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的亢奮 世界被改變《悠悠歲月》(5)
又是照片,彩色照片:男人女人,一個12歲男孩。照片背麵寫:西班牙,1980年7月。其實,這個家有四口人,大兒子在拍照。
出去旅行是多麽愜意快樂的事情。可是作家“無法擺脫夫婦生活的痛苦,感到無能為力、怨恨和孤立無援。一種滲入她與世界的關係之中的痛苦。”
一路她都在觀察女人們,35-50歲之間的中年女人。在她們臉上尋找幸福或不幸的跡象。
旅館不隔音,一個享受性快樂的女人,叫得人人都能聽得見!丈夫睡旁邊,她卻在手淫!
密特朗當政,他要做:“自由電台,墮胎補償,六十歲退休,每周工作39小時,廢除死刑等等”
記住密特朗,時因為克林頓醜聞時,人們議論紛紛:密特朗風流成性還公開自己的私生女,不照樣當總統?後來瑞典一政壇新銳,也說自己是密特朗私生子。
名人的風流韻事比他們的政績更容易被記住。。。。
百分之五十五的法國人認為阿拉伯人太多了,百分之三十的人擁有了磁帶錄像機,失業者兩百萬。
讓-瑪麗勒龐出現了
年青一代被稱為“波夫一代”,意思對什麽都不感興趣的一代。法國青年那麽早就躺平了?
作家以她的視角她的觀念繼續關注女性,法國的,中東的,世界的。大概與她的寫作有關。到八十年代,安妮已經出版了多部小說:1974年,出版首部小說《空衣櫥》。1983年,出版自傳體小說《位置》,她憑借該部作品獲得次年的勒諾多文學獎。勒諾多文學獎創立於1926年,以法國報業之父勒諾多命名。是法國五大文學獎項之一,獎勵作品具有全新風格的作家。可見安妮在寫《悠悠歲月》前,寫作風格就迥異於傳統。
1985年,作家離婚了。“獨自和兩個兒子生活,有一個情夫。”賣掉了房子、家具。
“她在物質上一無所有,無拘無束。似乎婚姻隻是一段插曲,她感到她失去的青春又恢複了,回複了同樣的期待,同樣對情歌敏感、穿著高跟鞋氣喘籲籲跑去約會的樣子。”
她現在生活中的重要時刻是下午與情人相會,以及看望長期住院的母親。“似乎撫摸癡呆母親的皮膚和頭發,與和情夫的色情動作具有同樣的性質。”
中國的離婚女人似乎更多哀怨情仇,而不是這樣的亢奮。。。。
1987年,又出版小說《一個女人》。
安妮有了新的創作欲望,“她想寫從1940到1985年之間一種女人的命運,有點像莫泊桑的《一生》”。
這個是指《悠悠歲月》嗎?
米歇爾福柯死了,這個人的書在中國一直走紅
最寒冷的冬天,零下25度。祝願今冬不是。。。。
一些孤立的恐怖主義行動,“我們大概記不清時隔上幾天會沒有炸彈爆炸。”
又是幾個詰屈聱牙的句子!但是我懂了。1986年巴黎總有爆炸,導致旅遊業蕭條,才有我們的更廉價的歐洲旅行。
密特朗下去了當選了。“與其在右翼治理下經常心煩意亂,不如在左翼治理下過什麽都不用等待的生活”
這算是法國人的驕傲嗎?“我們監視著地球上的一切民族,過去、現在和將要來到的——全都是而且永遠 院子法國大革命的一切鬥爭。在傑西諾曼穿著被認為的風吹起的藍白紅裙子領唱《馬賽曲》的時候,我們被從前在學校裏的一種感覺攫住了,一種對‘曆史榮耀’的追溯”
新鮮的事情來自東方。東德人越過了邊界,柏林牆垮塌了。
“這是一個高速的時代,一些暴君經過1小時審訊後就被處死,一些堆屍場所陳列著可怕的屍體。”
八十年代末期的劇變我們也是印象深刻。6天就被執行死刑的齊奧塞斯庫夫婦。記得那照片,我覺得就像墨索裏尼被頭朝下吊死在廣場上。可是近年重新有評論:說他是第一個公正對待吉普賽人的歐洲領導人。在他當政時期,不但給許多居無定所的吉普賽人提供了永久性住房,還破例允許他們在街頭擺攤賣鮮花。給與吉普賽人公民權。齊奧塞斯庫夫婦死後,起初被草草掩埋。是吉普賽人,知恩圖報集資為他建的第一個墓。他也敢跟蘇聯老大哥叫板,跟中國南斯拉夫保持友好關係。但是他太腐敗了,搞家天下,激起民憤,還是死有餘辜。
安妮還記錄了柏林牆倒塌後,看到東柏林人“撲向西柏林的商店,他們災民般的服裝和旅行包引起我們的憐憫,他們缺乏消費的經驗令人同情。”
1986年我從東柏林進入西柏林看到的景象浮現在眼前。我就是那個“缺乏消費經驗”的人群中的一個,戰戰兢兢走過眼花繚亂的五光十色,連那些東西是能吃還是能用都不知道。。。
但是,巴黎人憐憫的同時感到不快。因為“這種集體渴望物質財富、不加節製和區別的景象使我們感到不快。他們並未站在我們為他們建立的純潔和抽象的自由的高度。麵對這些桎梏下的民族時,我們習慣感受的痛苦,變成了對他們運用自身自由的譴責和批評。我們更愛被剝奪了一切、排隊買香腸何書記的他們以便品嚐屬於‘自由世界’的 幸福和優越感。”
這就是資產階級的虛偽吧?就像目前對待俄烏戰爭中的難民,樂意站在道德高地施救於他們,但是當他們影響到自身利益,滲透到你的生活裏時,就開始不高興了。就像中國的早年,在公交車下拚命往上擠,上了車就不想讓出一點空間給車下的人
伊拉克戰爭爆發了。
蘇聯消失了。變成了俄羅斯聯邦,總統是鮑裏斯葉利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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