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潔與汙還有泥淖在哪個年代也是見仁見智的,包括山大王,幾千年來,中國文化的善惡從來不像西方那樣黑白分明,好就百分之百好,壞就百分之百壞。
妙玉在曹公眼裏,究竟實在是不是假惺惺的那麽一個人物呢?
咱以為也不能完全從小說推測曹公眼裏究竟是什麽,因為畢竟哪個年代不是言論自由的年代,也不是讚美山大王的年代。
咱是不熟悉紅樓夢,經你這麽一提,人家自比妙玉到還貼切了,時至今日,山大王早已不是一個百分之百的反麵概念,其實幾千年來都不是,熟知的就有盜蹠和“盜亦有道”。
不知方舟子是否自比過山大王?
不過呢,咱猜這些人也不是不學無術,跟他們來來往往的也不都是白丁,紅樓夢也不是陽春白雪高不可攀,所以,他們的生活中,飯桌酒會聊天方舟子、山大王、壓寨夫人、妙玉、菊花、等等出現過也是自然而然的,畢竟方舟子的生活和職業不是通常人們熟悉的,雖然也不是山大王,卻也是見仁見智,有人愛有人恨這一點也跟山大王差不多。
所以,咱猜這個說法不是菊花方這幾天才想出來滴。因此,老兄說“菊花用妙玉的典,其實是有些不倫不類。”有點草率和自以為是了。
作家寫手不一定能當記者倒是真的,因為記者畢竟是一種專業化的職業,因此有一點點門檻。至於作家寫手嘛,本來就是個自由職業,什麽人都當得,包括記者。
愛屋及烏是感情用事,恨屋及烏也是感情用事,感情用事必然影響判斷力,特別是本來判斷力就不怎麽強
恨人及妻就更缺乏判斷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