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柴玲說幾句 倫敦客
2014/04/24
(一)
、柴玲說“期待天安門血流成河”的話及對此話的各種評論,過去各大媒體各有版本。最有資格站出來講話的應該是當事人柴玲本人。現在她對包括天安門母親的代表丁子霖在內的公眾,寫了4.21公開信,解釋了她說這話的情況,坦白了當時說話動機和話意,繼續期待丁子霖他們原諒。
柴玲的這種積極態度有何錯?哪裏該受譴責或駁斥?丁子霖說的“再也不會理她”(柴玲)一定有道理嗎?難道要柴玲違心編造一番謊言,來欺騙公眾
,才能滿足一些人的目的和欲望嗎?
中共25年,對國內外媒體大放六四屠殺是“迫不得已”的謬論,企圖將六四屠殺美化成“平暴安定”、合情合理行動。如果我們抓住柴玲此話窮追猛打,意味著此話客觀起到六四屠殺的推動作用,豈不正中了中共“迫不得已”論的圈套?豈不是既轉移追究六四屠夫鄧小平、李鵬罪責的大方向;又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地開脫或減輕了鄧李屠夫的天大罪責?
請廣大網民擦亮眼睛,切勿將柴玲此話與鄧李罪責混為一談!請丁子霖他們義無反顧地堅持六四屠殺元凶就是鄧小平、李鵬,而不是別人,更不是柴玲要負的責任!
(二)、我對25年來,丁子霖代表天安門母親們,呼籲平反六四,收集死難者名單及賠償撫恤死難家屬,做了大量工作,深為感動和敬佩。那本《六四受難者名冊》,我是哭著看完的。我在精神及道義上是堅定不移地站在丁他們這一邊。
但是,縱觀丁代表天安門母親對外公開發表多次的信或聲明,雖然我支持他們譴責中共六四屠殺暴行和強烈要求平反六四,但在具體的六四屠殺起因和該誰負責的大是大非問題上,他們既沒有像香港支聯會那樣看透中共殺人本性;也沒有像台灣太陽花學生那樣持有“我們共同敵人是共產黨”的鮮明立場。丁他們片麵認為的,天安門屠殺流血,如果學生理智或見好就收,是可以避免的觀點,迄今為止,具有很大爭議性。
我是堅決反對丁他們這種“六四流血避免說”的。因為六四的屠殺是在鄧小平家裏早就策劃商量好的,鄧小平那句屠夫名言:“殺二十萬,保二十年安定”就是在六四時期炮製的!在天安門學生撤場的6月4日淩晨4時之前,在六部口、木樨地、複興門、五棵樹等處的開槍屠殺已在6月3日晚11時就開始了,與5小時後的天安門最後撤場的學生有何關係?難道鄧小平李鵬是聽了柴玲那句話才起了殺心嗎?難道戒嚴部隊是讓柴玲那番話激怒後,才大開殺戒嗎?
現在的今天就可問問地獄的鄧小平是不是這樣?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柴玲理應承擔她犯罪責任;反之,六四屠殺罪責必須而且唯一地由鄧小平、李鵬負責!柴玲決不應負半絲責任!社會的一些人,為何要死死盯住當時才十幾歲的柴玲不罷休,而不去堅定地呼籲追究鄧小平、李鵬屠夫罪責呢?恰恰證明他們是中共六四屠殺“迫不得已”論的受騙者和可悲的中共鼓吹手!
(三)、如果堅持丁他們的“六四流血避免說”,你又如何解釋在6月4日淩晨4時學生全部撤離廣場後,一直到6月7日,戒嚴軍人還繼續不斷地在天安門廣場以外地方射殺碾殺無辜學生及市民呢?我們不用翻其他資料,僅翻一翻丁子霖自己寫的那本《六四受難者名冊》,就馬上查到那些自6月4日淩晨4時學生全部撤離廣場後至7日的短短4天裏,至少有名有姓10人被戒嚴軍人屠殺(其他無統計的不在此例)。他們是:穆桂蘭、田道民、龔紀芳、孫輝、王楠、董曉軍、劉洪濤、蕭克、錢輝、王爭勝等人。
難道這也是中共六四屠殺“迫不得已”的理由嗎(因為此時廣場已無靜坐學生、學生組織已被打散、絕大多數市民都聽從戒嚴命令呆在家裏,局勢對軍隊已無大威脅,根本沒有中共所說的“迫不得已”的狀況)?難道六四廣場學生撤離後,這些死難者的被殺也與柴玲的那句話有關嗎?
(四)、丁子霖兒子蔣捷連的遇難,是整個六四死難同胞們的遇難;這不是一個蔣捷連的個人悲劇,而是整個中華民族悲劇!六四屠殺,不是屠殺某一人,而是集體大屠殺。這就是六四悲劇本質。
蔣捷連既不在廣場學生隊伍裏被殺,也不是積極阻止坦克或阻攔軍人行進被殺,是6月3日晚11時的子彈從木樨地射中他的後背,經搶救無效死亡的,可見,當時軍人是亂開槍殺人的,是放冷槍殺人的!這是多麽可怕的殺人情景!足以證明鄧小平下達屠殺命令罪惡之血腥!試問:難道這也與柴玲的那句話有關嗎?
(五)、丁子霖多封呼籲信或聲明的字裏行間,給公眾一個明顯信號:相信執政黨中共和人民政府會平反六四的。這是一廂情願的“六四一定平反說”,25年來,已在國內外公眾中造成,負麵影響超出正麵影響的效果。
鑒於“天安門母親”這一特殊維權團體的客觀存在和政府的限製性、默認性地容忍存在;鑒於該團體的正義性、弱勢性及女性多易予同情等諸多特點,漸漸地變得她容不得別人提出的批評意見。因為,有誰會對丁子霖的天安門母親這樣正義的團體的觀點提什麽不同意見或批評呢?因此,上述的“六四流血避免說”和“六四一定平反說”,25年來,不是減少或談出,而是越說越盛,越為強烈。
這就不得不引起公眾對丁子霖所代表的團體的批評及議論,甚至質疑她會不會有一天變成中共統戰對象,最終淪為中共一黨獨裁工具,使《六四受難者名冊》成為一堆紙灰。這樣質疑難道是憑空產生的嗎?
因為,上述我所指的“信號”,正是丁子霖及她丈夫兩人,作為中共篡政後又是57年反右後培養的知識分子,那個時代知識分子被中共看作57反右後的“政權精英”、“可靠人才”。在“人大”這個近似中共黨校裏,能夠想象,黨培養的丁子霖和她丈夫是教授,在長達30年裏,他們會對中共錯誤或問題提出過什麽批評或質疑嗎?
如果因六四殺了他們兒子,讓他們感到中共殺人可怕讓他們痛失獨子,在悲憤之下開始批評共產黨,但僅憑此種突發的悲憤,能讓中共感到恐慌害怕嗎?除了大量篇幅與中共講“理”外,我看不到丁子霖和她丈夫對中共殺人本性有什麽深刻認識;也感覺不出他們對中共六四屠殺必然性和對鄧小平屠殺格言的淋漓反駁。
他們年複一年地盼望中共會承認“平暴”錯誤、會改邪歸正、會有平反六四那一天,這就等於盼望西邊出太陽,盼望惡狼變綿羊!這就是丁子霖和她丈夫與同樣是50、60年代知識分子的經濟學家茅於軾
、軍醫蔣彥永、右派鐵流、記者楊繼繩等,這些比較能夠看清共產黨罪惡本質的獨立人格、自由思想的知識分子有著根本區別和不同的地方!
(六)、
柴玲是位基督徒,作為教徒,她有權利站在宗教角度,而不是站在非教徒的世俗角度來評論六四事件;她更有權利或資格運用聖經新約裏的基督耶穌的話來評論六四事件。
因此,我認為,柴玲4.21公開信呼籲有關人士用平和的宗教心態看待六四事件,“不必為政府是否平反六四而絆倒和苦惱”,而是應該以“感恩的心等待神的時間帶來”
的內容並無不當或錯誤。
這裏包含著柴玲禱告祈求神帶來六四平反的那一天
,與非宗教世俗人的丁子霖他們呼籲平反六四在訴求上是一致的。正如柴玲自己所說,“每個人對六四都有自己不同的判斷,不同的紀念方式”,此話也無不當或錯誤。
應該指出的是,信仰宗教的有神論者與未信仰宗教的無神論者在表示對某一問題態度時,會
出現不同的表達方式,例如,無神論者用三權分立和一人一票選出國家元首來結束一黨專政製度;而有神論者是用禱告或讀經方式祈求神以天的名義,既無邊際的宇宙名義來“天滅共產黨”。兩者所要達到的目的是一致的,僅僅是表達方式不同罷了。
這裏,我感覺不出有什麽不當或錯誤! 現在有不少人譴責或反對柴玲用上述宗教裏聖經的話評論六四事件,認為她說的上述話是對六四死難者的二次侮辱。
我認為:
1、譴責或反對柴玲說此話者,多半以上可能是非教徒的無神論者,由於不讀聖經、不懂教義、無法理解聖經裏基督耶穌話意,隻是從無神論世俗角度去看待評論有神論的宗教話題,所以,必然誤解柴玲上述評論六四事件的話意。
2、 柴玲從未認可過她說的“期待天安門血流成河”是讓別人流血,自己偷生的意思,當然也不認可此話是對六四死難者的第一次侮辱。既然不存在第一次侮辱,又何來第二次侮辱呢?
3、即使2012年柴玲用英文信,用宗教觀點發表了不當的甚至錯誤言論,引來公眾譴責或反對,但並不等於柴玲2014年4月21日的公開信,用宗教觀點發表對六四事件看法一定也是或必然也是不當或錯誤啊。如果等於的話,那還有什麽糾正、改正不當或錯誤的前提或機會呢,人豈不都變成無缺點的神了?
4、柴玲堅持6月6日參加美國國會的六四紀念活動並參加一個禱告會,再次展現了自己作為一名基督徒的自由信仰和不變的思想及理念。我為她的這一活動及她的信仰、思想、理念的不斷修正、調整、提高而祝願。
我相信:在公眾評論和媒體的驅動下,在越來越多人看清中共殺人本性下,紀念六四25周年及以後的永遠紀念將載入史冊;
曆史 (神)也將會讓丁子霖代表的天安門母親們,及所有不忘六四屠殺者,所期盼的六四事件真正昭雪! (完)
別一天老基督徒基督徒的,冒充基督徒搶劫殺人的多得是, 知道什麽是基督徒嗎 早年的基督徒是舍身忘死,敢於承擔的, 每天麵對十字架 就應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