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闖西歐

  二  生活的轉折
     咖啡館的二樓煙霧繚繞，一大堆人圍著在看什麽，惟德擠進去·探頭看了一下，一個韓國人和一個奧地利人在廝殺圍棋。他看他們下了幾招，就知道了他們的水平。他要了一杯咖啡，靜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中國人，中國人。”知道中國人善於下圍棋，來了一個陌生的中國人，大家似乎感覺到了什麽。
     “下一盤嗎？”那個剛剛贏下棋局的韓國人在邀請惟德。
     “好的” 惟德過去在韓國人對麵坐了下來。
     “你什麽水平啊？” 對方問道。惟德知道人家是尊重他，問清了級別才能開始下。
     “五段。”惟德淡淡的答道。
     幾乎所有在場的人都驚呼起來，過來圍了好幾層，饒有興趣的等待著這盤棋。那個韓國人規規矩矩的在棋盤上擺下了五粒黑棋，“我是初段，要向你學習。”。
      三下五去二，惟德不費力氣的贏下了這盤棋。
     “你好，我是奧地利棋協的主席，我叫科力格，歡迎你。” 一個純種的日耳曼模樣的自稱是主席的老人過來和他打招呼，惟德和科力格握了手。科力格和他想象中的主席幾乎一模一樣，他預先好像設計過那一幕。他穿著整潔的西裝，微白的褐色頭發，一雙炯炯有神的淡藍色的眼睛，個子不太高，左手臂挎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在惟德先前的想象中還應該有一個來自移民局的愛好圍棋的副主席，他的學生簽證早已過期，他來下棋的初衷也是幻想著有貴人出現來幫他解決這個十分頭疼的問題。
     “我們這裏已經好久沒有來過圍棋高手了，多年前來過一個日本的七段，後來回去了。你明天還能來嗎？我把我們這裏水平最好的一個棋手叫過來，你們可以過招。” 但科力格聽說惟德當天還得回格拉茨時，“ 那你下星期五再來吧，我讓勻麽在這裏等你，很歡迎你啊，當初日本那個七段幫奧地利圍棋水平提高了很多，希望你能住到維也納來。”  惟德也好想住到大城市來，可找到一份工也不容易，隻能下星期來了。
     繁忙的一天又開始了，洗不完的碗，搞不完的衛生。
     那天午後餐館剛有點安靜下來的時候，突然跑堂從出菜的小窗口探進頭來，表情陰險的對正在洗碗的惟德說，有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女人打電話找他，廚房裏的同事亂成一團，都爭著要去聽電話。
     “ 我來格拉茨了，你能馬上來見我嗎？我住在科恩滕大街125號的皇家旅館，我在226號房間等你。”  話筒那麵傳來令他的心都會融化的女台灣腔。
     中午餐館剛好有三個小時的午休，惟德顧不了吃飯，回到房間洗去了滿頭廚房的油膩味，城市不大，轉眼他就到了約好的旅館。
     很幹淨整潔的雙人房，兩張床對著牆擺著，陳老師穿著緊身的連衣裙，惟德都不敢正眼看她。
     “ 教師們都學習去了，我抽空溜出來約你，其他時間排的滿滿的。”
     他們對坐在各自的床上愉快的聊著，轉眼一小時過去了，“ 我昨晚睡得不好，眼睛疼你幫我點一下眼藥水。”
     她從包裏拿出一小瓶藥水，惟德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她順勢躺在了他的懷裏，惟德感到心跳加劇，點了幾點藥水後就抱緊了她，她閉上了眼睛，他狂熱的親吻著她，她順從的用舌頭尖來回的纏綿著，惟德用左手解開了她的連衣裙...........她陶醉得大聲叫著，整個身體就像一條溫暖的沒有魚鱗的大魚，惟德緊緊的抱著這條像剛離開水而猛烈掙紮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