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在60年代的病
(本文發表以後,發現有重要內容需要補充,因此做了一些小改和內容補充。為了對讀者負責,特再次發表,提供給感興趣的讀者。)
毛在60年代初期,李醫生發現他患有滴蟲病。所謂滴蟲病,就是一種性病,是男女發生性關係時,如果一方患有該病,就會傳染給另一方。毛自從搬進中南海以後,就和江青分居,雖然偶爾也和江青同床,但更多的是他找年輕女人作為性夥伴。毛的機要秘書室主任兼毛的機要秘書叫葉子龍,他不僅負責管理毛的家務和稿費,而且負責給毛提供女伴。書中寫:“葉替毛從各種來源提供女孩——機要秘書室、機要局。他都挑選一些單純、容易指揮控製、政治上可靠的年輕女孩。”“葉住在中南海,毛的菊香書屋的後麵。葉安排年輕女孩進入中南海,先躲在他房屋內,等江青熟睡時,再把她們從飯廳後門送進毛的臥室。淩晨時分再送女孩出中南海。”當時毛已經有300多萬元稿費,葉子龍有時就用毛的稿費送給這些陪毛睡覺的女孩。(見139頁)另外,中南海每周都有舞會,一些文工團的年輕女孩到舞會來陪中央領導跳舞,在舞會中,毛也經常把自己喜歡的舞伴帶到自己的臥室,來娛樂自己。
1960年,全國陷入大饑荒,農村餓死人的現象已經大麵積發生。毛雖然宣布自己不再吃肉,但對女人的愛好卻有增無減。李醫生寫道:“毛的性放縱越來越不顧一切。汪東興一次同我說:‘主席年紀老了,是不是覺得活不久了,要大撈一把。否則怎麽有這麽大興趣,這麽大的勁。’”汪東興是中南海的大管家,他是李醫生的頂頭上司,對毛是畢恭畢敬,但他和李醫生卻無話不談,他知道李醫生的為人,所以才如此議論毛的行為。(見348頁)正因為毛已經67歲,仍然頻繁地與女孩發生性關係,從而染上滴蟲病。毛的性夥伴中有一位女文工團員,她染上滴蟲病以後,在急性期症狀很明顯,找李醫生看病,李醫生用從西方進口的滴蟲靈,很快治好了。李醫生考慮,光是治療毛的性夥伴,不對毛進行治療,問題無法從根本上解決。於是,李醫生和毛談起這個問題,希望毛治療他的滴蟲病。毛說:“你們醫生就會小題大做。我根本什麽感覺也沒有。”李醫生說:“這種病一般在男子沒有什麽症狀,成滴蟲懈怠者,對自己沒什麽特殊的害處,但是可以傳染給沒有這種病的對方。”毛聽了以後說:“既然對我沒有什麽害處,那又有什麽關係,何必大驚小怪的哪!”李醫生不好說傳染給其她年輕女孩,隻能說:“一旦傳染給江青,就會成了一個不好說明的問題。”“毛笑了笑說:‘這不會,我早就同她講,我老了,不行了,辦不了事情了。’”李醫生說;“我又勸他將局部清洗幹淨”毛卻說:“沒有這個必要,可以在她們身上清洗。”李醫生“他的回答很幹脆又醜惡。”“我聽了以後,從心裏感到惡心,幾乎要嘔吐出來。”(見349頁)讀到這裏,我馬上想到毛的第一個妻子楊開慧的話:他不僅是政治流氓,也是生活流氓。
1962年,毛把18歲的張玉鳳調到他的身邊,毛的性夥伴開始比較固定和專一。那是1965年,毛已經72歲。在武漢梅園,毛和他的女友張玉鳳吵架,引起毛的侄女王海蓉的不滿。她對隨行的李醫生說:“你們怎麽能讓張玉鳳這樣的人在這裏工作?這個人簡直是無賴潑婦。她對主席太沒禮貌。昨天晚上主席對我說,張玉鳳簡直要騎在他頭上拉屎。主席氣得不行,這麽大年紀了,怎麽能受張玉鳳的氣?”
王海蓉奉毛之命,要大家開會批評張玉鳳。中南海大管家汪東興聽了以後,對李醫生說:“總是搞一些濫髒事,這樣的會怎麽開法?”因此,會議開始,汪東興講了幾句,就離開了,指示由李醫生主持會議。王海容首先批評張玉鳳不尊重毛,甚至罵毛等等。張玉鳳在會上說:“他同我吵架,罵我,還罵我的娘,我才罵他的。”張玉鳳還要介紹她與毛的吵架細節,主持會議的李醫生見情況不妙,隻好匆匆收場。會議結果,王海蓉和張玉鳳都不滿意。
毛因為和張玉鳳吵架生氣,可能也受了一點涼,患了感冒,“發燒,咳嗽,急性支氣管炎發作。經過治療以後,退了燒,咳嗽也好多了,卻又發生了音帶炎,隨後發不出音來。”這時毛很著急,以為自己要失音,永遠講不了話。經過李醫生的解釋和治療,毛才恢複健康。(第404頁)
這種情況第二年又出現一次,那是在1966年元旦,當時李醫生正奉毛之命在在江西農村搞四清,突然被緊急召到南昌。李醫生見了毛,隻見他“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咳嗽不停。”一量體溫,39.6度,感冒已經轉成急性支氣管炎。這次生病的原因,一是毛散步時受了一點風寒,二是和張玉鳳吵架。這次吵架的原因是,一年前,毛發現張玉鳳和另外一位一組人員來往,所謂“一組人員”指的是毛的醫療護理警衛等為毛服務的工作人員。毛懷疑張玉鳳對這個男人有好感,當時就大吵一頓。一年後,又為這件陳年往事大吵大鬧。毛外感風寒,內加惱怒,夜裏便咳嗽發燒,拖了四五天的時間不見好轉,才緊急召回李醫生,經過李醫生的幾天治療,病情才好轉。(第423頁)
這兩次毛吵架生病,說明毛不是神而是人。他和常人一樣,也會和同床共枕的女人生氣吵架,也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來往,心裏不舒服,所謂吃醋。所以,那些把毛神化的宣傳,無非是在愚弄中國人民。
不過,這次毛的感冒發燒和急性支氣管炎雖然治好,但李醫生發現毛的失眠症用藥量卻到了非常危險的程度。李醫生說,毛此時的用藥量已經超過平時的10倍,這已經到了常人的致死量了。不難理解,當時正是毛緊張策劃發動文化大革命的關鍵時刻,政治形勢非常緊張,所以毛的失眠症自然要比平時嚴重。好在經過李醫生的妥善調配,失眠藥逐漸減下來,睡眠情況也有所改善。(第425頁)
到66年五六月份,文化大革命之火在全國熊熊燃起,毛澤東看到紅衛兵運動如此凶猛,精神為之一震,才有了8次接見紅衛兵和暢遊長江之舉。然後是毛澤東所需要利用的人物如林彪,江青,葉群,姚文元,張春橋,王洪文等,紛紛登上中國的政治舞台;而他所痛恨的劉鄧及其手下各級領導人則被打翻在地,經受批鬥和遊街示眾等等煎熬,而全國老百姓則陷入非理性的瘋狂和混亂之中……
由此看來,獨裁者的健康和興高采烈,往往是與他的個人喜怒哀樂,以及統治地位是否穩固息息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