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校方的委員會最近決定,將禁止2018年開始入學的本科生參加兄弟會、姐妹會或其他終級學生社團。對於違反此規定的學生,在經過哈佛的委員會審查後可能對他們進行違紀的處理。去年五月哈佛校長浮士徳宣布,對於所有參加單一性別的學生社團的學生,哈佛將不允許他們參予校方認可的俱樂部或運動隊的領袖職位的競選,也不會推薦他們去競爭羅德氏學者等著名獎學金項目。在哈佛現在的畢業班學生中,大約有31-47%的男女學生參加不同形式的學生社團。哈佛這次禁止的學生社團甚至包括在18世紀就成立了的Porcellian Club, 那裏曾經孕育了美國總統小羅斯福。
哈佛的這個禁令適用於一些全國性的兄弟會組織,如果被廣泛采用將會具有全國性的意義,甚至改變美國的校園文化。哈佛總喜歡做出具有旗艦效應的事情,它當年領頭限製猶太學生很成功,而取消早期錄取則以失敗告終,但是這次哈佛的決定是緊跟另兩所美國頂尖文理學院Williams和Bowdoin的政策步伐。大家對這些社團的擔心不僅是它們相當大的影響力,還因他們聚會狂歡時可能產生的酗酒和學生被強奸等衍生的問題。這些名校的校方一方麵抗議單一性別的學生團體的性別歧視,又擔心學生在社會團體裏被強奸,這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訴求。我不懂美國法律,但是初看起來,哈佛禁止學生參加學生社團的決定可能涉嫌違反美國憲法,哈佛這一道命令太像我們熟悉的共產學校的組織決定了。
哈佛Faculty委員會憑什麽禁止學生在課外參加社團的自由?這是美國憲法修正案第一條賦予每個美國公民的權利,據說有些組織要告哈佛,我對這個可能的訴訟一點都不奇怪。當年把哈佛校長Larry Summers轟下台的也是這幫極端左傾的教授委員會,哈佛董事會想保他都沒有用,最後經過漫長的掙紮Summers隻好自己知趣辭職,這讓哈佛可能失去了一位英才校長,而頂替他的則是一位平庸的校長。那些委員會有種再進一步,限製哈佛學生入特定的政黨啊?凡正哈佛學生的共和黨成員少得可憐,哈佛教授委員會幹脆把他們也禁了。
這是哈佛校長浮士徳離任前做的另一件蠢事,她己經將哈佛的財政管理得失敗。哈佛本身就是Boring的殘酷競爭的割喉般的環境,波士頓深深的積雪那能跟舊金山灣區斯坦福的陽光比較,現在取消兄弟會後隻會使哈佛更加顯得冰冷,連同城的麻省理工學院都因擁有兄弟會而具有溫暖。哈佛的學生可以這樣說:“這五年我在哈佛充滿苦澀,他們對我太不好了”;“我一輩子對人都友善,但是頓時發現哈佛人根本不在乎這些”。我很難找到任何耶魯學生這樣說耶魯,這些抱怨存在於哈佛學生自己寫的長文中,那裏有無數舉證;為了哈佛之名,他們隻有忍受在波士頓的不愉快時光。
還是這位在哈佛耶魯群的家長說得好:“表述一下兒俺的“正思”:獨立自由的理念應該是與美國憲法一個級別的,是不應該為一時的利益紛爭所動搖的。對很多事物,爭論起來,對我們也許不得不基於自身利益選擇立場。而對有些所謂大事大非,咱是否應該站得高一點以顯示一下兒自己的人文高度呢?啟蒙運動的先賢們以及美國的founding fathers 應該是從曆史的沉澱中提煉出這些理念,體現在美利堅憲法中以確保這個國家在一般情況下不至於偏離太遠。當這些基本原則受到一些貌似正當的理由的挑戰時,我們是否應該重溫一下兒先賢的初衷呢?名校是思想的旗幟,如果在這裏都沒有結社的自由和不同階層的相互包容,美國就真的墮落成暴發戶國家了。真名士,自風流,相信優秀的最具人文特質的哈佛學子不至於一定要和權貴富豪混在一起才能出人頭地進入所謂上流社會,小紮不是很平民化麽?如果一些不爭氣的闊少們躲在豪宅裏時不時地幹點兒下流的勾當,他們便與所謂精英無緣,被淘汰出局也是遲早的事兒,用不著犧牲獨立自由的原則來打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