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重寫《中華史》,裏麵的謬誤實在太多。如何重寫《中華史》?我的辦法是:
一,擠壓中華泡沫史。
所謂“中華5000年文明”就是泡沫史,有史可考的中華文明隻有3700年。
有人說從地下挖出了幾萬年前的陶罐,證明中華文明還包括“史前史”。這是無知,還挖出過50萬年前的頭蓋骨呢,與文明史扯不上半點關係。文明包含三要素:
哲學——人類思想的薈萃;
宗教——人類心靈的寄托;
藝術——人類對萬物之美的詮釋。
哲學、宗教、藝術萌芽之前,沒有文明史,隻有莽荒史、原始部落史。中華文明史沒有5000年,隻有3700年。
二,揭穿中華謬論史。
比如:究竟是誰“推翻了三座大山”?就需要正本清源地告訴讀者:
——“封建主義”就是分封製,是被秦始皇推翻的;
——“帝國主義”就是帝王製,是被孫中山推翻的;
——“官僚資本主義”?根本不存在!官僚主義=壟斷主義;資本主義=競爭主義。競爭與壟斷水火不容,史上何來既壟斷又競爭的“官僚資本主義”?隻有“官僚權本主義”!
“封建製”之後是“集權製”,區別在於:
封建製 —— 思想多元、言論自由、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集權製 —— 思想單元、言論禁錮、言多必失、禍從口出。
而且封建社會隻有“天子”,集權社會才出現了“皇帝”。
秦始皇推翻了“封建製”後,創立了“中央集權製”,成了中國曆史上第一個皇帝,集權製世代相傳了2000多年,一直延續至今。
所以必須對曆史糾偏——中國早沒了封建,隻有集權。
三、對比中華古今史。
比如:“奴隸製”和“極左製”,一對比就明白了,勞動人民統統被剝奪了“自由謀生權、自由遷徙權”、然後“一切行動聽指揮”地奉命扛活。
再比如:“井田製”和“公社製”,一對比又明白了,都是土地公有製!名義上“公有”,支配權都歸一小撮人,要麽在貴族手中,要麽在公仆手裏。百姓隻剩下了“奉命扛活權”。
曆史隻有在對比中才能被看穿本質:不管這個主義那個主義,隻要剝奪了人們“自由謀生、自由遷徙”權、隻要重蹈“公有製”,那就不是曆史的進步,而是複辟。
四、必須借用世界史。
比如十七世紀英國著名哲學大師、約翰•洛克(John Locke)的警世之言:
——財產不可公有、權力不可私有,否則人類必將進入災難之門!
言簡意賅,醍醐灌頂。“經濟民有化”(自由經濟)才能“政治民主化”(自由選舉)。
作為全麵係統地闡述憲政民主基本思想的第一位作家,約翰•洛克的警世之言深刻地影響了美國的開國元勳、及法國啟蒙運動中的許多主要哲學家:
——憲政就是契約,契約精神隻能源自於經濟私有化(民有化)的“自由經濟”中。
就是說,沒有“自由經濟”的“自由選舉”毫無製衡力,隻能導致另一種專權與災難。比如“堅決不走私有化邪路”的委內瑞拉、納粹德國、前伊拉克、現伊朗,由於百姓的生計和生活統統依附於“公有製、國有製”,就算東施效顰實行了“自由選舉”,選民也空有民主權力,毫無民主能力,隻能把查韋斯、希特勒、薩達姆、內賈德、穆兄會、哈馬斯等各路騙子或瘋子選上台,隻會讓右翼民族主義、極左民粹主義、或宗教原教旨主義得逞。這絕非憲政民主,統統是垃圾民主,比開明專製更不如。
五、還要總結階級史。
人類文明史都是以愛為本——博愛、兼愛、仁愛。任何煽動“恨”與“鬥”的就是反文明。所以必須摒棄反文明的“階級鬥爭”。
摒棄反文明的“階級鬥爭”,卻不可以模糊“階級”之分。人分三六九等,當然有階級之分,不同的階級力量決定了不同的曆史走向。《馬論》錯在用“貧富”劃分階級,我認為“牟利手段”才是劃分階級屬性、研究曆史走向的唯一標準:
——依仗特權和壟斷牟利的,是“特權階級”;
——依靠創造和競爭牟利的,是“資產階級”;
——特權無門、競爭無能的,是“無產階級”。
此標準能啟迪讀者,為啥有的社會進步成了民主?而有的社會依舊輪回在專製?規律是:民主=競爭,同樣麵對壟斷為本的“特權階級”造成的社會不公,競爭為本的“資產階級”才能推動民主,而暴力為本的“無產階級”再怎麽造反與革命,都隻會重蹈專製。
曆史證明了一切:張角、朱元璋、李自成、張獻忠、洪秀全、義和團、布爾什維克、國家社會主義德意誌工人黨(納粹黨)、意大利工人暴力團夥(法西斯)、紅色高棉、紅衛兵、造反派等古今中外曆朝曆代的各路“無產階級”暴力團夥,從來都是槍杆子裏麵出政權,卻永遠出不了人權。
我重寫的《中華史》不是傳統的敘述史,而是糾偏史、對比史、真相史、本質史,選票派看了會怒罵、毛派看了會咒罵、同行看了會妒罵、權貴看了會責罵。
可不管你們怎麽罵,隻要還剩下一口氣,我也要重寫中華史!
——開啟塵封千年的頭腦功能、耕耘荒蕪已久的思想土壤,雖千萬人,吾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