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華裔老人自殺率全美最高”問題 （上）

北美文學城網站轉載一篇刊登在僑報上一項關於華裔老人自殺率排全美第一的研究報告，引起熱議。該研究報告指出導致華裔老人產生憂鬱症和自殺念頭的主因是“疾病、衝突和移民歧視”，並且認為這些老人在美國“老無所依”，無助、孤立、語言文化有障礙、經濟機會和社交隔離以及精神健康等問題，都使得他們的精神生活異常艱辛。

關注華裔老人的精神健康問題，無疑是一件了不起的舉動。也確實如文中所言，這類研究少之又少。不過我以為，這項研究非常膚淺，也沒有看到問題的本質。

 首先， “華裔”這個用詞所包括的族群太廣泛，包括來自中國大陸、台灣、香港、東南亞等地的移民。使用“華裔”是一個籠統的統計，給人一個模糊的、不確切、不嚴謹的概念。研究報告說“華裔老人試圖自殺率是15%。”我個人認為，這個數字應該澄清“華裔”老人的原住國是哪裏？這個百分之十五試圖自殺的“華裔”老人中，有多少百分比來自中國大陸？又有多少老人來自其他國家？這個意義在於，中國大陸有其特殊的政治、文化背景，把來自中國的老人與其他被稱為“華裔”的老人混為一談，至少混淆了治療的方法。我覺得這樣劃分對於其他“華裔”老人也是不公平的。就我過去的工作經驗來看，我覺得來自中國大陸的老人試圖自殺的比率高於其他國家的“華裔”老人。

老實講，在美國的移民老人“老無所依”的現象並不存在。誰都知道，那些晚年來美國的老人雖然不懂英語，但是懂得申請獲得政府的福利。在東區某老人院，已經見不到幾張西方人麵孔，因為來自中國大陸的老人不斷湧進，基本上住滿了整幢大樓。有的人本來已經有住房，但以離婚為名得到福利房；有的人夫妻弄到兩套房，每月拿著政府的養老金，生活不愁吃、不愁穿、不愁看醫生。每天圍在麻將桌前酣戰、肚子餓了還有免費的麵包送上門來。這樣的生活，怎麽能說是“老無所依”呢？這個定義必需搞清楚：是老人在情感上的一種自我感覺。當然這種情感是真實的，不過要弄清楚這種情感並非在生活上“老無所依”。

文章稱研究的結果表明，這些老人產生自殺念頭的主因是“疾病、衝突和移民歧視”，所以感到無助、孤立等。事實並非如此。人年紀大了，誰沒有個病痛？事實上，你到社會福利局去核查一下，看看那些拿著政府醫療保險的是哪些“華裔”是什麽人？恐怕大多數是來自中國大陸的老人。這些老人在中國國內享受著最好的退休待遇，在美國又享受著政府免費的醫療和生活待遇。這群人有事沒事就去找醫生，我聽過有人得意說：“不看白不看。”“我要把孩子交的稅都拿回來”等等。你到老人紮堆的地方聽聽看看：是哪裏來的老人在不停地抱怨這個、埋怨那個？連社區的一塊甜點、一杯咖啡都悄悄打包？相比之下，那些在美國工作了幾十年的退休人士，看病反倒需要交醫療費、醫藥費；除非有了大病，否則他們不敢隨意看醫生。所以，認為華裔老人因為身體“疾病”產生自殺念頭不完全是事實。所謂“疾病”所致自殺，我認為更確切地說，是“情感困擾”。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