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看到許久前一個朋友寫的東西,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
原來竟是那人六月的一個周末 :
他離開工作回家。
高速路上看出去,樹是綠的,在夕陽裏紋絲不動。周遭的一切似乎是靜止了的,充滿速度感的安靜。莫名的感覺。
想法不斷湧起,思念也是的。多難的生活呀,充滿了變幻的無常的東西。失落的,絕望的,燃燒的,盡在心裏,也不知是如何填充了的。
夜幕的翅掠過,沉降在這多難的大地上。
堅信有永恒的東西。那不是物質的。思想也不可以罷。然則永遠如何存在的呢。感情的,畫麵的,依在這傷痕的心房上懸係著的罷。
流著雨雪,和淚水,荒涼大地承受著更加荒涼的天空。一切都在生長,獵獵的風,美麗的草原,空空,如心房。黑夜一無所有,為何給我安慰。
在空曠裏尋找,在孤寂中等待,以傷口安撫傷口。
有堅強如生命的東西。他似乎這麽想。
到家了。這是一個小的終點。
但並未放手,放心,放開。
不是涅磐。
到那時就會清澈如水,一切都簡單明了。
但是真的很難呀。
難在意願,不在能力。
他想。
休斯頓
9/24/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