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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成長的故事 1/25/13

(2013-03-27 14:50:50) 下一個

前兩天讀到雜誌《舉目》上刊登的一篇文章,讓我不禁感慨萬分。說的是海外校園福音事工的總幹事換人了!以前一直是創辦人蘇文峰,現在邀請華欣擔任。蘇牧師是我十分敬佩的一位前輩,柔和謙卑。看著新老兩代帥哥的合影,讀著他們的故事,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湧,是激動,是感恩。。。

看到華欣的名字,一下子把我的記憶帶到十幾年前。那時剛剛信主,在第一期《生命與信仰》,這個由海外大陸基督徒創辦的雜誌上,看到他寫的信主見證,當時就哭得稀裏嘩啦。後來曉得,幾乎每一個讀了這篇文章的人都無不動容。

華欣,這位當年的大陸留學生,在經曆了91年愛荷華大學校園槍擊案後,由學生會主席變成查經班(學習聖經)帶領人,再由後來的電腦軟件設計師,變成《生命季刊》的專職同工,再到穆迪神學院學習畢業後成為專職牧師,現在又成為海外校園的新總幹事。

看到他的信仰曆程,真的讓我為我們大陸基督徒的發展和成長,由衷地感到欣慰。下麵我就把當年署名欣林的華欣的見證,轉載分享給大家。

愛城故事

 欣 林

“你是來旅遊吧?”

“不,我是留學生。”

八七年八月,從舊金山飛往錫德臘皮茲(Cedar Rapids, Iowa)的早班飛機上,乘客不多,個個睡眼朦朧。隻有我臉貼舷窗不住向外張望。這時空姐走過來搭話。

“去哪裏呢?”

“愛荷華城(Iowa City)。到愛荷華大學去(University of Iowa)。”

“為什麽選中那裏?大學有很多嘛。”空姐刨根問底。

“我的妻子在那裏呀。”我不假思索。

“完美的答案!”

我倆都笑了起來。愛人一年前赴美求學,正在那所大學讀數學博士。久別後重逢的喜悅激動著我,心早就到了那夢魂牽繞的小城。

和我的故鄉北京比,愛荷華城可真是太小了。五萬多人的大學城,連一座高樓都沒有,簡直不像美國。可我卻喜歡這地方。愛城,多好聽的名字。湛藍的天空下,綠草如茵。愛荷華河從南邊奔流而來,到這裏輕輕帶住腳步,把起伏的山丘分為東西兩岸。兩岸山坡綠樹叢中各色小屋隱約可見。寧靜安詳,遠離都市的喧囂。女作家聶華苓是這裏的教授。她主持的國際寫作計劃,把許多作家帶到這小城。賈平凹,韓少功,北島……都曾在這世外桃源談書論文,怡然自得。

田園風情,人心淳樸,小城是讀書的好地方。學生的生活緊張忙碌。我讀計算機,妻子讀數學,兒子上幼兒園。三個人每天在課堂、實驗室、Day Care(日托所)、圖書館和住所之間走馬燈似地轉。小城有一間華人教會。每到星期日,當街支起一個大牌子:“愛城華人教會—陳仰善牧師”。我對那裏邊的世界並無興趣。功課、實驗、獎學金和學位已經夠我忙的了。 讀書之餘,除了帶著兒子到山坡下校美術館 Hancher 前的空地上騎車,便是在停車場鼓搗舊車。修自家的老爺車,也搭手幫助修朋友的。 和幾個樂於此道的同學結成好友。 因為常常把手弄得滿是油汙,便謔稱自己是“黑手黨”。

這無憂無慮的時光沒持續兩年,故鄉突如其來的那場暴風雨澆滅了我心中的赤子之火。對過去曾相信過的理念徹底絕望,對未來一片茫然。 我試圖振作起來,好好念書,先拿下學位再說。 而妻子則開始帶著孩子出入教會的門了。奇怪,那次在商場, 當兩個香港同學拿著新約聖經要送給我時, 不是她拉著我就走,還嗔怪說“怎麽被這種人纏住了”嗎?如今卻自己要去。不過也好,隻要她心裏快樂平和。住我們樓上,我素來敬重的藍大哥也是基督徒呢。兒子若能在教會中學些道理,也強似在家閑玩。至於我自己就免了。哪裏有神?奮鬥到今天還不全靠自己。每到星期日,我把妻子和兒子送到那塊大牌子前,然後一頭紮進實驗室。

不知不覺間, 妻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 素來急躁、好憂愁的她,變得沉靜而溫和了許多。對公眾的事也更熱心了。這年還做了學生會主席,我卻成了不是主席的“主席先生”。鞍前馬後地跟著忙。

一天,她小聲卻又興奮地告訴我:

“我信主啦!”

你—信—主—了?這裏麵的含義,我一時不能完全體會。於是跟著她去聽牧師講道。這牧師講的邏輯不通嘛!回家的路上,我把一連串的問題撒向妻子, 她也答不上來。算了,還是去我的實驗室吧。 我更加努力讀書,跨越一個個考試,似乎離人生目標越來越近了。

那是九一年的秋天。萬聖節剛過,天灰蒙蒙的。星期五早晨,我緊跑幾步趕上校車,見到住在三樓的山林華坐在靠門的長條座位上。“嗨,還好嗎?”我在他身邊坐下。“挺好的。我的嶽父來了。我們剛從伊州香檳大學回來。下午係裏有Seminar(研討會)。”小山答道。小山是學校裏的知名人物。博士資格考試時成績之好,讓遙遙落後的美國同學汗顏。體育也棒,足球場上的驍將。平時又樂於助人,還是前一屆的學生會主席。最近好事盈門。論文獲獎,又在本校物理係找到工作。一下子跳出學生之列,成了研究員(Research Investigator)。小山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我為他高興,也在心裏為自己鼓勁。

下午,我在校行政大樓外等車。涼風一陣緊似一陣,空中開始飄起了初冬的雪。突然,兩輛警車飛馳而來,嘎然停在樓前。警察躍出車門,曲臂舉槍在臉頰。一邊一個,直撲樓門。先側身窺探,猛地拉開門衝進去。這場景與世外桃源般的小城構成極大的反差。我心裏疑惑,這是拍電影嗎?

剛到家電話就響了,好朋友祖峰打來的。

“物理係有人打搶!”

“什麽!是誰?”

“不清楚。有人死了!”

“啊!……”

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電話鈴不停地響。我家成了學生會的信息中心和會議室。一連串的壞消息構織出了驚心動魄的一幕:

三點三十分,物理係凡艾倫大樓 309 教室。山林華和導師克利斯多弗·高爾茲(Christoph Goertz)教授,另一位教授羅伯特·施密斯(Robert Smith)及新生小李等許多人在開研討會。突然,山林華的師兄,中國留學生盧剛站起身,從風衣口袋裏掏出槍來,向高爾茲、山林華和施密斯射擊。一時間血濺課堂。接著他去二樓射殺了係主任,又回三樓補槍。旋即奔向校行政大樓。在那裏他把子彈射向副校長安妮和她的助手茜爾森,最後飲彈自戕。

我們驚呆了。妻子握著聽筒的手在顫抖,淚水無聲地從臉頰流下。小山,那年輕充滿活力的小山,已經離我而去了嗎?黑暗中,死神的麵孔猙獰恐怖。

誰是盧剛? 為什麽殺人? 翻開我新近編錄的學生會名冊,找不到這個名字。別人告訴我,他是北大來的,學習特好。但兩年前與係裏的中國學生鬧翻了,離群索居,獨往獨來,再後就沒什麽人知道他了。聽說他與導師頗有嫌隙,與山林華麵和心不和,找工作不順利,為了優秀論文評獎的事與校方和係裏多有爭執。是報仇,是泄憤?是伸張正義,是濫殺無辜?眾口紛紜,莫衷一是。

槍擊血案震驚全國。小城的中國學生被驚恐、哀傷、慌亂的氣氛籠罩。血案折射出的首先是仇恨。物理界精英,全國有名的實驗室,幾分鍾內形消魂散,撇下一群孤兒寡母。人家能不恨中國人嗎?留學生還待得下去嗎?中國學生怕上街,不敢獨自去超市。有的人甚至把值錢一點的東西都放在車後箱裏,準備一旦有排華暴動,就駕車遠逃。

一夜難眠。該怎麽辦?大家聚在我家,商量來商量去,決定由物理係小雪、小季、小安和金根麵對媒體,開記者招待會。實況轉播的記者招待會上,他們追思老師和朋友。講著,回憶著,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看的、聽的,心裏都被觸動了。一位老美清潔工打電話給校留學生辦公室主任說,“我本來挺恨這些中國人!憑什麽拿了我們的獎學金,有書讀,還殺我們的教授!看了招待會轉播,我心裏變了。他們是和我們一樣的人。請告訴我,我能幫他們做點什麽?”

從危機中透出一線轉機。學生會又召開中國學生學者大會。教育係的同學不約而同地談起了副校長安妮。安妮是教育學院的教授,也是許多中國學生的導師。她是傳教士的女兒,生在中國。無兒無女的安妮,待中國學生如同自己的孩子。學業上諄諄教導, 生活上體貼照顧。 感恩節、聖誕節請同學們到家裏作客,美食招待,還精心準備禮物……千不該,萬不該呀!不該把槍口對向她!同學們為安妮心痛流淚。

安妮在醫院裏急救,她的三個兄弟弗蘭克、麥克和保羅,火速從各地趕來,守護在病床前。人們還存著一絲希望。兩天後,噩耗傳來。我麵對著安妮生前的密友瑪格瑞特教授,說不出話來。她臉色嚴峻,強壓心中的哀痛,手裏遞過來一封信,同時告訴我,安妮的腦已經死亡,無法搶救。三兄弟忍痛同意撤掉一切維生設備。看著自己的親人呼吸一點點弱下去,心跳漸漸停止而無法相救,這是多麽殘酷的折磨!在宣布安妮死亡後,三兄弟圍擁在一起禱告,並寫下了這封信。這是一封寫給盧剛父母親友的信。信裏的字句跳到我的眼裏:

“我們剛剛經曆了這突如其來的巨大悲痛……在我們傷痛緬懷安妮的時刻,我們的思緒和祈禱一起飛向你們—盧剛的家人,因為你們也在經曆同樣的震驚與哀哭……安妮信仰愛與寬恕,我們想要對你們說,在這艱難的時刻,我們的禱告和愛與你們同在……”

字在晃動,我讀不下去了。這是一封被害人家屬寫給凶手家人的信嗎?這是天使般的話語,沒有一絲一毫的仇恨。我向瑪格瑞特教授講述我心裏的震撼。接著問她怎麽可以是這樣?難道不該恨凶手嗎?公平在哪裏?道義在哪裏?他們三兄弟此刻最有理由說咒詛的言語呀。教授伸出手來止住我,“這是因為我們的信仰。這信仰中愛是高於一切的。寬恕遠勝過複仇!”

她接著告訴我,安妮的三兄弟希望這封信被譯成中文,附在盧剛的骨灰盒上。他們擔心因為盧剛是凶手而使家人受歧視,也擔心盧剛的父母在接過兒子的骨灰時會過度悲傷。唯願這信能安慰他們的心,願愛撫平他們心中的傷痛。

我啞然無語。心中的震撼超過了起初。刹那間,三十多年建立起來的價值觀、人生觀,似乎從根本上被搖動了。

難道不應“對敵人嚴冬般冷酷無情”嗎?難道不是“人與人的關係是階級關係”嗎?難道“站穩立場,明辨是非,旗幟鮮明,勇於鬥爭”不應是我們行事為人的原則嗎?我所麵對的這種“無緣無故的愛”,是這樣的鮮明真實,我卻無法解釋。我依稀看到一扇微開的門,門那邊另有一番天地,門縫中射出一束明光……

“我們的信仰”—這是一種什麽樣的信仰啊,竟讓冤仇成恩友!

還來不及多想瑪格瑞特的信仰, 盧剛給他家人的最後一封信也傳到了我手上。 一顆被地獄之火煎熬著的心寫出的信,充滿了咒詛和仇恨。信中寫到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死也找到幾個貼(墊)背的”,讀起來脊背上感到一陣陣涼意,驅之不去。可惜啊,如此聰明有才華的人,如此思考縝密的科學家頭腦,竟在仇恨中選擇了毀滅自己和毀滅別人!這兩封信是如此的愛恨對立,涇渭分明。我還不知道愛究竟有多大的力量,畢竟左輪槍和十幾發仇恨射出的子彈是血肉之軀無法抵擋的啊!

轉天是安妮的追思禮拜和葬禮。 一種負疚感讓多數中國學生學者都來參加。 大家相對無語,神色黯然。沒想到我平生第一次參加葬禮,竟是美國人的,還在教堂裏。更想不到的是,葬禮上沒有黑幔,沒有白紗。十字架莊重地懸在高處。講台前鮮花似錦,簇擁著安妮的遺像。管風琴托起的歌聲在空中悠悠回蕩: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奇異恩典,何等甘甜)……人們向我伸手祝福:“願上帝的平安與你同在。”牧師說:“如果我們讓仇恨籠罩這個會場,安妮的在天之靈是不會原諒我們的。”安妮的鄰居、同事和親友們一個個走上台來,講述安妮愛神愛人的往事。無盡的思念卻又伴著無盡的欣慰與盼望:說安妮息了地上的勞苦,安穩在天父的懷抱,我們為她感恩為她高興!

禮拜後的招待會上,三兄弟穿梭在中國學生中間。他們明白中國人心中的重擔,便努力與每個中國學生握手交談。如沐春風的笑容,流露出心中真誠的愛。許多女生哭了。我的“黑手黨”朋友,高大的男子漢也在流淚。愛的涓流從手上到心裏,淚水的臉上綻出微笑。哦,這樣的生,這樣的死,這樣的喜樂,這樣的盼望,怎不讓我心裏向往!大哥弗蘭克握著我的手說,“你知道嗎?我出生在上海,中國是我的故鄉。”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心裏卻異常溫暖。突然發現脊背上的涼意沒有了。心裏的重負放下了。一種光明美好的感覺進入了我的心。

感謝上帝!他在那一刻改變了我,我以往那與神隔絕的靈在愛中蘇醒。我渴望像安妮和她的三兄弟一樣,在愛中、在光明中走過自己的一生,在麵對死亡時仍存盼望和喜悅。

籠罩愛城的陰雲散去, 善後工作在寬容詳和的氣氛中進行。 不僅小山的家人得到妥善安置,盧剛的殯儀亦安排周詳。安妮三兄弟把她的遺產捐贈給學校,設立了一個國際學生心理學研究獎學金。案發四天後才從總領館姍姍而來的李領事感慨道:“我本是準備來與校方談判的。沒想到已經全都處理好了!”冥冥中一雙奇妙的手,將愛城從仇恨的路上拉回。

愛荷華河奔流如舊,我卻不是昨日的我了。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生命隧道的盡頭是什麽?我徘徊思索。信仰之路的障礙還在那裏,無神論、進化論、科學與宗教衝突論,還在困擾著我。但奇妙的是,我開始喜歡讀聖經,牧師的講道也不再枯燥無味了。黑暗中摸索的人處處碰壁,一旦明光照耀,障礙便不再是障礙了,因為道路已經顯明。我當時論文的研究方向是計算機定理證明。證明便是一切,未經證明的東西便不能認為是真理。誰能把神證明給我看?我以往的研究多注重在推理和證明上,此時才重新思考係統中的公理(Axiom)。公理便是公理,不可證明,隻能接受。證明並不是一切,它隻能證明在一組公理和推導規則之下產生的定理(Theorem)。重讀一下偉大德國數學家哥德爾的哥德爾不完全定理吧。這定理說的是,在一個無矛盾的推理係統中,永遠存在不可證明的定理。也就是說,所有的“好”的推理係統都必定是“不完全”的。上帝的存在原本不需要、也無法用“不完全”的科學方法來證明;但科學研究的成果卻處處見證造物主的偉大與奇妙。許多過去讀過、考試過、研究過的知識突然都有了新的含義,許多根深蒂固的誤區,一下子雲開霧散。

聖經告訴我們:“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借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羅馬書1:20)更“有許許多多的見證人如雲彩般圍繞我們”,使我們“放下各樣的重擔,脫去容易纏累我們的罪,存心忍耐,奔那擺在我們前頭的路程”(希伯來書12:1)。原來安妮和她的三兄弟便是這許多見證人中的一群。路加福音第二十三章記載:耶穌被人鞭打,戴著刺入肌膚的荊棘冠冕,被釘在十字架上流血的時候,對著殘害他的人,向天父祈禱說:“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做的,他們不曉得。”我在這裏看見了安妮一家人身上所流出的“無緣無辜的愛”的源頭──“愛是從神來”,“神就是愛”。“神差他的獨生子到世間來,使我們借著他得生,神愛我們的心,在此就顯明了。”(約翰一書4:7, 8

神的愛引領我來到他的麵前,在神的愛中重新認識自己。過去一向自我感覺良好,在真理的光照中才看到心靈中的黑暗之處。仇恨、貪婪、嫉妒、驕傲、邪情私欲,這諸般的罪和罪念哪一樣自己沒有呢?不要批評盧剛的狹隘、偏激和冷酷吧,隻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感謝耶穌,他死在十字架上,贖我們的罪,又複活,把永生的盼望帶給一切信靠他的人。跪在神的麵前悔改,祈禱,他就把我從那沉淪的路上挽回,讓我在充滿愛和恩典的路上與他同行。牧師奉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為我施洗。從浸池中起來,舊事已過,萬物成新。生活還是有高有低,也曾陷在失業之中,也曾麵臨各樣的打擊。但我和我一家都跟隨他,事奉他。耶穌牽著我們的手,我們就滿了喜樂,滿了盼望。

離開愛城多年了,常常思念她,像是思念故鄉。在愛城,我的靈魂蘇醒、重生,一家人蒙恩得救。她是我靈裏的故鄉,與耶穌基督初次相遇的地方。愛城後來有了一條以安妮命名的小徑。因她設立的獎學金名牌上,已經刻上了許多中國人的名字。友人捎來一張愛城日報,是槍擊事件十周年那天的。標題寫著“紀念十年前的逝者”。安妮、山林華的照片都在上麵。急急找來安妮三兄弟寫給盧剛家人的信的複印件,放在一起,慢慢品讀。十年來的風風雨雨在眼前飄然而過,十年來在光明中行走、在愛中生活的甘甜溢滿心頭。照片裏安妮靜靜地微笑,似乎說,這信其實也是寫給你的。

是的,我收到了。這源遠流長的愛的故事,會接著傳下去。

欣 林 來自北京,愛荷華大學計算機科學博士;現在芝加哥工作,在中華基督

徒國語教會聚會,為生命季刊海外學人事工部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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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峰牧師小傳

蘇文峰牧師,1947年生於台灣。1969年台灣大學曆史係畢業。1970年起蒙召全時間事奉,在台灣校園福音團契負責文字工作,曾任《校園雜誌》主編及校園出版社社長。1980年離台赴美,在基督使者協會負責文字及校園事工,主編《使者雜誌》達十二年,其中有四年義務兼任賓州蘭城教會牧師。1988年美國福樂宣教學院畢業。19927月起創辦以中國大陸學人為對象的布道刊物《海外校園》,現任社長和美國校園團契總幹事。 

  蘇牧師經常應邀在北美及世界各地講道,並主領中國學人事工、文字工作、小組查經、靈命塑造等培訓課程。另在美國洛杉磯的台福神學院及中華福音神學院兼任【中國教會史】及【海外中國學人事工】兩門課的講師。著有《海外中國學人事工》、《你也可以動筆》,中國學人培訓材料中的《帶領小組查經》、《中西宣教史》、《聖經人物》。譯著有《基督徒的默想》、《暗室珍藏》等書,編選過多種叢書,並經常發表文章於中文基督教刊物。 

師母鄭期英女士,1971年台大曆史係畢業,在台灣曾任校園團契大專同工。1980年起赴美國後與蘇牧師一同配搭事奉,曾任《使者雜誌》及《海外校園》執行編輯,現任《舉目》主編。兩個女兒雅如、雅芸,現就讀研究所。 ----http://www.chinesestudentsusa.net/bible/books/wj-SuEdwin/tansuo-bio.htm

網上有不少華欣牧師的視頻,這是其中之一:http://video.sina.com.cn/v/b/61582564-1993504043.html

海外校園網址:www.oc.org

謝謝大家!願神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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