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北京鳥友趕到巴爾查幹時,鶴群已離開,我們連續三天沒有找到。這可急壞了下榻飯店的老板道日娜,於是她動員了整個家族,最後終於在150公裏以外的地方找到鶴時,她在電話裏激動得語無倫次,說前後大概有一萬多隻,壯觀的讓她想哭。不過,那是別人的牧場,為了能讓像我這樣的攝影師順利進出,她當天晚上在那裏設宴招待,酩酊大醉回旅店已過11點。
第二天恰逢中秋,淩晨3點出發時,事先約好帶我們去的旅館工作人員並沒有出現,柔和的月光下,車的後座傳來道日娜柔和的聲音。原來,她怕員工去會人生地不熟,尚未酒醒、隻睡了兩三小時的她決定還是親自帶我們跑一趟。
一個半小時後到達目的地,萬籟俱靜的等待中,鶴聲由遠而近,一撥又一撥的鶴隊在由暗漸明的天空飛過,其中有今年六月出生長大的小鶴。 蓑羽鶴晨練時攜兒帶女按家族列隊,而不是我想像中的萬鳥齊飛,從一張片子來看就顯得稀稀落落,但前後加起來足有一兩萬隻!所以說,照片永遠拍不出身臨其境的感受。
4.
上麵這張作為鳥片不是很成功,但卻非常準確地交待了周邊環境及其相互關係。
水:風車和遠山之間煙波浩渺的是塔裏湖,它既是鶴的棲息地,也是這些鶴生命中的源泉。常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水土也養一方鳥。
麥田:鶴的生存依賴,也是鶴與人若即若離的生態聯係,蓑羽鶴在飛越喜馬拉雅山前必須有足夠的能量。
風車:意味著這一帶風大,蓑羽鶴攜兒帶女在集群期間練飛,需要借助於風力,哪天練得差不多了,隻待風驟起,千萬隻鶴直衝雲霄,一夜之間在草原消失飴盡,在通往世界屋脊的天路上,開始它們艱苦卓絕的南下征程。
這些生態環境中相互相成的連帶關係,我在拍攝時並不清楚,但在落筆前尋找科普資料時才恍然大悟。
晨光裏美麗而大氣的道姐
“梅啊,你什麽時候再來草原,我和蓑羽鶴都會在這裏等你。”
回國後打開手機,留言裏又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道姐,我一定會重返,繼續我的追鶴之旅,繼續拍寫生靈故事。
我和草原有個約定
相約去尋找共同的根
如今踏上了歸鄉的路
走進了陽光迎來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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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係列手機版(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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