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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個奇葩:我的西人同事們(原創連載)35總會受到排擠

(2014-06-11 18:12:27) 下一個

35總會受到排擠

 

真沒想到與來福尼和兩個菲律賓女同事在一起已經共事七個月了,這七個月來,我看清了他們的真麵目。來福尼在加拿大土生土長,最沒心眼兒。兩個菲律賓女同事,已經聯手想霸占包裝部。兩個人經常一唱一和的,有時,本在場,他們居然也用他們的鳥語傳情達意,根本沒有把加拿大當加拿大,置所有人於肚外。我都習慣了,我隻做好自己本份的事就行了,其他的什麽鳥語花香的,我也沒興趣。但是看人總會在一定的時機看出他的真麵目。我的左手受傷後,醫生開出證明,需要兩個星期才可以恢複到正常,這期間我的左手隻能幹輕微的活,或者幹脆休息,隻用右手。這個有醫生簽字蓋章的表我也交給了本,連著醫院的一張交款收據,表格填寫與評估費。

 

我隻休息了一天就來工作了。大家似乎都知道我受傷了,第一天都還給我麵子,重活都不讓我沾手,個個搶著幹,很讓我感動,可是感動之餘,我也在想,這些重活隻是相對的,如果是真正的荷蘭醬那樣的,他們還那樣照顧我嗎。我的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了印證。第二天,果然就遇到了荷蘭醬的大包裝。我調適好了單機,正好看到本經過,我對他說,本,我的手不能包這個大包裝,因為醫生說過,我的左手不能推或舉超過八磅的東西,起碼需要兩個星期才可以。本說,你和他們雙機調換一下就好了,找簡單的活做吧。他倒說得輕鬆,可是兩個雙機上的女同事象是沒長耳朵似的,還是各幹各的,象是我和本並不存在一樣。我故意幹咳一聲說,是和哪個換呀?本說,當然和歐黛沙換了,她的活最輕鬆。本一走,我對歐黛沙說,我需要和你調換一下,我的左手還不能包裝荷蘭醬,她看了我一眼,手還在往兩個格子裏放有機湯,機器根本不停下來。我以為她耳朵背,再重複一次,她說,今天趕任務,所有雙包裝都要搞完。我一聽,明白了,這是不換啊,即使本發話了,她也不買帳,牛呀,對於一個受傷的同事,不照顧也就罷了,居然也不給本麵子嗎?我就不信了,我大步走向本的辦公室,他的門敞開著,我說,本,歐黛沙不願意換工作。本站起來,走在我前麵說,你的手還是不能包荷蘭醬對嗎,我說,當然了。他說,她必須得換,她能做的活,別人也能做。

 

我和本一前一後來到雙機旁邊,小個瑪麗亞最先嗅到了火藥味,躲得遠遠的,用眼角餘光向我們這邊瞟,身體離得遠遠的,生怕血腥子濺到她似的。本對歐黛沙說,你要和這個傷員換一下工作。歐黛沙象是沒聽到一樣,不理睬。我看了一眼本,本的眼中有火苗跳躍了一下,他的主管的尊嚴,他的威信受到了挑戰。我沒說話,隻是瞥了他一眼,心裏在說,看吧,她多不情願。本再次高聲喊歐黛沙的名字,聲音不僅提高了兩個八度,而且明顯帶著憤怒,馬上火就要騰地一下串起來了。歐黛沙也不說話,不情願地扭過頭來,她的臉色鐵青,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我原來一直以為歐黛沙是個非常聰明的人,這天的事,讓我明白,她其實最蠢,不識實務。我現在是傷員帶傷工作,我才是老大,所有的主管看到我都害怕,我能來工作,那就是一種高風亮節,是一種胸懷,她這榆木疙瘩腦袋真是不開竅,居然跟我鬥,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貨,在我和她說的時候,如果她聰明就應該馬上讓位,非得等到我把本叫來,讓本和她發威,什麽東西,賤骨頭一枚。

 

那一天歐黛沙都悶悶不樂的,好象我把她的老公搶走了一樣,對我痛恨入骨,尤其是在那麽多人麵前本對她差點就怒吼了,小個瑪麗亞的氣勢也被打擊了,一天都乖乖的給我打下手。可是歐黛沙也不甘示弱,她在記錄速度時故意把我和來福尼雙機的速度降下來,本來盤問了來福尼幾次,速度是怎麽掉下來的,來福尼說,機器老是出故障。

 

這件事發生後,歐黛沙就不理我了,我們在休息室遇到時,她的眼光故意避開我,好象我是她的敵人一樣。小心眼兒!其實,在她的心裏,她就是把我當成了她的假想敵。路易斯曾經找過她,讓她和封湯的沙駁蕊那換著開機器,是領導指定的專機的後選人了,她的個頭高,開那個機器有優勢,她相當於被欽點,那也就是為何她不拿本當回事了,她的尾巴都翅起來了,以為路易斯才是她的領導,本隻不過是基層小頭頭,她有大山靠著,有路易斯給她的上方寶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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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yan 回複 悄悄話 Sorry不該催你更。受傷了就好好休幾天吧,國外不會有人感激你帶傷工作的,本是真不錯的好人。你也別難過,咱跟人家本不相識,單純工作誰都喜歡輕鬆活,在老外眼裏沒人會因為工作忙要勉強工人工作的,一切都自願。好好愛護自己,傷好了再回去,最不好就是做不成玩在這個小頭目了,工作不會丟掉的。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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