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154)
2015 (47)
2016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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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85)
2019 (93)
2020 (173)
2021 (141)
2022 (166)
2023 (174)
接著講我與那位示威領袖的對話,他說小區裏麵的居民恨死那個持槍的家夥,他們有些人甚至出來支持示威者。這個我可以理解,具體原因可查看我前麵的博文。我問他這運動什麽時候結束,他說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我說你也要注意不要弄出暴力來,這時他辯解,任何政治運動或街頭抗爭,都會伴隨不同程度的暴力,這是不可避免的。
這位高個子白人男性繼續說,現在那持槍的家夥以前的汙點都被搗出來了,像他保守得拒絕非婚同居和同性戀居住等等劣行,這個我隻好偷笑,因為我文章中都描述過,他莫非讀得懂中文?他還說了一點我以前不知道的:麥律師請保姆帶孩子時,都避免請拉丁裔或亞裔,因為他們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受純的白人文化的影響。這個可能性有,但是也不完全準確。他們隻有一個成年的女兒,在那女兒小的時候聖市應該很少亞裔或西班牙裔,所以示威領袖有可能是看著我的亞裔麵孔說的那番話。
麥律師出身於愛爾蘭裔的醫生家庭,在達拉斯遇見來自東海岸的金發美女組建家庭。麥律師鋒芒畢露很明顯,但是對他的太太十分好。他們均六十歲出頭,但是結婚至少三十五年以上。我也沒有察覺到,他們對我們有任何歧視,他倒是為了與小區的官司盡其所能拉籠我們。他們與聖路易斯大學神經外科主任討論請交響樂隊來家裏表演,這樣的活動肯定不會請我們,那是階層與文化的問題,與種族歧視無關。
原來的通知稱示威將會在Central West End的中心,因為我耽誤了些時間,錯過了在那裏觀看的機會。行人告訴我,他們北上了,我便隨Kingshighway往北邊走,來到Waterman東麵的私人小區,聽見了遊行隊伍的聲音。便知部隊是由東向西去市長家,慶幸可能繞開我們小區了。但是又有人告訴我, 今天的重頭戲是麥律師家的門口。遊行隊伍浩蕩,組織得井井有條,通過Waterman對麵這條典雅街區完全不用擔心暴力,恐怕隻給屋裏人增加了些聽人群音樂的機會。
領袖人物是黑人,跟班群眾絕大部份是白人,並且是年輕人居多,很少有年齡大的。這說明美國大學洗腦之成功,也印證這種說法:年輕人不左傾沒有同情心,資深人士還左傾那是沒長腦袋。他們幾乎全部戴了口罩,但是手握擴音喇叭的黑女士和腿不方便的黑男士,沒有戴口罩,算是為革命做出了犧牲。有位年輕的白人爸爸,自己戴口罩,女兒騎在他的脖子上沒戴口罩,他簡直就是犯罪。
他們呼的口號頗有節奏感,他們有宗教文化傳統, 聽起來還蠻舒服的,教堂禱告詞必須有節律,與我想像中的打砸搶完全不同。因為帶口音加上歌曲的形式,所以還讓我這老外有時不明白他們在喊什麽。有時是領袖說一句,群眾重複一句,特別是短語,像BLM或“No justice, No peace”;有些是一問一答,像她問我聽不清楚的問句,然後群眾說”Stand on and fight back”。我專門詢問了組織者,這些口號和群眾附和語是否是他們這些頭們規定的,他答曰是廣泛征集的,然後發放出去。口號和附合群眾語錄頗有音樂劇的感覺,美國黑人音樂成份多,也帶些憤怒感。語句是抑揚頓挫,鏗鏘有力,如果沒戴口罩,病毒會到處飛的。
遊行隊伍在Kingshighway 和Waterman交界口擋了車流,他們在那裏停住。黑人女性組織者發表群情激昂的演講,如果這時候群眾素養不高就可能出現打砸搶,因為她不斷重複有人被殺了,什麽不要殺死我們,沒有公平就沒有正義。她要求群眾兩次舉手,以示自己清白,希望警察不要槍殺,這是對警察槍殺的抗議。她們應該知道黑人殺自己人和黑人殺白人,都比黑人被警察殺的多得多。我們聖路易斯擁有太多的槍殺,但是媒體始終隻報道那些激起大群憤怒的事件。減弱了警察後,受害最多的應該是黑人社區。
在離開路口前,組織者讓群眾默哀了二次,每次一分鍾,在這靜默過程中,有好幾位白人主動跪下。他們前行時沒有去市長家的方向,而是南下直往隻咫之遙的麥律師家,也就是我們小區的門口。他們在這裏發表演汫,什麽privileged white用槍對瞄我們那,純粹是混淆是非,這小區也住黑人華大婦產科醫生和耶魯與華大醫學院畢業的黑人腎髒病學家,還有老中,你一味渲揚仇富和成功人士有意思嗎?
文學城網友稱“麥律師家還有人出來和著抗議的chanting擊掌”,那肯定是謠言,我們在外麵看確實有小區居民在家門口看遊行。幸虧董事、小區保安和麥律師都做好了準備,示威者與麥律師涼台上的武裝私人保安有過喊話互動,但是整個過程還算和平,應該向組織者致敬。我陪示威隊伍到林都大道就離開了,他們直接南下將聖市繁忙的64號高速公路封阻了一段時間。在遊行隊伍中,還有一位女士手握著冒煙的東西,我好奇去問,她告訴我那是他們消毒的措施。我問是否殺新冠病毒,她很自信地說,可以殺任何壞東西。
謝天謝地,周五算是一切平安,那次他們的主要目的地是麥律師家。為了彌補不足,他們周日還是去了市長家門口,人群小很多,我隻是開車去望了一番。幾十年在美國,這個是我第一次在家門口親曆遊行示威,也是一個好的民權教育,這也不防礙獨立節的煙火放到深夜轉鍾都不能結束。
近幾天聽東南亞的華裔女孩唱了美國國歌,那群左派瘋子們居然要改美國國歌。這是Francis Scott Key從遠處看見被英軍攻擊的要塞上星條旗仍然在那裏,希望它永不落,極具愛國情懷的歌。那群無聊的家夥們硬拿歌詞作者蓄過奴為借口要求換國歌,當時的美國締造者們有誰與奴隸無關?真是無聊透頂。當然他們很多人不懂這些,我同事的丈夫在聖市內城教過中學,那裏學生的大多數不知道林肯總統的曆史貢獻是什麽,當然他們高中的畢業率也不及50%。
出書之後,經濟學同行們說他的結論和方法錯誤甚多,到了egregious errors的地步。史丹福和MIT等學校的教授等把他的書Time on the Cross 和結論批的體無完膚。批評者表示:
"We have attempted, collaboratively, to reproduce every important statistical manipulation, check every significant citation, reexamine every striking quotation, rethink every critical inference, and question every major conclusion in Fogel and Engerman's book. To our surprise and dismay, we have found that Time on the Cross is full of errors. The book embraces errors of mathematics, disregards standard principles of statistical inference, mis-cites sources, takes quotations out of context, distorts the views and findings of other historians and economists, and relies upon dubious and largely unexplicated models of market behavior, economic dynamics, socialization, sexual behavior, fertility determination, and genetics (to name some).
No work of scholarship, and certainly no work which undertakes to cover so broad a canvas, is unblemished by some errors. Time on the Cross, however, is simply shot through with egregious errors. Even more dismaying is the consistent tendency in the mistakes we have uncovered: all seem to work in favor of the particular "radical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institution of slavery that has been put forth by Fogel and Engerman. When the faults are corrected and the evidence is re-examined, every striking assertion made in Time on the Cross is cast into doubt. The effect in many instances is to restore and reinforce more orthodox conclusions hitherto shared by conventional and quantitatively oriented students of the peculiar institution [David et al. 1976: 339-340]."
以上可見:
https://www.nber.org/papers/w25197.pdf (27-28頁)。
僅供參考。
跟您澄清一下,那個ad hominem不是對您的。
關於塑像的事,我自認為下麵說得還算明白。重申一下我的觀點,對每個曆史人物的像應該分別對待,忌用“一刀切”的思維方式處理。 華盛頓等人是我們最值得敬仰的開國元勳,對他們的像必須加以保護。 毫無疑問。
就此打住了。 祝您愉快!
跟您澄清一下,那個ad hominem不是對您的。
關於塑像的事,我自認為下麵說得還算明白。重申一下我的觀點,對每個曆史人物的像應該分別對待,忌用“一刀切”的思維方式處理。 華盛頓等人是我們最值得敬仰的開國元勳,他們的像當然要加以保。 毫無疑問。
就此打住了。 祝您愉快!
不明白的話就再解釋一下:很多曆史人物,不是完美的人物。因為其不完美,就將其徹底否定,是不合理的做法。
樓下幾位反駁我的說法,拿斯大林來舉例。斯大林不是不完美的曆史人物,而是蓋棺論定的邪惡人物,不能用來作為反例證明我的論點。
還有人引ad hominem。Ad hominem是指對人不對事。我什麽時候攻擊人了?批駁的是把斯大林和華盛頓類比的荒謬論點。所以這個指責,根本沒弄懂ad hominem是什麽意思。
印度駐美大使館門前的甘地像被潑了漆,塗上了種族主義分子的字樣。
我從來沒有偏離我的論點。試圖反駁我的貼,跳來跳去,毫無邏輯,不能自圓其說,反而倒打一耙指責我偷換概念。我換了哪個概念?
嗬嗬,沒錯兒。 這號對社會學政治經濟學一竅不通,隻能拿出ad hominem 的混亂邏輯來攻擊別人。 笑話。
美國有3億人,有幾個推到丘吉爾像了?倒是大概有八成人反對繼續崇拜擁奴叛將像。
不再abuse樓主的地盤了,這些討論我在我的博文中都討論了,有興趣去看。
請你自己去了解,中國和美國,誰擁有更多的圖書館和讀書人。:)
真奇了怪了,cng什麽時候說過丘吉爾、甘地、華盛頓、傑佛遜應該被推倒? 你這個引申也太離譜了吧,等於直接給人貼上暴徒的標簽,然後一棍子打死。
我先cng說倆句。 有的曆史人物的塑像該走,比如Robert E Lee、Jefferson Davies,這些人向美利堅合眾國宣戰,給國家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他們是叛國者。 C君在他自己的文章裏有詳細的闡述。 至於Key和哥倫布這樣的人物,可以由各地政府和當地居民通過協商解決去留。 其餘的,國父、丘吉爾的根本不應該和哥倫布混在一塊討論。 丘吉爾、甘地在美國還有塑像? 我相信普通美國人不會對他們有多少了解,沒必要在大範圍內進行爭論。
你說的這些雕像,是讓文明進步的人的雕像嗎?
現在暴徒毀的,是丘吉爾,甘地,哥倫布,華盛頓,傑弗遜,還有美國國歌作者Key的紀念碑。您覺得這些人和薩達姆,斯大林,毛主席是一樣的人嗎?
混淆是非到如此地步,奇觀。
美國不僅有過一半黑人血統的總統,還有小布什政府的Condoleezza Rice。
至今中國還在中南海大院裏挑“領袖,我看你的平民平權思想,更應為十幾億人奮鬥,回中國更加大有作為。也更現實
摘棉花的時代,沒有什麽免疫學。這不是搞時光曆史錯位嗎?
“美藉華人和我們的祖先什麽時候當過奴隸主和統治階級呢?” 看糊塗了
真是一個憤青!
不明白您哪裏奇怪。隻要讓文明進步的,就是好的。哪怕那進步不完美。路要一步一步走,不能一蹴而就。不是嗎?丘吉爾不完美,他有他的種族歧視。但是他拯救世界於希特勒。你支持侮辱丘吉爾的紀念碑?
你說寧願拉倒十個塑像,也不願他們破壞一個中餐館。這個有一定道理。一家人的生計,重於十個塑像。但是拉倒塑像的含義,不在塑像,而在清洗曆史。忘記曆史的人注定要重蹈覆轍。如果忘記了美國的建國史,包括反抗政府集權,美國直奔共產主義。那時中餐館和您的子孫死無葬身之地。有史為鑒,相信您還記得。
第一,這個書是50年前寫的。樓主你如果想了解免疫學的最近進展,你是看最近的文獻,還是去看1970年的文獻? 1970年單抗的生產還沒發明呢。
第二點就更有問題了,維基說“Fogel based this analysis largely on plantation records and claimed that slaves worked less, were better fed and whipped only occasionally”。原來這個研究基本是援引自奴隸主的管家記錄,那就難怪了,奴隸主難道不把自己寫成一朵花?如果他要寫一本新中國人民生活史,完全依照中共黨史,那結論肯定是黨是偉光正的。
這麽老的書,有它時代的局限,樓主是科研時政一把抓的人,要注重超越自我與時俱進啊。
“這不是我在這隨便說的. 1970年代,芝加哥大學經濟學家福格爾(93年諾獎得主)調查和搜集了浩如煙海的南方種植園檔案和家庭帳本、商業記錄等原始經濟數據,重新研究美國南方奴隸製。最終得出了顛覆性的學術結論.
01.對於一個典型奴隸來說,終其一生,他能獲得其產生的總收入的90%,奴隸可以獲得獎金、休假、年終獎等等。從奴隸的一生看,平均有10%的收入會被奴隸主獲取。這個“剝削”程度遠低於後來美國工人的稅率。
02.奴隸的物質生活水平優於產業部門的自由工人。他們每天有肉吃,有牛奶喝。在1879年,他們的飲食所提供的能量比一個自由人的平均水平還要高10%.
03.奴隸們的住房條件也不錯,大多數奴隸擁有獨門獨戶的住宅,典型的奴隸木屋所包含的人均居住麵積,超過當時紐約工人所擁有的水平。
04.奴隸們的醫療條件也不錯。監工們工作任務之一就是保證奴隸們的身體健康,監督他們的個人衛生、衣著整潔、寢具和居室的整潔。
05.懷孕的奴隸會得到很好的照顧。因分娩而死亡的奴隸婦女隻有0.1%,這個數據甚至低於它在南方婦女中的比例。
06.鞭刑的實際執行非常少。首選,損害奴隸身體會給奴隸主帶來經濟損失;第二,當時南方種植園的管理已經非常先進,奴隸主們主要用獎勵的方式促使奴隸提高勞動效率。
07.對奴隸進行虐待隻是個別現象。侵犯女奴隸的監工會丟掉工作,並且難以找到新的工作;侵犯女奴隸的奴隸主會激怒黑人家庭,並且身敗名裂。巨大的風險使得這類事情實際上極少發生。而且,當時有性需求的白人也更偏好於去找白人妓女。
08.奴隸們也有自己的家庭生活。維護並鞏固奴隸家庭的穩定有利於種植園主的利益,大部分奴隸也做到了家庭穩定,許多奴隸交易是以整個家庭被交易的形式進行的。奴隸主們還鼓勵婚姻,對結婚的奴隸予以獎勵。
09.奴隸的工作並不都是種棉花的。種植園主會選取一些男孩去當學徒,去學習當工匠、木匠、鐵匠或其他手工工人。超過25%的奴隸男性是手工藝人、經理和半熟練工人等。
10.典型的黑人奴隸並非如我們所認為的懶惰、無能和低效,黑人農奴比自由的白人工人更加勤奮和高效。
這是他的十大發現!”
至於拉到了key的雕像,這種行為在程序上是不對的,不過你也要考慮到社會維穩的因素。由於川普抗疫不利玩忽職守,民眾困家失業加上種族怒火,有氣必然要出,這不依人的意誌為轉移。
那麽怎麽出氣呢,拉倒塑像其實是最劃算的,我寧可群眾拉倒十個塑像,也不願他們破壞一個中餐館,毋論是傷人了。
另外,你的這個“不能用今天的道德標準要求幾百年前的人”,這個邏輯也是蠻奇怪的。用今天的道德標準,綁架販賣奴隸當然是錯誤的,那麽用幾百年前的道德標準來判斷(黑奴貿易據說導致非洲損失了一億人),綁架奴隸行為對這一億人來說不也是錯誤嘛,難道這一億人認為坐悶罐子船冒著那麽高的死亡率來美國摘棉花是好事?
我揣測你要說的實際是,我們今天,是應該用“奴隸主的道德標準”,還是用“平等的人的道德標準”來判斷事物。那麽作為中國人,移民,永遠不應該在今天還沿用“奴隸主的道德標準”來指導三觀。美籍華人和我們的祖先,什麽時候當過奴隸主和統治階級呢?
這是戰歌,有曆史學家認為Key說的hireling and slave是修辭手法,說的是對方的軍隊是奴隸一樣的雇傭軍,己方的軍隊是自由的誌願軍。
不能用今天的道德標準要求幾百年前的人。覺得歌詞有爭議,刪了就是。把Key的紀念碑推倒,算什麽?要不要把Key眼裏的敵人,英國國王的紀念碑立起來?同理,侮辱丘吉爾的紀念碑,要不要把希特勒的紀念碑立起來?
OK,就算是生活不錯,給你好吃好喝但是剝奪你人身自由讓你不能學免疫學成天在地裏頂著大太陽摘棉花,你願意幹嗎?
樓主可能不熟悉美國國歌。我鬥膽解釋一下,這個國歌的爭議不是因為作詞者有沒有奴隸,而是歌詞裏又這麽一句:
No refuge could save the hireling and slave
那些奴隸、傭兵,沒有地方藏身!
這個指的是那些從主人處逃走的黑奴,參加了加拿大軍隊,和美軍作戰,希望美國被推翻,黑奴也就被解放了。這個歌詞說的是“這些逃奴你們完了”。
無論從任何時代的背景來考慮,這些黑奴的鬥爭都是正義的,所以這句詞已經過時了,人們要求把它改掉,無可厚非。而且也不是什麽大事,因為這個詞在第三段,一般唱國歌就唱第一段。
而且什麽時候說一個文件出來它就不能改了?堂堂的美國憲法裏追捕逃奴條例也是白紙黑字的,不也就給刪掉了?難道能說林肯是“左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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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有據。錯的就需要糾正,奴隸製沒有任何理由被美化和合理化的,別說什麽美國南方的奴隸過得還不錯之類的。。。
No refuge could save the hireling and slave
那些奴隸、傭兵,沒有地方藏身!
這個指的是那些從主人處逃走的黑奴,參加了加拿大軍隊,和美軍作戰,希望美國被推翻,黑奴也就被解放了。這個歌詞說的是“這些逃奴你們完了”。
無論從任何時代的背景來考慮,這些黑奴的鬥爭都是正義的,所以這句詞已經過時了,人們要求把它改掉,無可厚非。而且也不是什麽大事,因為這個詞在第三段,一般唱國歌就唱第一段。
而且什麽時候說一個文件出來它就不能改了?堂堂的美國憲法裏追捕逃奴條例也是白紙黑字的,不也就給刪掉了?難道能說林肯是“左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