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 (151)
2016 (194)
《Hotel Seward》
文:葉虻
在一個城市凍水港的盡頭
有一行寫在霧中的地址
背靠灰石岩的山崗
和古獸絨毛一樣緊密地森林
你以一個司空見慣者的老道
在南來北往的客旅中
淡定成一根生鏽的錨樁
家具的陳設緊湊如桃花芯木的琴匣
走廊的盡頭 夢想家和淘金者各自困獸猶鬥
地毯的紋飾比花蚊的長腳還要繁複
台燈的光焰隻能照耀曆史空泛的一隅
捕鯨者說它不在回程的路上
狩獵人總是質疑地圖的測繪精度
暴雪掩埋記憶 如海盜就地銷贓
牆上的舊照空談曆史 來者昏昏欲睡
不如在一杯雪梨酒中爛醉如泥
從一個世紀的深巷到另一個世紀的門扉
隻需轉動一下鋥亮的銅質門扭
落在鬆木樓梯上的腳步聲
不是過客 隻是過往
而夢境猶如水漬般的頑固
不斷地揩拭 不斷地返還
2017年8月26日葉虻初稿與阿拉斯加美麗的海港小城Seward
其實用相機難度更大. 我端起相機,啥感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