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154)
2015 (47)
2016 (67)
2017 (115)
2018 (85)
2019 (93)
2020 (173)
2021 (141)
2022 (166)
2023 (174)
中國再次出現呼吸道傳染病後,我們是否應該仍然相信中國防疫部門的話?這隻有上帝才知道。以往的經曆告訴我們,對於來自中國政府官員的信息,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從網上普通留言看,已經有人從中國返美後發燒或患肺炎。但是似乎感染沒有在美國形成流行,這說明美國人群早已形成了免疫力,中國的暴發感染是常見病原微生物導致的可能性大。
中國進入疫情全麵放開後的第一個完整冬天,根據the Program for Monitoring Emerging Diseases (ProMED) 的報告,中國出現了一些未能診斷的兒童肺炎。但是中國向世界衛生組織的解釋是,他們至今沒有發現新病原,那些肺炎是支原體引起的。
支原體肺炎因為症狀輕通常被稱為Walking肺炎或非典型(atypical)肺炎,它們一般不需要住院治療。症狀表現在發燒、咳嗽、喉嚨痛、頭痛和乏力,二周可能好轉,也有拖延到四周的。傳染通徑是密切接觸,支原體隨咳嗽的飛沬顆粒傳播,特別是在學校等人群眾多的環境裏。支原體感染後會形成非終身的免疫力,現在也沒有針對支原體的疫苗。
同濟牛人是美國微生物學博士,他將衣原體和支原體弄混,我這樣告訴他:“你出醜了,微生物學家不分衣原體(chlamydia)和支原體(mycoplasma)。[偷笑][呲牙]”。我時刻提醒自己,在網上寫博文必須憑實證說話,可見文學城網友留言:“Mycoplasma,也許隻有雅美吳教授那樣的病毒免疫學家知道的名詞。看到那麽多孩子生病遭罪,真是令人憂心忡忡,但願不是啥新病毒”
中國官方解釋這次的兒童聚集性感染與我相似,為大流行後的其他常見病原微生物感染的反彈, 即因為長期在幹淨環境裏沒有償還的所謂“immunity debt“(免疫債)。但是應該說清楚的是,中國仍然還有相當數量的新冠,隻是不檢測罷了。
上個月的華大分子微生物學係的報告,我去聽過並且參加了報告後的討論。現在寫點觀感,以免以後忘了。我盡力說得準確,但是可能會有爭議與解讀的誤區。大家如何解讀,我完全尊重。
題目是“蝙蝠,病毒和大流行”,演講專家自然是這方麵的專家,他是華東師大本科和UC Davis博士。國內朋友剛剛告訴我,他的中文名叫王林發。他在澳洲當過教授,現在新加坡經營相當規模的實驗室。
他精專蝙蝠與病毒,講了些蝙蝠的特點。它們的壽命高達41歲,體內溫度高過人體,蝙蝠的熱休克蛋白可能有防禦功能。
蝙蝠體內存在不少寄生物,也有淋巴細胞等免疫係統的細胞與分子。我問他病毒等微生物在蝙蝠體內長時間寄存,什麽條件會促使他們轉物種釋放與傳播,他對此問題沒有答案。
王教授自稱兩點非常引人注目的claims: 首先我們稱石正麗是蝙蝠女,他開玩笑說自己應該是蝙蝠男, 因為他的地位資深。另外,他說自己是薩斯病毒的發現人。注意這些是我們在會後圍著他問問題時說的,似乎他在報告裏也說了後者,但是沒有觸及前者。
我們不涉及他這些說法是否credible, 因為這些已經超出了我的專業範圍。
他說石正麗和武漢所的蝙蝠研究係統是他幫助建立起來的,我以為是石正麗在法國求學時獲得的,原來她是通過向新加坡學習展開的。他在報告中專項討論了病毒起源,無非是自然源性:蓄意釋放或事故釋放。人造病毒:故意與事故釋放。
關於自然病毒從武毒所事故釋放的可能性,我提及石正麗為優秀的病毒學家,她發現後如果在實驗室不發表的可能性不高,因為新冠是一種全新的病毒。
王教授說這種病毒一旦被發現就是Nature論文,雖然我不能排除因為國家因素導致不能發表的可能。我們都同意,病毒起源的問題如果國家政治參與就會攪混水,很難判斷。
但是作為薩斯病毒的發現者,他推測或暗示薩斯病毒是因為事故釋放出來的。因為他們已經追溯到一個叫911的房間,應該是中國南方的某個地方。
他在報告中列出了武漢海鮮市場的病毒檢測點,我也提及非海鮮市場也有陽性,他說一旦傳開幾乎無法說到底是否來自海鮮和非海鮮地點。
中國已經撤銷了海鮮市場,我們在疫情的極早期,曾經在同濟海外校友群還討論過在那裏建病毒紀念碑的。當時隻想紀念死難的武漢同胞,沒有預料到全球人民都因為這個來自武漢的病毒遭殃。
我隻知道薩斯是從廣東到香港再到北美,可能從香港也去了新加坡,首發是在中國廣東。中國政府犯的錯誤太多了,可以追溯到薩斯階段,現在新加坡的其他教授這樣對我說:“你說的是老王吧,新加坡曾發生sars泄漏。sars當年在新加坡死人了,而且差點把新加坡經濟搞崩了。總理都出來大罵。從廣東到了新加坡,差點癱瘓整個新加坡,那段時間新加坡對中國政府的不及時通報很惱火”
武漢人對我這樣留言:
“Covid-19病毒起源國內有如下說法:第一種:2019武漢開世界軍運會,美國軍人沒有進軍運村居住,而在華南海鮮市場附近的賓館居住,此事為大疑點;第二種:質疑美國Fort Detrick Biological Laboratory,它是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是美國生物化學武器基地,主要研究可能威脅美國軍隊或公共健康的細菌和毒素,並調查疾病的暴發”。
我警告過中國即將留美的學生,你們如果持此胡說八道的觀點到美國來,小心在課堂上被美國人揍。我們凡事應該將心比心,美國人的父母或祖父母因為這個來源於武漢的病毒而逝世,他們沒有怪你都是好的了,你還反打一扒說是美軍製造了這個病毒。如果美國製造了這個病毒,為什麽不在上海、天津或深圳這些海岸城市釋放?而是選擇在中國內陸的城市武漢釋放?
貓兒的錯誤認知導致中國走向了與美國對抗的路,我們欣慰看到他現在有糾偏的企圖。那麽他的昏庸決策的時間點是什麽?可以看這位網友與我的網上對話?貓兒就是不聽我的勸告才走向這條不歸途的,現在中國經濟在繼續惡化中:
文學城BMC網友在我博文後的留言:“如果看一下中國GDP發展曲線在近40年的變化,我們就會發現,中國GDP的真正起飛發生在2001年加入世貿之後,說明中國的發展主要依靠融入世界經濟,尤其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發達國家的經濟。習近平不明白這一點,他認為中國經濟的高速增長源於中國的體製優勢,這個認知誤區導致他與美國對抗,搞內循環。現在回過頭來看,當初川普對中國的要求非常低,隻是在中美近六千億美元貿易逆差中減少二千億,這非常合理,對中國來說是一個good deal, 劉鶴也已經同意,但被習否決。中國的國運就是以此為轉折點走上了下降的不歸路”。
我的回複:說得精辟,直擊要害,我正是在川普那個時期勸告過。寫於2018年8月,現在中國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了:“朱鎔基參與關於世貿的艱難談判,與美國人最終達成了貿易協定,從此促進了中國的出口,並且相應地帶動了中國的繁榮。中國為了參加世界貿易組織,確實承諾了太多現在沒有對現的東西,如果現在認個錯,或許還來得及。你總不能一邊是“厲害了,我的國”,一邊長期在WTO中享受發展中國家的待遇吧?以中國人的勤勞和“天生的生意人“(丹麥人對我說的) 的特質,在世界體係下玩公平的遊戲,中國也會擁有一番天地的。關鍵是需要隱忍相當長的時間後,再想怎麽去“帶”別人。因為選擇與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為敵,沒了先進的科學與技術,就什麽都沒有了。所以還是這句話,千萬別再別了司徒雷登”。
蕭美琴剛剛缷任台灣駐美國代表,她作為台灣民進黨副總統候選人增加了民進黨勝選機率。她與台灣、美國和日本都有關,與中國的關係是會說流利的漢語。蕭美琴是中美混血兒,哥大博士的父親是台灣人,母親是歐裔美國人。蕭美琴在日本神戶出生,台灣南部長大,家人應該是頻繁遷移的國際旅行者。她的中英文演講能力都上乘,她在青少年時代到美國留學,本科Oberlin, 哥大相當水的碩士學位,她也拿了一個。
回複 '紅米2015' 的評論 : 根據他所說的,薩斯很大可能是實驗室泄露的。
“發現後如果在實驗室不發表的可能性不高”不也可以運用到SA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