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詩經》礙著你哪兒疼了?
唉,隔壁“茶壇”在批“學雷鋒”,無獨有偶啊,“走廊”這裏批上《詩經》啦!
“學雷鋒”似乎涉及政治,咱就不跟他們湊那個熱鬧了,但是,唉,《詩經》礙著你哪兒疼了?
隔壁批“學雷鋒”是因為中共宣傳雷鋒和中共利用了雷鋒,當然還有雷鋒也有很多毛病,他們是一些真真正正的愛國者,他們如此愛中國“愛之深,責之切”,各種證據有無窮多,咱就不一一列舉了。
這裏批《詩經》的,咱看見跟批“學雷鋒”的中共宣傳類似的有“詩經是第一本對大眾發行的教科書,還被教育部推廣了兩千年”,因為批《詩經》好像是剛剛開始證據還不多,咱隻看見一個愛中國的證據:“把皇帝的新裝扒掉看看,就知道中國的災難在哪裏”。是不是似曾相識?愛中國“愛之深,責之切”!
也就是因為上麵咱提到的類似性,咱希望大家對祖宗的東西有個客觀的看法,畢竟《詩經》的作者都是老百姓也都死了幾千年了無法跟你們的帖子,這是咱寫這個帖子的全部目的。
批《詩經》的說“詩經無特別偉大之處, 隻是文學典範而已”,他可能都不知道他大大誇張和抬舉《詩經》了,說有人或有很多人或很多很多很多人把《詩經》當成“文學典範”還差不多。
很多很多很多人把某事物奉若神明並不等於某事物就是神明了,對吧?
其實呢,《詩經》就是兩千多年前孔子收集的一本《民歌集》,不多不少就這麽回事兒!
至於《詩經》被很多很多很多人把《詩經》當成“文學典範”隻不過是客觀現實而已,那也改變不了《詩經》是什麽。人們如何使用某個東西不可以作為那個東西的定性,比如說e=mc2,好像目前也隻有核武器在用,總不能用核武器為e=mc2定性吧?
不過呢,民歌和文化地位比較低的人們的東西還真是藝術的源泉,恰恰因為他們的文化地位比較低,他們的東西比較少的受現有的已經成熟的藝術的約束或束縛,因此他們有可能為藝術提供新鮮的東西,這樣的事情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著,最明顯的就是老美黑人的東西幾乎就是美國流行音樂的全部源泉。
繼續說批《詩經》,好玩兒的是批《詩經》的把它跟“籃球規則”相提並論“說哎呀, 這個文字多麽準確的描述了籃球運動員的行動。這是必然的。”
咱以前早就說過,思想或思考也是體育運動,腦子的體育運動,跟其它大家熟悉的一般的體育運動不同的是大家看不見腦子的體育運動,也就是說人們思想或思考的時候是看不見的,隻有當人們把他們思想或思考的結果說出來了,大家就看見他們的思想或思考了。
咱告訴大家吧,腦子有缺陷的人們作腦子的體育運動跟殘疾人作一般的體育運動也有類似的地方,那就是很不好看,但是,雖然很不好看,卻很好笑!當然了,也很勇敢!
文學雖然也有“文字的多麽準確的描述”,但那是藝術的而不是體育的,跟“籃球規則”的“文字多麽準確的描述”不可相提並論。因為文學的描述是語言的藝術,而“籃球規則”的描述不僅不是語言的藝術還是超越語言是世界的,哈哈哈,咱又說“超越語言是世界的”了,體育運動嘛,體育運動可以搞奧林匹克,文學藝術就不可以。
當然了,體育運動雖然超越語言是世界的卻還是有一定的文化屬性的,比如說發源和曆史,還有一些文化對一些體育運動擅長或不擅長。
這裏順便說幾句為什麽咱剛才笑,哈哈哈,咱又說“超越語言是世界的”了,因為,那是有人對咱前幾天批有人拿“紅學”跟一個著名數學問題相提並論而耿耿於懷還念念不忘,他居然記住了咱的原話“數學是超越語言是世界的”。
如果大家對體育運動有一定的愛好的話,如果大家對奧運會有一定的興趣的話,大家對體育運動是“超越語言是世界的”就不會不同意了,那麽,說“數學是超越語言是世界的”就更沒有問題了,畢竟體育運動還是有一定的文化烙印的,而數學卻沒有任何文化烙印。
其實呢,數學超越的還遠遠不止人類的語言和是這個叫地球的世界的,如果有一天外星人來了,人類可以跟外星人沒有任何困難就可以交流的就是數學,想要交流物理或化學都得先交流數學。
人們幹的很多事情是屬於打基礎性質的,打基礎性質的事情往往是先幹的,因此人們幹事情是要順序的,因此先來後到特別的十萬分的很重要。
如果說《詩經》“隻是文學典範而已”的話,那誰誰造字就更不偉大啦,因為每一個漢字都是百分之百的典範,而且漢字的典範性還要比《詩經》“隻是文學典範而已”的典範更典範,所以嘛,不要忘了曆史嘛,要曆史的看問題,因此先來後到特別的十萬分的很重要。
有人說《詩經》“之於中國文化,就像小學課本對一個人的重要性。那是泥瓦匠蓋房時順手抓過來的第一塊石頭,雖然和別的石頭差不多,但由於墊在最下麵一層,再想抽出來就不容易了。於是我們大家一起誇:重要啊,偉大啊,撐起了整個大廈呢。”
是這樣的嗎?
咱已經說了好幾遍了,先來後到特別的十萬分的很重要,因為畢竟小學老師不會順手抓過來一本經濟學書當小學課本嘛,雖然用經濟學書當小學課本也不是不可以,至少應該不會教的死了人,而且,說這話的人自己也許就是用經濟學書當的小學課本。但是,他是不會用經濟學書給他的孩子當小學課本滴!
至於那“第一塊石頭”嘛,“雖然和別的石頭差不多”,但是由於是“第一”,而這個“第一”是某個泥瓦匠蓋房時順手抓過來的,如果,把《詩經》比作那“第一塊石頭”的話,那麽,有可能拿《詩經》當石頭的是什麽樣的泥瓦匠,拿《詩經》當石頭的泥瓦匠蓋的是什麽樣的房,作這個泥瓦匠的除了某種形式的神又能是什麽呢?
所以,不是說不可以把《詩經》比作那“第一塊石頭”,隻是一旦把《詩經》比作那“第一塊石頭”的話,你是不可能作那個泥瓦匠滴,因此,“雖然和別的石頭差不多”也不是你有資格說的話,因為這裏的石頭是跟《詩經》類似的東西,已經不是你知道的“石頭”了,因為這裏的“石頭”是比喻《詩經》的。
如果,你相信有那麽一個泥瓦匠的話,你對於這個泥瓦匠的選擇也就不會那麽輕描淡寫的說他隻是“蓋房時順手抓過來的”了,畢竟小學老師也不會順手抓過來一本學書當小學課本嘛,特別是後來的別的石頭,比如說唐詩宋詞或別的民歌如“信天遊”等等等等都可能也被他“蓋房時順手抓過來的”呢。
所以嘛,先來後到特別的十萬分的很重要!
後來的總是有某種發展和進步嘛,雖然進步同時也是退步,那就太哲學了,一般說來人們還是認為進步是主要的,所以,後人做的比前人好,或者隻是在某種意義上比前人好也是應該的。
那麽,如果文學藝術有某種標準的,不是拿籃球說事兒嗎,如果詩歌也可以比出的輸贏的話,那麽,把幾千年前的咱老中的無名祖宗的《詩經》放在那裏,你們誰能寫出更好的東西嗎?
總不能因為後來有人寫出比《詩經》更好的東西就給了你們瞧不起《詩經》的資格了吧?
總不能因為那個李啥啥贏了幾場NBA籃球賽就等於你們贏了幾場NBA籃球賽吧?
最後,咱再說一遍:先來後到特別的十萬分的很重要!
因此,別以為那“第一塊石頭”雖然和別的石頭差不多,即便那“第一塊石頭”是泥瓦匠蓋房時順手抓過來的,那也是有蓋房時順手抓過來的權力的泥瓦匠蓋房時順手抓過來的。
所以嘛,如果拿石頭比喻《詩經》可以的話,那咱就拿石頭比喻一下人來說明一下先來後到特別的十萬分的很重要!
別以為那“第一塊石頭”雖然和別的石頭差不多,也別以為天下的石頭和別的石頭差不多,因為天下的石頭裏麵有兩個石頭被泥瓦匠蓋房時順手抓過來把一塊放在了另一塊的上麵靠了靠結果靠出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