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我覺得吧,剛才你說話的語氣就像抓住丈夫偷情的妻子,那說話的語氣,那酸味兒,十裏八方都能聞到了。”小珺一邊偷笑著按電梯,一邊朝我說。
我白了她一眼,沒力氣和她計較,回到家踢掉高跟鞋就把自己呈大字型往床上一扔。
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頭好痛頭好痛!隔著門隱隱聽見外麵有動靜,抓起床邊的手機一看,原來都已經12點了呀。扶著頭掙紮著起身,到客廳的沙發上繼續趴著。小珺看到我這幅鬼樣子,搖了搖頭,遞了杯蜂蜜水給我,我笑著,“還是小珺妹妹對我最好啊!”她歎了口氣,對我說“月姐,你這是何苦呢。喜歡就喜歡了唄,他也喜歡你,也算是兩情相悅了。何必在去找醉後現在還吃醋。”我喝著溫溫的蜂蜜水,聽完她這一席話,差點沒把水噴出來。我咕嘟的咽下口中的水,怒目圓瞪,“你哪隻眼看見我吃醋啊!”她誇張的指了指兩個眼睛,“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這死鴨子還嘴硬。”我默默地繼續喝蜂蜜水,她站了起來,“好啦,看你嘴能硬到幾時哦。好了,我去樓下拿信,順便去奶箱拿奶。”
趴在沙發上玩兒著小遊戲,突然來電顯示嚇了我一跳,心裏暗罵著哪個熊孩子打電話來都準備通關了呀!我特鬱悶的說,“喂,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幹嘛無精打采的呀?”於堯低沉的笑聲從電話裏傳來。我用著有氣無力的聲音回他,“我好好的打著遊戲,你一個電話就把我之前的成果前功盡棄了,你說我該不該宰你一頓?才對得起被你傷害的我的幼小的心靈。”,“好啊,反正我今天也沒勁,今晚想吃什麽?”他特大方的說道。那我也不再矯情,“要吃最貴的,大餐!”。“沒問題,今晚見。”
“月姐,你快看這個!”她從幾封信中拿出一張。我伸手接過,“小女孩家,要矜持,別老那麽大驚小怪的。”她自動的忽略了我對他的教育,就直指著讓我打開。我低下頭,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蘇周喜宴邀請函。 打開是淡金和紅色的卡片,新郎:周梓邟。新娘:蘇晴。與XXXX年XX月XX日在宇豪酒店。我神色平靜的看完,對小珺說,“這怎麽了?你也想去?”她看著我一臉淡然的樣子,也不再浮躁了,“他們是邀請你啊月姐,我不去湊那個熱鬧了。”,“那行。”我撫了撫太陽穴,一陣陣眩暈感,還是再睡一覺吧。“下個月就舉行婚禮會不會太快了啊,都沒訂婚呢。”她在後麵喃喃自語,接著朝我喊了喊,“月姐,上麵寫你當伴娘呢!”我沒有應答她。世界上最捉弄人的就是,我們曾經在一起過,也曾山盟海誓過。可是最後我們雖然會在同一個婚禮上,新郎是你,新娘卻不是我。雖然我已經放下了,也不想再去記得,可一個是我最好的閨蜜,一個是曾經屬於我的人。這樣 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真讓人心煩的想逃避。
“幹嘛呢郝月,今晚你總是心不在焉的啊,和男朋友吵架了?”於堯一邊夾著火鍋裏的肉放進酌料裏一邊問我。“我哪兒來的男朋友?!你是嫌我吃得少,是吧?”看他這樣說,我順手夾了幾筷子的菜。“你收到邀請函了吧?”他抿了抿嘴,試探性的問我。筷子略停頓,然後夾了肉放進他碗裏,“收到了,呐,多吃點,長肉。”他看著我突然獻殷勤,照單全收了。“你是伴娘吧?”,我放下筷子,喝了口果汁,“是啊,怎麽了?”我看著他。他別過眼睛,”沒事兒,來,吃。”我搖了搖頭,莫名其妙嘀咕。拿起了筷子繼續奮鬥。“蘇晴告訴我明天他們去試婚紗,讓我們也去試試伴娘伴郎服。”他說。“哦,好啊,你來接我唄。”我歪著腦袋賣了賣萌, 但說的確是陳述句。他卻沒頭沒腦的給我來了一句,“傻帽,你賣萌的樣子跟我見到鬼一樣可怕。”我馬上拉長了臉不去理他。
“開玩笑的。”他討好的遞了個甜點給我。我撇過來臉,但是把蛋糕接了過來。最後聽到的就是他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