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幽靈再現
惟德因為暫時找不到住家,就在附近找了一個旅館,包了一個房間,那樣便宜些。晚上店關門以後,李勤秀也開車來到了他們住的地方。張翔低者頭不說話,惟德對勤秀說:“ 事情反複多次了,緣分已盡,我不想再讓小張留在我這裏了。這個月的工資我提前發給小張,你說說看法吧。” 。勤秀說道: “ 小張,這麽大的人了,我也不說你了,惟德做得很大氣,你明天離開這裏吧。”。
事後勤秀兩次向惟德提起張翔的事,一次說張去了美國,走時勤秀幫他買了機票,他沒有錢,可還說要坐價格比較貴的德國漢莎航空的飛機。第二次時間隔了比較長,勤秀說給他在美國開飯店的哥哥大罵了一頓,介紹了一個小偷(指張翔)到他店裏工作,發工資的那天,張翔去樓下更衣櫃裏麵把所有員工的錢偷光走人。幾年後有人看到張翔睡在馬路上,和一幫吸毒的流浪漢在一起。
惟德讓溫州老板的外甥來幫忙做大廚,生意不溫不火。期間惟德去買了一輛二手車,還考了駕照。國內那個一心想要共同發展的女朋友,因為惟德長期不回國而提出分手,惟德十分鬱悶。
一天上午,惟德一早出去買菜,回餐館的路上,看到路邊一個女孩在招手求搭車,惟德當即停了下來。那女孩上車以後,惟德才知道她是斯洛伐克人,要回布拉迪斯拉發。惟德一看那女孩長得還算甜美,就邀請去他店裏喝杯咖啡,女孩高興的接受了。那個女孩三十歲上下,叫安娜。閑聊間餐館開始進客人了,安娜十分乖巧,當即幫惟德接待客人。惟德確實也需要一個跑堂,加上飯店離斯洛伐克也不遠,所以安娜就成了餐館的員工。
餐館多了一個女孩,頓時氣氛活躍起來,安娜會說多種語言,幹活也很勤快,可她卻十分敏感,不用說大廚忠義,就連惟德都不能碰她身體,她整天幻想著那些好萊塢男明星,說她有錢了就要去美國。每天晚上她要坐9點45分的最後一班火車回布拉迪斯拉發,時常有一個當地的警察晚上9點左右會來喝咖啡,順便和安娜聊天,安娜每天晚上要把洗幹淨的台布用電熨鬥在餐館進門右邊那張桌子上熨幹了,再疊好。因為平時生意一般,所以裏麵的餐廳都是關著燈的。那天晚上9點的時候,安娜正在熨台布,突然聽到門簾裏麵有人在搖衛生間的門,餐館年代久了,那個門搖起來聲音很大。那個時候店裏已經沒有客人了,剛好忠義也請假回了香港,隻有惟德在廚房搞衛生,安娜嚇得連忙放下手裏的活,跑進廚房大叫起來。惟德雖然在裏麵幹活,可夜深人靜,他也聽到有搖門的聲音,所以他快步跑到裏廳,打開電燈,卻什麽聲音都沒有了。惟德和安娜麵麵相顧,覺得不可思議。
緊接著第二天晚上,也是9點時分,安娜同樣也在做昨天的事情,隻不過身邊多了一個來喝咖啡想送她回家的那個警察。“ 吱呀…吱呀…” 裏麵那個洗手間的門又開始搖了起來,當時惟德剛好在廚房門口,安娜嚇得直往廚房裏麵跑,那個警察也滿臉疑惑的站在那裏。惟德當即走了進去,在打開燈以後,一切都恢複了平靜。惟德進去檢查了男女廁所,也查看了窗戶關緊了沒。一切都像沒發生過一樣,惟德在走出裏廳看到安娜和那個警察時,突然感到後背火辣辣的疼痛。當時是夏天,惟德隻穿了一件T恤,他轉過身去拉起汗衫讓安娜看一下後背咋回事,隻聽到安娜大叫一聲,原來惟德從後頸到腰部,出現了五條用指甲抓出來的血印。
十天過去了,忠義從香港回來,惟德和安娜向忠義說了這個奇怪的事情,隻見忠義壞笑了一下,說道:“ 哎呀,這個時情已經發生過好多回了,我阿姨嚇得差點送命。”,接下來忠義把發生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她阿姨之所以要賣店,也和這個事情有關。
有一天,他們全家把餐館關上門後上車準備回家,老板娘突然想起有東西忘在飯店裏麵,一人下車去拿,當她開門進店的那一刻,在車裏的三個人聽到她大喊一聲,然後就倒在地上。老板娘本身有心髒病,送到醫院進行急救,醒來時問她為什麽大叫,她說開門進去時,看到右邊桌子上坐著一個白胡子老頭在喝啤酒。忠義說詭秘的事情還有很多,客人要酸辣湯,好幾次他把幾碗湯打得滿滿的,等他阿姨進來拿的時候,卻隻都剩碗底一點點了,這讓他怎麽都想不通,明明盛的滿滿的湯,一轉身咋就成碗底一點了呢。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安娜也辭工了,忠義回了香港。惟德請了一個大廚,自己做起了跑堂,一天中午有個當地的女孩在用好餐後,走過來和惟德聊天,她介紹說她是當地醫院的護士,她從包裏拿出來一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