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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留學軼事之六------遭遇光頭黨

(2013-06-16 00:18:34) 下一個
日前在報紙上讀到有關新納粹的報道,說在一些國家這玩藝兒有抬頭趨勢,這讓我回憶起二十年前的一次經曆。
 
那 還是在莫斯科留學時的亊,九四年夏天,正值歐洲白夜時令,晝長夜短,如趕上白夜當時,那幾夜是被白色包繞的,夜半時分在路上可以讀到報紙上的文字。一個周 末應邀去莫斯科第二醫學院(以下簡稱莫二醫)我同學魯純智醫生那作客,魯大夫現公職在北京醫院消化外科主任醫師。他請我們婦夫二人吃餃子,記得很清楚是芹 菜餡的,而且是野芹菜,味道比通常的要淡,但獨有一種清香。莫二醫的硏究生公寓條件一般,單人房間隻有七八平米,衛生間廚房都是大家公用的。三人一道包餃 子,魯大夫好客還弄了幾個小菜,因又是哈爾濱老鄉所以免不了要喝上幾杯,記得喝得是散啤酒,用可樂瓶子打回來的,涼涼的冒著厚厚的沫,這酒是當時最普通也 是最受歡迎的,也因為它便宜。莫斯科每個街區都有這樣的酒鋪,有人買回家喝,很多人就地喝,酒鋪提供大中小杯,在喝啤酒時生人變故知,三五成圈天地都變窄 小。這酒鋪象一種樸素的文化場所,俄羅斯人離不開它,人們的心情在那時在那裏是最愉悅的,不分男女老幼,一紮酒可以聊上半天,而且不分冬夏。同時也培養出 大批俄羅斯特產一一酒鬼。每個酒鋪門前每年都有資深酒鬼為此癖好獻身,特別是在白雪皚皚的冬季。
 
又扯遠了,說回到在魯大夫宿舍吃飽喝得,一看天色不早了該回家了,將近晚上十點鍾魯 大夫送我夫婦二人去地鐵站,正值白夜外麵還亮,魯大夫提意他宿舍後麵的樹林裏有很多野芹菜,采點回家,正好權當散步,我們便釆將開來,隻一會兒便釆到一大 把,興致正濃時樹林裏躥出一眾紅衣光頭青年,有八九個人,二話不說奔我們而來他們見我太太是女人,小魯也瘦小就直奔我來,那陣仗今天想起心有餘悸,我反應 極快,轉身向路邊跑,邊跑邊喊警察,短短五十米到馬路,我是飛著過去的,在踏上馬路那一瞬間我的腰際被重重一擊,是一光頭黨徒操起林中一截枯木扔了過來, 擊中了我,我倒身在地。那條馬路救了我們,偏執的紅衣光頭黨們轉身散去,他們不敢見人,連人走的路也不敢走。那段時間在莫斯科的外國人如此遭遇無數,更有 甚者命隕光頭黨,可直到今天新訥粹還在遊蕩,象一顆毒瘤暗生在我們中間。      
 
那次的腰傷讓我整整臥床一 周,好在沒有傷骨,但他傷了我的心,讓我對俄羅斯的印象就此打折,這也是我畢業後速速歸國的原因之一。寫到這兒太太曼在衛生間裏喊:"別忘了把我的腿傷寫 上。"是的,那一瞬間她也跌倒在柏油路上,雙膝摩擦出二個大洞,那可是一條她最喜歡的牛仔褲。雙膝紅腫瘀青整整一個月不散,那紅腫瘀青,疼痛似乎是在向新 納粹表示抗議。19一04一2013晨被窩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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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杏林草堂 回複 悄悄話 回複zhu_charlie的評論:
是一群剃光了頭的年輕人,像幽靈一樣神出鬼沒,專幹壞事。是新納粹的代名詞。 ---謝謝
zhu_charlie 回複 悄悄話 What kind of people are this 光頭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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