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中國各地中醫草醫使用數種不同的蒿草以“青蒿”入藥。但從1593年出版李時珍《本草綱目》至1975年的近400年的曆史中,青蒿( 又名香蒿,拉丁學名Artemisia apiacea Hance)一直被尊為正品,穩居‘太子’之位。其它均為贅品( 假藥)。
在中醫藥千年的曆史中,現今大名鼎鼎的黃花蒿( 又名臭蒿,拉丁學名Artemisia annua L.)連假藥資格都沒有,因為它的苦味較大,很難當成青蒿( 香蒿)來賣錢。老百姓隻是用它來薰薰蚊子而已。中醫對青蒿的使用方法,唯一有正確記錄的是《本草綱目》,其中提到要使用"新鮮的或陰幹後研成粉"。此外,《本草綱目》中提到的不僅有青蒿,還有黃花蒿,但李時珍誤以為治瘧疾的是青蒿,而非黃花蒿。
1959年,越共中央委員會決定武裝統一越南,並派遣大量軍事人員前往南越組織武裝顛覆。1961五月,應南越吳廷琰政府要求,美國肯尼迪總統派遣了一支特種部隊進駐南越,標誌著越戰的開始。作為社會主義國家的前蘇聯和中國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全力以赴地支持北越政府。越戰逐步升級,越打越烈。
60年代中期,除了提供大批物質金錢支援越南北方政府以外,中國政府派遣中國人民解放軍6886部隊秘密入越參戰。身上沒有任何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標誌,解放軍戰士身著越南人民軍的黃綠色軍裝,頭戴胡誌明帽,在越南的叢林中周旋。戰士們紛紛感染瘧疾,其中惡性瘧疾死亡率極高,大量減員。但是當時抗瘧特效藥氯喹已經產生抗藥性,醫護人員一籌莫展,越共中央胡誌明主席請求中國政府代為研究尋找新藥。
1967年,毛澤東下令周恩來總理直接參與,國務院專門成立“5.23”辦公室。衛生部中藥研究所、山東省中醫藥研究所、雲南省藥物研究所等數十家研究機構在各大軍區所屬的“5.23”辦公室領導下,承擔了這項當時較為秘密和重大的科研工作。五年中,各地承擔5.23項目的科研人員把中醫藥老祖宗幾千年留下來的瓶瓶罐罐翻了個底朝天,檢驗了無數的中草藥治療瘧疾的成方、單方、驗方、秘方。花掉了以億元計算的人民幣,大量的人力物力,結果是一無所作獲。
1969年,北京中醫研究院加入該研究組,屠呦呦擔任研究組長。該組從2000餘種中藥中篩選出640餘種可能具有抗瘧活性的藥方,並以這些藥方所涉的200餘種植物製成380餘種提取物。通過檢驗這些提取物對患瘧疾小鼠的作用發現常山提取物抗瘧作用最強,而青蒿提取物的實驗結果不夠穩定。在山東中醫藥研究所、雲南省藥物研究所的幫助下,研究人員發現真正的有效物質來自臭蒿( 學名黃花蒿),而不是青蒿;而且提取溫度過高會破壞其中的活性成分。1971年下半年,研究組在低溫下用乙醚提取黃花蒿葉片,除去提取物中的酸性物質後,發現剩下的部分無毒而且對實驗動物有100%的療效。
從此,黃花蒿時來運轉,從臭蒿搖身一變取代了青蒿的‘太子’的地位,一舉成名天下知。是當前中國被國際承認的唯一創新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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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百度搜索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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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蒿曆史編輯
青蒿古名“菣”(qìn),意為“治療瘧疾之草”。
自古以來,中國各地中醫草醫使用數種不同的蒿草以“青蒿”入藥。但從1593年出版李時珍《本草綱目》至1975年的近400年的曆史中,青蒿( 又名香蒿,拉丁學名Artemisia apiacea Hance)一直被尊為正品,穩居‘太子’之位。其它均為贅品( 假藥)。
在中醫藥千年的曆史中,現今大名鼎鼎的黃花蒿( 又名臭蒿,拉丁學名Artemisia annua L.)連假藥資格都沒有,因為它的苦味較大,很難當成青蒿( 香蒿)來賣錢。老百姓隻是用它來薰薰蚊子而已。公元1990年,黃花蒿忽然時來運轉,搖身一變取代了青蒿的‘太子’的地位,一舉成名天下知。
要說臭蒿“狸貓換太子”一事,就要追溯到20世紀下葉。1959年,越共中央委員會決定武裝統一越南,並派遣大量軍事人員前往南越組織武裝顛覆。1961五月,應南越吳廷琰政府要求,美國肯尼迪總統派遣了一支特種部隊進駐南越,標誌著越戰的開始。作為社會主義國家的前蘇聯和中國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全力以赴地支持北越政府。越戰逐步升級,越打越烈。
60年代中期,除了提供大批物質金錢支援越南北方政府以外,中國政府派遣中國人民解放軍6886部隊秘密入越參戰。身上沒有任何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標誌,解放軍戰士身著越南人民軍的黃綠色軍裝,頭戴胡誌明帽,在越南的叢林中周旋。戰士們紛紛感染瘧疾,其中惡性瘧疾死亡率極高,極大地影響戰鬥力。但是當時抗瘧特效藥氯喹已經產生抗藥性,醫護人員對戰鬥人員大量減員一籌莫展,毛澤東主席和中央軍委對此十分關注。與此同時,越共軍隊也因患瘧疾大量減員,越共中央胡誌明主席請求中國政府代為研究尋找能替代氯喹治療瘧疾的新藥。
1967年5月23日,毛澤東下令在全國範圍內開展研究工作,要尋找能夠替代氯喹治療瘧疾的新藥。周恩來總理直接參與,國務院專門成立“5.23”辦公室。衛生部中醫研究院中藥研究所、山東省中醫藥研究所、雲南省藥物研究所等數十家國家級和省市級的研究機構在各大軍區所屬的“5.23”辦公室領導下,承擔了這項當時較為秘密和重大的科研工作。
1967年5月至1972年底的五年中,各地承擔5.23項目的科研人員把中醫藥老祖宗幾千年留下來的瓶瓶罐罐翻了個底朝天,檢驗了無數的中草藥治療瘧疾的成方、單方、驗方、秘方。花掉了以億元計算的人民幣,大量的人力物力,結果是一無所作獲。如果不是一個偶然的事件的發生,今人何以評說就不得而知了。
當年“5.23”工程的盛況可窺一斑。“根據全國“五二三”項目領導小組的統一安排,雲南省於1971年成立了“昆明五二三領導小組”,以昆明軍區後勤衛生部、省衛生廳、省科委等單位為成員,部隊和地方共有30多個科研機構參加,直接參與研究工作的科研人員前後約320多人;全省涉及16個地州的30多個縣,1400多個生產隊,搜集民間抗瘧疾中草藥單方、驗方4300餘個;其它省主要參與研製的單位有6個,主要協作單位有39個。一場全國性協作、全國集團軍式的“抗瘧”戰鬥悄無聲息地展開了。”
“在大量查閱“本草”記載及其它醫藥典籍、資料的基礎上,科班出身的科研人員積極向民族、民間醫生收集治療“打擺子”單方、驗方及驅蚊、滅蚊的方法。在搜集、整理、采集、試驗研究後,把注意力逐步集中到了中藥“常山”及馬兜科植物“金不換”、“管蘭香”上,這些藥物雖具有明顯的抗瘧效果,但遺憾的是又具有無法克服的毒性。”
車到山前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個偶然事件的發生改寫了中藥青蒿的曆史。1972年底,雲南“5.23”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傅良書,副主任周建波,李舒從北京參加完全國“5.23”會議回來,向科研人員傳達時提到,北京中醫藥研究院中藥研究所發現青蒿的粗提取物有邊緣抗瘧作用,但前景不看好,已停止了對此研究,建議他們篩選一下本地的蒿屬植物進行研究。
“1973年新年,羅澤淵到家住雲南大學的朋友家玩,在雲大校園裏意外地發現了許多苦蒿”。“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采了一大把抱回藥物研究所。之後,她製備了苦蒿不同溶劑的提取物,順利地分得了數種結晶成份。當從事多年抗瘧藥藥效學篩選工作的黃衡看到編號為結晶體三的化合物過篩結果時,驚訝地發現,原本被感染得呈“滿天星”狀的小鼠血片中,瘧原蟲竟全部消失了。“會不會隻是一個偶然”,黃衡驚喜之餘冷靜地提醒自己。但是,多次試驗結果重現後,他激動了,“這不是偶然,我們真的找到有效的抗瘧成分了。”黃衡把這份意外之喜告訴了組裏的其它成員。一時間,全體人激動難抑,多年的努力沒有白費,總算看到了一線希望之光。”
“經過進一步的經藥效學、藥理學研究,到三月底,課題小組成員們證明了苦蒿結晶三確實具有高效、低毒抗鼠瘧的特點。與此同時,羅開均將苦蒿的植物標本送請著名分類專家吳征鎰教授鑒定,定名為菊科蒿雪大頭黃花蒿。因此,他們將該結晶命名為黃花蒿素。“戚育芳告訴大家說四川的青蒿也是黃花蒿,開花期比雲南晚,說不定四川會有。沒有耽擱,戚育芳和詹爾益馬上打點行裝趕赴重慶。得知重慶市醫藥公司正準備處理一批不合格的青蒿藥材。大喜過望之下,他們一口氣買下了500公斤,回到所裏加工提取,發現這批蒿中的有效成份很多,可以從中提取大量的結晶。”
黃花蒿素的發現為‘假青蒿’黃花蒿中若幹年後“狸貓換太子”奠定了堅實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