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咖啡的和吃大蒜的人不能在一起
首先聲明這不是我的觀點,這是中國某某波的一句話,瞧瞧,我的求生欲怎麽樣?貪生怕死、膽小怕事,此時耳畔響起《蹉跎歲月》裏歌聲,那就是我,還是拖著餘音的那種,那就是我、我、……。
其次是明確一下,喝咖啡的和吃大蒜的都是什麽人?某某波本意是自己是阿拉上海人,喝咖啡的小資,有品味,有修養,不屑於蘇北及廣大周邊地區的人;吃大蒜的是德雲社一幫說相聲的,滿嘴大蒜味,低俗,無品,土拉巴嘰的人。
有點就有麵,這還有泛指,就是把圈畫大一點兒,延伸線的頭上再劃圈兒,事兒就大了。吃大蒜的,泛指北方人,喝咖啡的還是那幾個區的,因為這是按照金字塔結構理解的,把喝咖啡的拱到上邊,尖頂區,再怎麽泛指也還是那幾個區,你弄幾個武漢喝咖啡的擠進去,一樣是遭白眼,"哎喲,外地人好伐?"
這句話說出了一種現實生活,但是含有的歧視成分頗多,挨罵是正常的。
曾經看過電視劇,《父母愛情》《金婚》和《王貴與安娜》都是兩類人長長久久的婚姻故事,不要說那個年代的政治環境造成了這樣的生活,政治隻是一個方麵的原因,在當時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生活中離不開金錢,當金錢成為生活追求中的壓力或支撐力時,這兩類人也是可以共處的,沒有電視劇的例子,但是拜金女的故事天天在上演。
其實這句話完全可以說的文雅一點兒,甚而至於理直氣壯,道不同不相為謀!所謂的道,萬千人有萬千的理解,各取所需,而且光明正大,就像是離婚,一句不再愛了,無法繼續升級,讓編故事的人閉上嘴。
對於大多數人,正常追求的情況下,喝咖啡的和吃大蒜的是過不到一起的,一個花錢去聽音樂會,一個路邊下下棋,彼此之間能聊什麽?柴可夫斯基不應該拱卒,還是你的帥不如勃拉姆斯帥,於連就是一個臭流氓,這樣的哥們兒不能交。
交朋友也是這樣子,吃大蒜的也喝咖啡,但這咖啡是普羅大眾的,喝咖啡也吃大蒜,因為有上海青,但是讓他們交朋友,往往是敬而遠之。
似乎北京正午的陽光和上海裏弄的那抹光不是來自同一個太陽。
這類事情很容易讓人想到americano,在巴黎的時候很難找到美式咖啡(dripping),而是隻有二戰美軍解放巴黎後法國人糊弄美國大兵的把expresso加水稀釋的東西,americano就誕生了。後來發現隻有巴黎為數不多的星巴克裏有美式咖啡。
而如今即使在美國的星巴克,americano也是一種飲料,價格與咖啡不同,畢竟製作方式不同,我是從來沒喜歡過,牛奶對咖啡不難接受,水對咖啡算什麽?
那麽到底是土鱉的美軍大兵刺激了巴黎人的想象力,還是巴黎人的發明影響了美國市場弄出更難喝的“咖啡”?那麽巴黎滿大街到處可見的bistro呢?俄國人占領巴黎留下的影響的印記?
看看咖啡的一杯的標準,也是不同。正經的一杯是5盎司,歐洲標準,所有咖啡壺上都是這樣標注的。而星巴克裏最小的一杯也是8盎司,美國市場上賣的絕大部分的咖啡杯是8盎司,或者更大。
體現法國人喝expresso的5盎司杯子對美國人的“牛飲”的8盎司?早期回國時北京的上島咖啡店比星巴克多,星巴克的容積標準全世界一樣,基礎一杯是8盎司,而上島咖啡是5盎司的杯子,裝的是美式咖啡,當時總覺得杯子太小了點。
那麽哪種標準更感覺“高檔”?上島一杯5盎司咖啡是星巴克8盎司一杯幾乎三倍的價格,但完全是一樣的美式咖啡。在巴黎不難見到有人一小杯咖啡,加上一盤十幾塊指甲蓋大小的餅幹,能在店外的座位上呆兩個小時(等你回去的時候還能看見),大概算是晚餐了,似乎就是看大街。
有一個詞,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