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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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路走來(三):異玉(7)

(2016-04-09 23:48:49) 下一個

第七章

 

今晚,山竹郎在五星級酒店酒店宴請一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他們是在英國留學時相識。此人比山竹郎大5歲,名叫福道華仁。當年山竹郎在英國留學時,他的父親盼望著他在英國學業有成後,回日本繼承全部家族產業。無奈從小慣壞的山竹郎是個不學無術、遊手好閑的浪蕩公子,過慣了放蕩不羈的生活。福道華仁則是一個精明過人、善於交際之人。特別擅長和有背景、有地位的人群打交道。他了解山竹郎的家境之後,福道華仁明白,山竹郎雖然是個浪蕩公子哥,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山竹郎遲早是山竹株式會社的繼承人。於是福道華仁抓住這個機會,頻繁宴請山竹郎套近乎。交往之後他得知,山竹郎家族在英國也有生意。於是福道華仁打定主意,進一步拉攏山竹郎。

福道華仁之所以那樣做,是有明確的目的的。他想利用山竹郎家族的實力,想在倫敦成立了一家亞洲留學生服務機構,並完成了福道華仁留學時的第一桶金。留學生活即將結束時,山竹郎回國繼承家業,他還邀請福道華仁和他一起回國。但是福道華仁謝絕了山竹郎的請求。至此兩人分道揚鑣。

時隔數年過去了,山竹郎一直沒有忘記福道華仁。前不久山竹郎突然收到一份福道華仁發來的郵件,說他回日本見見老朋友。

 

山竹郎喝了一口法國紅酒問道:“華仁君,這幾年裏你去哪裏發財啊?我在日本都找不到你,莫非你到國外發展去了?”

福道華仁端詳著多年不見的山竹郎,微笑道:“你說的對,我在國外生活和工作了幾年,所以我們一直沒有聯係。”

山竹郎驚訝道:“華仁君,不知你在哪裏發財啊?”

福道華仁道:“我在中國。”

山竹郎又驚訝道:“中國?為什麽會選擇在中國呢?”

福道華仁道:“中國是個潛力巨大的市場,隻要你有經營頭腦,在中國做什麽生意還賺不到錢嗎?”

山竹郎點點頭,道:“哦,在倫敦時我就發現您是一位做生意的料,我想你現在起碼是一位小有成就的商人吧?”

福道華仁道:“不敢,不敢!我的生意怎麽能和山竹株式會社相提並論呢?不過這次我也想回日本一趟,打算回日本投資。”

山竹郎一拍大腿,饒有興趣地問道:“那太好啦!來橫濱就對了,我們倆強強聯合,不愁咱們發不了大財。”

福道華仁拍拍山竹郎的肩膀說道:“我怎麽能和你比啊!你家族在橫濱商界是數一數二,沒有我,你和你爸爸照樣可以統治橫濱地產業和娛樂業。”

山竹郎正色道:“今天我們在此相聚,我正要和你商量重要的事情。”

福道華仁問:“堂堂的會長,竟然有求於我,我得洗耳恭聽啦!”

山竹郎抽了口雪茄講道:“一年後我爸爸即將退休,我將繼承家業,我承認我年輕的時候荒廢了大半時光,在英國也沒有學到什麽。雖然現在我懂得了一些道理,不過總覺得自己做生意沒有多少經驗。擔心我完成不了父親交給的任務。正好我們這個時候重逢了,我想到了你,我想聘你為負責公司娛樂產業的副會長,不知您能否接受我的邀請?”

山竹郎講完,福道華仁微微一笑,其實福道華仁並不感到驚訝。因為他太了解山竹郎是什麽樣的人,以山竹郎學而無術、過慣了公子哥生活,根本管理不了龐大的家業。既然山竹郎想到了自己,福道華仁豈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遇?

 

 

回到賓館,福道華仁的激動心情仍然流露在他的臉上,興奮得無法睡眠,他迫不及待地想告訴遠方未婚妻。

朱丹玲剛剛喝下藥睡覺,正準備關閉手機時,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來電顯示為詹道福打來的。朱丹玲接了電話,第一句聽到詹道福興奮地說:

“丹玲!丹玲!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不久我將出任日本一家大公司的副總裁。你猜怎麽著,年薪是辦學校的收入好幾倍!丹玲,隻要你一來,當個全職太太都沒有問題……”

電話另一邊不明真相的朱丹玲疑惑道:“喂,老詹,你在異想天開當老板了哇?你怎麽突然變得語無倫次了。我不知道你說些什麽。聽你這口氣是不是和一幫狐朋狗友喝酒喝得醉醺醺了吧?”

等了等,詹道福稍微穩定情緒,說:“丹玲,我說的是真的,你身體好了趕快來橫濱吧!我們的好日子即將開始!我在那裏等你……”

第二天,詹道福發了一份電子郵件,是關於他馬上將出任山竹株式會社副總,這是公司的聘用書。這下朱丹玲終於相信了。幾天後她果斷辦理了離職手續,接著與同事們吃了“散夥飯”,可是飯局上唯獨沒有見到杜瑞奇和由裏。從其他老師嘴裏得知,恰好正值杜瑞奇輪到了年假,可能他們出去旅行去了。

朱丹玲知道後,心情稍微惋惜,自己出國後,很有可能再也見不了他們了。想到這裏,朱丹玲在杜瑞奇的QQ空間裏發了一條留言。

登陸後朱丹玲發現杜瑞奇的QQ頭像是灰色的有點兒怪,因為杜瑞奇的QQ一般都在線的。而且他還有個習慣,經常在QQ空間裏寫日記和寫說說。習慣性地兩天更新一次。朱丹玲查看了一下他最近的空間留言,這次的時間跨度很大,一個多星期更沒有更新狀態。

朱丹玲胡猜著,在杜瑞奇的QQ留言版裏寫道:

“老杜:

我將離開中國了,我和詹道福一起去日本工作、生活,我已經辭了咱們學校的工作。我們今後能不能得看緣分了!你和那個日語老師倉本由裏相處地還不賴的哇?希望你早些和她結婚,早些結束你的苦逼、單調的生活。假如你們去日本橫濱玩,我和老詹會好好地招待你們的。你可以繼續用QQ、微信與我聯係。

                                       再見   

                                       朱丹玲

                                      X月XX日

詹道福早早地在機場等候。詹道福小跑激動地與朱丹玲擁抱在一起,說:“丹玲,一會兒請你到未來工作的地方參觀參觀。告訴你,由於我將有了新工作,我打算由你全權負責學校的事務,這樣我們的事業兩不誤,兩邊都能賺錢。我們的幸福生活即將揚帆起航,丹玲,你感到興奮嗎?”

朱丹玲不以為然地說:“幸福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擁有,是需要努力和拚搏才能實現。你也不要太高估了,在日本工作沒那麽簡單。你就別在我麵前吹了。”

他們到剛剛建成的中文語言培訓學校參觀,朱丹玲感覺這裏的學校規模比起韓國的學校氣派、正規、完備,發現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前來谘詢和報名。朱丹玲看在眼裏,心裏很滿意。中午他們在山竹郎提供的私人公寓裏共進午餐,不料詹道福剛喝完一杯酒,突然接到公司來的電話,是山竹郎有事和他商量生意上的事兒。詹道福抱歉地對朱丹玲說:“丹玲,對不起,董事長有事叫我,晚上的時候我回來,我親自為你做飯。”說完,詹道福輕輕地在朱丹玲額頭上吻了一下。

雖然詹道福臨時有事令朱丹玲心裏有點兒不高興,不過剛來了日本,新鮮感還沒有褪去,著著急急吃完中午飯,她便迫不及待地先到橫濱有名的景點逛去了。

 

杜瑞奇聽完王社長的話沉思良久,王社長繼續說:“老弟,這樣吧,你以後工作的區域我盡量安排在市東區以及山下公園附近,除了工作外還能繼續尋找由裏。”

這天山竹郎又來到了瀧會家,闊別了10年後由裏和山竹郎狹路相逢。山竹郎見到多年不見的由裏,心裏自然激動。他盯著由裏不放,回想起中學時期的她和眼前的她基本沒什麽變化,隻有比過去更美、更有氣質。山竹郎假惺惺地伸出手,由裏怒氣衝衝看了他一眼,冷冷地把手縮回去。瀧會見此不妙,想當眾提醒女兒,山竹郎一遞眼色,擺出紳士風度、彬彬有禮的樣子,笑容可掬地對由裏道:

“倉本由裏小姐,見到您很高興。你還記得我嗎?我們是老同學啊!我A12班的山竹郎。”

由裏怒視山竹郎,道:“我記得,你不就是當年的‘黑虎會社長’嗎?(當年山竹郎組建一個不良少年團體,他是那裏的老大和實際資助者。)山竹郎,你和我父親串通一氣,把我騙到家裏,致使我失去人身自由。你不感覺到你們的做法卑鄙、無恥嗎?!”

山竹郎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由裏激動的表情,回答道:

“倉本由裏小姐,你不要說得這麽難聽,咱們可以好好談談嘛……”

“你知道不知道你們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控製別人的人身自由,強迫別人接受你們的無理要求,我要控告你的犯罪行為。”

瀧會大吼一聲,道:“混賬的東西!怎麽和山竹郎會長說話?”站起來就想伸手打由裏。山竹郎攔住瀧會,虛情假意地笑道:

“倉本由裏小姐,你說的話嚴重了!我無非是想和你多溝通溝通,增進我們之間的了解。”

山竹郎的話還沒有講完,由裏又一陣激動,從沙發上站起來,厲聲道:

“山竹郎,你休想!還不把我放了,要不,我…我立馬報警!”

一個小時的會麵,自始至終,由裏的反抗意識高昂,語言堅決、果斷。第一次見麵便弄得山竹郎下不來台。

山竹郎雖然沒有當麵發火,但臉色鐵青,氣得拂袖而起,走出會客廳,瀧會小跑地追上,慚愧地一個勁兒向山竹郎賠罪,山竹郎輕視地看著瀧會說道:“我知道你是希望我們結婚的,可是你的女兒不知好歹,讓我很失望。但是我愛定了你的女兒,我和由裏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就不信了,我堂堂的山竹家族未來繼承人就追不上她了!告訴她,她遲早是我的女人!”瀧會唯唯諾諾地聽完想解釋之際,不料山竹郎早已開車走了。瀧會氣得一拍大腿,血壓升高,差點兒癱在地上……

 

終於等到了周末,學校的事務處理完畢後,朱丹玲可以回家和詹道福過周末。可惜事與願違,由於詹道福剛剛接手新業務,必須盡快熟悉相關業務,再加上他還得報名學習相關管理課程,周六是沒有時間了,隻有周日才能回家和朱丹玲在一起。朱丹玲也能理解詹道福的辛苦,他們倆現在正是創業最關鍵的時期,兩人必須努力奮鬥,抓住現有的機遇。

 

杜瑞奇和王社長正在公司裏吃午飯,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王社長接過電話,簡單兩句後提醒杜瑞奇說:“嘿,兄弟,有活兒幹了!趕快送飯去!”杜瑞奇抹了抹嘴,騎著自行車出發了。

在一家高級公寓小區停下,杜瑞奇看著客人所處的門牌號,走到A區22座,杜瑞奇把食物端在手上,走到鐵門前,輕輕地地敲擊了兩下,並用生硬的日語說明來意。不一會兒聽到鐵門裏有腳步聲走來,當打開門的一刹那,杜瑞奇和朱丹玲在此相遇了!

兩人呆若木雞地盯著對方,足足半分鍾都沒有反應過來。朱丹玲看著杜瑞奇現在的一身打扮,頭發蓬鬆,滿臉胡子茬兒,穿一件淺綠色的工作服,頭上戴著一個紅色的工作帽,儼然是一個標準的都市打工仔的模樣,朱丹玲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驚訝地問道:“啊?你是老…老杜嗎?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休假了嗎?怎麽在日本幹起快遞了……”

杜瑞奇反倒是表情鎮定,苦笑一下,道:“我…我在一家公司上班。”

朱丹玲接著問道:“你怎麽突然到日本工作了?在中國的工作不是好好的嗎?偏偏到日本幹起體力活兒了?”

杜瑞奇說:“丹玲,對不起,現在是工作時間,不能和你多聊,說一下你現在的聯係方式,我過去的聯係方式都不能用了。有空給你解釋吧。快,時間緊迫!”

朱丹玲能看出他說的是實話,要不然他怎麽能突然變成這般模樣,裏麵一定有隱情。朱丹玲把電話寫在一張紙上,杜瑞奇頭也沒回,飛馳地離開朱丹玲的住所。

看著杜瑞奇現在的處境,朱丹玲基本猜出他真的出事了。緊接著朱丹玲又聯想到倉本由裏,認為杜瑞奇的遭遇,十有八九地與由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是杜瑞奇還沒有向自己解釋其緣由,怎麽猜也猜不出來。隻能等著他的電話。

晚上,詹道福回到家裏,和朱丹玲共進晚餐時,詹道福細心發現朱丹玲在飯桌前心事重重,眼睛直勾勾地想著心事。詹道福擔心朱丹玲對結婚又開始變卦還是什麽的,詹道福小心翼翼問道:“丹玲,你是怎麽樣?出了啥事了?”

朱丹玲說沒什麽,謊稱剛剛工作,身體有些累。詹道福長長地出了口氣。吃完飯,朱丹玲早早地回到臥室裏休息,詹道福坐在電腦前,雷打不動地關注紐約股市和期貨行情。

躺在床上的朱丹玲死活睡不著,望著牆上的時鍾,心想杜瑞奇差不多下班了吧。等啊等,直到晚上11點以後,朱丹玲的手機震動起來。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朱丹玲壓低聲音地接通說道:“喂,你是杜瑞奇嗎?”

電話的另一端傳出杜瑞奇的聲音:“是我,丹玲,想不到我們在日本不期而遇了。你的聲音怎麽如此的小,我有些聽不清楚。是不是不方便接聽?”

“詹道福在客廳呢,我怕被他聽見。”

“要不咱們抽空見麵再聊吧?”

“不行!我得問問你,怎麽突然來日本了?快快告訴我!”

杜瑞奇毫不隱瞞一股腦地把事件的緣由統統告訴了她。足足說了十分鍾,朱丹玲聽完,倒吸了口冷氣,仿佛是聽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故事。朱丹玲道:“老杜,我想由裏不應該是玩失蹤,即便她想玩你,就在中國的時候就可以,非要回到日本再玩失蹤,顯然是不合邏輯、不合情理的。根據你的遭遇來斷言,倉本由裏真的失蹤或被綁架了。不過令人不解的是,她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又不是千金小姐,誰能綁架她呢?又有什麽目的?老杜,她會不會被綁架到另外一個國家啊?”

“我也無法判斷,她走時坐著一輛公交車。後來我也報警,專程到那個公交站點附近多次查詢,沒有一絲線索。”

“你這一說,那個車站是個重要的線索,由裏可能失蹤在終點站附近。我一時半會兒不回中國了,我和老詹要在這裏工作和生活,我盡最大的努力,幫你尋找失蹤的由裏。”

“謝謝你,我發誓一定找不到由裏,誓不罷休……”

“老杜,你怎麽幹起送外賣了?”

“當我走投無路之際,我幸好被一個太原老鄉收留了我,我靠幹送外賣維持我的生計。”

“哦,這樣你看好不好,我目前在橫濱一家中文培訓學校當校長,你過來工作吧,方便我和你一起尋找由裏,你看如何?”

“不用了,我還沒有好好感謝那個太原老鄉呢,人家對我真的不薄。丹玲,這是我目前使用的手機號碼,以後用這個號碼與我聯係。時間不早了,明天我早早地就得出去送貨。以後我們再聯係哇……”剛掛斷杜瑞奇的電話,朱丹玲聽到詹道福的腳步,立即蓋上了被子假裝睡覺……

 

詹道福走馬上任不久,經過他的努力,他負責的山竹株式會社旗下的娛樂公司逐漸走入正軌,深受山竹郎的信任。某晚山竹郎邀請詹道福一起吃飯,兩人談著談著,不知談著談著說到了婚姻問題上。山竹郎借著酒勁兒誇誇其談道:

“華仁君,過去我總認為,得到一個自己心動的女人對我來說不是件難事,以我家族的社會背景,倒追我的女孩反而不計其數。但我打心眼兒裏看不上她們,因為她們隻是衝著我家的金錢而來。早在高中時,我發現一個女生與其他的女生與眾不同。她不被金錢物質所動,這讓我很是佩服她。那時我就暗暗下決心,發誓一定要追到她!夢想和她結婚成家!我打保票地說,她一定是位賢妻良母、相夫教子的優秀女人。可惜她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什麽樣的禮物都送給過她,但都遭到她拒絕。我以為高中畢業後再也沒有機會和她見麵了。然而,上帝被我的真心所感動,我和她是有緣分的。你猜怎麽著?她的爸爸開的那家店所租用的房產恰好是我家的。哈哈,豈不是天助我也嗎!利用合同到期,我要求提高租金,她的爸爸一下子就被我屈服了。束手無策的他,不得不接受我提出的結婚條件。可是那個女人真難對付啊,見了幾次麵仍然不買我的帳。但我發誓了,非得到她,我誓不罷休……”

聽了山竹郎說了一大堆,詹道福喝了一口紅酒,勸道:

“總裁閣下,你是否知道一句中國的諺語,那叫‘強扭的瓜不甜,強求的婚姻不幸福’!隻要一方不同意,即使一方被迫接受的婚姻,婚後的生活能幸福嗎?比她優秀的女子多得是,不要一棵樹上吊死。你應該變得成熟一些,男人有了事業,接下來其他的東西自然會擁有的。”兩人推杯換盞,喝了不少的酒。臨走之前,山竹郎還告訴詹道福,有時間邀請他一起去瀧會家,幫他參謀參謀。

這個周末詹道福好不容易有了私人時間,和朱丹玲一起到北海道溫泉度周末。吃飯時,詹道福無意間談及山竹郎追求女人的故事,但沒有提及由裏的名字。詹道福講完後,朱丹玲對詹道福的老板嗤之以鼻,道:“唉,從小慣大的富家子弟,總想任性到底。自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一點兒都不懂戀愛、婚姻是需要什麽條件才能成功,更不懂什麽叫兩情相願。虧他是在英國貴族大學畢業的,他這樣追女孩,白費心機……”

詹道福說:“好了好了,該說說我們結婚的事兒吧。丹玲,你說我們什麽時候結婚?在日本舉行還是回國辦?還是兩地都要辦?”

朱丹玲說:“說到在哪裏辦,我認為還是回回老家太原辦吧。家人、親朋好友都在國內,辦起來方便嘛。加之你的父母在北京,大不了在北京和太原各辦一場酒席。關於在太原的費由我朱家掏錢辦就行了,不會破費你的錢。”

詹道福哈哈大笑:“丹玲,別把我看扁了!結婚的費用我全包了!那就在十一國慶節的時候辦!”

 

公司會議結束後,詹道福打算回分公司時,被山竹郎叫住了,山竹郎說:“福道先生,現在時間還早,我和你一起到瀧會家看看,瞧瞧那個女人,幫我出出主意。”

詹道福苦笑道:“我說還是算了吧。那畢竟你的私人問題,我無權幹涉。”可是山竹郎固執地硬拉著他去。詹道福隻好不情願地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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