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因為自己姓梅,我從小對梅花情有獨種, 如今連網名也少不了個梅字。可令我費解的是,若在兒時的記意裏趟徉,尋尋覓覓卻始終找不到親眼目睹的影子,唯有在詩裏畫裏歌裏夢裏, 可望而不可及。
一味清香,幾回飛夢。此次早春二三月間返滬, 賞梅拍梅為一大誘惑。身在北美的我早早地托親友詢問上海世紀公園的展覽時間及最佳日子,可謂人未回,心已去,百思尋,終相見。
(2014年2月攝於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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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從四川大涼山移植的50株蠟梅, 花季已過。#2-4是我唯一能找到的笑到最後的幾朵。
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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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綿綿, 原想拍個滋潤的雨版但未成,因不忍心讓父親在風雨中為我打傘。
回美前一天,我抓住最後的機會雨後出門。
無光的天氣隻能以色來彌補, 包括背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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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的花瓣雖因水份有點下垂,但濕溽溽的樹枝拍出來還是頻有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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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著水珠的花朵得特別秀一下, 真水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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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這張《冬夢一剪梅》因無需修飾而又言簡意駭,成了我回國後第一貼。
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
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
自古到今的詠梅詩詞中,王維的這一首最牽動我此次故鄉行的情思。
我的故鄉事一如我的故鄉情,剪不斷理還亂。這幾天我常常望著雲南12天+上海3天的幾千張片子奢侈地發呆。。。
還是先和大家分享梅花吧,我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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