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這詞充滿盎然的生意,蓬勃的朝氣,一反舊時文人詠梅的哀怨淒情愁緒,如果你不知道作者是誰,能看出這出自一68歲老人之手嗎?當然,現在是沒法設這假定的,因為這首詞太有名了,誰都知道它是誰寫的。
把冰天雪地中看似嬌弱孤獨的梅花寫得如此美麗大氣,隻有具有毛澤東這種自信氣概的人。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這首詞也有名,大多數人都知道這首詞的。盡管陸遊是如此偉大傑出的詩人,但我想我們知道他這首詠梅詞卻是因為毛澤東那首反其意而作的《卜算子》。陸遊詞中的憤懣壓抑,讓人感到幸酸無奈,其空有一番雄心壯誌、遠大抱負,卻生不逢時,報國無門。
大詩人陸遊最想要的是什麽?“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他臨終牽腸掛肚、念念不忘的是收複宋朝的半壁江山,華夏一統,但他夢寐以求之事連他的兒孫都沒有看到。他死後不到70年,宋朝就滅亡了。
不同的經曆與遭遇造就風格迥異的詩詞。毛澤東詩詞的恢弘氣勢得之於他博大的事業。49年中華基本大一統,再也沒有了軍閥混戰的局麵。假如讓陸遊穿越一下來到那時的中國,他會寫出怎樣的詩詞呢?
毛澤東是很喜歡陸遊的詩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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