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號情人 倫敦客 2015/01/19
這不是1984年法國女作家杜拉斯的小說《情人》;
這不是1991年法國阿諾導演的電影《情人》;
這不是1992年港星譚詠麟演唱的熱曲《情人》;
這不是2005年大陸林依輪演唱的戀歌《情人》;
但這就是《情人》,就是我自己描繪的那個《情人》!
《情人》是什麽?什麽是《情人》?怎樣才是《情人》?
情人是一種心靈寄托 。 為情的情人,才叫情人,是一種心意;為錢的情人,不叫情人,是一種交易;
情人是一種異常情感。情人不像配偶那樣嘮叨,不像戀人那樣纏綿, 她(他)會給你海闊的心情,是處於老婆(老公)與好友間的那種深不見底的心意;
情人是朋友、愛人之間的那個人;是朋友妒忌你,愛人怨恨你的那個第三者;
情人是讓作家敬畏、給他靈感和創作插上翅膀的偉大使者;
情人是那個令哲學家變得語無倫次、邏輯混亂的始作俑者;
情人是在愛情旋渦裏掙紮,在家庭圍牆裏徘徊,在婚姻殿堂裏數燈的那位強者;
情人是在法律與道德夾逢中,險走鋼絲地尋找愛的那個汗血斑斑的表演者;
情人是在你身旁讓你一邊聽山盟海誓情話,一邊斜看手表,擔心誤了回家的那個心細者;
情人是自己不知道、也不願知道愛你有多深、或被愛有多久、並隨時顛覆你的那個癡狂者;
情人是在你心靈虛脫時來你身邊耕耘、來彌補你情感破洞的誌願者;
情人是你愛得他死去活來、他卻無法將訂婚戒戴在你無名指上的那個可愛的“花心者”;
情人是開在懸崖上一朵潔白的雪蓮花,誘惑你抓她、又來考驗你犧牲量有多大的見證者;
情人是你無需緊張地尋求理解和寬容、但想起他(她)令你興奮忘掉自我的那個魔靈者;
情人是介於配偶、紅顏間的那種人,你的感情天平向何傾斜?向左是配偶;向右是紅顏;停在中間是性夥伴者;
情人是介於配偶、知己間的那種人,不過情人不光有性,更應有情,有心與心的交流、言與言的溝通,有性而無情言的溝通是寵物的模仿者;
漸漸是:我做不了你情人,你也做不了我情人。你我都是情河邊的守望者。
後來是:在情人的高牆外,他們看著、想著、徘徊著、撫摸著、攀登著、碰磕著。彼此的鮮血,不,是兩人的心血,沿著牆根,灑向黑土,在靜靜地流、在慢慢地淌......,想不到,真得想不到,情人變成了傷逝者!
有情才叫情人。嗨,這也許很難; 做個情義皆有的人,也許太難; 讓雙方都做情義皆有的人,也許最難。
2014年, 我隨意打開字典,發現情人一詞的解釋是 “男女情感依賴中的對方”。
今天,我想告訴大家,將“情人”定義為戀人、定義為男女情感依賴中的對方,早已不合現代實情,早已過時了!
2015,這是“情人”成為地球上的最新號碼嗎?情人,總讓人不由自主地聯想很多:情夫?情婦?綠帽? 紅旗外的彩旗?也許情人正是那麵最耀眼的彩旗!彩旗也許就是情人的代名詞。
這千絲難理的亂麻,這利益萬婁的昏局,自然讓您、我、他(她),油然一種莫名其妙的扭曲感、一種浪漫退失的難忘感、一種終身後悔的遺憾感!
但是,我依然堅信:2015號的 “情人”定義,會像泉水那樣清淡,又像雪山那樣高險;會像湖區那樣陽光,又像古堡那樣迷幻......
過去、現在、將來、永遠,我們都將無法理喻、無法思議、無法詮釋、最終變成無法捉摸......。“無法捉摸”和2015號,才是“情人” 的真正的、閃亮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