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於上世紀60年代末的上海,在蕪湖長大,後又回到上海。我的記憶與上海頗有淵源。又有思鄉的漂泊海外的上海讀者給我悄悄話說喜歡看有關上海的文字。所以我打算寫寫我記憶中的上海的衣食住行。本篇為住篇。
在我記憶中,在相當長的時間裏上海人的住房緊張。現在隨著商品房市場的開發和城區向郊區的擴張,多數上海人已經住得比以前寬敞得多。隻是離開了原來在市中心的弄堂,住到了原來的郊外。從前上海人“寧要浦西一張床,不要浦東一間房”的浦東也發達了,高樓林立,環境甚美,商業配套不錯,交通也很便利,很多上海人,尤其是新上海人在此安了家。現在隻有少量城市貧民還蝸居在市中心終將拆遷的數量越來越少的舊屋中。過去的蝸居對大多數上海人來說已經成為過去。今撰文根據我的記憶還原一點這段讓很多上海人不堪回首的曆史。
以前的南市區是上海的老城廂,是老上海人聚居的地方。那裏的房子比較舊。我祖父母就曾經在這裏安家。我讀大學在婦產科醫院(紅房子醫院)實習的時候曾經在那裏的大吉路上的一幢房子裏(我們實習學生的宿舍)。裏麵的走道黑咕隆咚,我曾好幾次因此摔跤,從狹窄的老舊的木樓梯上滾下來。這裏的房子很多沒有衛生間,很多住戶是要倒馬桶的。上海過去還有大片的棚戶區,我沒怎麽去過,就略過了。
上海以前的租界和西區的徐匯和長寧的的房子就好得多,最高檔的有花園洋房、次之有新式裏弄、中西合璧的石庫門房子。那些花園洋房“解放後”多數被收走,不知由什麽人居住,有些還有解放軍站崗守衛,我每回經過都感到很神秘,不知裏麵住了些什麽政要,而原先的住戶早已不知去向。
聽說我的母親在生我之前也好不容易分到了在長樂路上的一間隻有6平米的小房間。在蕪湖工作的父親滿心歡喜地粉刷了這間房間,等待我出生以後搬進去。雖然小得不能再小,這畢竟將成為我們一家在上海的家,一個屬於我們的空間。不幸我母親因生我去世,我們最終沒有住進我們在上海的小家。
我的伯父家住在虹口區塘沽路的一幢日式樓房裏,住房還算寬敞,有四個哥哥姐姐,一家六口住兩間房。大的那間有20多平方。後來有十來個平方的那間房由大姐一家三口居住。沒有獨立的廚房,做飯在樓梯轉角處的煤氣灶上,四樓有個大家共用的廁所。其他哥哥姐姐們搬出去後伯父母獨享那間大屋,他們家的情況算是很不錯的。
記憶中大堂哥結婚後住房緊張。我十幾歲的時候在暑假到上海玩,他們曾經接我到他家小住數日。他們那時帶著6、7歲的女兒住在市中心南京西路邊上的泰興路西式老公寓中的一間9平米的房間。嫂嫂和侄女晚上打地鋪,哥哥睡一張小折疊床。白天收起來,這間臥房就又變成了他們的起居室和用餐的地方。現在他們已經幸運地在房價飛漲之前在靜安區買了房,住得寬敞了。
小哥哥一家三口比較幸運,早早地就分到虹口區曲陽路附近的一間煤衛獨用的一室戶,還帶一個小小的陽台。這在那時的上海市民中是很奢侈的。我也在他家小住過。
後來(90年代中期)我到上海闖蕩,經過一番周折我搬到了上海陝西南路上淮海中路與長樂路之間的一排排西式連排屋(連排別墅,應該屬於新式裏弄)中的一間8平米的亭子間住。那一進原本是一家人居住的屋子裏連我住了四家人家。樓上住一家,有個帶浴缸的衛生間。一樓和二樓之間朝北的亭子間住著我,一樓住了兩家。一家的房間比較大,但是住著三代人。一樓朝北的那間12平米左右的房間裏住著一家三口,女兒那時9歲左右。我曾經到他家小坐過。他家裏雖然被家具裝得滿滿的,空間卻安排得合理有序。女兒的一架立式鋼琴一邊是男女主人的大床,一邊是女兒晚上睡覺的沙發。有衣櫃,還放著男主人心愛的音響。這家人後來在上海郊外買了成套的商品房,但是為了女兒上市區的好學校,他們又在那裏住了幾年。我們幾家人共用一樓的灶坯間,灶坯間推門出去的小天井裏有個大家共用的衛生間。
生存在如此逼仄的空間裏的上海人照樣從容地生活著,精心安排每一寸空間,螺螄殼裏做道場。出得門來個個都收拾得體體麵麵的。關上門便是一家人的獨立空間,與旁人不搭界。
現在上海人的住改善了很多,上海人仍然發揮著擅長利用空間的本事,把自己的家收拾得精致舒適。
當初各方麵逼清帝遜位可不是為了少流血,而是誰也不能全部控製局麵。革命黨力量不夠沒有幾條槍,軍隊大權掌控在袁世凱等清朝重臣和許多地方權臣手中但是這些人沒有名望沒有號召力,打起來局勢也難說,小皇帝皇帝家屬和輔佐大臣太弱,已經難以對權臣和地方大員發號施令。這才是清弟遜位時候的局勢。這也是為啥袁世凱黎元洪能當上正牌的民國總統,孫赤腳醫生也隻能當個臨時總統。
http://www.chinanews.com/cul/2013/01-07/4466333.shtml
這個鏈接說: 不僅是頤和園,還把靜明園、玉泉山、圓明園、紫竹院、釣魚台等房產劃為溥儀的私產。這樣的鏈接還有好多。我也試圖找了一下《清室優待條件》影印件,但是沒有找到,如果你能找到請告訴我。
我是烏中大樓對麵的280弄裏長大的.畢業於安福路第二小學,淮中中學.82年就來美了.我小哥至今在烏中大樓九樓還留有一個投資房呢. 你就是曾經的鄰家小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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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應該多讀曆史書的是您啊。而且更重要的是您要養成獨立思考的習慣,不能人雲亦雲啊。
你說的這個我同意: “中國,中國人在骨子裏的確沒什麽變化。中國人仍然要革心洗麵,消除封建餘毒,迎接自由民主平等博愛的現代文明。” 這個要靠我們自己,我們每一個人的行動。
你說國民革命至少推翻了帝製是順應民意的,誰告訴你的?當時的老百姓告訴你的?但是大清國的老百姓都投票了?其實那個時候的普通老百姓哪裏又有選擇權了。 如果普通老百姓真有那個覺悟,肯定就贏糧而景從了,哪裏用得著孫赤腳醫生去籌款發軍餉順帶著把別人的女兒搞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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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國民政府的槍杆子容得下老舒這一類的文人,而洋派邪教共慘黑幫的搶杆子下他要被迫自殺
至少國民政府槍杆子下老百姓掙了錢要落葉歸根,而洋派邪教共慘黑幫的槍杆子下,老百姓像蟑螂一樣全世界拖男帶女的逃,還包括幫徒家人孩子,包括鄧矮個子的皇孫,都成了黃皮洋鬼子,當然也包括您我在坐各位,
你說共產黨是用槍杆子篡的國,那麽你祖父任職的國民政府難道不是用槍杆子篡的國?
回 複得好!政治和生活沒法剝離,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哈哈,感懷不是這麽感懷的。解放前的老住戶們或者這些老住戶的鄰居們才可以這樣感懷。
嗬嗬,曉嵐的文章真歡樂。曉嵐同學說自己是六十年代末出生。那曉嵐同學你怎麽知道“而原先的住戶早已不知去向”?好像你是解放前出生,認識解放前花園洋房裏麵的老住戶似的。
跟大家一樣,我也來自報:烏魯木齊路,分北,中,南三段。
上海那時候重工業也是非常厲害的,造船,冶金,石油化工,等等,但是很多外地的朋友並不太了解,以為上海隻有輕工業。我在愛丁堡讀書的時候,一個從大連來的同學說,你們上海的那點工業,還不及一個鞍鋼。我立馬石化了。後來我這哥們搬到上海住了,就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夏天晚上乘涼時大家圍成一圈挺鬼故事,也是一大樂趣。哈哈。
唉!上海的弄堂文化是越來越少了,上海的特色也越來越少,共產黨的領導短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