什麽呢?我們大家都知道,所有的英雄都是在付出與舍去之後才獲得人民愛戴和讚揚的。是不是?請問有哪一個英雄是在不舍去不付出時成為英雄的呢?他們獲得榮譽,是因為他們舍去,他們奉獻了自己,他們才獲得眾人的讚歎。如果以這樣的一種要求來談“往生”,那麽請問曉旭,你為眾生做出了什麽呢?

護法:她說淨空法師說:隻要你心誠願切你就能夠……

師:  往生西方?

陳: 對!(非常的肯定。)

師: 往生西方幹什麽?

陳: 解脫生死啊!

師: 就像我昨天對你說的帶業往生,殺了人也能往生的問題是一樣的。那麽,現在我們反過來說,隻要你願切,隻要你心誠,你即便有貪嗔癡慢疑,也能往生西方,是不是?

陳: 其實我就是這樣理解的。

師: 注意我的話,你有那麽心誠和迫切的心願,但不能說一個有著心誠和迫切心願的人,就沒有貪嗔癡,對吧?

陳: 對。我也覺得我這一生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我認為我自己是屬於善類的。

師:  注意我的話,曉旭,請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是殺人犯多呢?還是不殺人的多?

陳: 當然是不殺人的多。

師: 是壞人多,還是好人多?

陳: 好人多。

師: 是下地獄的多,還是不下地獄的多?如果按照你的要求,恐怕這個世界上不能說三分之二,但是應該有三分之一,都應該到西方去,是不是這樣子?

陳:  是!

師: 就是說這個世上不能說有三分之二可以到西方,但起碼有三分之一的眾生都像曉旭一樣,沒有大過失,我也不害人,而且善良,還有著這樣的心願,還有著這樣的心誠,我覺得我應該去那個地方。

陳:  我覺得我應該是百分之百。

師:  是不是?

陳: 是。但是他沒有拿出東西來給我看。

師: 比如,曉旭,你和我倆個人相比,如果非要用語言來說,是卡薩在幫助你。

陳: 是。

師: 起碼現在是卡薩在給你這樣一個較安穩的地方,這個地方目前除了卡薩,誰都給不了你,可以不可以這樣說?

陳:  可以。

師:  注意卡薩的話,盡管在你活著時,卡薩不認識你,更談不上和你的爸爸、媽媽、郝彤相比。但是,此時隻有卡薩一個人能夠幫你!相比之下,此刻卡薩對你來說比他們更有用,因為那些對你好的人現在根本幫不了你。

陳: 是這樣的。

師: 如果以此來為標準,對於我們倆陌生人來講,我能夠伸出手來幫助你,可不可以說卡薩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啊?

陳:   可以。不僅善良而且非常真誠。

師: 那麽相比之下,就以我們一天多時間的相處,了解,不用語言,隻是真誠的相處,你認為我能不能夠去西方啊?

陳: 應該。

師: 那麽,如果我們倆人相比,你認為我們倆人誰更應該去西方啊?

陳: 當然是你啊!你在我最難的時候救了我。

師: 如果真的我能夠去西方,曉旭,此刻我情願把這個去西方的機會讓給你。

陳: (疑惑地問)那你去不了呢?

師: 我是說如果我能夠去西方的話,我會把這個機會讓給你。但是,倘若連我都去不了西方,你能不能去西方,是不是也應該打一個問號啊?

陳: 也是。

師: 那麽下邊我們接著來談,真心、切願的到西方要做什麽、曉旭?你了解西方多少?如果你去了西方,結果發現還不如娑婆世界,可怎麽辦呢?

陳: 不,西方比娑婆好。(非常肯定的語氣。)

師: 為什麽?你去過嗎?

陳: 阿彌陀經。

師: 你先不要說阿彌陀經,你回答我,你去過嗎?

陳: 沒有。

師: 法師去過嗎?

陳: 不知道。

師: 淨空去過嗎?沒有實證的東西,又沒有去過的地方,你怎麽可以說比這裏好呢?再換句話說,你是情願相信別人說的呢?還是相信你自己親身體會、親眼看到、親自感受的東西呢?相比之下。

陳: 相比之下,我還是相信我自己看到和體會到的東西。

護法:她對於西方為什麽有這樣一種執著感呢?因為她的生命快結束了,她特別想去一個這樣的地方。這個向往已久的甚至可以說是用痛苦和生命換來的極樂西方,使她陷進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固執與執著。

師: 曉旭,我們先不說有沒有西方,譬如說你向往的那個美好的地方。要求到達那裏的人,必須達到了菩薩這樣級別的人才能去。注意我的話,曉旭。而這些菩薩是在人世間為人類、為娑婆世間的所有生命,像觀世音菩薩那樣,像地藏王菩薩那樣,無畏地犧牲了許多自己之後才換得了去那裏的機票。請問曉旭你拿什麽換這張機票呢?

護法:她搖頭,不說話。

師: 現在不妨讓我們再換另外一種方式來談,譬如那地方就像曉旭說的那樣,隻要你有迫切的願望,就能去。就可以實現。如果按著這樣的邏輯推理,那麽曉旭,在世的時候所辦的公司是想出來的嗎?是不是坐在那裏向想望西方一樣就想出了自己的公司呢?還是經過千辛萬苦的付出,才使它發展起來的呢?這樣一個簡單的道理怎麽能夠不清楚呢?再說了,曉旭到了那麽美好的地方想做什麽呢?可以回答我嗎?

陳: 不想再受生死的痛苦。這裏太難、太苦了。

師: 請回答我,有誰想受生死的痛苦嗎?

陳: 沒有誰願意。

師: 所以大家都想去那個地方,可以嗎?譬如,我就是為了不想再受這個輪回之苦,我切願加真心、迫切的想到那個地方去,到那個不受苦的地方去,十個人,十個人都會發這樣的願,發了願是不是就可以到那個地方去了呢?請你告訴我,有誰不想去那麽好的地方嗎?

陳: 應該都想去。

師: 為了去那個地方,是不是每個人都會以自己的方式來發最迫切的願,用最真誠,最虔誠的心啊?會不會?

陳: 會啊!

師: 是不是這樣就去了呢?

陳: 沒有誰告訴我真實的到達那個地方的情況。

師: 你要付出!另外,按曉旭剛才所說,沒有人願意在這裏受生死之苦,對不對?

陳: 對。

師: 起碼作為人來說,不願意受病痛之苦,不願意受死別之苦,對不對?那麽卡薩告訴你,卡薩在這個人世間,以這個肉體幾乎隨時都會麵對和承受這種死一次、再死一次的痛苦。曉旭剛病痛死過一次覺得很痛苦,是不是?那麽卡薩隨時都會在這種折磨與痛苦之中。就像昨天晚上,那真的又是一場生不如死的冶煉。一連十幾個小時的巨大痛苦,汗水濕透我的衣服,而現在卻又坐在這裏和你談話。像這樣的事情,隨時都會在卡薩身上發生。而卡薩每一次死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幫助那些痛苦猶如曉旭的眾生。沒有誰願意經受這種痛苦,卡薩亦複如是。但卡薩卻真的是在經受這種痛苦。你可以問問護法,盡管你看不到他們,但你可以問他們是不是這樣子啊?

護法:是!卡薩活佛為眾生承擔得太多太多了。不可數!

師: 如果說卡薩的行為,是一種菩薩的行為,那麽卡薩最應該到清淨的國度去,到那種安逸、寧靜、和諧的生活中去生活,對不對?

陳: 對!

師: 如果卡薩正是來自於有著那樣安逸、清靜、和諧生活之地的眾生,你信嗎?如果卡薩是情願來到這裏幫助那些痛苦眾生脫離痛苦的。你信嗎?換作是你,你會這樣做嗎?你覺得不可思議是嗎?

陳: 這種追求和境界太偉大了。

師: 這是真念佛!是在真實不虛的追隨佛學!曉旭,這是菩薩行!

陳: 這是不是就是說的那種渡眾生啊?

師:  所以我問曉旭,你去西方打算幹什麽呢?你一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可以真實不虛的告訴我。

陳: 我也是想渡眾生。

師:  你死一次就覺得很痛苦,就要想去西方。可是渡眾生所要付出的是無數次生不如死的承受啊!

陳: 我承認。這樣的付出我確實是沒有。況且說句實心的話,我有一個毛病,在為人的時候不會很輕率的就把自己內心深處的東西很坦誠的向別人講。

師:  是的,我知道。所以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問你。

陳: 我認為這也是我的一種自由。

師:  是性格吧?而真正的修者,內外是一樣的。

陳: 所以,別人都認為我很難接近,或者很古怪。可是今天我想對卡薩活佛說,我真的開始想向您講一些東西,但是有時候我還會被我這種毛病所提醒。

師: 是的,曉旭,我可以告訴你,你已經失去了一次機會,在你有生命的時候。如果你在有生命的時候認識卡薩,卡薩可以給你指出一條非常光明的修行之路。但是這個機會沒有了。

現在,你麵臨著另一次選擇機會,而這個機會是以你向卡薩真誠的敞開心扉多少而定奪的。因為我想幫你,但是,如果你是封閉的,我卻沒有辦法幫你。我是誰並不重要,也許在你離開的時候,你會明白。但是,我隻是想告訴你,不要再失去這次機會。如果那樣的話,不是悔恨終生,是無數生。沒有誰像你這麽幸運,這個世界上即便是經曆千萬年,也沒有誰能夠像你這樣幸運。請相信卡薩,即便你最信仰的法師也沒有你這麽幸運。

陳: 你說的話,使我感到太沉重了。我如何做才能把握這次機會呢?

師: 機會由你自己選擇,沒有人可以誘惑你、誤導你。在你旁邊有一個老和尚,你可能看不到,那就是印光大師。(對印光)老和尚,剛才我說的這番話你聽到了嗎?你認可卡薩的說法嗎?

印光:(懇切地說)認可!

師: 你看到了嗎?你麵前這個年輕人,剛剛離開這個世界七八天,生前是虔誠的念佛人,她對“帶業往生”,對阿彌陀佛接引,對西方極樂世界充滿希望。但是,當她離開人世間之後,在這些天裏她並沒有看到光,沒有看到接引,沒有往生西方。正是這個年輕人,在她有著生命的時候,將億萬家產(大概有兩個億,)是嗎?

陳: 兩個億還多。

師: 她將所有的財產。除了留給父母、留給家人,但她更多的是給了佛教事業。不用我想,不用我猜,我想應該是這樣子的。然後她和丈夫一起出家。一心向佛。她將很大的賭注壓在了西方。

印光老法師,你要知道,這個年輕人如果不信佛,也會是一個善良的,有著幸福家庭的人。如果她不“念佛”,也會很平靜、很安逸美滿的渡過世間生活的。而且會比一般人物質上豐富的多。而今,可以說家破、人亡、什麽都沒有了。現在如果她回到家,回到那些地方去看看的話,那裏的人們可能還在為她念佛、誦經、超度。還在做那些形式上的東西,但從根本上卻幫不了她。你所弘揚和倡導的一句佛號根本就幫不了她。請你告訴我,即幫助不了她離苦,又不能夠幫她超渡的人,還能幫她幹什麽?

護法:印光不說話,耷拉個腦袋,像打蔫的茄子似的。

師: 有多少念佛人能像她這樣?將生命都當作了賭注?難道她還不虔誠?還不願切麽?你往生不了、這樣的生命也往生不了。那麽什麽樣的生命才能往生啊?幾天來我的心一直都很痛,包括我的肉體也很痛。不是一個啊!是無數啊!她們憧憬著西方,但卻到不了那裏。

護法:印光,從心裏已經開始認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因為這好多東西都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啊!

師: 什麽叫從你嘴裏說出來的?你現在是放不下你自己!你知道你一句話,害了多少人?是千古罪人,知道嗎?那是無數生命!雖然你沒有親手傷害他們,但有什麽區別呢?像這個普通的人,如果不是卡薩把她攔截在這裏,你知道她會去什麽地方嗎?她飄來飄去,飄來飄去,一直漂到昏迷。漂到她糊塗的去輪回為止。不是修行易嗎?不是一句佛號能頂多少嗎?不是可以消除多少劫的業嗎?可為什麽沒消?為什麽沒去?不是念佛萬人、萬人去嗎?老和尚你怎麽沒去?請告訴我,有多少人去了西方?你還在為了一個“你”的一句話,如何放不下!而那些……

好了,不想說了。正是因為你的一些話,根本就沒有辦法扭轉這種局麵。卡薩就是掏心裂肺地告訴那些活著的人,什麽是真實,他們也不會相信。沒有辦法,我隻好在他們死了之後,在“中陰期”裏往外撈,為了不讓他們下去。活著度不了就度死的。為的是不讓這些生命,這些虔誠的、善良的生命,無辜的往下墜。為了不讓他們下去,我在這裏頂著、扛著、承受著。而你卻為了一句話,為了自己的麵子,為了自己的那個放不下的我。猶如縮頭龜一般的不敢承當,可見你幾十年、一輩子都白念了!你自私的,除了你自己你根本就沒想過其他眾生。眾生的利益高於一切,眾生的利益在你那裏卻頂不上一個麵子。

錯就是錯!大丈夫敢做不敢為,你遠不如“蓮居”,你遠不如“憨山”,“諦賢”、“弘一”。錯了怕什麽?哪裏錯了哪裏爬起來,撣撣灰塵,繼續向正確的方向走!然,你卻不敢。

護法:他一直在這個旋渦裏打轉,他覺得,誤導了那麽多,還講了那麽多錯誤的話。所以不敢擔起這份過失。

師: 假如我可以成就,假如我可以成就無上正等正覺,我情願不去!一個人去清淨、去享福又有什麽用?看著這些如父如母的眾生於水深火熱之中備受熬煎,就是做佛有什麽意義?如果是這樣,我情願在眾生的底層。不想當佛,不想成就!即便清淨國度是我的歸宿,又怎麽能夠安心在那裏坐享其成?誰坐的住?想想這裏的生命,想想他們的痛苦。為了他們不苦,為了他們覺醒,為了他們解脫。

那些甘願做眾生馬牛的菩薩們呀。飛下天,莫等閑。因為啊!隻有喚醒娑婆眾生的覺醒。隻有覺悟了的靈魂才有出路。而不是杜撰一個什麽西方作誘餌,如果西方很好去,人人帶著業力都能去,那麽,西方和娑婆還有什麽區別?如果這樣換湯不換藥的帶著無明去,就是去了西方又有什麽用?既然修行離不開覺悟,為什麽不從這個地方覺悟,從這個地方自己邁著步走向光明,走向成就,走向清淨的國度。你們是這樣接引、教導眾生的嗎?慚愧都慚愧死了。你還有時間在那眉頭不展,你憑什麽?

護法:他在那蔫不嘰的掉眼淚,也不說什麽。

師: 卡薩一生又一生,用了無數生、無數劫來這個地方,一次又一次,為了什麽?難道就是為了看到你們這些後人,把法扭曲成這個樣子嗎?佛法是偉大的,是光輝燦爛的,是能夠給予一切生命與未來和光明的。可是你們現在弘揚的這些東西,隻是讓那些人,那些沒有覺悟的人,感到歡欣鼓舞。然而,當他們生命結束的時候,想過他們生命結束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嗎?請睜開你的眼看一看,有多少去了西方?你了解有多少人成了磐荼羅?有多少人在莫鼻山?有多少人在幽靈般的飄蕩嗎?

印光:(哭著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師: 那麽多的生命被誤導,誤導的太遠了。所以當這個孩子無助的喊著“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法師不來救我”時,我心中的悲與痛是無法言說的。我怎麽能夠告訴她,你的法師都是糊塗塗!你法師的法師都是糊塗塗!有誰會相信?

印光:你說的對。

師: 有誰相信啊?有誰會相信?如果不是菩薩頂上驚天動地的呐喊呼喚,怎麽會有這些人來到這裏?他們來幹什麽?他們來入世,玄奘法師、神光、二祖、接下來是道信、四祖、五祖、弘忍、六祖、慧能都來了,他們來幹什麽?虛雲和尚來了。大愚來了。憨山來了。弘一來了。他們都來這裏再次為人,他們要幹什麽?他們來這裏就是想齊心攜手,二十年之後,把這個扭曲的一切再扭轉過來,讓真實的法,能夠使眾生獲得真實利益的法,在這個世間發揚光大。不是嗎?老法師?“弘一”來了,“諦賢”來了,我的心一直在沉痛中。

印光: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罪魁禍首!

師: 沉重的可以捏出水來。為什麽沉重?我沒有想到,這些人們心目中所謂的大德高僧,竟然沒有幾個到了清淨的國度,而都在禪天以下!罪人怎麽了?下地獄又怎麽了?

印光:這麽重要的問題怎麽能翻轉過來呀?

師: 你幾時翻轉不過來你就是罪人!不是眾生的罪人,是你自己心靈上的罪人。

護法:他特別痛苦,有一種悔罪感。

師: 一個不敢於革自己命的人,怎麽敢做大丈夫?一個不敢拿起刀來切割自己腐爛、敗壞地方的人,怎麽能夠說是勇者?卡薩都能夠來這裏收拾這個爛攤子,你卻沒有勇氣。連善導、法藏比丘,都敢於來這裏重新為人,重整山河,從頭躍,你卻不敢!這個念佛法門的創導者善導都敢於承認他的錯,都敢於再來麵對人生,法藏比丘我就不必解釋了,你知道是誰。印光老和尚,千載難逢的機會,你隻有在這裏在人世間找到出路,否則將是你萬劫不複也無法彌補的悔恨!你自己心裏很清楚。夏蓮居應該算是淨空的前輩。

印光:他不是出家人。

師: 夏蓮居是在陰曆07年3月28日,再次來這個世間為人的。他想來做卡薩的弟子,重新弘揚佛法。他這有一個書麵的東西,讓護法念給你聽。

護法: 蓮居臨入世前告諸學子同仁書:(書於卡薩道場)

聽聞卡薩活佛講解《金剛經》、《普賢行願品》有感而發:世人為何修行?為了解脫生死。如何才能解脫生死?當有智者引導,當有正確的法。據我現在學習領悟接觸的東西而言,據我所走修行之路而見,佛法中真實的東西很難找到,佛法絕對能引領世人解脫生死,這是無疑的。但絕對不是諸位所聞所學的。諸位所修學的淨土念佛,是絕對解脫不了生死的,這是肯定的。不管你們怎麽罵我背叛師門,不管你們怎麽評我誤入魔道,我都會堅定的對你們說:從有相、自私、執著中走出來吧!念佛不是用嘴巴念,是用心!是用付出的行為!嘴皮子念的再好,能去掉貪嗔癡慢疑嗎?執著於有相的法,能去掉人我知見嗎?我不否定我行善止惡、精進修行,但我否定我的修學方法。因為實踐證明我沒有往生,沒有解脫生死。卡薩的教法是真實的佛法,可能你們不會接受,因為你們誤的太深,偏離正法太遠了。還是那句話,極樂世界是方便不是目的。修學佛法必須通過正確的法,使我們開佛知見,這是修學佛法必經之路。不開佛之見,永遠都匯入不了正法的海洋。開佛知見矣,當必須融入普賢大願之海,行大乘菩薩道,發無上菩提心,方能直趨無上菩提。你們試想,單憑嘴皮子能念出來嗎?依靠佛力接引,是念佛人自私的索取。你沒有功德積累,業障深厚,憑什麽來指引、接引你?你沒有無我的付出,沒有與佛無二的智慧和慈悲,佛憑什麽來接引你?佛是無我的、無私的、沒有任何分別的。你心中充滿了貪嗔癡慢疑,又如何與佛感應道交。我於血肉之軀時,得聞偏見之法,並沒有認識它的危害性。而得遇卡薩活佛之後,才得聞正法,才明了自己走了一條誤人子弟的路,是一條沒有光明、不能解脫的路。幾百年都偏離了,無數人都偏離了。念佛法門需要商榷。無量壽經需要商榷,我講得無量壽經不能說全盤否定,但可以說否定三分之二。請你們都來聽一聽真實的佛法,卡薩所講的《金剛經》、《普賢行願品》吧!這裏貫穿了一個主導思想,就是去踐行!修學佛法除了踐行還是踐行,沒有不勞而獲的途徑,你們不要再被蒙蔽了。去除自私、自我,到為眾生付出的海洋裏去踐行吧!唯有此才能引領我們走向光明。

陳: 我感到他說的很實在。

師:   這些東西是不能夠公布於世的,曉旭。

護法: 憨山公自簡述:愚與淨土念佛源緣深厚,畢生弘揚倡導往生西方淨土。皆因末法眾生根器淺薄,須仰仗佛力加持,一心持名念佛方能到達解脫彼岸。故此法門被認為是最為方便的法門,隻要信願堅定,淨念相續,就能得到阿彌陀佛接引,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愚認為這是真實的,能做到否?做不到就不是方便。現在看來,沒有幾人能做到,因為貪嗔癡慢疑不消,業障不除,怎能做到淨念相續?愚錯誤強調:持佛名號,有與佛感應道交,阿彌陀佛將如何接引等等。現在愚告知你們,有幾人道交?有幾人被接引?心不空,業不淨,豈能說道交?愚否自己。愚認為阿彌陀經描述的西方之美好,已成為念佛人一心向往的地方,覺得到了那裏就解脫,就脫離輪回了,認為那是個終點。且不說能否到那裏,這是一疑。另外,到了那裏能否徹底解脫,能否脫離輪回,這又是一疑。這是愚之新概念。再說,即使自己真能解脫,又有何用?難到修行解脫就是為自己一人嗎?這是愚聽了卡薩教誨,聽聞了《金剛經》和《普賢行願品》之後,產生的新想法。愚愚昧固執,沒有智慧,經思索多日,修行不開佛知見,隻為自己而修,不僅不能解脫,而隻會陷入到一個無休止的輪回之中。愚知與真實的法義相差甚遠,又沒有證悟,單憑一種理念,怎能引導你們?不要迷信追隨。愚決心放棄理念,入世再來,開始真實不虛的修行,舍自私、入大乘、圓滿淨土、圓滿佛法。

感謝卡薩活佛慈悲度化之恩。

佛恩當報,頂禮合十。

孽子:愚公憨公敬上。

師:  老和尚,我這是第二次給你念這些東西了。

護法:陳曉旭哭了。

師:  老和尚,你說宗文以開悟為本,淨宗以往生為本。開悟不能往生者百有九十。往生而不開悟者萬無有一。

印光:現在想起來,是不是入了魔道,才講的那些話呀!

師:  你說你的這些話讓那些後人多麽的信仰啊!你現在告訴我。

印光:再遇到這些就燒了它吧!

師: 你是跟我一個人說,跟一個曉旭說。其他人誰能知道啊?說印光老和尚說了:“再遇到這些就燒了它吧!”唉!老和尚,我等待著你,跟護法回去吧!

印光:頂禮活佛。

師: 請吧!

護法:他說回去天天給佛跪著去。

師:   你知道問題在什麽地方嗎?就是太好麵子。曉旭,你可能會說:卡薩呀!你把我弄到這裏來幹什麽?讓我這麽痛苦,還不如讓我這麽待著呢?我什麽也不知道,稀裏糊塗的,我就等著來接我吧!

陳: 活著的時候有那麽一種很強的意念力,就是往生西方。可是肉體經受著那麽多的痛苦,不堪而語。

師: 可以理解。當我看到你坐在輪椅上時就已經知道你選擇了一條不歸的路。當我看到“上品上生”之下是你敖幹耗盡的軀體時我就知道那個虛幻西方的誘惑早已麻木的讓你看透了。橫豎是個死,為了夢想舍命求生苦也不覺的苦。

陳: 是啊!當時心裏有那麽一個追求,一個向往,就是死也不足惜。

師: 還有地方等著、托著呢,是不是?

陳: 那個肉體的痛苦確實一言難盡,但是心裏有一個寄托。現在沒有肉體的痛苦了。為什麽在修行時還這麽痛苦?在這個問題上自己一下子陷入進去了。

師: 你怎麽沒有痛苦啊?我隻要撒手,你就會像一片葉子似的離我遠去,隨業飄零。與此同時會有無數業力因緣來糾纏、來追逐,來依附於你。

護法:她忘了,自己在什麽地方了。

師: 我如果不來幫你,你可能現在的恨心都已經升起來了。

陳: 是,有那麽一段,就是卡薩最痛苦的時候,那會兒有那麽一段,我想告訴你,我刹那間起了一個想殺人的念。我一向認為我是一種封閉的善良。

師: 好!這個詞用的非常的妥切。你是封閉的善良,菩薩是博大的慈悲。你那個封閉的善良,與那個博大的慈悲與之相比,這會兒你竟成了一滴水,而菩薩則成了浩瀚的海了。封閉的善良是自私的,是對自己的善良。博大的慈悲是麵向眾生的,是無私的包容。這就是差別。

陳: 他們講的,(憨山、蓮居)我感覺到一個是真實的,一個是很實在。聽了他們說的,不會是渲染和花言巧語。而是一種如卡薩活佛所說的親證,才能得到那樣的認識。

師: 我給你講一段我的經曆吧!我想我們是有相同點的。許多人都認為有我就不愁。其實我自小膽子很小且內向,盡管我可以在人麵前裝著無所謂,但我可以躲到沒人的地方去哭泣,去發泄。

陳: 我也幹過,我也做過。(她竟然嘴角漏出了笑)

師: 這樣一個人,有一天,當我與佛法相接觸,我也是由你修學的這個法門步入佛法的。當有一天我走進了神聖莊嚴的大殿,我的心被吸引、整個人被攝受。於是,我把這個地方當作了自己的家,把全部的,全部的、全部、所有的、所有毫無保留的給了這個家。

於人我是有戒備的,因此我很少朋友。但是來到這個家我沒有戒備,我覺得這裏是家,有什麽可戒備的?我相信人與人之間可以爾虞我詐,可以相互欺騙。而這裏不可能會有欺騙。可是有一天,我發現自己所投入的,這個寺,這個家並不那麽清涼、除了大殿,和不會說話的佛像,其它地方也不是想象中的一塵不染、不像佛所說的那樣充滿陽光和愛。這裏有暗流,有爭鬥、有著和人間不一樣的許多。甚至覺得,他們就是穿著袈裟的人甚至還不如普通人。那種仰慕與崇敬,以及那由心中升起的真誠與依戀在我受到欺騙之後再也無法找回了。正是這一點幾乎斷送了我的慧命。我記得當時自己坐在佛堂,整整地哭了三天,我一直不停的在問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子?感到受了好大的委屈,好大的欺騙。我毫無設防的、全部的、裏裏外外像拉鎖一樣拉開了胸堂,得到的竟是這樣不盡如人意的回報。我問佛……

那是很痛苦的一個時期。再後來當我懂得了寬宏和包容、懂得了理解和證入。不再問佛,原本就不是佛的錯,不是佛法的錯。從始至終都是這些弘揚者自身的錯,是他們自身境界、證的問題。是他們,不是法!當然,後來倍受諸佛攝受,懂得了點滴,知道了過去和現在的許多事情。但是那次幾乎差一點就與佛無緣了。之後想來這是不可能的,注定的事情,怎麽能夠改變的了呢?就像曉旭,不在烈火中毀滅就在烈火中重生。

護法:她似乎感覺有一種一下子被剝掉的感覺,有好多的話想說,但不知從哪說起。

師:  還有一件事,當我以極其虔誠之心恭敬供養,視寺院的師父為佛法的使者的時候,他們卻深深的傷害了我。確切的說是傷害了哪一方眾生的感情。因為,那一方眾生非常的需要他們留在那裏。但是,他們還是決定離去,為了他們自己。我認為他們自私。他們不是為了眾生,而是為了自己。我記得他們走的時候,人群從他們所住的僚房門外一直跪出去一百米遠,兩旁全是跪著的人,挽留他們留下來。那些人們跪在那裏哭著求他們留下來……他們還是走了,去了五台山,去修學他們自己的佛法。為了這件事情,我天天坐在佛堂,坐在那裏淚流滿麵。我百思不得其解,怎麽會有這樣子的佛法後人?怎麽會有這樣狠心的佛法後人啊?怎麽會有這樣棄眾生而不顧的佛法接引者?我天天衝著佛哭、衝著佛喊。我記得當時衝著天喊:我就衝著你哭,就衝著你喊!當時那心真是抽搐的痛啊!我就有一個心願一定要把他們喊回來,我要把他們哭回來,無論他們到哪兒,我都不會讓他們安生。因為他們就是不對!不以眾生的利益為第一位的出家人,就不是好出家人。一個多星期天天這樣子,不敢進佛堂,不敢坐在佛像前,隻要坐下來就會哭,痛苦流涕。

陳:  卡薩活佛,我想躺一會兒。

師:  好的。

護法:她聽了以後,今天聽和昨天聽不一樣,感覺聽的投入。投入了以後就覺得神識感應特別空,所以想躺著。那會兒是哭,一直掉眼淚,那個對她刺激大。

師: 還有啊!還有能夠使你更震驚的事情,你相信嗎?

陳: 要是活著的時候說這些話讓我聽,可能就完全不信。因為特別特別信淨空,因為淨空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挺高大的。

師: 為什麽呢?

陳: 現在讓我聽這些,覺得人家挺實在、挺真誠。因為聽到過憨山。

師:  肯定沒有聽說過卡薩是嗎?

陳: 是。沒聽說過卡薩。

護法:好像感覺到有點入門的感覺。

師:  那你聽說過阿難嗎?

陳:  好像熟悉這個。

師:   聽說過觀世音嗎?

陳:   很熟悉了,不僅是熟悉呀!

師:  那你告訴我,如果非要讓你比的話,你更相信淨空,還是更相信觀世音啊?

陳: 讓我選擇的話,可能我會選擇觀世音。淨空這個吧!可能是虛華的東西影響著我。我感覺有一種清和空的感覺,昏昏欲睡。

師: 那就是說,那個時期又快到了。

陳: 但是不像昨天那樣害怕、恐懼,被保護以後的那種昏昏欲睡。現在是有一種清、空。

師: 我最多隻能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等你做出抉擇。

陳: 今天的談話使我很震驚。昨天是在恐慌當中,顧不上去思索。就是找一種保護,找一種平安。今天有些佛法上的東西使我震驚。卡薩活佛,其實我也是一個善於思索的人。

師: 當然了。我剛才與你說的意思沒有說完。我是告訴你,我在世間是不輕意信人的,我一但要信了,投入進去,是沒有辦法回頭的。我在世間就信了一次佛法,所以當我受到欺騙的時候,我覺得我不會再信誰了。我之所以舉這個例子,是想告訴你,不會有類同。同樣我還告訴你,我選定了佛法,沒有什麽力量可以使我離開這個地方。可以說,我這一生為佛法付出的要比世間多得多的多,承受的要比世間多的多,忍受的要比世間多得多的多。如果要是不聞法、不修行,可能是一個很自由自在的人。雖然沒有那麽多金錢,沒有那麽多物質的享受,但我活的很輕鬆快樂。而此刻是很沉重的。這些沉重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與自己同處一個時代的如父如母的眾生。你看,我似乎在高抬自己,你還在聽嗎?

陳: 我感覺我似乎往前走呢。

師: 你所說的往前走是什麽意思?

陳: 比剛見卡薩活佛那會兒,感覺往前走了。

師: 是的!

陳: 我現在還沒完全排除淨空對我毒素的影響。

師:  不要說毒素,是理論的影響。

陳: 如果要是徹底的把他那種東西去掉以後,我就不信別人了,我隻信卡薩。

師:  信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麽人能夠指引你奔向真正的解脫。

陳: 你讓我把今天的這段話,好好琢磨琢磨去。

護法:她灌的太多了。

陳: 嗯。

師: 明天我還會給你灌,明天我想給你灌的是,釋迦牟尼,知道吧佛法的創始人。他怎麽回答的這些問題?

護法:她又反駁不了人家,覺得人家挺真誠、不虛偽,可是就是淨空給她灌注的太深了。

師: 你知道為什麽憨山來?為什麽蓮居來?為什麽那麽多人來嗎?知道嗎?曉旭。

陳: 不知道。

師: 因為他們知道為什麽來找我,因為你不知道。

陳: 相比之下,雖然說我聞了佛法,但是我也真是一個白癡。

師: 你現在開始真正的了解一些佛法的東西。

陳: 是。

師: 一個一生都不肯相信誰的人,似乎要摔個大跟頭,這一點頗像卡薩。所不同的是卡薩還有肉體,而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曉旭,如果你去不了西方,我是說如果你去不了西方,你做不成人,你該當如何評論你所學的這個佛法,想過嗎?

陳: 卡薩活佛,你那麽肯定的說我,我真的……。

師: 我是說假如。

陳: 那我說一句人話,他騙了我的感情(指淨空)。我對佛法那麽虔誠,我怎麽會受騙呢?一般人我不會去輕意的相信,去把自己的話說給他們聽,我怎麽會受騙呢?

師: 但是,曉旭相信了的事情,就不會再回頭的。

陳: 是。我在這方麵有一種耿直勁,連父母從小都管不了。

師: 還有一位噢,你要知道,還有一位跟著你的受害者。當然,你現在還不能說是受害者,你現在自己還沒有認為是,還有一位噢,知道我在說什麽嗎?

陳: 知道。

師: 我給你提個要求。

陳: 我聽著呢?

師: 這件事情肯定會有一個結果。

護法:她想是不是自己的那個事?

師: 是的,肯定你到這裏來,你現在已經沒有在人世間,你是一個飄蕩著的,沒有歸宿的。

陳: 是一個中陰魂。

師; 在這個時期,如果沒有卡薩,我想你根本就沒有時間考慮這些問題,你稀裏糊塗的,至於成個什麽你都不知道。

陳: 今天有一種感覺,就像做夢一樣,跟天崩地裂一樣,又像閃電一樣,嘩、嘩、嘩……我直往下陷,一節一節往下陷,沒頭沒盡,似乎要把我的心撕裂一樣的感覺,那感覺一下子把心提到到了嗓子眼了,但腳沒有跟、沒有底,就一直往下陷。

師: 你怎麽不知道喊呢?不是教你了嗎?

陳: 那種緊張和恐懼,都想不起來了。

師: 在你最無助的時候,最沒底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請你記住,你試一試,你喊一喊,你喊:卡薩幫你!你看會是什麽樣子?你可以都喊一個遍,你可以喊:淨空法師來幫我,什麽、什麽師父來幫我。如果還是繼續的無繼於事,還是沒辦法的話,你喊一喊:卡薩來幫我!你看會是什麽樣子的。

陳: 感覺到這麽多的問題,需要一點一點去捋順,看看我最清楚、最佩服、最認可的那幾點我能不能接受。

師: 什麽最佩服、最理解?

陳: 就是卡薩講的這些觀點。

師: 你不用去聽我的觀點。我是說因為你現在沒有生命了,危在旦夕。我是在告訴你,當誰也幫不了你的時候,你試一試喊卡薩,或許能夠幫你。沒有別的意思,我不否認你的任何觀點,你可以談你自己的任何觀點。我隻想告訴你,無論你在最無助的時候、最痛苦的時候,還是在最恐懼的時候。什麽都幫不了你的時候,請你試一試。

陳: 行!

師: 如果不試的話,你就會失去所有的機會。

陳: 我試一試。

師: 就像昨天,覺得很痛苦的時候,可以試一試。

護法:感覺到她睜著眼,腦子空和清。

師: 當有一天,希望就快到了,你把一些問題都弄的一清二楚,一清二白了時。

陳:  我為什麽不能早一點遇見?在遇到淨空之前我要遇見你……

師: 其實,從現在開始算,三年前,我曾經在網上看到你的博客,說你是信佛人,如何、如何。我記得當時還給你留了一句話,盡管我知道那時候你已經不會相信別人。但是,你沒有回複。當然我也知道你不會回複。

陳:  我也很清高。

師: 似乎來這裏的人都跟我說過這句話:我怎麽不早認識你?是啊!人們在有生命的時候不會認識我,當人們喪失了生命,在中陰期的時候才會和我結緣。

陳: 我可不可以睡。

師: 可以,你可以睡。

陳: 這種睡不是那種累,是放鬆了以後的那種想睡。

師: 我再問一句話,最後的一句話,想過你的未來嗎?想過這個結局嗎?

陳: 那個西方一直不現前,一直沒有看到,的確有些不甘心。我就想把這些問題跟釋淨空說的那些對證。也很明了自己所去的那個歸宿,現在一直都沒有出現。開始使我產生一些焦慮。今天聽了這麽多東西,也覺得人家講得也有道理,也是真實的。

師: 他們都是早於淨空的前輩。

陳: 所以使我內心深處對於佛法的東西又產生了很大的振憾。

師: 這些人將來都是卡薩的弟子,二十年之後,將是屬於他們的。

陳: 我知道六道輪回。因為得了這個病,就象超越生死,不想再輪回了。

師: 其實,這也是這次能夠使你過早的離開人世間的原因之一。死了怕什麽?還有個西方在那等著呢?我真的不想打破你,可是如果等到了你的最後一天,我再告訴你這一切,那就太晚了。

陳: 我沒有做那麽多的惡事,我能上哪去?

師: 人生是有三世因果的,其實到哪裏並不可怕,隻要你聞到了正確的法,有正法在你的心中,有智慧,到哪裏有什麽關係呢?

陳: 開始可不這麽想。

師: 卡薩給人講法不行,人,太多疑。卡薩經常到冥界到地獄去給他們講法。

陳: 地獄很可怕。

師: 是的。你沒有去過,卡薩去過。所以我非常憐憫這些在世的生命們,可是在世的生命有幾個能夠懂得、知道、了解地獄的東西呢?

陳: 想睡。

師: 那好吧!今天就到這裏。

護法:感覺今天比昨天確實有進展。

師: 好了,還回你這個地方吧!你說你清醒的時候會有時間考慮這種問題嗎?

陳: 沒有。

師: 真想好好的幫你,盡最大的努力幫你。雖然去不了西方,但真心的想盡最大的努力幫你。

護法:她點了點頭。

師: 但是,的確你的心門很難打開,很難敲開。時間是這樣的緊迫,而你的確在某點上和卡薩一樣,有著很固執的東西。修行人,如果不懂得慚愧和懺悔,如果升不起慚愧和懺悔之心,就不可能合格。道理比誰都多,理論比誰都高,覺得自己誰的都不欠,都是別人欠自己的。這就是“過”啊!念佛人是最自私的,光想自己往生。棄年邁的父母而不顧,這是冷漠。棄兒女於不顧,這是殘酷。讓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就是不孝。這是自私,所以念佛人是最自私的,隻為了自己。包括陳曉旭,為什麽就沒想過珍惜自己的生命呢?怎麽能夠草菅自己?把年邁的父母丟在人間,到了二十年之後,他們怎樣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國家是個禮儀之邦,在過去,有父母在不遠行的古訓,就是父母健在兒女不遠行,免得父母牽掛,免的父母年邁沒人照顧。現在的人差的太遠了。唉!

卡薩活佛與陳曉旭的第四次談話記錄
2007年5月22日 22:46

師:  曉旭,(關切的)還清楚嗎?

陳:  能聽見你說話。(聲音很慢、很小。)

師:  你現在怎麽樣?到我手上來!(因為在師的手上她會很溫暖)

陳:  今天有些不能自控。(情緒很不好。波動)

師:  唉!曉旭,是不是沒有聽卡薩的話,沒有在這裏安靜的思考問題?

陳:  我回過家,去了我剃度的寺院,他們的行為讓我憤恨。

師: 知道嗎?卡薩之所以把曉旭接來這裏就是為了給你提供一個安靜思考的場所,為了不讓你受外界的幹擾。

陳: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哪裏?卡薩活佛!他們為什麽幫不了我呢?

師: 曉旭,卡薩早已對你說過,那種念佛的方式,根本幫助不了中陰期的人。看來你真的是不相信。所以才會有如此煩惱。其實他們不知道你在哪裏、這是很正常的事情。隻有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念佛上的你們才會這樣。今天已是中陰第九天了。若能來的早來了。不是麽?

陳: (失望的)她們以為我很好。可我一點都不好(傷心的)。他們說會幫助我,可是我見不到他們幫助我的效果。我隻知道卡薩每天陪我談話。知道這裏很溫暖。我今天的狀況很不好。有被追殺的恐懼感!我什麽時候才能有個結果啊?(心裏再想,念了這麽長時間的佛,我還會有這麽大的業嗎?)

師:  現在還冷嗎?

陳:  不冷了。

師:  你剛才聽到音樂嗎?

陳:  聽到了。

師:  那可能是你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聲音,是梵樂,是古老的聲音。  你喜歡嗎?

護法:她心亂的根本就聽不進去。

陳: 喜歡。

師: 過去聽到過嗎?

陳: 沒有。

護法:她不明白為什麽卡薩不回答自己的問話?於是顯得很煩躁。

陳:  卡薩活佛,我今天被恐懼威嚇之後,感覺好像被許多繩索捆綁著一樣使我不能自控。因此有許多的問題解不開,又揮不去。

……

師:  現在呢?現在還有繩索捆你嗎?

陳:  現在沒有了。此刻,在您這裏,在您的手上我心裏很靜。卡薩活佛!那種捆綁似乎隻是一種感覺。隨著它我的心很緊,很不輕鬆,使我發自心底有一種憂慮。我多想輕鬆、愉快、歡暢的隨著您走啊!

師:  隨著我嗎?

陳: 可是有時又擺脫不了那種說不清的壓力。這感覺讓我很痛苦。我什麽時候才能掙脫出去啊?

師: 其實你早就可以有結果了。但這個結果必須由你自己選擇。你知道,今天是第九天。往後的每一天,盡管在這裏會少些磨難,但是因果不昧,業力因緣的東西隨時會在你身上少許顯現。除非你有了正確的抉擇盡快離開這裏。否則就避免不了受影響。但是,讓你現在做出抉擇似乎很難,不是嗎?你想讓來的來不了(就是來了也幫不了你)。你不想讓來的可又離不開。曉旭,有沒有注意到?當清醒的時候,能夠做到理智的去思考問題。但昏迷時就會被業所牽而不由自主?

陳: 嗯!我有多麽大的業啊?

護法:她在想,我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呀?怎麽會在卡薩麵前表現得如此說話不算啊?怎麽會這樣?

師: 來到這個婆娑世界的生命,都是因業而來,無一幸免。因此,我們是因業相吸相聚才來這裏的啊!如果沒有就不來了。

陳: 他告訴我:有業不怕,隻要一心念佛。

師: 誰告訴你“有業不怕,隻要一心念佛?”

護法:是淨空。

師: 釋淨空嗎?

陳: 嗯!

師: 看來曉旭,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們現在不去評說誰對誰不對好不好?你現在最需要的是怎樣從這種境況中掙脫出去。我們不去管淨空好不好?也不再分別卡薩好不好?我們隻想自己怎麽能夠從目前的狀況衝出去。

陳: 我自己也不想這樣,可是我一下子陷進到裏邊就出不來了。

師: 我們不去責怪、埋怨、瞋恨什麽人。作為曉旭,現在最需要的是怎樣闖過這一關?你已經失去了一次機會,真切的希望你不要失去這次機會。你一直反複在念著一句話:“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倒來了。”

陳: 是。

師: 該來的一直沒來救你,這是你不希望的。不希望的卻來了。難道你不希望我來幫你嗎?或者說,如果此時這樣幫助、關心自己的人若是淨空法師就太完美了。

護法:她正是這樣想的。但是又覺得這樣想對卡薩不公平。可是不這樣想就等於否定了淨空否定了自己。她不敢想這種否定的結果。

師:  其實,你是希望淨空是偉大的。卡薩也是對的。最好他們是一致的。甚至想說他們都是幫過我的好人。是不是?而現在……好矛盾啊!你說,我這樣說公平不公平?

陳: 您說的對。

師: 此刻,我也很矛盾。因為我留在這裏,確切地說,把你留在這裏,我不知道是在幫你?還是在做什麽?確切的說,接你過來純屬是發自心中的憐惜,如果我現在放開你,你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隻會在一種恐懼而緊張的東躲西藏中拚命的奔跑。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放你出去。當你忍受不了外麵所有情況的時候,你可以把自己所敬仰的人和崇拜的人喊一個遍。如果他們誰都幫不了你,你再喊卡薩,卡薩再接你回來。你是否想試一下?

陳: 我今天一天沒有按照你昨天囑咐的去做(指昨天卡薩對她所囑咐的做),我今天的情緒特別不好,幾乎陷入了一種絕境,不能自拔。

師: 這很正常,你煩亂矛盾的心使你什麽也做不下去。所以我在想,如果你知道很多事情未必是好事,哦,我是說,這是天意,一切就應該是這樣啊!

陳: 為什麽?

護法:她聽不懂。

師: 我是說,你能不能做到把生前的事情忘了啊?怎麽可能,是不是?

陳: 想忘、但做不到。看來我的修行太差了。我一直覺得自己修的很不錯呢?

師: 好了。我們不談這些了。換個話題吧!

曉旭,想過沒有?如果我不接你過來,或許你現在已經非常的狼狽不堪了。我之所以這樣做。是真心地想幫你。希望你從始至終的不去恨誰、怪誰、怨誰。恨,會產生新的業;怪罪、埋怨都會產生新的業。所以,我不希望你恨誰、怪誰、怨誰。在聽嗎?曉旭?

護法:她現在又出現了昏迷的前兆。

師:  堅持一下。我們要抓緊時間哦!

陳: 嗯!

師: 你可以不按照我的提議去做。甚至可以堅持己見直到離開這裏但不管你能否聽得進去。我還是要將事實告訴你,你走的是一條不歸的路。今天我隻想和你談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在你看來似乎和自己目前狀況沒有什麽太大關係。但是透過這個問題,或許聰慧的你能夠從中捕捉到一些東西。

你知道什麽是“布施”嗎?

護法:說起布施,她剛才正想說布施這件事情時,卡薩活佛就提到了布施。

陳: 卡薩活佛!提到布施,我那麽虔誠,把整個的心都交給了佛法。入佛門就沒打算活,億萬錢財又算什麽?隻想幫助佛法做一些事情。可能我布施、皈依佛門的事情,天下人都知道了。

護法:到目前為止,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出家及社會的反應究竟有多大。

陳: 誰愛怎麽評說就怎麽說吧!我是真實、真誠、一心向佛的。

師: 是的。今天我來和你談布施。你知道布施很好。但曉旭,知道什麽是“無相布施”嗎?

陳: 不知道。

師: 好,今天卡薩來給你講一講什麽叫“無相布施”。曉旭用虔誠的心布施了很多的錢財,這個很多是有數目的,所以叫“有相布施”。不管你是布施一萬、還是一個億、還是一百個億……它總是有數目的,所以叫“有相布施”,這一點聽懂嗎?

陳:  聽懂了。

師:  什麽是“無相布施”呢?曉旭有沒有無相布施呢?無相布施可能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布施就是“無相布施”。這種布施的力量那可以大於須彌山啊!那麽曉旭有沒有這樣的布施呢?

陳:  我不知道?

師:  有啊!所以,我現在告訴你。為什麽我要談布施?明明知道你布施了很多錢財,為什麽卡薩還在這裏為你談布施呢?因為曉旭布施了那麽多的錢財,而曉旭卻不知道有一項“無相布施”。你布施了那麽多的錢財,並不能救你什麽,而你這個無相布施在你最關鍵的時候卻產生了你根本就不可能想,也想不到的作用。

護法:她心裏在想,我布施了那麽多的錢,他們很高興。(指寺院那些人)他們說這些錢幹這個、幹那個,給我做功德。

師: 你所想的也可以叫做布施。但隻能說是在給某個人、某個寺院做了什麽。而不能說是為佛法布施了什麽。為什麽這樣說?因為你所供養和布施的人倘若不是覺悟者、所供養的寺院不是正法道場的話,那麽你不僅沒有功德、福報、反而還造了業。是隨喜造業。所以不要覺得自己曾為那個道場、那個人布施供養過什麽而沾沾自喜!聽懂嗎?

陳: (驚訝的。)是這樣呀?

師: 好,現在讓我來告訴曉旭,你布施的什麽?在談這個布施是什麽之前,我真實不虛的告訴你,你的情況很不好,不但去不了極樂,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去什麽地方,我隻能告訴你不很好。卡薩要竭盡全力的幫助你,像拉住自己孩子的手、像拉住自己父母的手一樣想把你拉上來,但你很固執。

陳:  有業也是可以往生的呀?帶業往生是肯定的!

護法:感覺得出卡薩活佛很惱怒。

師: (嚴厲的)不要談什麽問題。現在先聽我說!我把所有的一切給你放在這裏,你自己去思索,路在你的腳下,選擇一條什麽樣的歸宿是曉旭自己的事情。

帶業往生、西方極樂你先把它放下!

卡薩所說的你也把它放下!選擇的權利在你。

西方,此刻沒有出現在這個地方。

帶業往生你現在還沒有去。卡薩隻能告訴你不是很好,其它,目前不想再多說了。現在靜下心來和我一起參加一個法會。可不可以?

陳: 點頭。

師: 正是在這樣的時刻,因為曉旭的“無相布施”。給自己在非常沒有希望的緊要關頭露出了一線光明。

陳:(詫異的)我很想知道為什麽?

師: 好。知道嗎?曉旭,你來卡薩這裏的同時,也給這裏帶來了許多眾生。確切的說是使這裏聚集了很多猶如你這樣的生靈。

陳: 卡薩活佛:我想跪著聽。

師: 隨便你,你可以躺著,不要勉強。

陳: 今天不躺了。今天要跪著聽。(她堅持著跪在那裏。)

師: 這些眾生都和你一樣沒有肉體。其中有的很不善良,他們覺得卡薩能夠幫助你也應該能夠幫助他們。這種力量很大!聚集而來的這種力量有一半以上是那些因念佛而沒有往生天道,因怨恨而遠離了善類,在這個世界到處遊蕩著的陰性生靈。來這裏是為了想討個公道。

陳: 我感覺到今天有很多人。

師: 這些飄蕩著的遊子,他們比你更加想問一個“為什麽?”。所以,當他們某種負麵情緒產生時,這個力量很大。所以卡薩非常不舒服。但是這種肉體的痛苦遠遠抵不上發自內心的沉重和悲傷。因此,幾天來心始終都在痛苦中渡過。

陳: 是因為我嗎?

師: 不僅是因為你,還有那些數不勝數的生命。這幾天基本上每到夜晚巨大的疼痛都會讓卡薩汗流浹背。每逢這時卡薩就知道那些在痛苦與磨難中的生命又聚集在這裏了。

陳: 卡薩活佛,我沒有想針對你做什麽。

師: 我知道。我知道!

陳: 但是我真的感覺到這種情緒很大、很大。

師: 我說過,無論是有形的還是無形的,都是我的父母眾生。我說這句話可能在你們為人時很難理解。但此刻,你,還有你周圍,我周圍的這些生命,是可以彼此理解的。我們的心是相通的。你們可以感觸到卡薩心中的惆悵, 悲哀,痛苦……和你們有著同樣的感受。這是因為我的心是真誠的。真誠的把你們看作了我的父母、兄弟、姐妹、看作了我的一部分。正因如此我才能夠幫助你們。而作為曉旭,正是因為你的到來。使這裏聚集了無數的生命。正是這無數生命的聚集,才為卡薩提供了幫助並為他們做超拔的機會。能夠使這麽多的靈魂不再流離失所,使他們在這裏接受超拔脫離苦難。使惡性的生靈不再作惡,使迷途者重新找到回家的路。曉旭,這些眾生是因為你來到這裏才得到卡薩幫助的。你這種行為對他們來說就是無相布施。這種布施是你億萬家產所無法比的。知道嗎?曉旭!

陳: 他們都和我一樣嗎?(說著她低聲哭起來)

師: 是的。不要激動。正是這樣的布施,曉旭,能夠使你消除很大的業力。就是說:正是這樣的超拔,在利益別人的同時也極大的利益了你自己!你也能夠從此得到解脫。福兮,禍兮;禍兮,福兮?這次作為“中陰期”紀實所記錄的東西。我隻想把它作為修行實證封存於卡薩修行日誌。

記住曉旭。修者最為注重的就是你的言行必須是親自證得了之後的東西。反之定入邪道。這次,我準備用七天的時間和你在一起。在這七天中我會盡力使你去的地方更好一些。盡力為你創造一個減少與自身因緣業力相碰撞的機會。避免你在遭受痛苦時無利益你“中陰”時期的選擇。也隻有這樣才能幫助一個中陰生命。僅靠念佛號是無濟於事的。相信我!

另外,讓我揮之不去的則是你生命結束前最後一段日子。雖然隻是在你生命終止後依次輕輕的碰觸。競也使得我不敢回憶、無法平靜。你真是一個有著意誌力的人啊!這也是我決定要幫助你的另一個原因之一。所以我把你接來這裏。這樣,你就不會有那麽大的痛苦。痛苦小自然心就會平靜。肉體結束後的靈魂最需要的就是平靜。這對於亡者未來的選擇(輪回)至關重要。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今天就可以離開這裏。我可以為你做超拔。如果這樣,我想今天的日子你是很難度過的。倘若你說:“不用了,我不再希望什麽了。你要做超拔就做吧!讓我和這些生命,都能得到一種解脫吧!”如果這樣,我今天也可以為你們做。明天,後天還可以為你們做。就是說在追蹤你的七天裏,將最後幾天都作為超拔的時間。這是卡薩唯一能夠幫你的事情。當然,你也可以不走,可以旁觀這場法會的真假。但無論如何我今天都要做這件事情。因為他們需要這樣的幫助。我再給你四天的時間,在這四天裏你還有權利做出抉擇。

陳: 我感覺仿佛有著無數的眼睛,帶著渴望的眼神望著我。

師: 你現在告訴我,懂得什麽叫“無相布施”了嗎?

陳: 知道了。

師: 就是你無心的、沒有意義的,但卻是為別人做出了能夠幫助和利益他們的事情,這就叫“無相布施”。

陳: 卡薩剛才說,是因為我的到來,使他們有緣見到了卡薩活佛嗎?

師: 所以才有了為他們做超拔的事實存在。才使他們得到解脫。曉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陳: 那我怎樣才能把那個問題放下呀?

師: 哪個問題?

護法:就是帶業往生、往生西方的事情啊!怎麽把這些問題放下呢?

師: 這個問題,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無論是“帶業往生”還是“往生西方”這些都是有為法。不是究竟法。我在任何時候都不反對“念佛法門”。法門沒有錯。但法門隻是途徑不是目的!如果把途徑當作目的,那就有違了佛法本意,違背則不能堪稱為法。而今“念佛”弘揚者已把這個途徑弘揚成了終極也就是目的。這就違背了佛法的宗旨。什麽是佛法的宗旨?“無人相、我相、眾生相、壽者相。破除有為,證入無為。”這將永遠是佛法不變的永恒!……

有相法是方便,是工具,是途徑,不是究竟解脫的彼岸。一切經論言教亦複如是。以工具作目的這是原則上的錯誤。觀其整個念佛法門已經到了對佛法真諦是什麽都沒弄清楚的地步。就是說:整個法門根本就不懂得修學佛法究竟是為了什麽?佛陀一再強調有相法是方便法,不是解脫的彼岸。為什麽你們還要迷惑、誘導世人進入一個狹隘自私、不究竟的目標?即使是業報所為,西方也不是目的。隻是方便法而已。為什麽要把它當作目的,大肆弘揚?作為佛法弘揚者。當是引導眾生走上究竟解脫的領路人。作為領路人如果自己不證言證,妄自渲染,自私狹隘。其本身對佛法就是一種篡改和扭曲。因為不證悟者,言不對佛。必生歪法!至於其它,等有時間我們坐下來再談。好不好?

陳: 好!卡薩活佛!不知道為什麽我今天想跪著聽您講。

師: 隨便你啦!先靜下來參加這場法會。你可能看不到他們,但是你能感到他們存在。你可能在寺院也參加過像普佛、吉祥普佛、超度等這樣的法會。但是不可能參加過像今天這樣的法會。這樣的法會,會使你從冷酷中走出來變得不再冷酷,會使一個不懂得憐憫、慈悲別人的人成為一個能夠理解關懷其它生命的人。

陳: 我是冷酷嗎?卡薩活佛?

師: 你難道不冷酷嗎?你看上去是一個很文靜的人,我想你一定看過很多書。而我們國家是一個有著幾千文明的古國。不要說佛學者,就是我們國家的普通百姓因受孔、孟之道的影響。仁、義、禮、智、信早就紮根於我們的心裏。而向善的書籍更是針對不同的層麵各有千秋。如:老子、孔子、莊子、孟子、中庸、論語……這些向善的前輩們有很多教我們做人的書籍。所以仁、義、禮、孝、的道理長幼皆知。其中有句話叫做“父母在莫遠行。”聽說過嗎?

陳: 嗯!

師: 什麽意思呢?“父母在莫遠行”就是說,尚有父母親在世時,作為兒女的我們不要遠行。不遠行之一是怕父母牽掛著我們,之二是怕父母雙親有什麽病痛而不能盡孝,這是為人的本分。我知道曉旭,的父親、母親,姥姥、姥爺,都健在。但你體會的出他(她)們現在的悲哀嗎?當你這樣年輕就結束了生命時,你想過他們嗎?你剛剛說你走入佛門就沒打算活。你想過嗎?想過他們老淚橫流的場麵嗎?想過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殘酷嗎?讓白發送黑發這叫不孝。想過嗎?你去了。走了,什麽都記不住了。而留下的雙親,十年、二十年。當二十年之後你年邁的父母會因為他們過了二十年而忘記他們的女兒嗎?當他們老邁的什麽都幹不了時;當他們希望自己的女兒留在身邊的時,你在哪裏?這還不冷酷嗎?這哪裏冷酷啊,這是殘忍!還有你們,你們這些聚集在我周聽我說法的人,同樣也要思考啊!你們也是冷酷的、也是殘忍的。棄父母於不顧,讓白發人送黑發人,好殘酷的事情。心狠不就是冷酷嗎?你想過嗎?你佛手而去,當你的丈夫、你的愛人三十年之後,當他老邁的時候,當他希望妻子守在身邊的時,你在哪裏?膝下無兒女,妻子已遠離。你想過他的感受嗎?如果你想過,你應該為他們盡力的多活一天、再活一天,堅持一天再一天,那是盡力啊!不為他們著想,而為自己,就是自私。自私、心狠不就是冷酷嗎?

陳: 我不是不想活,是活不了。已經判了死刑的疾病,有時候我不敢想未來,我已經沒有未來了。

師: 可是你想過他們嗎?在你沒有未來的時候,一個無私的人,不要去講什麽慈悲啊、善良啊。我們就以一個普通人來說。當我們的生命遭受折磨或許不久就要離開的時候,會想如何讓我的父母不痛苦,如何讓我愛的人不難過,如何讓他們能夠更好的忘卻已發生的事情而更好的生活。曉旭,這是件多麽殘酷的事情,想過嗎?如果你和郝彤不出家,郝彤還在公司,他可以贍養你的父母。因為愛你,他會像對待自己父母一樣的守在他們身邊,即便是他將來娶妻、但也可以使他們享受天倫之樂,替你盡孝,盡職盡責,而此時……

陳: 您說的對,我沒想,我隻是一心想往生。

師: 你想往生,你想我往生了,郝彤也出家了,我走了隻不過是在前麵等著他,他隨後也會到我來的這地方來,我們又會相聚。不是嗎?

陳: 是。是我很大的一個心願。我也發了願,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普度眾生。

師: 卡薩沒有往生到那個地方去,卡薩也在度眾生。

陳: (反問自己)我真的這麽冷酷嗎?我真的這麽不敬、不孝、沒有人情味嗎?

師: 時間太短了,沒有時間。如果有充裕的時間去想這些問題,一定要想啊!一個不能把眾生利益放在自己利益之上的人,一個不能關懷別人、將別人的利益放在自己之上的人,在卡薩認為就是冷酷!如果卡薩也這樣想,那麽曉旭就不可能來到這裏,那麽這些生命也不會來到這裏。卡薩隨時可以到你所向往的那個地方去,然卡薩沒去,卡薩就在這裏。卡薩與諸位是陌生的。但你們在我心中卻是無法割舍的。這也叫愛→→博愛!在延伸下去是慈悲。

你們理解的慈悲是這個意思嗎?你們是這樣理解、這樣做的嗎?你們隻想一個人往生,隻想你們一個人去,到有硨磲、瑪瑙、琉璃的七功德水,八功德池的什麽地方去。讓我說,你們是貪夠了人世間的東西,然後繼續的貪,成了大貪。貪西方、貪硨磲、貪瑪瑙,貪西方的環境、貪那裏的舒適、那裏的清靜,讓我說,念佛的人就是世界上最貪的人!倘若你們不服,你們就來做一個像卡薩這樣的人。在婆娑世間為了別人的幸福舍去自己。為了別人的解脫,自己可以承受,我就佩服你們!如果隻為了自己去安樂,那不是自私是什麽?

所以,我說你們不僅冷酷而且自私。不信?請問哪一個念佛人是為了別人的解脫、成就、往生、在修行,在念佛?恐怕不多吧?隻為自己不為別人,連人間的,雷鋒、黃繼光、董存瑞都不如。犧牲自己為了戰友,連這樣的人都不如,你們怎麽能夠往生呢?許多英雄,他們並不信佛,他們卻能夠將自己的身軀獻出來,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而我們這些信佛的人卻隻為了自己不去管別人,不是自私又是什麽?為了自己的修行、為了自己往生出家的人很多。棄兒女不顧、棄自己的父母不顧、棄家庭不顧,不是自私、不是冷酷又是什麽?

護法:感到虛空當中有聽法者嚎啕大哭,卡薩的這一番話把他內心的那種情感給激發起來了,一邊磕頭一邊哭。

師: 哭是對的!哭,證明你的善還沒泯滅,還有救。證明你還有慚愧的心。不哭,你才更加冷酷!將這些冷酷的心都聚集到西方幹什麽呢?你們隻說我們到西方、我們到那裏、我們乘願再來救度眾生。但是諸位,念佛人一代又一代人,往生者以你們來說走了很多很多,那麽請告訴我,哪一個是乘願再來的念佛人呢?你們見過嗎?聽說過嗎?如果按你們說的,這麽多人往生了,怎麽不乘願再來啊?倒是卡薩在這裏啊!你們念佛乘願再來的人在哪裏啊?卡薩是乘願再來者,但是卡薩不是你們那種念佛的人。實話告訴你們,我就沒見到!就沒有!無論是誰,不管是念佛的哪位權威和大德,讓他站出來告訴我,哪位是再來人?是乘願再來的念佛人?你們在世的時候聽說過嗎?哪一位啊?

陳:  沒有。

師: 沒有啊!諸位。那麽多人走了都沒有再來,他們沒來你們就可能來嗎?為什麽來不了啊?因為你們在這裏的時候就隻顧自己、就那麽自私,到那麽美好的地方你們還肯回來嗎?可能嗎?不可能的啊!能來嗎?不會啊!是金子在任何地方都會閃光。唉!你們不服我所說的是嗎?

護法:他們心態中沒有不服。像剛剛哭過的那位,突然從自己心底裏生起一種說不上來的東西,一下子,這種東西升上了心頭,他的心被卡薩這種慈悲感動。這種感動似乎在膨脹,使他的心裏內疚、難受的好像從骨子裏邊往外突。那是一種過去從來沒有過的感受。

師: 諸位啊!你們也不要再委屈、埋怨、嗔恨了。三天來與大家相處,僅憑你們帶給卡薩的痛苦,卡薩也可以這樣說:你們貪、嗔、癡具足啊!哪怕你們有一個不為自己,而為別人著想,我也不會這樣的難受。可見在你們有生命的時候,你們就沒有懂得什麽是愛、博愛?什麽是慈悲?也很少關心、愛護、幫助別人,很少為其他的人著想,而且個個還有著充足的理由。那算什麽理由啊?如果你們是好樣的,無論你是念佛的還是不念佛、是有信仰是沒信仰。因為在我們這裏聚集的不僅是念佛的、不僅是善類,還有很惡劣的眾生哦!不管你們是什麽樣子的,都沒關係。在卡薩的度化、超度、超拔下,你們堂堂正正的站起來。把那個齷齪的、肮髒的自我扔掉它。衝上去!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什麽,重頭再來,記住卡薩的話,這生不行下生再來。相信卡薩。如果你按照正確的指引去修行。解脫不了。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卡薩去替你!這個承諾可以嗎?來吧!做一次正確的選擇。讓真實的自己發揮一次作用,讓自己一生不再白活。

陳: 剛才卡薩活佛那一句話,一下子就觸動了我,想再來一次。(哭)

師: 你們當中有些人沒有念過佛,不是善類。但是你們要知道,之所以這樣的結果是有原因的,平白無故的不會成為這個樣子。卡薩為什麽不是你們這個樣子呢?因為卡薩沒有做你們所做過的事情。不要耿耿於懷、不要嗔恨、不要沒完沒了,冤冤相報何時為了?你們這樣子放不下,你們隻能害你自己墮落的更加黑暗!請相信卡薩。好不好?

護法:哭的人越來越多。

師: 你們相信卡薩說的是肺腑嗎?

大家:(哭著說)相信。

師: 那麽你們願意讓卡薩來幫助你們嗎?願意讓卡薩來幫助你們離開這種沒有肉體,流離失所,到處漂蕩,人不人,鬼不鬼,說不上是種什麽樣的生活?你們願意不願意離開這種生活?

大家:願意。

師: 如果你們願意,那麽卡薩來幫助你們,為你們做一個超拔法會。你們接受不接受?

大家:願意。

師: 我看得出,你們在揣摩在懷疑。覺得會有這樣的好事?怎麽可能?沒關係,大家可以試試,可以在懷疑中渡過這幾天。如果你們說不懷疑了,卡薩你來吧!我和你走!那麽你今天就走了。如果走不了,你明天、後天,就這幾天時間。這個時間真的是來之很不易哦。如果不是這個很有名望的陳曉旭,我不認識大家,也不會把大家聚集到這裏來。哦,不用管我是誰。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們知道不知道沒有關係。但是,我會讓你們從這裏得到溫暖,會在這裏消除你們的業力,會在這裏重新讓你們認識自己的齷齪、卑鄙、無恥,然後給自己選擇一條離開這裏的路。至於選擇的好與壞,那就看你們自己淨化的程度而言了?淨化的多,自然就要好一些。淨化的少,聽不進去,那就差一些,甚至還會到很不好的地方去。聽清我在說什麽嗎?諸位!大家回答我。

大家:聽清了。

護法:剛才那個哭得特別厲害的,內心有一種愧疚和懺悔。他突然間說了一句話:我看見了。他說看到卡薩活佛了。

眾生:我看見了,我看他是觀世音菩薩!

師: 你是有宗教信仰的人嗎?

眾生:是個念佛人。

師: 好。

眾生:(激動的哭著說)那會兒我沒看見你,我現在看見你了!

師: 現在讓我來幫助你們。請你們以一種自己喜歡的、能夠放鬆的姿勢待好、站好,或坐好,好嗎?

大家:好。(有人看著佛堂上的貢品)

師: 你們有多長時間沒有吃到食物了?

大家:已經很久了。

師: 為什麽吃不到食物?

大家:能看到食物,拿到食物,食物就化了。

師: 好。那麽卡薩在做法會之前,先供養你們食物吃,好嗎?在供養你們之前,卡薩有個要求。你們之所以過去吃不到食物,那是因為你們太自私了。而今天卡薩僅向你們要求一件事情,請你們在取這些食物的時候,想:我隻取夠吃的就行了,若吃完不夠再去取。不要一下子拿太多。那樣的話,它還會成為灰燼,包括水。隻要你不那麽貪婪,隻想,我隻拿我夠吃的就行了。這個東西就不會再化成灰燼。不要爭先恐後,這些東西隨時都會有。你們先吃東西,然後我們做法會,好不好?

大家:好。

師: 如果你拿到手裏,它還化為灰燼,證明你貪婪的心沒有少,你還想拿更多。你會想:我先吃了它,一會兒再來。不要那樣想。因為你們已經很久沒有東西了。你要想:今天我就吃飽為止,不要再拿多了。你這東西就不會再化掉。我等你們,當你們拿到食物,吃飽後,我們的法會就開始。好不好?

大家:好。

陳: 我想躺下可以嗎?(被光芒一照,想躺著待著。)

師: 可以啊!這種光芒是溫暖的、舒適的。像繈褓中的嬰兒依偎在母親的懷裏。人世間的紛爭不存在了。沒有了。

陳: 好寧靜、好舒適的一種感覺。(她像嬰兒似的蜷曲在那裏。)

師:  是啊!你們知道嗎?此刻在我們的頭頂上方有著很多佛和菩薩。像觀世音菩薩。地藏王菩薩。普賢菩薩。大勢至菩薩。金剛薩垛菩薩和許許多多的菩薩都在關懷、攝受著我們。在卡薩的供養中,如果你們看到光芒或有光芒直射你們的時候,請不要害怕。如果你真的很怕那刺眼的光,就把眼閉上。甚至於你們可以在心中默默地喊著你們喜歡、你們相信並能夠幫助你的佛和菩薩的名字。如果在卡薩的度化中,你們能喊他們的名字,他們就可以“攝受”也就是幫助你,會用光來接引你。注意聽我的話,注意聽我持誦的咒。如果你會的話,你可以和卡薩一起來持誦。大家聽明白了嗎?不明白可以問,等開始了就沒時間了。如果光芒照射你的時候,你們可以隨著光芒進入進去,進去就是解脫。

曉旭,不要跟著走哦!如果你要走了的話,你還有父母和郝彤的問題沒有解決啊!你要很想走,也要記住那可不是被西方接走的哦。是因卡薩度化而走的,搞懂沒有啊?

陳: 明白了。

師: 所以你要走,要給我打招呼,我剛剛是針對其他人說的。大家都聽明白沒有啊!

眾人:明白了。

師: 好了!光芒四射下,在我們頭頂上方,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在我們頭頂上方光芒四射,他的光芒照在我們頭和身上。我們的業力在消失。我們的情緒、壞的心情、負麵的影響都在消失。在他的光芒照射下,如果有光芒照射你。請不要害怕。可以呼喚他的名字,也可以呼喚你們喜歡的菩薩、喜歡的佛的名字。你們呼喚,他們就會來,然後用光芒來接引你們,隨著光芒走進去,走進了光芒就是解脫,諸位聽懂嗎?

眾生:聽懂了。

護法:度拔開始!度拔在師的咒語聲中開始。

師: 好!……阿……阿……阿……

護: 有一個人在喊白衣大士觀世音菩薩,有一個人在喊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感覺有一個老頭在喊阿彌陀佛。

師: (持咒!)……

護法:有人在喊觀世音菩薩,觀世音菩薩!

師: (持咒!)……

護法:有幾個沒有信仰的眾生在念著卡薩的名字,又有一個眾生在喊觀世音接我,觀世音菩薩接我。

師: 嗡巴紮薩垛吽……

護法:聽到有人在喊大勢至菩薩。

師: 嗡嘛尼唄彌吽……嗡巴紮薩垛吽……嗡啊吽班雜咕嚕唄瑪悉吽……

護法:有人在喊如來佛、如來佛!有人在喊:釋迦牟尼!有人在喊:白衣大士

     觀世音!又有人在喊:阿彌陀佛!有一個人在焦急的喊:就剩下我自己了!就剩下我自己了!怎麽辦啊?急的一個勁的哭,就剩他自己了,怎麽辦?

師: 放鬆自己,緊張就會焦急,今天不行,還有明天。

眾生:卡薩活佛救我!(哭喊著)就剩下我自己了。

師: 你明天還可以啊,後天還有時間,不要著急。

眾生:他們都走了,就剩我自己了。

師: 你是哪位?是念佛人嗎?

護法:他不敢承認似的。

師: 你連這個都不敢承認?

眾生:人家不念佛的都走了。(哭著說)

師: 不要害怕也不要焦急,還有明天呢?

眾生:是。

師: 好嗎?

眾生:好!

師:  明天還會有很多的人到這裏來,好不好?

眾生:好!

師:  而且你還可以來聽卡薩講法,還可以提問題,也不是壞事情。

眾生:好。

師: 你不能緊張,你是太著急了。是發自內心的,注意我的話,當你心裏去呼喚諸佛的名號和菩薩的名號,不是像你念佛那樣嘴皮子動,是你的心,是你真的發自內心的!“諸佛菩薩來救救我,大願地藏王菩薩來幫助我,”唰的就一下過去了,聽懂了嗎?

眾生:嗯。

師: 你那個心靈沒動,光著急了。心想:“都走了,前邊走了,後邊的走了,左邊的走了,右邊走了,就我走不了。”那怎麽能走得了嗎?

眾生:嗯。

師: 不要急噢,急了起負作用。不要到了第四天人家都走了,還剩你自己,那可就是沒有辦法了,聽懂了嗎?

眾生:聽懂了。

師: 好,那我們今天就到這裏,明天再繼續法會,你再來這裏,不要著急,你急能做什麽?放鬆自己,讓自己真的能體會到光芒照到自己身上的溫暖,像回到母親的懷抱,你害怕什麽呢?就像女兒呼喚母親一樣,真心呼喚就能出現,聽懂嗎?如果你像在呼喚別人的媽,那你能走嗎?明天再試一試,好不好?

眾生:好。

師: 那我們明天再來好嗎?

眾生:好的!

師: 你心中還有許多問題,還在疑惑,這樣喊會走的了嗎?真的走不成、你又著急,越著急越走不了,你要放鬆自己,好嗎?

眾生:好,記住了,給卡薩活佛頂個禮!

師: 嗯!

師: 曉旭,還在琢磨是吧?如果你用心體會,就能夠體會到念佛以來,所體會不到那份清淨,如果你隻在想自己的問題,就永遠體會不出今天大家體會的東西。你是在想自己的問題呢?還是融入這個聲音之中呢?有時融進去,有時思問題?

陳: 是。融進去的時候就聽到卡薩活佛的咒聲,心裏什麽想法都沒有。想問題的時候,就是在想一個問題,當光照射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所向往的佛、菩薩,他們發自內心的喊。

師: 你在想,如果要照在我身上,我該喊什麽?去哪裏?

陳: 是。喊阿彌陀佛的少啊!有喊觀世音菩薩的,有喊大願地藏王的。那喊阿彌陀佛那個是不是去了西方了?那喊觀世音菩薩的不也走了?喊地藏王的也走了。我真的有點迷惑了。

師: 你在想,如果卡薩度曉旭,曉旭喊什麽呢?要是這種心態,那就不是發自內心的了。

護法:當卡薩活佛問起,若是換作曉旭,曉旭,會喊什麽時?她腦子裏特別跳躍。真的是好緊張哦。我該喊誰呢?觀世音菩薩?地藏王菩薩?還是阿彌陀佛呀?正在這時隻聽卡薩活佛話鋒一轉輕聲的問她回家了沒有?啊!原來師是在試探她啊。唉,真替她急!

師: 今天回家去了嗎?

陳: 嗯!時間很短。

師: 看了父母,郝彤,還去了什麽地方?

陳: 還去了剃度的寺院。卡薩活佛!我真的感覺到自己的冷酷。

師: 三天來隻是我說的多,曉旭,幾乎說的很少。你心裏所思所想,竟然不敢說出來?

陳: (輕聲地)有時也想說,但是一想動嘴講,想說的時候,就又縮回去。

師: 你是不是特希望這個人不是卡薩,而是你希望的法師?

陳: 點點頭。

師: 這就是卡薩在度化工作中難上加難的地方。

護法:感覺她沒有那種發自肺腑往外倒的感覺,沒有那種衝動。就是哭也是那種唯唯諾諾、小心謹慎的那種感覺。都替她覺得憋得慌,真像林黛玉似的。

師: 三天過去了啊。曉旭!

護法:似乎感覺當把她那種激情調動起來的時候,她又壓了回去。那會兒曾經出現過一次,內心揪扯得難受,想哭的那個勁兒被她一壓一會兒就又沒有了。

師: 可以理解。你想啊!倆陌生的人,怎麽能夠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托附給另一個呢?

陳: 雖然我看不見,可是我真的感覺到他們都走了。

師: 你本來是沒有這樣機會的。

陳: 我感覺到不管他們去了哪裏,他們都解脫了。他們一定是去了光明的地方。因為聽得出來他們那種呐喊是發自肺腑的迫切之聲。而且容不得他們去思索。

師: 是啊!不是還有一個沒走嗎?當別人都走了。她還在那裏喊“西方三聖”來接我。她說我也不跟觀世音走也不跟大勢至走,我就等著“西

     方三聖”一起來接我。她的執著不比“曉旭”差啊!曉旭,不是為了這樣一個目的連生命都不要了嗎?能支撐著你渡過病痛中的每一天的巨大

     力量不就是那個虛無飄渺中的西方極樂世界麽?

陳: 正是。

師: 但是,你要知道,清淨的國度不止西方啊!而且西方不是究竟的國度。

     還有三天啊!三天的時間很短暫。確切地說是三天中的某一個時段。如果讓你走的話,曉旭,最想去什麽地方?還是西方是嗎?

陳: 是。

師: 唉!西方不究竟,它不是佛的國度。

護法:她好像不知什麽是究竟。(護法小聲地嘟囔著。)

師: 究竟就是無上正等正覺的境界,是佛的境界。不究竟,就是還沒有達到無上正等正覺的境界,這回聽懂了吧?

陳: 聽懂了!

師: 我說“不究竟”是因為西方不是究竟的國度,就是不是佛的國度。以什麽為證呢?看看你們的經典就知道了。你看經典說往生到那個地方是九品對嗎?

陳: 對!

師: 上品的上中下,中品的上中下,下品的上中下,對吧?

陳: 對!

師: 隻有在上品的上,才能夠花開見佛對不對?

陳: 嗯。

師: 如果你是往生到了西方,是在中品的上中下,或是在下品的上中下,就不能夠花開見佛了,是不是?

陳: 是。

師: 如果那樣,就是說你若花不開見不到佛,就要在那裏修行。是不是?也就是說這個地方不是佛的國度。因為它還有許多證不到佛境界的生命在那裏生存著。這個道理懂不懂啊?明白了嗎?

陳: 懂了,明白了。

師: 清淨的佛的國度是證得無上正等正覺的國度。那裏沒有上品、下品的說法和分別,而你這裏還有九品,就證明它還有沒有開花,沒有證到那個果位的生命,這就是“不究竟”的國土。如何證到那地方,你沒有證得究竟,因時間太短,好多問題沒有辦法一下子和你說清楚。而到了清淨的國度的生命沒有哪一個是還在精進努力的再修行,沒有。你要說,卡薩你怎麽知道啊?因為你沒有生命了,你不知道。卡薩曾經在五台山的菩薩頂做過一個法會。就是那個法會,使許多在羅漢和菩薩國度的生命,發願再來這個人間。你要知道哦。在虛空法界,有很多清淨如“西方”的地方啊!但這些地方還沒有達到究竟。

護法:她聽了很震驚。

陳: 這兒的人想往生,為什麽那些人要下來呢?

師: 問的好!我來回答你。因為所有修行到了羅漢和菩薩國度的生命,他們有一種欠缺。雖然他們親近、祥和、美滿、無愁、無憂、無煩、無惱。你記不記得經典上說發無上菩提心,成就無上正等正覺啊?

陳: 這句話熟悉。

師: 所有的生命,不管你是誰,隻要你沒有發無上菩提心,沒有證得無上正等正覺,就證明你沒有成就佛的究竟果位。這樣說接受麽?

陳:  接受。

師:  那麽從什麽地方才能夠發這個無上菩提心,才能夠證得這個無上正等正覺呢?在羅漢的國度?在菩薩的國度?在西方極樂世界的國度?不!這些地方是沒有辦法證得的。為什麽?因為發無上菩提心,行大乘唯有在世間。唉!你要證得了才知道  哦。就是你要去清淨的地方看了才知道啊!所以佛法很不好弘揚啊!因為,能去能看到的人太少了。而看不到的又不相信。

護法:其實羅漢,菩薩的國土都很清淨!升入天道的生命,在很短的時間裏就會忘掉世間的一切。而且覺得人類,婆婆媽媽的很麻煩。

師:   像你們,為人都這樣自私。升上去就更不行了。像居住於“烏竹山”(屬“欲界天”、接近“一禪天”的層麵)的老印光。當其他與這裏有緣的菩薩、羅漢、“乘願”再來時。因這個念佛法門被強行拉來的既不是菩薩又不是羅漢的印光法師卻嫌騷擾了他的清靜。嘟嘟囔囔的不願下來。可見自私是升入天道無法進步的最大障礙。

記住,若想成就無上菩提,就必須要乘願再來。“乘願再來”來這裏用真實的行動發無上菩提心。成就無上正等正覺。注意我的話:乘什麽願?乘無上菩提的願。發什麽心?發無上菩提心。行什麽?行大乘菩薩行,隻有這樣你才能最後成就無上正等正覺。天上不可以,菩薩的國度不可以,為什麽呢?發無上菩提心。在羅漢和菩薩的國度裏你是救助不了受苦受難的眾生的。你是沒有辦法發這種無上菩提心、這種無限慈悲心的。必須要到這個地方來,為了利益這裏的眾生去做、去行大乘菩薩行,就是為了眾生的利益而利益,就是無論做什麽我都情願!就是“如果我下地獄能夠使所有眾生不下地獄,我情願地獄屬於我一人。”這就是卡薩的願力。隻有這樣去做,這樣去行才行。

有這樣的願力,光喊不行,還要把它付諸於行動,隻有做到了,才能成就無我的般若。聽懂了嗎?

陳:  懂了。

師:  你要到的西方極樂世界,那隻是羅漢、菩薩國度的某一段。像發心下來的這些羅漢、菩薩們,他們正是在那種清淨之中,有的已經在那個地方過了多少個阿僧祗劫了。沒有人震撼的動他們,也震動不了他們,因為他們不會起煩惱。正是卡薩發自真心的呐喊和悲憫眾生的聲音震動了這些有願有緣有著共同誌向的羅漢、菩薩們,確切的說是震動了他們那悲憫的心。使他們懂得了應該像卡薩一樣到人世間,去行大乘菩薩行,去發無上菩提心。所以像弘一,像憨山,像玄奘法師,像許許多多的人都來了,他們就是要在這個地方發無上菩提心,成就最後的果位,這樣說能聽懂嗎?

陳: 能聽懂。這裏有個問題,卡薩活佛您所講的這些我能聽懂,也能明白。但是我想您所講的這個,通過您的呼喚,那些清淨的羅漢、菩薩走下來,而且你的教法是要走大乘,發無上菩提心。而剛才您還講了,要走大乘,發無上菩提心,別的地方不行,必須到這個人間來,才能證得無上正等正覺。

師:  對!

陳: 可是釋淨空他講的是鼓勵人們往生西方,也是往上走啊?

師:  曉旭,請記住!我們是佛的孩子。是在追隨佛,學無為法。而念佛法門也沒錯!但法門隻是為我所用的工具,是通向成就的途徑而不是目的。西方,隻是接引眾生的方便方法!而淨空卻把它當作了目的來引導後人。這是違背了釋迦法意和宗旨的。釋迦法意的宗旨即,通過有相之法(八萬四千法門。)萬法歸宗。進入徹底解脫生死的無上道果!另外,還有最主要的一點。佛法之要義,不在於言表。也不在於枝葉。而在於魂!而法之魂、就是引導人們通過修學最終證得無我!而證得無我的唯一途徑就是覺悟!一個不覺悟的靈魂是永遠也證得不了無上正等正覺的!因此覺悟是萬法的眼目、是確保正法永不偏離航向的忠誠護衛!是檢驗修者的試金石!如果他是覺悟者就不會不懂得這樣的道理而將一個法門弄成這樣子。假的就是假的。無論裝得多麽像真的。一旦與真的相遇。就會原形畢露。即便不是修法者、隻要思維邏輯正常,看過卡薩這次中陰追隨紀實。也會有一個正確評價的。而至於淨空他決對沒有證得眾生對他稱呼的那個境界!

陳: 這不是兩個方麵嗎?

師: 是啊!因為我們上去了,他還沒上去。因為我們上去了,我們才懂得下來。連上都上不去,自然不懂得下來做什麽?

陳:  我感覺到這是很大的區別。

師:  是的。曉旭,不管你以後到什麽地方,在你走之前,我不告訴你,我們護法和其他人也會告訴你。

陳: 為什麽會有區別呢?

師:  因為正法,反正有一個是正的,有一個是不正的。

陳: (開始產生懷疑),這是兩種不同的主張。他是鼓勵人們離開這裏往生西方。而卡薩是鼓勵人們行大乘,證無上菩提,要到人間來。

師:  他鼓勵你們去的那個地方,就如同許多羅漢、菩薩一樣,到了那個地方怎麽辦?還要回來。而我是希望我所有的父母眾生,從這裏直接證得無上正等正覺。因為到了那裏,那是一個很漫長的時間。唉!釋淨空對你的影響太大了。

護法: 釋淨空對她的烙印很深,現在產生了這種區別,她心裏開始有所觸動。

師:  這樣跟你說吧!曉旭,如果今天有人告訴我,說:卡薩,你已經證得了無上正等正覺。去吧!到你的國度裏麵去。你證得了這無上正等正覺,你到那清淨的國度裏去吧!你已經達到了修行的最高之巔。如果有人這樣對我說的話,你猜我會怎麽辦?

陳: 我想你會讓許多人到你那裏去。

師: 是的。我會用這個清淨國土換你們。如果隻有一個機會我會讓給你。如果兩個機會我會讓給他,依此類推。而我不去。

陳: 嗯!

師:   如果有人說:卡薩現在已經證得無上正等正覺,也就是獲得了最高的果位,如果是這樣子,你知道我會怎麽辦?你剛才說了會讓許多人到我的國度裏麵去,是不是?

陳: 是!

師:  好!那麽你知道我讓許多人到了我的國度裏麵去了之後,我做什麽呢?

陳: 我想以你那種慈悲,你會救我這樣的人。

師: 你以為我慈悲嗎?

陳: 因為我感到這幾天以來,您一直在保護我!

師: 就因為這個,你就覺得我慈悲是嗎?那麽我來告訴你,如果是這樣,我會讓很多的人去我的國度,而我不去。如果我不把這些誤入歧途的念佛的父母眾生救渡出來,我哪也不去。

陳: 那你也是在救我,你這種心是無私的。

師: 我騙你做什麽?譬如:我原本就要去清淨的國度了。因為騙了你,讓我做了不該做的事,因為打了妄語騙了人,失去了去清淨國度的機會。你說因為你,一個陌生的人,我值得嗎?

陳:  我感到你說的話都很真誠。真的。我真的覺得你說的話很真誠!

師: 那你說我是實語者,還是妄語者啊?

小旭:你是實語者,你不會是妄語者。

師: 那就矛盾了,反正有一個是對的。有一個是不對的。

護法:她正想這個問題呢!

師: 如果我們兩個人的目標是一致的,何苦費這樣的勁呢?

陳: 你讓我好好想想,我感到這裏邊有問題。

師: 你是一個很幸運的人,曉旭。不是每個人都這麽幸運的。如果真有什麽人欺騙了你的情感,諸佛菩薩對你是公平的。欠你一個還給你一個。就看你能不能夠把握住了。諸佛菩薩不會傷害任何一個眾生,不會讓他們受委屈,那怕是點滴的,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公證的說法。他們寧願自己去忍耐、去承受,也不會讓眾生去忍耐、去承受,這就是佛的境界。

護法:這個問題,這個區別,這個差異,對她觸動很大。她感覺自己一旦把這個扣解開了。就會很快的放棄,放棄西方。

師: 是的。你不是一個輕信於誰的人。做事很慎重,因此,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

陳: 嗯。

師: 但是一旦改變了,是不會再去糾纏這個事情的。

陳: 是。如果這個問題我自己弄清楚了。我會很快的放下它。因為釋淨空給我傳播的這些東西太深了。

師: 我是說你我兩個毫無相幹的人。

護法:她又感到卡薩活佛說的有道理,而且不會騙人。

師: 我騙你做什麽呢?

護法:感覺很真誠、很真實。

陳: 你沒騙我,就是他騙我。

師:  你又沒有給過我錢,你又沒有供養過我,我騙你做什麽?何況你現在又沒有億萬家產,你已經四分五裂,又沒有生命,我騙你幹什麽?有什麽意義和價值呢?

陳: 這個問題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很關鍵、很重要的問題。我腦子都快想炸了。

師: 我又不想從你那裏獲得一些什麽?如果在你有生命的時候,我給你寫一封信,是想以此來炒作抬高我自己,還有情可原。

陳: 這兩個不同的主張、不同的倡導差異太大了。一方麵是那邊給我灌輸的東西太濃厚太深了。

師: 本來昨天讓印光法師來,想讓他告訴你,其實就是想幫他一次。也讓你明白一次。然,他竟不說話。

陳: 感到他很悲涼。

師: 你很慶幸。

陳: 不是,如果說從釋淨空那裏得到了那些東西和灌輸。

師: 你依然在佛的懷抱,什麽都沒有失去。

陳: 那就很可悲了。

師: 怎麽會呢?又沒有撒開你手,假如說,不是他是騙子,就是我是騙子,那你隻不過是受了一個騙子的騙。而你的手一直在佛的手中握著。

陳: 如果這樣,我絕對放棄。

師: 放棄什麽?

陳: 放棄他,跟著卡薩活佛走。可是從感情上又不願意承認他在騙我。似乎感覺到這是兩種道路。

師: 確實,卡薩說這一切,是怕你生嗔恨。如果卡薩真的不去管,或者到了最後,我現在給你創造了一切機會。這些機會都可以讓你超然,如果這些機會你都失去了,如果這次卡薩不管你,你連人道都去不了。到那時候你就會產生巨大的恨,我不知道你會恨誰?那時候就不是騙與不騙的問題了,那是一種恨。其實釋淨空也沒有騙你,他認為他做得對。就如同他沒有去過西方,他非說西方如何是一樣的。就像昨天的印光,我問他:你說這些話,證到了嗎?他說沒有。我說沒有,這不是打妄語嗎?釋淨空也是,他以為是在弘法利生,以為是在做什麽?因此,同樣我會問他:你證到了這個境界嗎?如果沒有,就是打妄語!修行人的境界,證多少是多少來不得虛假。否則還有什麽意義呢?如卡薩證得了就是,沒證得就是沒證得。體會了經曆了,就是經曆了。沒有體會沒有經曆,就應該說沒有體會,沒有經曆,懂嗎?我讓他來就是為了證明這一點給你。我不願意看到一個虔誠的人,被一些垃圾給玷汙了。如果連佛法都這樣?這個世界還有救嗎?想到此,真的氣憤!真的無法入眠。幾天來,你也看到了。根本就沒法入睡,特別是和你們這些念佛人在一起。我不想看到你那個樣子。否則,就是我真的證得了無上正等正覺,在我心中也是一個陰影。有那樣一個年輕人,我沒有幫助她,沒有把她拉上來。那我作為一個菩薩,作為一個成就者,我要那個名字幹什麽呢?我的心會流血、會流淚。我不要,我情願那個菩薩、和果位是所有人的。我情願在這個地方,看到每一個生命快樂的活著、愉悅的生活、看著他們真正的脫離苦難。我情願在這個地方而不願去做什麽菩薩,去享受什麽寧靜和諧的果位。換作是你,你會待得安穩嗎?盡管曉旭,一心想往生。而此時即便去了西方,你還會在那裏呆的安生麽?我晃也要把你晃下來!

陳: 您的這些話說得我好親切。

師: 我不會演戲,卡薩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我在三十歲之前從來不會掉眼淚,我給你講一個事情,小的時候沒有宗教信仰,那時我最崇拜的就是毛澤東。知道毛澤東是誰嗎?周恩來?當他們去逝的時候,很多人都在流眼淚,站在那個開追悼會的地方,每個人的前邊,那地上全是淚水。而我眼前卻沒有一滴淚水。不是我不難過,而是我的淚流在了心裏,盡管心在痛苦的抽搐中隱隱作痛,但是我卻沒讓眼淚流出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而今我卻為這個世界上的眾生與生命無數次的淚流不止。我覺得他們太可憐太苦了。本來就已經夠苦夠苦的了,為什麽還要這樣欺騙和愚弄他們?天理何在?不是你在問為什麽、不止你一個在問為什麽?我也在問。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我一定要把整個扭曲的還原回來。還我所有眾生一片燦爛的天空。

陳: (哭著說)如果真是那樣……

師: 我知道我麵對的是山、是群山;我麵對的是海、是茫茫無際的海。念佛人是山、是海。但是我願做愚公,我願做精衛。其實正是愚公和精衛的精神,感動了天人、羅漢、菩薩,隻是太難了。一千多年的錯誤。即便菩薩羅漢攜手並肩,扭轉這種局麵也會需要一、二百年,甚至幾百年的時間。

陳: 我的心震蕩得很厲害。

師: 震蕩是對的,不震蕩那是無動於衷,是冷漠。

陳: 震蕩的我心都碎了。

師: 萬貫家產不重要,曉旭。肉體不重要,重要的是靈魂!所以我說,如果病魔奪去的是你的肉體,而宗教奪去的卻是你精神的生命。我不會讓這樣的生命就這樣下去,不,不是下去而是升騰!

陳: 卡薩活佛,我知道開頭我是有些冷酷,可是今日的我,我連生命都不要了,我隻有佛。

師: 是的。

陳: 我的這種心,我想讓佛知道。

師: 是的,佛知道!所以你要知道,曉旭,你不是為了某一個人而出家,你不是為了某一個人而修行。你是為了佛!佛是什麽?佛就是來關心、幫助、拉著你的手,從苦難中把你拉出來的人。

陳: 我想我找佛是不是找錯了?

師: 沒有啊!

陳: 為什麽會有兩種結果?而我現在又是這樣的一種處境,沒有卡薩活佛,我不知道會怎樣?我感覺到你很親切,你不會騙我。我感覺到你說的話很真誠。

師: 我和你素不相識,但為了你的問題,這幾天可以說我從上麵到下麵一直都在腫著,的確很上火,很著急,以人而言。因為我有肉體,明明知道是火坑,我還讓你跳,你說,我能不急嗎?可你又說:你不要管我,你不要管我。可是“我”還在往火坑那邊領,那我就隻能采取這樣和那樣的方法了。不管怎麽說,隻要不讓你們掉到火坑裏去,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別的我不管。也許我會為了這個事情而如何。因為,我犧牲了我可以再重生,而你們不可以。

陳: 我的頭很亂,頭很痛。

師: 我知道,我已經感覺出來了。

陳: 我想讓卡薩活佛幫我,我要澄清這個問題。

師: 如果我不想幫你的話,我就不會讓你在這裏了。我能幫助那麽多的人,同樣也可以幫助你!。

陳: 我的心好難受呀。

師: 我也同樣難受。因為你很像我身邊的一個弟子,你的性格很倔強、固執。所以我在想,如果是我的弟子也到了你這種地步,我怎麽辦?我連一個陳曉旭都救渡不了,那我在這裏還空有虛名的做什麽?我要那個名號幹什麽?

陳: 我要把這個問題徹底的考慮清楚,我不能糊裏糊塗的。

師: 曉旭,我不會讓你糊裏糊塗的,不會有人再騙你,不會的。

陳: 我想給卡薩活佛頂禮。還有一句話。

師: 說。

陳: 如果我認定他是欺騙了我!

師: 不許有嗔恨,那不是修者所為。如果是為了讓你嗔恨某一個生命,我就不來救渡你了。你失去萬貫家產,你失去愛情,失去父母,你獲得一個靈魂上的永生,值得!所以我不希望嗔恨,我不希望眾生之間的嗔恨,我不管他好他壞,善惡在我這裏是等同的。我隻想讓你們明白你們的對與錯,而不是讓你去恨誰。

陳: 我不恨他。

師: 你應該慶幸。假如有一天,真的你相信了卡薩,你真的到了你應該去的地方,你應該為你這一生的修行覺得值得。這叫實證,唯有實證的修行才值得。同時應該有一種願力,那就是以一種更好的修行來還報諸佛的恩德!怎麽還報諸佛的恩德呀?我獲得了果位,我有了能力,我要去人間救渡那些像我這樣不明不白的生命。因為如果不是有著卡薩他們這樣有願力的人來救渡我,我就毀了。有一天我要成就了。我也會像他們一樣來這裏救渡那些、愚昧無明的像我一樣如父母的眾生,讓他們也能脫離這個苦不堪言的世界。

陳: 卡薩活佛你知道嗎?當我知道我的生命不會太長久時,我的心有一段時間,像風箏一樣在空中飄蕩。當我思索很久以後,我的心落下來。是因為有佛在給我支撐著,我想現在的心好難受好震蕩。

師: 曉旭,於你,始終有一個錯誤的概念。你以為皈依了某個人就是皈依了佛。所以你才有若背叛了某個人就是背叛了佛、這樣的痛苦。這個概念是極為錯誤的。佛並沒有欺騙過你!不要難受,佛無時無刻不了解她的孩子。如若說卡薩是佛派來的使者,是來接引曉旭的使者,那麽你有什麽難受的呢?你應該慶幸。慶幸自己走出了這種騙局,你要知道還有著成千上萬的生命,沒有走出這種騙局啊!你要難受,應該為他們難受,不要為你自己。

陳: 我從他那裏走出來,那我的心……

師: 你不是為他,是為佛!搞清楚,不是個人情感。人的情感,那是人,如果以一個人來說,當你說“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來了。”時,假如以人的情感,那時卡薩就走了。你既然等著該來的人,卡薩就不管了,本來你就不希望我來。但是,卡是不會這樣做,諸佛菩薩更不會這樣做,不會因為你說了什麽,就有所改變。

陳: 我感到我的心歸屬於卡薩,有一種安全感,有一種踏實感。

師: 不是歸屬卡薩,曉旭。是因為你虔誠的心,你虔誠的心是向佛、向法、向道的。你歸屬的是佛。如果你將來認可的話,卡薩隻是一個使者。是因為你的心在向佛,所以佛不會不管,不會讓一個眾生就那麽不明不白的含冤含恨的離去。這樣吧,淨空你稱為法師。他給了你極大的關懷,甚至是在你最沒有勇氣的時候,沒有勇氣麵對人生的時候,給了你力量和鼓舞。但那不是佛法,那個不能救人脫離苦難、獲得解脫。一碼說一碼,從人情上來說,他的確是幫助了你。不管是處於一種什麽樣的心態,或處於一種什麽樣的目的和方式,他真的是幫了你。但從法上他真的沒有幫你。而且已經讓你家破人亡。我這樣說你能否接受?

陳: 能。

師: 我現在讓你認可,或者讓你否定一種思想,一種觀念,不是讓你去否一種人。他是什麽,對卡薩來說不重要。他有他的因緣業力,他將來該去那裏去那裏。真的該去那裏他也不冤枉。因為他讓那麽多無辜,成了無辜。你不同。我說過,你是一個很冷酷的人,你有著很多,以人來要求你很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你不是一個善極、大度,慈悲的人。那麽,為什麽還要這樣去幫,這樣去管你呢?你知道為什麽嗎?那是因為你那顆心是虔誠的!不是以你的人性。曉旭,不是你的為人,佛不管你的為人,而是為你那顆對佛虔誠而崇拜的心,懂了嗎?

陳: 明白了。

師: 你可以慢慢去思考。如果這個隔閡不去掉,若想幫你很難,度化你很難。倘若你真的到了某一個地方,到那時就什麽都晚了。即便再來,你可能就不會遇到卡薩了。假如說你成不了人,那麽你還要想辦法成為人,成為人以後再修行。即使成了人,如果你趕上不是正法的修行,你就又慘了。

陳:  可是,卡薩不是說每個時候都在這裏等候著嗎?

師:  曉旭。卡薩的願力永在,但未必你會在,所以我說你是慶幸的,是無數生命當中慶幸的一個。

陳: 我想好好沉思。

師: 你現在能有多少時間沉思?你的時間太緊迫了。因禍得福吧,曉旭。我再給你提供一次機會,記得我問過你?我說如果是觀音菩薩和淨空法師,你更相信誰?還記得嗎?

陳: 嗯。

師: 你當時跟我說你會選擇觀音菩薩。從情感上可能會偏重於淨空,但真的應該會選擇觀音菩薩。是吧?那麽我現再問你,如果是佛陀和淨空法師,你選擇誰?

陳: 佛陀。

師: 還猶豫嗎?

陳: 不猶豫。

師: 真的不猶豫?

陳: 不猶豫。似乎感覺到這裏邊有一個問題。

師: 肯定有一個是正確,一個是不正確。

陳: 我感覺到了。

師: 那麽現在我再來為你提供一種方便,兩個地方由你選擇,這是因為你的特殊因緣決定的,沒有人以這樣的身份來去這兩個地方。你不是一直想去清淨的國度嗎?注意我的話,我給你兩條選擇,確切的說,是短時間的一種體會。一,是去靈鷲山,二是清淨國度。這樣你即可以領略清淨的風光,又可以帶著你的疑惑去問佛。這是別人所不能去的地方。去靈鷲山問佛。你承認佛是智慧者嗎?

陳: 是。

師: 如果是,那麽由佛來說,正確與否。這樣的答案,不正是你想知道的嗎?

陳: 是。

師: 如果佛說:你這個孩子,卡薩是我的傳人,是正法眼藏的傳者。你會怎麽辦?

陳: 我會跟你走。

師: 不!我是說。你可以不相信我,你現在其實也不用相信我,也不用相信淨空。為什麽?他隻不過是一種理論上的說教,我跟你接觸的時間短又沒有說什麽。他雖然給你一些精神與鼓舞,但是,佛法是佛陀弘揚的,不是釋淨空的,因而佛陀最有發言權,對吧?

陳: 對!我感覺幾天來,我聽到的、看到的,我對淨空的心態在轉移,因為我活著的時候,沒有體會那麽多,也沒有接觸那麽多。

師: 我為什麽要讓你轉移,因為我想幫你。我不想看到你去那個我不想讓你去的地方,所以我要幫你。之後,你可以繼續前行你修行的路。還可以把我當作為陌生人。而我再繼續去打撈那些其他要下去的生命,兩不當誤。

陳: 我現在以為你不像是陌生人,我想我要把我所有的寄托牽過來。

師: 如果你是佛的孩子,曉旭,隻有佛陀那裏是你的家。任何一個法師,或卡薩都不是你的家,淨空不是你的家,他們隻是你回家路上的一個轉運站而已。你的家是佛陀居住的地方。是不是?可不可以這樣說?你寄托應該是在佛陀那裏,不是在卡薩和某些法師那裏。

應該這樣說,那些傳法的都是佛的代言人,這些人中有真的也有假的,而你先見到的是淨空。現在看到的是卡薩。是不是?單以人而言,為人一百年的生命,能看得清楚什麽?如果人有這樣的智慧,還會有這麽多的生命在苦難之中嗎?除非你有與佛相應的智慧,所以說,敢於來這個世界度眾生的菩薩都是最偉大的菩薩。

下麵由你自己決定,是去靈鷲山見佛還是去清淨國土體驗一下念的升華。

陳: 去清淨的國土。

師: 不去見佛?

陳: 清淨國土就是佛,你要是能讓我去,你就是佛。

師: 你這孩子真是的,本來挺有頭腦的。佛的國土不是清淨的地方嗎?你見到佛的地方不是清淨的國土嗎?好,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就讓你去清淨國土。讓你去見佛,你非要去清淨國土。曉旭,你告訴卡薩,佛居住的地方是不是清淨的國土?(問世人,靈鷲山是否清淨國土?)

陳: 是。

師: 所以你們啊!如果你去了那裏,又見到了佛,又到了清淨的國土,解決了問題。好,就按你說的,不去見佛,去清淨的國土。現在就起程,你準備什麽時間回來?這是兩個概念,因為你還在中陰。以後是否能去那個地方,是要靠你自己去爭取的。而現在是卡薩送你去,這是不一樣的。記住嗎?另外,卡薩可以把你送到一個等同於阿彌陀佛的清靜地方,還可以把你送往你想去的任何一個佛的國土?在兩個問題上又出現了一個問題。不一樣的,因為他們不一樣的。羅漢的、菩薩的和佛的國土是不一樣的,的確是不一樣的。盡管羅漢的國土和菩薩的國度已經很清淨、很清淨、很清淨了。但是與佛的清淨國土相比還是不一樣的。

曉旭啊,單憑你一生的演藝,可以說,你的一生已經很夠燦爛了,而今,在你中陰的時候,沒想到還是有著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啊!下麵你要去的地方,對於最後來選擇你自己的路,非常重要。如果將這些以及你所看到的公布於世,人們會像看西遊記一般的不可思議。即便是郝彤看了,他也會說是胡說八道。

陳: 我哪裏都不想去,我就想跟著您走。(突然間有了這麽個決定)

師: 還是去體會一下吧!那樣更破疑。我在這裏等你,你這個問題解決不了,我哪裏也不會去。好嗎?

陳: 好的。

師: 現在去清淨的國土,打算什麽時間回來?

陳: 你讓我什麽時間回來,我就什麽時間回來。

師: 那我若不讓你回來,你就不回來了?不回來,這個結尾怎麽結束啊?

陳: 我得回來,我要把這一切都得告訴世人。

師: 好的。這是一句很了不起的話。到了清淨國土,你就不想問這些問題了?

陳: 是要問。其實這個問題不解決,不弄清……

師: 我想你到了那裏也坐不住,你看到了、知道了,就會迫不及待的要回來。

陳: 是。

師: 這個時間由你自己定吧!你若不回來,我就把你揪回來。

陳: 我會回來的。

師: 曉旭,要言而有信。

陳: 我要回來,一定要回來澄清一些問題。

師: 好。我來問你,你是去大自在如來的清淨國土,還是去觀世音菩薩的智慧心啊?還是卡薩讓去哪裏,就去哪裏啊?

陳: 我想上卡薩的地方。

師: 對於你來說,這樣寶貴的時刻,為什麽要選擇卡薩的地方?為什麽要去那裏呢?你不怕我欺騙你嗎?

陳: 您不會騙我!我選定了,跟著您!

師: 好!那麽請護法送她過去吧!到了那裏如果不再回來,曉旭,請你告訴護法:這個地方很美好,卡薩真的沒騙我。如果回來。護法等她一起返回。現在起程。好嗎?

陳: 好的。

師: 護法,嗡、嘛、尼、唄、彌、吽!

護法:嗡、嘛、尼、唄、彌、吽!

……

幾十分鍾之後。

師: 這麽快就回來了?不想多待一段時間?

陳: 頂禮(    )百聞不如一見!鐵證如山!

師: 你相信有那樣一個國土嗎?

陳: 若在那樣美好的地方待下去多好啊!但是一想,不行。我必須要把所有的問題弄清楚。而且還記住了卡薩的一句話,為了使像我這樣的人不再受蒙蔽,我願意回來。

師: 你知道這句話是願力嗎?

陳: (堅定地說)我願意回來!因為這種蒙蔽太殘酷了。

那麽美好的地方,清淨、安逸、愉悅。而且無比的幹淨,連呼吸的空氣都是那麽的清爽。

師:  誰會相信呢?如果不去親眼看到,你會嗎?曉旭。

陳:  不會。但那美妙的一切(我隻能用美妙來形容那裏的一切)實在令人留戀忘返。

師: 是啊!卡薩竭盡畢生之力、生生世世努力去做的就是這一件事情。那就是讓更多的生命唱著歌兒回家去。如果能讓更多的生命相聚在那清淨的國土,卡薩情願駐守在這個地方。

陳: 我知道這個地方是我非常、非常向往的地方。(她還加了一句。)它比西方極樂世界要幹淨、美好的多啊!我真的好喜歡!

師: 你又沒去西方極樂世界,你怎麽知道?

護法: 卡薩活佛問她的意思是你又沒去過西方極樂。你怎麽會知道那裏比西方極了好呢?

陳: 您怎麽忘了我從書本和理念上已經非常熟知西方極樂世界了呀。當然是和書本上講的比了。西方是從理念上得到的。而這裏是我親自來過,是親證過的了呀。

師: 因為這是佛的國土。既然你去了,那麽我告訴你,這個大自在如來的國土,它和其它佛的國土還是有不同之處的。

陳: 這個我還不太明白。不是都是清淨的地方嗎?

師: 不。比方說你說的西方極樂世界,假如說有這個世界,它的教主阿彌陀佛證得了佛的果位,但去的這些生命這卻不見得也證得了這樣的果位,他們是因阿彌陀的願力才到那裏去的。而不是自己證到了那個境界。但是,你所去之處的清淨,確是沒有善惡的淨土。這樣說可以理解嗎?

陳: 可以理解

師: 所有到大自在的眾生,必須是要達到這種境界才能到那個地方去的。

陳: 要修到那個境界。

師: 因為大自在是以大有情而成就的。什麽意思呢?就是說我們不要抵住人世間恩恩愛愛的事情,抵住沒用,順其自然,超越不是抵住,超越不了是情障,超越出去了就是火種蓮花。而人就是為這個情而糾纏不出去,為情所困,為情所苦。一旦超越出去,把這個舍去,百分之八十將歸於大自在國度。另外一點就是大自在如來國度的眾生,他們是平衡者。剛才你說了,證得了才能去。那麽怎樣才能證得這種境界呢?他是無善無惡的平衡者。其它的國度向善,阿彌陀佛,揚善止惡,隻善不惡。而到了這個國度是無善無惡的,他是善惡的平衡者。等於是這個法界虛空的平衡衛士。和其它的地方不同之處就在這裏。

陳: 高於這個層麵才能平衡。

師: 那是你那小腦瓜想的。(很聰明。)

陳: 釋淨空的觀點是謬論。

師: 我記得在給你的那封信上,有一半是給你的,有一半是想通過你轉給釋淨空的。在裏麵我談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佛法是因眾生因緣而生,因共業而建。說釋淨空是謬論也不妥切,因為沒有眾生的共業也不會因運而有釋淨空。佛法既然是因眾生因緣而生,因共業而建。那麽,它就必須因緣各方麵都具足。就是說,因為眾生共業所為,所以從佛陀講法,釋迦佛陀住世到現在這個階段當中,就沒有一個真正的能夠將圓融的佛法延續、傳承下來的這樣一位眾生。

佛法太偉大了。這個法門有禪有密有淨。你們管它叫淨土,我管它叫淨度。因為我說有土的地方還不清淨,應該是淨度,清靜的國度。你要想成為一個合格的修者,成為一個證得無上正等正覺的生命,你就必須要禪淨密的東西都要融在一起才可以。佛法很偉大,釋迦佛陀住世也想弘揚這個偉大。但是弘揚不起來。你還記不記得在經典上說:佛講法,講到大乘法時,五百大弟子離座而起的事情。為什麽呀?因緣不具。就像現在,比方說,卡薩是弘揚三乘一體圓融佛法這樣一個人,那麽接受這個三乘一體必須是具有非常根器的人,如果這樣的種性不具備,這個圓融的法再偉大也難弘揚。為什麽?因為現在卡薩所麵對的隻是一些念佛人,而念佛人是不可能接受三乘一體的。之所以念佛人不肯接受,那是共業所為。共業,是指來自同一種業,譬如,當年佛陀住世時,當時,人的種性隻能接受小乘,所以佛陀隻能給他們講小乘,而且他的一生都是在講小乘。因為眾生的共業隻能接受小乘。直到佛陀涅槃後八年,蓮花生大士出世,才開始有了密法。但是,無論是小乘的法還是密法,都隻是佛法的一部分,一部分就不圓融。再後來,在佛陀涅槃四百多年的時候,又開始有了這些經藏,然後這些理論的東西一直影響著眾生。直到現在,一直就沒有一個能夠弘揚圓融佛法的時機。什麽是圓融的佛法啊?那就是禪淨密三乘一體的法,隻有禪淨密融在一起的法,才是圓融的佛法。隻有具足了三乘一體的修法者才會心明眼亮,才不會被人欺騙。隻有自己能夠辨別真假的修者,才是合格的修者!這樣的人,不管是否生在有佛住世的時期,他都能夠自我正確的修行。也就是說從釋迦牟尼佛陀創建佛法以來,經曆了兩千多年的時間,到了現在這個法才進一步得以完善,才有了弘揚這個圓融法的可能性。但是,恐怕這樣圓融的法,機緣成熟還要等幾年。更好的弘法時期需要在十年或二十年之後,也就是現在這些羅漢和菩薩們入世,長大成人了之後,才能夠接受傳承這種圓融的法。而在沒有這個圓融法的過渡期間,這個念佛法門就是一個方便接引的法門,方便接引什麽?向善。其實,最初善導(就是念佛法門的鼻祖),創建這個法門,就是為了方便接引眾生。他說,之所以選擇這樣一個法門,就是為了一個方便,讓這些眾生們能夠通過這個方便,步入正法的修行。因為他們是這樣的根基,用那些非常大根利器的法他們不能接受。就用這樣一個方便法門來接引他們過來,然後通過這樣一種方法來引導他們一探佛法真諦。但是,這些眾生卻走進門之後來再也不肯向前了。這是善導沒有預料到的。善道最初隻是想為眾生搭起一道門,結果這些後來者,這些後人,把這個法門,這個工具給當作了目的。聽清這句話嗎?這個法門,是通向佛法,通向究竟的工具,不是目的。這就如同,我們在船上,對岸是終點,而大家卻把這個船當成了目的地。能聽清這個比喻嗎?

陳: 西方極樂世界不是目的。

師: 西方極樂是無數通往無上正等正覺途徑中的一條途徑。是一艘大船;是一段路;是一部車。而不是究竟無上正等正覺的目的。可是,後者們卻把這個當成了目的,這是錯誤的。如果人們不把它當作目的,而隻是途徑,那是正確的。聽明白我說的話嗎?

陳: 明白了。那麽這個主要的責任在弘法者。弘法者就是這麽講的,老百姓知道什麽?眾生知道什麽?我入佛門,我也不知道是這樣。是他那個觀點引導著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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