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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一隻眼閉一隻眼(82)執子之手

(2015-09-09 05:57:25) 下一個

孩子剛剛滿月後,波特蘭機場。胡愛萍給媽媽辦完登機手續,然後一起走向安檢通道。

 

“愛萍,你一個人帶兩個孩子我可真不放心。”

 

“媽,夢夢去了全城最貴條件最好的一家幼兒園,離我公司近,中午我去喂奶還方便。Peter已經大了,功課挺好的,駕照也拿了,他參加學校活動都能自己去,還能幫著看妹妹。真沒什麽好擔心的。”

 

“那你和誌強長期這麽分著,你不怕誌強在國內找下別人?”

 

“誌強的公司馬上就要上市了,到時候再說。我這也是為孩子做的犧牲。”

 

“你這一代怎麽也要為孩子犧牲?你爸爸當年被打成反革命抓走,你姥姥勸過我和他劃清界限。可我考慮到你,沒和他離。79年你爸平反出來後,你都上了小學了。你高考市裏第一,鄰居羨慕死了,我受的苦再多也值了。”

 

“媽,Peter和夢夢都生在美國,他們不管出身怎樣都不會像我小時侯那樣被人欺負了。他們長大成人後也不用再為下一代犧牲自己了。你放心地回去照顧爸爸吧。還有繼續跳你的廣場舞。”

 

胡愛萍戀戀不舍地看著媽媽的背影走進安檢入口,經過安檢,走出安檢,直到消失。她的眼眶濕潤了。這個世上除了父母的愛是無私奉獻的,不計較孩子過錯的,其他的包括夫妻情侶的愛都其實是有條件的愛。

 

媽媽年紀大了,她不能繼續依賴她看孩子。她已經向法庭提交了向陳思誨要孩子贍養費的申請,她的律師建議說她需要拿出育兒費用的證據。所以她挑了最貴的一家幼兒園,那裏一個阿姨隻看不超過四個baby。至於親子鑒定,法庭會要求陳思誨去做。

 

她不想讓媽媽長期呆在美國是考慮到她怕媽媽知道了夢夢父親的真相,她怕老人受不了這個刺激。她曾經是媽媽的驕傲,是媽媽生命的動力,她不能讓媽媽在殘燭之年再遭受這樣的打擊。她也囑咐過Peter不要告訴姥姥真相。媽媽離這麽遠,沒人告訴她,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她不讓陳思誨在孩子滿月之前來見也是怕萬一節外生枝讓媽媽知道真相。

 

 

兩年多以後,一個夏日即將來臨的傍晚。淺藍色的天空浮現出雪山清晰潔白的山頂。夕陽西下,小區公園裏,孩子的歡聲笑語像斑斑點點的陽光,穿過深綠色橡樹的濃密枝葉,閃爍著,跳躍著。

 

公園的滑梯上,一個小女孩閉著眼睛尖叫著從頂端嗖地滑了下來,她馬上又站起來,一邊咯咯笑著,一邊跌跌撞撞地朝上滑梯的台階處奔去。

 

秦曉蓮正坐在滑梯旁的長椅上,她朝著小女孩大聲喊道,“夢夢,慢點,小心摔著。”她看到夢夢上了一個台階後,回過頭來說,“阿姨,我不怕。”

 

不一會兒,戴安娜和甄帥走了過來。甄帥的肩上扛著一個帥氣的小男孩,他把小男孩扔在滑梯旁的一個沙坑裏。他看到陳思誨站在一棵樹下,便走了過去。

 

戴安娜坐在秦曉蓮的旁邊,她捅了捅秦曉蓮說,“你看我家壯壯,哎喲,髒死了!”

 

秦曉蓮朝沙坑處看了一眼,壯壯正坐在那裏,把沙子一勺一勺地往玩具車裏舀,裝滿後把車掀翻,又開始裝車,如此反複。

 

“男孩兒淘氣,不過你看我家夢夢,也夠瘋的。”

 

“哎,曉蓮,今天夢夢你給看著呢。”

 

“今天星期五,她媽媽晚上有個約會,所以提前送來一晚上。平時隻是周末兩天在我這兒。夢夢愛吃我做的飯,可願意過來呢。她媽忙,有事都往我這兒送。送我這兒放心。”

 

“你這樣也不錯,不用受罪自己生,落個女兒。那你經常給她看孩子,老陳贍養費還要都給嗎?”

 

“當然給啊!法院判決的,每個月一千五,一分錢都不能少,直接就從老陳工資單裏扣走了。”

 

“一千五?給的也不算少。”

 

“愛萍當初送了最貴的幼兒園,拿著發票給法官看,那法官能不答應嗎?老陳稅後工資這一千五一扣,我家收入大減,這不Ben上哈佛的學費減少了。學校給低收入的有資助,我們自己掏的錢比上華大還少呢!嗨,我也想通了,人生中有失必有得,凡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對了,你家若若上哪個學校?”

 

“她選擇了西點,算參軍了。”

 

“這個思路好,不用花錢,西點男生多,若若不定有多少男生追呢!”

 

“再多人追,不也隻能找一個。我還怕她訓練辛苦呢!哎,愛萍的兒子上了哪個學校。”

 

“你說Peter,好多學校要他,包括斯坦福。Peter最後選擇了華大,他要學醫。愛萍的觀念,專業第一,學校其次。她說,上二流學校進醫學院的保險係數大。”

 

“愛萍看著清高,想問題挺實惠的。大概是她自己名校畢業,不稀罕學校牌子。再說華大醫學院排名也很靠前。”戴安娜補充說。

 

正說話間,秦曉蓮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任馨。

 

“喂,曉蓮,你猜我要告訴你什麽?”

 

秦曉蓮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任馨激動而歡快的聲音。“跟Benjamin有關?”

 

“Benjamin剛剛在波特蘭玫瑰園山頂上,向我求婚了!”

 

“你答應他了?”

 

“那當然,Benjamin多帥氣呀,我能不答應嗎?結婚後Benjamin會辭去downtown服務生的工作,他準備去學網頁設計,將來找份像樣的工作。”

 

“那學費呢?”

 

“當然是我掏了,就算是個投資。”

 

秦曉蓮站了起來,走到戴安娜聽不到的地方,才說,

 

“任馨,作為你的好朋友,我可提醒你,前車之鑒。你不怕Benjamin學出來後翅膀硬了,萬一找到比你年輕漂亮的?你可別忘了,你比他大十歲!Benjamin比甄帥還危險!”

 

“哎呀,曉蓮,我一開始跟他交往就想到了,所以以前一直沒打算結婚。我跟他處了三年,有感情,離不開了。女人還是需要一個家庭,不為物質,隻為精神。再說了,人要是能從婚戀的失敗中吸取教訓,這個世上早就沒有怨男恨女了。人一代一代不都在重複著同樣的錯誤?就算Benjamin有一天移情別戀,我也認了,人總不能因為要死就不活了!”

 

“行,到時候你哭著來找我,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什麽時候結婚?”

 

“馬上,下星期一就去領結婚證,下個月去歐洲度蜜月,盼這一天盼了好久了!還有,徐蓮也結婚了,他過完暑假就和那個教授去非洲,好像那個教授有個什麽項目在非洲。徐蓮還打算寫一本書叫《新薩哈拉沙漠》呢!”

 

秦曉蓮收起手機,她的心裏湧上一股羨慕加妒忌。她突然覺得自己嚴重落伍。

 

 

一棵高大橡樹的下麵,陳思誨和甄帥也正聊得起勁。甄帥歎了一口氣說,“最近股票大跌,一賠就是多少萬。”

 

陳思誨安慰道,“你不大部分都是401k的錢?書麵數字,過兩年說不定又上來了。再說,你買的房子不還漲了?”

 

“那倒是,當初因為有了壯壯,急著買了房子,看來買對了!人生起起伏伏,每步棋走的時候真不知道是對是錯。”

 

“現在咱們人到中年,錢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身體健康,心情愉快才是正經。”

 

“是啊。你這寶貝女兒給你帶來不少快樂吧!剛才我走過來時見你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我來了你連個招呼都不打。”

 

“夢夢周末過來,我這一星期就盼著周末這兩天。女兒真是前世情人,迷上她了!”

 

 

夢夢穿著粉紅色的小連衣裙,頭上紮著粉紅色的發帶,眼睛清澈如水。她的小瓜子臉粉嘟嘟的,好像公園入口處的玫瑰花骨朵。她在滑梯間穿梭,好像蝴蝶上下飛舞。 

 

秦曉蓮看著眼前的情景,忽然覺得似曾相識。對了!在夢裏見過,隻是在夢裏陳思誨攬著胡愛萍的腰帶著孩子離開了她。想到這裏,她有些恍惚起來,不知道眼前的風景是夢是真。

 

為了走進這個仿佛是夢的畫麵,秦曉蓮站了起來,對戴安娜說聲再見後便走到滑梯處,拉起夢夢的小手,衝著陳思誨喊了一聲,回家吧。

 

夢夢一個人跑到了前麵,她從地上撿起一片樹葉,回過頭說,“阿姨,你看,樹葉上都是螞蟻,螞蟻在搬家。是不是要下雨了?回家後你給我讀螞蟻的故事好不好?”

 

陳思誨走過來,拉起秦曉蓮的手。雖然一點激動的感覺都沒有,秦曉蓮的心裏還是暖暖的。

 

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陳思誨在心裏長歎了一聲。

 

 

小說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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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47)
評論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即期待大結局,又害怕完篇後沒的看了……
new_hop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卜蘭子' 的評論 :
我是被情色標題勾引來的。
連粉紅都補全了。 :D
就等完篇休息呢。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謝謝你如此辛苦地參與跟讀和評論。前麵章節你補課了嗎?有人誤認為俺的小說以情色描寫換取高點擊率,俺自己不覺得。你能從半路開始跟讀充分證明了俺不是僅靠情色描寫取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俺對周潤發沒趕腳。想著他可能俺就沒興趣了,哈哈。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咖啡8' 的評論 : 恭喜咖啡有了寶寶,該不會是跟讀小說的副產品吧?哈哈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咖啡8' 的評論 : 我也見過一些白人同事鄰居的故事,她們很亂,容易得病。
咖啡8 回複 悄悄話 借蘭子一角,我也來說說身邊白人同事的真實故事:
A女年輕時隨便亂睡,現在快40了,想要個孩子,幾次人工授精未成功,這時以前的男朋友出現了,成功的懷孕了。 可是後來又離開她了。她在臉書上貼了這情況,中學同學看到了,就和她聯係,然後他倆後來結婚了。她得到了小孩,老公,護養費 for free。 你說她是幸運的呢,還是可憐的?
B女30有幾,也喜歡亂睡,老換男朋友。 現在的男友有一女兒10 歲,但沒和她結婚,有一兒子7睡,和她結婚了,又離了。周末這2個小孩多要來,曾經分手了,男的告訴她不想結婚,但女的粘他,她現在懷孕了,男的還算負責人,知道她懷孕後,讓她搬進去住了。 這女的說她一直吃避孕藥的,但懷孕後也不擔心藥物影響。我們估計她是特意讓懷孕的。 這男的要付3份護養費。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咖啡8' 的評論 :
是哦,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呢。發乎情,止乎禮,咱值得擁有。
咖啡8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那更願意想象許文強,現在的周潤發有點胖。之所以喜歡許文強,就是因為他那深藏的愛。 如果他得到了,俺也不喜歡他了。 他那回頭一看程程,又轉頭往前,,,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咖啡8' 的評論 :
哎呀,如果讀帖再仔細點兒,你會留意到俺已經提了好幾遍了:中央一套,咱值得擁有。找那種薄點兒好點兒的牌子,感覺和沒有用一樣的。
其實還可以透露一招哈。做愛做之事時,腦海裏想著偶像的容顏,會舒服點兒。例如,俺會想著周潤發。想象力比知識重要哦。
祝你開心每一天。
咖啡8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上次應了你一句話,差點出事,早些時候你說了秦媽:就順一下,就這麽幾分鍾。 然而老公誤把不安全期認為安全期。 那半個月擔心啊,不過大致想法會生出來的。 前天看到你問產假一事,晚上夢見孩子生出來了,還高興的說,感謝那個mistake。
回答你的問題,美國產假6星期,拿60% 工資,也可以休6個月,保留職位,但沒工資。
蘭子的小說快完了,也是我唯一跟讀的小說。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論壇那邊過於火爆,俺擔心一旦加入拍磚隊伍,情緒會戰勝理智,分不清是非。
俺想保持平靜的心態,有助於更好地思考。
工作繁忙,文學城,俺隻粉蘭子一人。
看起來,俺還可以粉你,你的評論,讓俺看得更高。期待更多大作問世。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多謝hope的大力支持!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多謝喵喵力挺!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Billabong' 的評論 : 多謝,我寫的這個海歸婚戀上確實不具備代表性,我的著重點在海外胡的寂寞上。完篇那篇會出一個更具代表性的海歸,提前透露一下。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一念執著' 的評論 : 相信未來貞潔烈女越來越少。對人性越來越尊重,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triviamom' 的評論 : 對Peter的描繪確實不夠。不過現實中因父母婚姻有問題孩子奮發圖強的確有其人。陳的兒子Ben就是如此。小說筆墨有限,沒有細說,改稿時看怎麽彌補。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心馨相惜' 的評論 : 這個留作懸念吧,多謝!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俺有一個文青閨蜜,和你很相像。她又當媽又當爹,會包餃子,和藹可親,文理通吃,有一個偉大的雌雄同體的大腦。俺已經把你推薦給她了,估計她最近會聯係你,近期注意查詢悄悄話哈。
new_hop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原來你到那打醬油。 一點想參與的衝動也沒有?

原來我是文青。 :D
Billabong 回複 悄悄話 這是個敏感,現實而為人熟悉的話題。老公海龜的我們這兒沒20家也有十七八家,幾乎家家是老公出問題。人們會習慣的和自己熟悉的事比較來判斷真實性。一個也不得不閉一眼女士很氣憤幹嘛把胡寫得那麽蠢那麽自私而夏那麽高大全。根據她的話總結一下胡。幹活不帶套,事後不吃藥,早期不打掉,夢想情人是情聖,前夫是傻冒。小說小說,別那麽緊張。我希望夏和胡重續前緣,和陳家共同撫養小丫頭長大。也讓我們國男牛一把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就我這態度,估計貞潔烈女們要上門來撕我……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我教Finance的,不會寫小說。我隻是奇怪:為啥要罵?這不就是現實嗎?有很多家庭比這小說裏糟糕很多,無性婚姻、貌合神離、為了孩子湊合過日子……不是所有的婚外情都是罪惡的。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一念執著' 的評論 :
文青們都在這裏討論呢,好像部分人入戲得很哦。
http://bbs.wenxuecity.com/origin/

直覺你是修行高人。不知道能否發表博文,拜讀學習?多謝了!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還有人罵作者?為什麽?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送最貴的學校是對的!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送最貴的學校是對的!
triviamom 回複 悄悄話 感覺對Peter 的描寫不太真實. 這個孩子成熟得可怕. 另外知道身邊很多上了名校的孩子都有一個完整美滿的家庭. 像Peter, Ben, 若若這些父母整天活在自己的情感裏,胡亂折騰的, 很難有精力關心培養孩子. 這些孩子又正處在敏感的青春期. 突然遭遇家庭變故,不叛逆, 離家出走就算好的了. 怎麽可能不受影響, 個個都上了頂尖大學呢
心馨相惜 回複 悄悄話 估計夏和胡會和好,畢竟還有愛,如果夏夠大度的話...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ISEBAO' 的評論 : 看下篇吧,多謝
WISEBAO 回複 悄悄話 夏胡會弦斷複難連,還是破鏡再重圓?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咖啡8' 的評論 :
看得出你也是母愛滿滿的。俺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後,就看不得這世界上任何一個孩子受罪嗬。
國內產假公司3到4個月,事業單位還有一年的。不知道北美怎麽樣。俺有西人同事孩子滿幾個月送托兒所的,隻是白天。晚上和媽媽一起,問題應該不大。胡要賺錢給孩子攢學費啊,也是不容易。
胡選擇的路不好走,不過,讀者們也堅持陪著她一直走到今天了,能堅持到今天的讀者,應該心中都有大愛。畢竟,這是一篇倫理小說,讀起來不是很輕鬆愉快的。
謝謝蘭子。
咖啡8 回複 悄悄話 貓貓/新希望:是的,很奇怪論壇那邊和這邊相反, 他們怎麽不到這邊來,要去發言一下,免得蘭妹讓他們圍攻哦。同讚讓媽回國.沒想到胡這麽狠心,送最貴的學校。也許我沒身臨其境,不能理解胡的恨。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多謝喵喵一貫的支持!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會有好結果,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aBrisa' 的評論 : 反戈一擊就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多謝!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從你的評語,看得出來你有個偉大的雌雄同體的大腦。
論壇那邊真的是很火爆很熱鬧哈。磚頭到處飛,俺都不敢去發言。
祝愉快!

new_hop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謝貓貓表揚。 我是男的, 又當爹又當媽。 心理女性。

博客這邊意見基本一致, 不像論壇那邊火爆。

和大家一樣,希望夏和胡不論怎樣, 有個好結果。
LaBrisa 回複 悄悄話 再有一篇就結束了?還以為逆來順受的秦會反戈一擊呢?看來沒機會了。:)

小說很有趣,謝謝!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你是個大好人,不知道是暖男還是暖女,俺也認為沒讓老太太當保姆,特別好。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一念執著' 的評論 :
還有夏,好像還不知下落如何。希望他能化悲痛為力量,移情到事業上,遇到心上人,不過,不要再冒分居兩地的風險了。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一念執著' 的評論 : 還沒完,下集完篇,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多謝喵喵如此入戲!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謝謝hope鼓勵!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這是大結局?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蘭子真的是賺足了俺的眼淚,看著孩子好好的,俺是老淚縱橫啊。

醬紫也好,周末孩子去陳秦家,很好的解決方案了。

謝謝蘭子。
new_hope 回複 悄悄話 還有沙發, 這回坐等結局。

這一篇很溫馨。

謝謝作者, 沒讓老太太當保姆。 :D

對於陳 和 秦 , 隻想說, 白開水也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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