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闖西歐
奧地利的華人
四，捷克女郎
來餐館吃飯的金發女郎是附近一個醫院的護士，她進來看著惟德的眼光就有點異樣，坐下點好菜以後，就和惟德聊了起來，談著談著，惟德想起了一個好奇的問題，問她奧地利女孩是不是在男女交往上很隨便，她想了想說，隻要她結婚了，就會永遠忠於她的老公的，在惟德的印象中西方人很開放，哎，原來人類好的東西都是共存的。吃好飯以後，她從包裏拿出一疊中文書來，惟德一看，都是宣傳耶穌教的。她熱情的邀請惟德星期天去參加他們的聚會，也就是基督教會的禮拜，惟德一邊答應了她的邀請，一邊若有所思的回憶起在國內時進耶穌堂唱聖歌的情景。
89年初，當他費盡周折辦好所有留學文件，把材料遞進新西蘭駐華大使館，沒想到在審批的關鍵時候，北京爆發了六四天安門事件，接下來留學這個事情都停辦了。一直到90年年中時，大使館已經開始辦公，遠在美國的妹妹寫信來要他信耶穌，去禮拜堂參加活動，說隻要信了，一定會有驚喜，上帝就馬上會來惠顧。惟德將信將疑的去了禮拜堂，和大家一起朗讀聖經，一起唱聖歌，心裏暗暗祈禱早日能拿到留學簽證。當時傳來非常不好的消息，說是新西蘭大使館是最後一次批簽證，而且好多人已經收到拒簽的回信。他記得清清楚楚，就在去了三五次教堂以後，他也收到了使館寄來的信，他用那不停顫抖的手打開信封，喜出望外的看到了那張花花綠綠的貼紙簽證。信耶穌真靈啊，惟德從心底裏感歎著。
可正像大多國人的實用主義一樣，惟德也是有求上帝的時候信了一把。事後他就忙於出國，耶穌堂再也沒有去過。記得在新西蘭時去過一次教堂，當時的英語水平根本聽不懂牧師在說什麽，隻是最後有個小童拿著一個鐵罐挨個走過來募捐時，惟德身上隻帶著兩張100美金準備危難時的救命錢，他尷尬的看著走過來的小童，把頭轉到了別的方向。
惟德如約在星期天跟著護士去了教會，後來很久以後才知道那隻是耶穌教的小聚會，歐洲還有一個天主教會，基督教是從天主教分出去的，還有一個德國的關鍵人物馬丁.路德。可正像大多國人的實用主義一樣，惟德也是有求上帝的時候信了一把。事後他就忙於出國，耶穌堂再也沒有去過。記得在新西蘭時去過一次教堂，當時的英語水平根本聽不懂牧師在說什麽，隻是最後有個小童拿著一個鐵罐挨個走過來募捐時，惟德身上隻帶著兩張100美金準備危難時的救命錢，他尷尬的看著走過來的小童，把頭轉到了別的方向。
惟德如約在星期天跟著護士去了教會，後來很久以後才知道那隻是耶穌教的小聚會，歐洲還有一個天主教會，基督教是從天主教分出去的，還有一個德國的關鍵人物馬丁.路德。
開餐館做老板時間長了還真不是那麽好玩，生意好吧辛苦點也就算了，可生意不好時會把人愁死，那麽多基本費用每個月都得實實在在的交出去。一個男人獨自生活時間長了，看到女人高聳的胸部時總會有莫名的衝動。聽說不遠處的斯洛伐克首都晚上燈紅酒綠，一天晚上餐館關門以後，惟德約上宗義開車去了布拉迪斯拉發。
90年代初，捷克和斯洛伐克還沒有分家，可是經過天鵝絨革命以後，已經脫離了前蘇聯的控製，社會體製正在改變。惟德他倆聽說哪裏有色情場所，就開著車到處找，可那個不太大的城市轉了好幾圈也沒找到有紅燈的地方。還是宗義想到了讓出租車司機帶路，在七轉八拐的小弄堂裏，他倆終於如願以償。
附近都是居民的住宅，但有幾家獨門獨戶的門上，吊著幾盞晃晃悠悠的紅燈，他倆挨著走近大門，惟德大膽的按了一下門鈴。開門的主人是男的，熱情的帶他們走進客廳，坐在了暗紅色的長沙發上，二十幾平方米的客廳燈光昏暗。不一會兒出來兩個斯洛伐克女郎分別坐在他倆的身邊，女郎開始用捷克語在交談，惟德和宗義麵麵相顧，誰都聽不懂。隻好把老板叫來，談好價，分別進了做事的房間。跟惟德做事的那個女郎，身材嬌小，但身體凹凸有致，服務非常的賣力，惟德從來沒有享受到過那麽刺激的幾乎靈魂出竅的快感，完事以後，離預定結束時間還早，他倆用手比劃著開始聊天。人類對肢體語言有著驚人的理解力，惟德了解到這個女郎才23歲，已經結婚了，老公天天喝酒，回家就打她，要她出去掙錢養家，她擠了一下她豐滿的胸部，奶水蜂擁而出，笑著說已經有了一個小孩。惟德看著她的笑容，感覺裏麵包含著苦澀的心酸。同情心驅動之下，惟德想著為她做點什麽，摸摸口袋，摸到了一張餐館的名片，惟德遞給她時，指指上麵的地址，用手比劃著吃飯的樣子，意思是讓她有空來店裏吃飯，免費招待。她顯然懂了惟德的意思，把名片小心翼翼的放進她的小包。
一個月以後的一天晚上，餐館生意正忙，門外站著兩個年輕女人，往餐館裏麵張望，也不敢往裏麵走，惟德走了過去，那個矮個子女人拿出一張名片，惟德這才想了起來，趕緊招呼她倆進店坐了下來，仔細一看，小個子女生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是被人打的，旁邊那個年長的女人會說一點英語，她靠近了惟德說了是她丈夫把她打成這個樣子，說她不想回去了，要來投靠惟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