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6月11日,日本文部科學大臣中山成彬竟公開否認"慰安婦"的存在,幾天後他在各國輿論的壓力下被迫言不由衷地表示道歉。事實上,日本右翼妄圖為二戰中日軍暴行翻案的活動從來沒有斷過。然而曆史豈能篡改!本版以大量的史實,揭開日軍"慰安婦"製度的來龍去脈,控訴日軍瘋狂蹂躪各國女性的可恥罪行。
日軍成為納粹德國外交官眼中的“禽獸部隊”
“慰安婦”是指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被迫為日本軍人提供性服務、充當性奴隸的婦女。“慰安婦”製度既是日本封建主義的產物,又烙著日本軍國主義的印記,是日本傳統的封建主義與軍國主義思潮相互影響的怪胎。
“慰安婦”的起源最早可以追溯到第一次世界大戰末期。1917年俄國十月革命勝利後,日本出兵西伯利亞,幹涉蘇俄革命。根據日本軍醫機構保存的檔案,由於戰事不利,情緒低落的日軍士兵把抵觸情緒發泄在了蘇俄婦女身上,強奸事件層出不窮,並導致性病在日軍中大規模流行,從而嚴重削弱了日軍的戰鬥力。據日本有關方麵統計,死於性病的日軍官兵超出了陣亡的官兵。當時近20%的日軍士兵患有性病,約合1.2萬人,總數相當於日軍一個師團。從那時起,日軍高層便開始考慮大量擄掠被占領國女性充當日軍軍妓,以避免性病流行減弱日軍戰鬥力。
在軍國主義的氛圍裏,日本軍人的人性完全扭曲。在他們看來,殺人放火是為天皇盡忠的表現,強占民女是為了把那些女性的肉體和靈魂“奉獻”給“有功之臣”。這造就了二戰中一支獸欲橫流的變態部隊。這支軍隊不僅要占領別國的領土,而且要對英勇抵抗的當地人民進行瘋狂的報複。在日軍眼中,那些任其蹂躪的婦女的身體代表了她們的國家和民族,日軍把在戰爭中流的血,甚至險些喪命的仇恨,都發泄到了她們柔弱的身軀上。目睹此情此景,連日本的盟友———納粹德國的駐華外交官,在其發給德國外交部的報告中也不禁寫道:“槍殺無辜、強奸婦女和掠奪錢財的消息不斷傳來。現在日本人也把被強奸婦女的子女和其他家庭成員當成侮辱對象……這是一支禽獸部隊”。
日軍擄掠“慰安婦”連小學女生也不放過
1931年11月,日本在上海開設了第一批4家“慰安所”。1932年“一·二八事變”後,日軍“慰安所”數量迅速增加到17家,它們以日本海軍官兵為主要服務對象,總共有藝妓279人,“慰安婦”163人。1932年3月,由於日軍在上海頻頻強奸當地婦女,受到了國際輿論的強烈譴責,時任日軍“上海派遣軍”副參謀長的岡村寧次於是決定仿效海軍的做法,設立“慰安所”,解決士兵的性饑渴。1949年,岡村寧次在回國的輪船上向記者坦白:“我是無恥至極的‘慰安婦’製度的始作俑者。”
最早的隨軍“慰安婦”來自日本國內招募的妓女和良家婦女。許多淪落風塵的日本女子在日本軍國主義宣傳機構的蒙蔽下,將充當“慰安婦”當成了“報國”之途,在得到調令時被感動得熱淚盈眶。但是日本籍“慰安婦”的數量遠不能滿足日軍的獸欲,於是日本軍事當局命令駐朝鮮總督府驅使警察征召“慰安婦”。被征召的朝鮮女子年齡一般在16—20歲之間。大多數情況下,日本警察采取了威脅和恫嚇的手段。凡是列入應征者名單的女子,都無法逃脫。倘若被選中的女孩自殺,那麽她的父母也會受到懲罰。除此之外,日軍還在朝鮮通過誘騙手段大肆搜羅當地婦女充當隨軍“慰安婦”,甚至連小學的女生也被當作“慰安婦”拉到戰場。據韓國的一份資料顯示,僅在1943至1945年間,就有超過5萬名朝鮮女性被日軍抓走充當“慰安婦”。1937年後,日軍開始大規模在中國擄掠女性充當“慰安婦”,使中國和朝鮮成了日軍“慰安婦”製度的最大受害國。
1942年,日軍占領荷屬東印度(今印度尼西亞)後,拘留了大批荷蘭籍婦女,並將她們編入四個日軍“慰安所”。
這些婦女之中,有一部分人自願挺身而出。她們這樣做一方麵是為了挽救更為年輕的姑娘,另一方麵也錯誤地認為當了“慰安婦”生活條件會有所好轉。但日軍覺得自願充當“慰安婦”的婦女數量不夠,便以武力迫使更多荷蘭籍婦女加入其中。日軍還將從各占領區搜羅而來的歐洲籍婦女集中到三寶壟(現印尼境內),逼迫她們簽署一份“自願”聲明,經過一番粗暴的檢查後,分配到了各家“慰安所”。根據澳大利亞學者喬治·希克斯披露的數字,在三寶壟地區充當“慰安婦”的各國婦女有100多名,這其中既有印度尼西亞當地婦女,又有印度、中國、荷蘭和其他歐洲國家籍的婦女。有個“慰安婦”為了試圖讓自己減少受奸淫的次數,剪掉了所有的頭發,但立刻成了日軍發泄變態獸欲的獵奇對象。
荷蘭籍“慰安婦”揚·魯夫在談到她當年的痛苦經曆時說:“他們(日本人)剝奪了我的一切,我的自尊、自愛、自由、財富和家庭……”日本戰敗後,揚·魯夫重獲自由,然而她卻幾乎失去了做母親的能力,婚後先後流產三次。那段噩夢般的回憶始終纏繞著她,使她無法再像正常人那樣生活。
曆史學家認為“慰安婦”數量至少有40萬人
根據日本外務省的部分檔案,僅1938至1939年間,日軍在中國的上海、杭州、九江、蕪湖和漢口等地,至少設立了73所“慰安所”,數千名各國女性淪為日軍的性奴隸。而為配合1941年的特別大演習,日本關東軍竟“配備”了2萬名“慰安婦”。
在日本學者伊藤計一的著作《陸軍士兵史》中,收錄了日軍設在上海的一家“慰安所”的規定。其中包括:本慰安所隻允許(日本)陸軍和準軍事人員進入;光顧者必須在接待處付費,軍士、士兵和準軍事人員的票價是2日元。駐紮在廣東的日軍部隊還根據“慰安婦”種族的不同區別收費,規定:日本“慰安婦”2日元,朝鮮“慰安婦”1.5日元,中國“慰安婦”1日元。軍官如要求獨自享用某一“慰安婦”則費用增加一倍。在接待處,日軍官兵在“慰安所”的接待處換取票證,然後把票證交給為他們“服務”的“慰安婦”。一天“工作”結束後,“慰安婦”們把這些票證交給“慰安所”的“經營者”。她們僅能得到她們“工作收入”的一半,以保證她們的基本生活必需品,如衣物、香煙和“偶爾需要放鬆一下自己時”必需的酒。有些“慰安婦”可能存下一些錢,但這些隻有在日占區才能使用的“軍票”,隨著日軍的崩潰而變為了廢紙!
據不完全資料統計,日軍在戰時設立“慰安所”的地點遍及日本本土、朝鮮、中國、菲律賓、太平洋各島國、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和緬甸等十幾個國家,可以說在日軍占領區內,各國均有大量女性成為受害者。就連新加坡前總理李光耀在當年也曾親眼看到日本士兵在“慰安所”外排隊等候的情景。
據中國曆史學家蘇智良的統計,至少有40萬各國女性淪為了日軍“慰安婦”,有一些學者認為真實數字還要高出許多。由於日軍將“慰安婦”作為“特殊的戰備物資”,“慰安婦”的征召和去向並未登記歸檔,因此難以弄清究竟有多少婦女淪為日軍“慰安婦”。
飽受蹂躪的“慰安婦”在戰爭結束前被日軍屠殺滅口
“慰安婦”的遭遇是淒慘的,她們平均每人每天都要受到十幾名日軍的摧殘。日軍侵略中國河南期間,一隊“慰安婦”跟在列車後麵步行10天,到達日軍駐地後,等待她們的是一個師團的充滿獸欲的日軍官兵。在滿洲裏,嚴寒中死去的“慰安婦”的屍體被日軍扔到雪地裏,任憑狼群撕咬。
“慰安婦”不僅承受著日軍對自己肉體的蹂躪,還麵臨著各種性病的威脅,然而最可怕的事情是懷孕。當發覺自己懷孕後,很多“慰安婦”會選擇自殺,但更多的“慰安婦”則是被“慰安所”管理人員強迫將孩子打掉。隻有極少數“慰安婦”能夠把不知父親是誰的孩子帶到人世,但在妊娠期間仍舊要為日軍士兵“服務”。還有很多“慰安婦”被迫做了“停止月經”的手術,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能力。
隨著日本法西斯一步步走向滅亡,日軍兵源嚴重不足。“慰安婦”又變成了護士、腳夫、甚至編外戰鬥人員。日軍投降時,日軍炮樓中的“慰安婦”被武裝起來,充當炮灰。她們被告知:最後一顆子彈是留給她們自己的。1944年,美軍攻占日軍在南太平洋的防禦要塞特魯克群島(今屬密克羅尼西亞)前夕,日軍守島部隊為“擺脫累贅和尷尬”,將躲在山洞中的70餘名“慰安婦”全部槍殺。美軍攻占菲律賓首都馬尼拉之前,日軍在對隨軍“慰安婦”進行最後一輪蹂躪後,將她們悉數殺害。
盡管日軍在戰爭後期瘋狂殺害“慰安婦”滅口,銷毀大量有關文檔,但是曆史的真相永遠無法掩蓋,近年來各國相繼發現的大量史料,逐漸掀開了那段滅絕人性的黑色曆史,而它也將把日軍永遠釘在人類的恥辱柱上。 |
這個民族處處透出“小”來。
你說慰安婦問題,它說沒有直接記述可以證明;
你說南京大屠殺,它說當時南京沒那麽多人;
你說侵華戰爭,它說盧溝橋究竟誰開的第一槍有待研究。
這種“小”處著眼的曆史觀是畜牲的曆史觀、禽獸的曆史觀……
日本的國家本質就是一個變態無恥、卑鄙無賴、畜牲不如的流氓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