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聖路易斯知名畫家劉隼在群裏分享的別人的漫畫,似乎該畫作者也是一位華裔,他讓基辛格躺在一堆人民幣上。
這是相當形象的,基辛格從政壇退休後創辦的谘詢機構是以天文數字收費的,不知多少是紅色資本。他當然是非常在意錢的高老頭,隻是巴爾紮特寫不出現代網上轉賬的快捷。但是我也學著巴爾紮特,以基辛格的口吻,寫出他在臨終前對基金會職員的叮囑:“請管好,到那邊再數!”
畫家在美國國旗上縫上了五星紅旗,我實在覺得紅色中國開國的那幫家夥設計的國旗很沒水準,以後必將會被廢除或修改。這五星紅旗的意義,我始終無法向美國人解釋,害怕太血腥嚇著他們了。大星代表共產黨,美國不允許共產黨員入境,其他四星代表中國各階級團結在這共產黨的周圍。這紅色最恐怖,說是中國人民的鮮血染成的顏色,那要流多少血才能換來這麵紅旗?
美國的星條旗多麽簡單明了,十三個原創州與眾星代表的州融合形成的共和國。最有影響力的是法國的紅白藍三色國旗,為法國國王(白色)和巴黎城邦(紅色和藍色)妥協的結果,我總把它們看成是法國革命宣揚的“自由、平等和博愛”。法國當時代表西方文明,加上拿破倫的影響,比利時、荷蘭和俄羅斯的國旗都與法國的相似。
基辛格是名利雙收的主,他獲得的諾貝爾和平獎是與北越外交領導人分享的,北越外交官黎德壽都拒絕領獎。基辛格當然是殘酷的,他最讓我不能原諒的是兩件事,對柬埔寨的讓草木不生的地毯式轟炸,另一個就是支持智利獨裁者皮諾切的殘酷統治。
政治人物的錯誤決策都可能造成血流成河,但是基辛格這些以反共為由的決定走得太遠了。
基辛格在早年因為自己和猶太家族在納粹德國的經曆,使他的反獨裁與專製的意識形態相當強烈。據說他家族裏的十幾位成員死於希特勒的屠殺,基辛格曾經加入美軍重返德國參加二戰。
基辛格又是世界上少見的務實主義的政治家,他完成了主義真到務實的驚人轉變,越晚年越現實。基辛格為了抵抗蘇聯的威脅可以放棄反共的意識形態,從此打開了中美交流的大門。那是基辛格人生的高光時刻,他當然不願意放棄這份政治遺產,所以他在今年夏天還以百歲高齡訪華。
當然基辛格隻是執行這項任務的一個國家安全顧問,真正擁有視野的是美國總統尼克鬆,尼克鬆在50年代也是一位極其反共的加州眾議員。九十年代初,我們在Yorba Linda參觀尼克鬆圖書館時,還讓兒子在尼克鬆座像前拍照,並且對他說:“沒有他,我們就到不了美國!”
中美乒乓外交是隨機,隨後的發展是兩國主帥定奪的。主要是大國外交,美國需要聯合中國製衡蘇聯。美國也是一直在搖擺中,鄧小平訪美後回國,采取攻打越南作為投名狀,美國才相信了中國。
美國兩位駐華大使在一起聊中美關係,Hutsman講述自己親曆的中美建交起點是在白宮見到基辛格。當時他隻有11歲,到父親工作的白宮玩,以後擔任過國務卿的黑格讓他去與基辛格握手。他還有機會為基辛格送行拎包,當時基辛格告訴他自己要去中國,當時是1971年的7月。
我覺得Hutsman 在吹牛,隻是好玩而己,他說的不可信。美國人喜歡講故事,但是Hutsman這故事講的沒有邊際。基辛格是不可能對小孩這樣說的,另外根據史料,基辛格當時都不知道是否能成行。當時基辛格在訪問東南諸國後抵達巴基斯坦,從那裏非常神秘地跳上了飛往中國的飛機。基辛格對美國和世界都扯了謊,他在晚宴上假裝肚子痛。巴基斯坦總統說可能天氣太熱,基辛格需要休息,他卻踏上了那趟改變了世界的旅程。
美國人喜歡講故事,可能的真實情況是,Hutsman作為一個男孩真拎了那包,後來查知了基辛格的那趟旅行,才知道那包的重要性。
關於拎包還有些美國式的說法,在奧巴馬對希拉裏競選的早期,男克林頓當時的談話暗示奧巴馬就是一個以前替他拎包的,因為是黑人,克林頓根本沒把他當回事。沒有想到奧巴馬越戰越勇,終於在初選中擊敗希拉裏。當時獲得民主黨的黨內提名就是總統,因為正是金融危機中。
我總是說,美國黑人仍然可以再次成為美國總統,因為黑人是成板塊投票的。在初選中的某些州民主黨內甚至可能出現1/3的選票都是黑人的情況,因為黑人聚集在民主黨,這會讓其他種族的候選人很難去爭取更多的其他選票以彌補缺口。黑人代表民主黨出馬,遇上順利的競選年,他們就會再次成為美國總統,a voting bloc is critical here。
我確實寫過基辛格,古董社區心髒外科鄰居巴拉醫生的日爾曼裔太太與他戀愛過,可見我以前文章的截圖。巴拉(Rick Barner)應該是美國德國後裔或丹麥後裔,父親是醫生, 他也可能是猶太人。基辛格肥頓頓的,在普通白人麵前確實沒有吸引力。他在年輕時一頭卷發,移民美國才知道不會因為是猶太人在街上被德國人打。
同濟美國心髒科醫生:“Dr Barner很有名, 但是你們傍邊一個不很有名公立醫學院的醫生”。我的回答:“他所在的聖路易斯大學也是私立大學”。
基辛格當時見老毛時還是個單身漢,老毛問他美國是否差女人,他可以把成千上萬的中國女人送到美國去,弄得單身的基辛格無從接話。當時似乎達成協議,談話內容不會爆光,幾十年後還是公布了。老毛不僅賭恨邀請蘇聯打中國,他還要向美國輸送高達一千萬的中國女人。
可以看我以前的文章:“巴勒醫生擁有燦爛的人生,他發明的術式現在成為美國心髒外科的常規技術。他在西雅圖西麵的郊區長大,作為醫生的後代,他讀的西雅圖華大本科和醫學院,分別在聖路易斯華大,愛因斯坦醫學院和聖路易斯大學任職。他們不喜歡紐約,暫短停留後回到中西部長期工作,三個兒子在聖路易斯郊區的Webster Groves長大。因為喜歡圓藝,有次在房前丟花園的東西時被人誤認為是這裏的打工仔,看來這不是我們僅有的擔心。在這個紀念場合,家人分幾處使用文字和照片來反應父親的人生,有處以Rick的日爾曼新娘為題的文字說明:《Rick’s Teutonic Bride》(“瑞克的日爾曼新娘”)。這德國女性為巴勒醫生孕育了三個兒子,我見到的兩個都是高個子和藍眼晴的德國種。他們的兒子分別讀了Vanderbilt, Tulane和西北,在文字中提及父親沒晚交兒子們的私立大學的學費,但是有個現象值得提及,那就是三個兒子基本上都留在了大學所在地或其附近的田納西、達拉斯或芝加哥。
“巴勒醫生的日爾曼新娘生於Koenigsberg, Germany, 這地方位於德國中部, 但是成長在德國比漢堡還北的海濱城市Kiel。從與她的美國兒子交談看,這德國女子是嫁入美國就不回德國的那種人,孩子則不熟德國地理。不少歐洲人到美國後就是美國人了,很少中國人這般的故土情節,這是中國人在世界各地不被信任的原因之一。我的波蘭裔美國朋友甚至對我說過這樣的觀點,即使波蘭在地圖上消失他都無所謂,我當時聽到他說這話時可以說是目瞪口呆。聯想起當年江澤民訪美時,克林頓總統的演講稿撰稿人Eric Liu在美國紐約時報等大報上提出過一個尖銳的問題:“他又不是我的總統,我為什麽要歡迎他?為什麽德裔美國人對德國領導人訪美無動於衷?”。幾個原因可以解釋這位耶魯骷髏會成員的問題:華裔在美人數太少,以及自身的不自信和對美國文化的排斥。但是華裔人數在馬來西亞接近三分之一,也沒有擺脫富而沒有政治地位的事實,所以人數不是絕對的問題。想想當年,英裔北美殖民地的民眾在穩定後不久,就拿起槍杆與自己的母國英國喬治三世的部隊死拚而追求獨立。
“日爾曼新娘年輕時大幅的晚禮服照片仍然放在正廳的樓梯旁,可惜不好意思在他家拍照。她兒子指著已經去世的母親的照片說:“她呀,年輕時是會迷倒人的!”,因為我向他證實那介紹材料裏使用傳言的語氣稱她與基辛格曾經戀愛過,她母親認為“基辛格聰明,但個子卻太矮”,這莫非道出了她找高大美國心髒外科醫生的原因?她兒子說這是老媽親口告訴他的,兒子在父母都去世後寫這些出來取樂。那文字還描述Rick為了營造求婚時的戲劇效果,差點從窗戶旁摔了下來。
“當年不少美國士兵娶歐洲婦女回美國,《廊橋遺夢》裏的太太為意大利裔,在愛荷華過煩了美國鄉村生活,與Clint Eastwood般的美國攝影師有外遇。我們女兒鋼琴老師的丈夫的母親,就是美軍經過解放的比利時途中娶回的當地姑娘,一輩子說帶口音的英語。我以前寫過華大傳奇教授John Olney的故事,他是在法國南部的街頭見到一位奧地利女士而把她追成了太太,當時John Olney為迷茫的美國毛小子,回美國換專業並且補了醫預科的課程才讀了醫學院。這Rick條件好很多,當時已經醫學院畢業了,在德國Kiel的美軍基地服役,以完成免學費的ROTC義務,而這位叫May(從難叫的德國名Mechtild Boehuke簡化而來)在基地從事翻譯等秘書性事務。Rick見了May兩周就求婚,隨後便是在美國的50多年的婚姻。醫生太太不需要工作,不找基辛格也不錯”
我記得還算準確。老毛向基辛格建議,作為平衡貿易的措施,中國可以向美國輸出成千上萬的女性。基辛格回答,美國對中國婦女沒有配額的限製,大家笑得更歡。這下老毛更帶勁了,說我們可以向美國輸岀一千萬的中國婦女。
為了更接近原始報道,我讓ChatGPT翻譯幾段:
“但毛澤東將談話的話題拉回到中國婦女這個話題上:“讓她們去你們那兒吧。她們會帶來災難。這樣你們可以減輕我們的負擔,”毛說道。“你們想要我們的中國婦女嗎?我們可以給你們一千萬”。基辛格博士記錄下毛澤東“提出的更大數目”。毛繼續說道:“這樣做我們就可以讓她們像洪水般淹沒你們的國家,損害你們的利益。我們有太多的女人,而她們可以做一件事,那就是生很多孩子”。
“基辛格博士回答道:“這是一個如此新穎的提議,我們需要研究一下。” 然後兩位領導人簡短地談到了蘇聯對各自國家的威脅,毛澤東表示希望莫斯科發動進攻並被中國打敗。但毛澤東再次感歎道:“我們國家有太多的婦女,她們不懂得如何戰鬥”。
根據《紐約時報》報道,從北航本科畢業的美國博士在讀生,回國探親時也回不來了。這真是不公平,她是2018年抵美國讀博士的,還沒有畢業。川普的10043總統禁令條款是針對中國國防七子或者其他國防院校的,它在2020年5月生效,似乎拜登仍然維持了這道禁令。
該學生擁有的可能辯點為自己是在禁令之前入美國的,美國的辯點是我們從2020年禁所有這些學校的人,中美外交變差讓普通人遭殃。最好不要輕易回國,她另一個弱點是她的交通專業涉及AI的自動駕駛,這是美國極力封中國的領域。涉及AI, 芯片,通迅和生物技術的學生都不應該隨便回國,除非你想永遠讀貓兒的初心論的書籍。
在上海娶妻生子的美國英語老師也要回美國了,現在美國人在華留學人數驟減。美國人去中國連錢都花不出去,中國自定的網絡消費程序自絕於世界文明,應該盡快更改,至少應該允許我們在機場換了人民幣後自由使用。這是華大免疫學家的補充:“麥克老師回美國有多重原因……兒子要上學(在上海讀國際學校)、弟弟出事故他要接手生意、還有就是現在教英文大都是online,他拍視頻收入也不會少。有一說一,他是真心喜歡中國,和他的安徽丈母娘[微笑],這和其他洋五毛不同”
中國人要仇恨基辛格減緩了中國人從中共製造的奴役中爬出來的機會。
說到底是中國人自己太無能,總指望著美國人漏出來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