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0 後的愛情(小說) 第二部 G弦上的詠歎調 (2-3)

(2013-10-20 03:29:24) 下一個
2)
 
小弋想,自己一定要幫助斌,是她的任。
孟磊曾她,隻要讓許斌看到她高高興興地去嫁人,出國,他就會放下一切,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是看看在的子,他根本就沒放下道是她在最後告候哭得太多,不能控製地抱住了他,又他心生舊情? 而她自己也從未放下她無法放下,也不想放下。
小弋苦笑了一下,一實驗室幹活一回想著去。她知道初戀是忘的,可沒想到是這樣的浸入骨髓。和婚兩年了在想著斌,她得內心有愧。
小弋正在想著,得找個機會勸勸許斌,他振作起來。老板又來找她了。
Andy:“弋,你最近的果不。可以整理一下,去國上露露。”
小弋為難道:“可是在好幾個試驗時進行著,我怕沒有時間寫文章。”
“可以稍稍放慢點腳步。也不用正式的文章,簡報(Poster)出去就行。展示自己很重要,有可能比實驗更重要。弋,你知道?做科研和搞藝術,四分工作,六分展示。寫科研文和作科學告,就像故事。你要學會怎去抓住聽眾的注意力,然後清晰地好每一個故事。”
正可驚醒夢中人。小弋在學校裏隻被教導過要勤,踏苦幹,哪裏學到過這些寶貴經驗?因Andy的番教,小弋取得了她從未夢想的成就。也因為這,她把Andy視為導師
         Andy 又道:“我剛剛又拿到一個目,可以多收兩個學生。怎麽?你有同學或者朋友可以推薦?”他笑著玩笑道:“不用太好,就你這樣的就行了。”
小弋的一心幾乎跳出來。真是踏破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功夫!她開心得眉開眼笑,急著推薦斌:“我有個大學同學斌,人很明,成也非常異,遠勝於我。我明天就他打個電話他和您係。”
         晚上做晚候她一哼著歌。她高個究竟。她就把Andy要她去開會的事了,還說了Andy教她的“四分工作,六分展示”的。可是招研究生的事住了沒。她想,也不是要騙書平,但是什麽要讓書平生氣呢?別說是八字沒一撇,就算斌一切利地來到美國,也是幾個月以後的事。到吧!
她太興奮,就:“你老板的不是不,可是也要人。老美來可能是個真理。可是中國人來得適用。老中靠的是什麽?踏肯幹,刻苦。耍耍嘴皮子你是永耍不老美的。千萬不要施效,又了自己的優勢。”
小弋可不管。隻要一想到從此可以讓許斌振作起來,她就開心不已。好不容易等到中國的晚上她的中午,算算斌一定在家睡,就用電話卡在實驗室裏給許電話,準和他長談
電話鈴響了好一段時間沒有人接。小弋想,斌全家人都睡了?等得好心焦。好一會兒才有人接了電話,一個低沉的聲音:“呀?麽晚了,你找?”
小弋聽出是徐爸爸,就:“伯父您好,我是小弋,從美國打的電話不起打您了。可以讓許斌接電話嗎?”
         聽筒那邊頓時傳來了聲:“你…………你就不能離我兒子一點?整個一個把星。我兒子認識你以前多好!成又好,身體又好,成天玩體育。大學四年,被你整成什麽了?沒拿到學位,自暴自棄,在成天酗酒博。我求你了,放了他吧!不要再找他了!你在出了國又了婚,是要自重,不要再糾纏了!”完就把電話扔掉。
         小弋呆呆地站著,好一會兒沒有回神。然後,她洗手裏捂著嘴痛哭起來。
         她想,隻是不湊巧,碰上了斌的父母。斌決不會拒自己。和斌通幾乎不可能,他寫封信吧!於是,她找了個沒人的候,在實驗室裏給許斌寫了封短信。
斌:你好!
畢業是和大四一樣頑皮,不由很擔心。你是個孝子,在卻日日消沉混日子你父母心,這樣對嗎?我衷心盼望你能很快振作起來。
         我紐約大學遺傳實驗室做博士生。我老板叫Andy,是做基因組測序和功能定的威。他昨天告,他要招兩個新的博士生,希望我推薦人。所以,我就向他薦了你。希望你能抓住得的機會,振作起來,到美國來攻博士學位。
         盼望能早日收到你的回信!
 
小弋                     1990年3月18日
 
出後小弋盼啊盼,卻沒了回音。兩個月去,老板她毫無靜,就又了她一次。他告她,如果斌再無係,他就會去登廣告了。
小弋很擔心,不知道斌有沒有收到她的信。隻好硬著皮再去打電話。她學明了,不再自姓名,而是等方先說話。如果是人就上放下聽筒,如果是斌再講話這樣試了幾次,於聽見許斌的聲音從筒裏來:“喂,哪一位?”
“我,是我。”小弋鬆了口氣,著急地:“斌,是我!”
斌聽出是她,立刻心跳加速,嘴裏卻淡淡地:“喔,是你!有事?”
小弋想,他一定是沒收到自己的信!就激:“斌,你收到我寫的信了?”
“收到了。”斌的回答出乎意料,她吃了一驚。“那你什麽不回信呢?我老板一直在等你,快係他,再晚他就會招人了。”小弋急切地
“不用了,我根不想出國。”是淡淡地,“謝謝你。”
小弋很失望,就:“可是一個得的機會啊!你麽消沉,出國是條好路能你振作起來。”
謝謝你的關心。不從來就是誌不同道不合,就不心了。”斌冷冷地,“你以後也不要再我打電話,省得又惹我父母生氣。”
小弋氣得隻想人。她想,斌怎麽就不能體會她的一片心呢!她呆呆地不出
斌聽她無,知是著了她。可是他是狠狠心接著:“你知道?我已有女朋友了,人又溫柔又漂亮,比你好太多了!你這樣老打電話糾纏,她知道了會很不高。你應該自重一些,不要再打電話找我了。”完就下聽筒。
萬裏之外的小弋看不到,他的左耳上繃帶,一張臉很瘦削,胡子也好久沒刮了。
斌打電話候幾個哥在他身,眾人大氣不出地聽著,下聽筒,就埋怨他:“老,你是何必呢?一邊傷了她,一苦著自己。你什麽要她?”
斌黯然不。眾人著把他麵前的酒都拿開,又每人手上取了一瓶啤酒,著嘴灌了幾口。
一個哥道:“你也真是的,她明明你是舊情未斷,你也是麽多年忘不了她,什麽不願意去美國,趁個機會重於好呢?”
斌的左耳又來一股心的疼痛。他盡力忍著,輕輕抹擦著耳瓣想減痛苦,卻感到越來越痛。他忍住聲道:
“不行。她已嫁人了,我不能去破壞她的幸福。這輩子我不能再她了!”著就搶過桌上的一瓶酒,一骨碌喝了。眾人紛紛上前來抱住他,把酒瓶子從他手裏拿開。“你的耳!你不要耳?醫生不準你喝酒了
斌隻聽得左耳內的轟鳴聲越來越刺耳,痛欲裂,繃緊的神就像是一根快要斷裂的琴弦,越來越,直到如遊。突然“砰”的一聲,斷了。
他一下子倒在地上,失去了知
眾人忙大呼小叫地叫來了救護車斌被抬上擔架,由救護車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裏斌躺了好幾天才醒來。醒來的候,他首先看到的是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象極了小弋。他精神一振,叫了一聲“小弋!”就坐了起來,抓住了那個女孩的一雙手。
         那是照他的士。她他突然大叫著坐了起來,就吃驚地大了眼,卻沒有抽回自己的手。
         小弋雙手抱在胸前,站在實驗大樓的落地玻璃後朝外望去。已近黃昏,校園裏大大小小的樓房都被一霧覆蓋著。點點燈光,在紫霧中發出迷茫的光彩。偶爾有車輛駛過,在暝色中緩緩滑動,好像永遠達不到終站似的。
小弋呆呆地站著,全身麻木了一般,動彈不得。 她沒料到斌會自己如此情,兩人剩下的最後一點情都不能容忍。什麽“我從前是人,以後是人,以後你就是我妹妹,是我的妹妹”?原來全是他一番惺惺作的假!小弋在心裏恨恨地著。
她相信,斌從來沒真正愛過自己,否不會這樣狠心。她上的肌肉不聽使地抽搐著,眼裏的瑩瑩淚珠差點就下來。她忙身拿了器,扶獨坐在實驗台前。
她在心裏誓,這輩子再不和係,也不再關心他個人。她不但要心中的疤埋上土,要把真人也忘掉,影子一起擦去。
從此以後,她更加刻苦,晚晚在實驗室裏加班。平常來陪她,看著她真地做著實驗或者是在算機上寫文章。在裏,她隻有他,他也隻有她。兩人都得,他好像已是一老夫老妻了。
 
3)
 
春去秋又來,四季的變換紐約更加明。小弋看著眼前的了又黃,黃了又。不知不中,他在荷城裏住了四年。
天一進實驗室就聽眾人議論紛紛實驗珊一看她就奔,“弋,快點!去老板公室裏到。每個人都談過了,就剩你了。”
小弋奇怪地:“怎麽了,珊?是實驗室要關了,是世界末日要到了?”她知道珊是世界末日的信奉者,所以這樣開玩笑。
“都是!”珊不安地,“Andy要走了!係主任也要走了!”
原來,係主任接受了一家新生物科技公司的邀,要去位於研究三角地(Research Triangle) 的家公司當科技(CSO)。因Andy 最早的候是他的博士生,後來又在他的係裏得到了副教授的位,所以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要Andy。而Andy也答了,去當那個公司的研部主管VP。
小弋一走Andy的公室,Andy就笑著揮揮手裏的幾張紙片。“弋,你都聽了吧?我上要去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當科研主管,開瘤新。你看,”他遞過那幾張紙,“是我你搞的雇用合同,工股票有福利等等的數目都在上麵。回家跟你的丈夫商量一下,明天再來回複我。如果有問題可以提出來,我可以討論解決。”
小弋迅速地瀏覽了一下雇用合同。瞟一個$50,000(年薪5萬美元),就嚇了一跳,得眼睛花了,使又看了好幾眼。她知道,在的年薪是$36,000,而他剛剛拿到了三個大學的教faculty),裏麵工最高的也隻有$48,000。直不敢相信,自己一工作就能拿到比平的正式教授要高的工也太嚇人了!
結結巴巴地:“可是,我沒有答啊!我的博士學位怎麽?我才了4年,不是一般都要6年才準答辯嗎?”
         “個不。” Andy胸有成竹地,“你然隻做了四年工作,可是你文數量多,水平大家有目共睹。我可以上就係裏組織你的博士文答實話你吧,我是想盡法也要把你雙金手走的。如果你在不喜去公司工作或者你丈夫不放你走,我是會個好導師繼續作研究。在你的雙金手這樣有名,都會著要。”
         小弋驚魂未定地:“我真的不能作主。我丈夫剛剛拿到了三個大學的教faculty),我一定要和他好好商量,做出最好的選擇。”
         一晚,小弋和平坐在床上,反複研究比著幾份工作的缺點,煩惱不已。小弋指著自己的那份合約問:“個上麵我兩萬股股票。股票能賺錢嗎多少?”
         平默不作聲。他的傻傻的妻子憑個速成的學位就可以拿到比他更高的工他來真是個辛辣的刺,或者火辣辣的耳光。本來,他一直認為能同拿到三份教職對他來是一種榮耀,也是麽多年的寒窗苦報償。他本來滿喜要接受較為有名的D大位,可是當小弋著她的雇用合他看的候,他立刻感到被人打了一記悶棍。
         小弋上陰晴不定,猜到他心裏受,就:“你不要擔心。如果你不同意的我是不會接受份工作的。我不是好了?我跟著你走,以你主。說實話一切來的太快太容易,我得不踏是你的教定,一子的安寧呢。”
         平聽她這樣講,心裏舒坦了不少,得老婆是挺懂事的。可是,要真的舍棄份高薪小弋跟他走,D大繼續讀博士,又得舍不得。竟,這樣一份天上掉餡餅的差事,可遇而不可求。
平想了又想,得自己可以先去那個離小弋公司近的B城大學當教授,然後再想到研究三角地(Research Triangle)內的 N大去。
小弋舍不得兩人分開,也不願意浪費錢在兩房子。她是願意跟平去D大。
:“我們暫時分開,是了以後能更好地在一起。你公司的待遇在是以拒。如果有兩份工作的,我就能迅速在美國站腳跟,上真正的資產階級生活。”兩人好久沒說過政治術語在偶,不禁都笑起來。
         1993年6月,小弋於拿到了夢寐以求的博士學位。程從B大趕回來參加典禮,她照了好多照片。第二天一早,兩人依依不舍地走出那幢住了5年的房子,和房東還有老們揮抱,告。然後,他輛嶄新的Honda  Accord,離開了學院路,也離開了荷城。
這時斌正坐在青江上,望著遠處發呆。江水向岸邊緩緩湧來,慢慢到他腳,再慢慢升起,浸濕了他的衣裳。他索性躺下來自己陷濕濕的沙裏,全神注地著不遠處的那座青江大
又一大片略微泛黃的水光在江麵浮耀著。——-江水拍到他身的岩石上,水珠四處飛濺。有幾跳到了他的上,他也沒有去擦。他的思著,想去捕捉一些已失去了幾年的西。
那個被他抓住手的女孩就坐在他身他沉思不,就笑著抓了一把沙撒在他手上。細細的沙子在他皮膚上滑落,觸著他柔的心底。一種久的溫暖在他心裏激著,象陽光一烘烘地跑遍他的全身。他一下子把她裏,輕輕撫摸她柔頭發
斌,我你。”女孩在他的左耳根下,輕輕著,可是他卻聽不到,於是著急地大聲:“文群,你什麽?”
文群抱住他,把嘴移到他的右耳耳根下,輕輕地,再一次用得差不多聽不的聲音
“我跟你斌,我你。”文群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照住他,在陽光下特清亮,把她秀的麵龐映得更加迷人。斌聽到了她的耳,心裏一住了文群的腰,將依偎到她的背上去。心裏想要許諾,卻又不出口。
         文群他不說話,就柔聲:“怎麽了?”
         :“你要一子都著我右耳朵說話嗎?”
         文群笑了。她憐地摸著他的頭發,笑著:“一隻右耳了,不是?隻要你聽得說話就行了。再,我可以一直求醫訪藥會有你複原的一天。”
         斌抬起難過:“也,我子都複原不了了。是我得的懲罰。我應該獨自承受,不能你承受。”
文群不明白,什麽個男人要一直拒自己。自從在病房裏到他的第一眼,她就上了他,他著迷。他經談了三年戀,他也自己一直溫柔體,可是他從未向她求婚,什麽呢?她感到鬱的男人心裏藏著一些西,小心翼翼地不讓別人碰,也不她碰,這讓她很著急。於是她抓住他的手,嘴角閃過的笑容:“你是不是想考我?我可不會被你這樣嚇住。一隻耳算什麽?就是你兩個耳都聽不到,有我呢!我就是你的耳。”

         許
斌望她那狡詰的笑容,得異常切和熟悉,不禁住了呆。口中親熱,怎麽也不出
         文群急道:“你到底要怎道嫌我不是你心裏仍然沒有放下去的女朋友?”
         呐呐:“你不要瞎想。隻是我突然失去了一隻耳,需要時間去適。再我一些時間,好?”
         “好。”文群高地笑了,她想,肯定不是隻耳,而是他心裏藏著太深的去,不肯忘卻。個沉默的男人,到底要怎才能把他周身罩著的保融化呢?她把他拉起來,指指前方的大橋說:“走吧,我到大上去玩。”
斌望著大,眼中閃過絲遲疑。他想了想,:“好吧!我走著去。”
於是兩人就手拉著手從江去。不停有沙船“————”地從江麵上開,船上的人看到他,吹著口哨,“————”地們揮著手。文群開心地大聲笑著,也船上的人手。她開心成這樣,心情也好了多。
到了下,兩人爬了幾十樓梯走上去,站在了中央,相著看周的景色。斌想起多年前的那個淩晨,他和小弋站在同的地方著江水山盟海誓,不禁又是心潮翻
文群他又低沉起來,就往他上吹了口氣,調皮地:“哎,怎麽啦,怎麽又不高了?”
斌想,自己應該把一切都告?她知道以後,會有怎的改呢?幾次欲言又止,退維艱
文群想,樣讓他放下去,自己言呢?她眼望滾滾的江水,對許講道:“聽,有不少失戀的年青人跑到兒,從上跳為愛情獻出了生命。他的故事也隨著江水流進東海了。其這樣做多傻啊!上帝你關上了,往往會你打開另一道窗。不是你的西根本就不是你的,是你的西也拿不走。”
斌一心突突直跳。道她已知道了自己的故事?上陰晴不定。
文群知他被自己中了,就想,原來他的故事真生在這橋上。怪幾次求他自己來上玩他都找借口推掉了。要不要他呢?
斌心裏閃過當年自己在小弋的誓: 江水你聽好了,如果我斌以後小弋心,就成瞎子子瘸子不得好生,最後從青江大上掉下去!”想到自己狠心打向小弋的那一巴掌和在失去聽力的左耳,不由得苦笑著:“那也是我得的。自作自受。
文群聽他這樣講,不由得心裏悲痛。她拉著他的手,大聲:“我不你瞎!不管你有著怎去,你在有我了!你的將來也屬於我!我會把你的去都擦掉,你重新開始生活。“
斌聽她切,就抱住她,感激地:“謝謝你。”
文群看到有橋頭堡前有一石椅,就高地跑去站了上去, 著眼仰著, 做了一個振翅的姿。然後身向斌招著手,“來!和我一起!”
斌的心一下子烈地跳起來。他望著她,含淚自己道:“好啦,放下了。”然後走去跳上椅子,從文群身後抱住了她,把依偎到她的背,柔聲道:“嫁我,好?”
文群感到他在流淚,心下非常感。她想,默默流著眼淚向自己求婚的男人,會是一個能托付身的好丈夫。
於是她了身,對許斌大聲地:“好!我嫁你,一子!”然後,兩人就相著站在椅上,深情地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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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凱西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瑪瑪米亞' 的評論 : 對不起,這是我寫的第一篇小說,真的沒有經驗。我隻是想把29年的時間化成5個部分來寫。每個部分各用一曲音樂來表達。這五個部分分別是:1.愛之喜悅,2.G弦上的詠歎調, 3.風與海的對話, 4.乘著歌聲的翅膀和5.天空之城。您覺得這樣不好嗎?應該怎樣改呢?
艾凱西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花甲老翁' 的評論 : 七十後在1984年的時候可以讀大學嗎?我是六十後,不知道70後的生活。七十後的愛情好像應該由別人來寫。
瑪瑪米亞 回複 悄悄話 嗬嗬 我一看這第幾部、第幾章的還以為是百萬字的大部頭呢,作者口氣夠大的
花甲老翁 回複 悄悄話 嗬嗬,七十後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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