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博客說到,上大學時眼眉被棒球棒 kiss 過,“肇事者” 在同學微信群sorry多次,有意思的是後跟進的另有同學願意背鍋,要不是近來兩人單聯回放當時情景,將其摘出去,他會對我“歉疚”一輩子.... 我跟哥們說,是不是記憶偏差還是錯亂了,要不就是同學情似海深,過往大學生活彼此留下的美好,讓其挺身為咱曾經的不幸去擔當-:)
人一生經曆太多太多,不少是人與人彼此交互中發生,好與壞都深深烙印在人的記憶中。有意思的是過往的美好並不一定讓人時時念起,反而之中的不愉快讓人隱隱作痛。時間一長,也許欣然覺悟,希望有一天能道出來釋然。上麵老同學所為正是如此,隻是張冠李戴了,有點冤-:)後仔細想一想,此一出非其獨有,咱曾經有過類似的錯亂的記憶。
過往寫過,咱文革期間曾經由於父母去幹校,被送到鄉下與外婆和舅舅生活了三年,那時咱非常調皮,“擾民亂鄉”麻煩不斷,搞得監護我們的舅舅不得不行使父母之責任,對咱進行修理,幾次皮肉之痛記憶猶新。多年過去,咱雖但沒有懷恨在心,反而惦著當年在一起的一段情深意長。有年回國,去鄉下看望老人家, 聊起自己調皮搗蛋之事,舅舅說起我曾去田裏搞人家收割機,危險性十足,他知道了有些後怕,小孩子出了事如何與我父母交代,氣的他用電線把咱捆起來,一頓臭打..... 我聽得有些茫然,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反而記得他收拾我最狠的是另一件與爬樹有關之事,兩人的記憶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到了自己養孩子,才曉得當年舅舅照顧我們的一份不易的責任及為何能下“狠手”。無獨有偶,兒子也許秉承了俺的基因,成長過程十分不省心,各個階段也要給我們上“眼藥” 。沒問題,咱繼承了“不打不成才”的古訓,收拾過小子幾次,不過還是有點擔憂,北美父母跟祖國花朵動粗,若孩子到學校不小心哭訴喊冤, 送老爸老媽到警察局關幾天都有可能..... 時間過的真快,現在孩子去上大學,人也漸漸成熟,無需咱動手動腳教訓了,再說看著孩子的塊頭,真不知從哪下手了。有時閑下來,聊起他成長的被扁
的故事,我兩記憶中的最狠的一次居然完全不同,全錯亂了。還好,說此事時兒子嘻嘻哈哈,並沒有記恨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