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們……
(2014-07-09 18:05:30)
下一個
“起初他們朝社會主義者下手,我沉默 - 我不是個社會主義者。
然後他們開始鎮壓工會了,我沉默 - 我不是個工會會員。
接下來他們迫害猶太人,我沉默 - 我也不是猶太人。
最後他們來抓我的時候 - 已經沒有人能為我說話了。”
馬丁•尼莫拉牧師這段懺悔文是在告誡世人:如果你不為他人的權利鼓與呼的話,最終也會失掉自身的權利。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結果很可能是掛了自己。
總覺得牧師先生的懺悔文於中國人很不相幹的。如今中國人可聰明了,才不當那樣的縮頭烏龜呐!
更可能是這樣的:
“起初他們朝民主人士下手,我使勁拍巴掌,也趁機會踹了他們幾腳 - 我不是民運份子。
......好多人都和我一起鼓掌叫好。
然後他們開始鎮壓維權人士了,我使勁拍巴掌,也趁機會踹了他們幾腳 - 我不是維權份子。
......好多人都和我一起鼓掌叫好。
接下來他們迫害信教的人,我使勁拍巴掌,也趁機會踹了他們幾腳 - 我也不是教徒。
......好多人都和我一起鼓掌叫好。
最後他們不知為什麽衝我來了 - 我使勁喊冤,可聲音讓好多人的鼓掌叫好給蓋住了,好多隻腳踢在背上,疼死我了!”
是不是更形象呢?哈哈哈!
人類作為一個物種,和角馬倒沒有什麽大的差別。人則不同。我用Free Will 和 God's Plan的對立來描述這個不同。
你覺得物種得以生存下去, 就需要對同伴的遭遇持冷漠的態度, 把自己保護好,讓物種的基因傳下去?你的角馬的例子似乎有道理,但如果應用到我們人類社會的話, 又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也許是因為我們人類自相殘殺?又或許是因為我們人類更注重個體的感受?
First they came for the Socialist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Social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Trade Unionist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Trade Union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Jew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Jew.
Then they came for me--and there was no one left to speak for me.
至於'冷漠',你讀讀我那篇《角馬的民族性》,就知道它的根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