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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18
在訂酒店時,我喜歡訂連鎖酒店,因為標準統一,沒什麽驚喜和失落,你知道當晚將睡在什麽樣的床上,即使城與城之間略有差異;O不同,喜歡訂不同的酒店。在布達佩斯訂的四星級酒店,通風係統有點錯位,早晨的衛生間飄著濃濃的廚房的香味,布拉格的四星級酒店床太軟,O睡到地毯上去了。
這一來,O到柏林時就生病了。
到柏林時,正好兩天周末加假期,到處商場不開門。
O晚上發高燒,燒得非常高。
有點慌,就到前台谘詢,想找個藥店;前台說他們可以打電話讓醫生來,藥店明天才開門,24小時的藥店比較遠。
回來跟O商量,他有醫療保險,但他傾向於過一晚再說;他覺得他是著了風寒,並且食物中毒,吐出來後會好一點。
那一晚,他在衛生間裏吐了兩次,吐完後,真的燒就退了好多。
他當時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吃到香蕉。但在當時什麽店都關門的情況下,到哪兒買香蕉啊。
第二天一早,立刻去火車站裏的藥店為他買藥,同時滿城找香蕉。藥店裏買藥的人真多,隊伍長長的。我把病情用google翻譯出來,裏麵的三個工作人員看後商量了一下,由年長的開出了處方,拿著藥給O服用。
德國的藥還真管效,藥一下去,O就變了個人;當天晚上我自己的土耳其烤肉,O拿過來吃了一大半,吃完後就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那天,他希望我能給他力量,靠著我睡著了;在他睡著時,沉重的呼吸向我撲來,有點糊裏糊塗,因為不知道這是不是新冠病毒。其實當時如果帶口罩的話,可能會逃過這一劫。
當天晚上我就病倒了,先是喉嚨右邊疼,接著喉嚨左邊疼,接著是流鼻水,但不會發燒。
盡管每天測試新冠正常,但還是肯定地跟O說:他可能不是食物中毒,也許兩個人都得新冠了。
接著我們一起去藥店買藥。當說出病情時, O問店員有沒有他手機裏的那種藥,店員說有,但我非常反對,因為覺得在德國用德國的藥更好一些,最後店員還是開了O指定的那種藥。
吃完藥後,就象吃了猛汗藥,立刻就神誌不清了,這種狀況持續差不多6-7個小時,跟當時在埃及時的症狀一致,非常氣惱;第二天,又去藥店,講述了自己的情況,要求開德國的藥。
德國的藥確實好了很多,但也是有副作用,服了兩次後就堅決不用了,相信回到加拿大後一定會自愈,事實證明確實如此。生活中基本不用藥,任何藥的副作用感覺都非常明顯,看來保持身體的健康非常重要,否則藥會傷了我。
在酒店,O喜歡關窗戶,因為生病,要求開窗戶讓空氣流通。
就這樣,在柏林的日子裏,我們此起彼伏地病著,照顧對方,給對方買藥,也很快頑強地好了。
除了有一天O躺在酒店不能出門,其它日子我們還是帶著口罩到處走著。
就是O不能出門的日子,我自己倒是到處串了好幾個地方。
如合同工沒保險,需要在旅遊前買個保險,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