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國兵的自述:我奸汙了34個越南女人(罪有應得)
文章提交者:wj19841019
在我信奉的宗教裏,我宣誓:
我所說的和所涉及的,都是我親自幹的和親眼所見的,對所說和所看到的事實,我願承受法律責任和上帝的裁罰。
我的證詞如下:
在我接到命令火速率隊趕到硯港時,才知道是執行往西貢給友軍押運女人的任務。
羅斯上校告訴我這是一樁秘密,不得外泄,因為我們已經開始增兵,沒有必要因為幾十個越南女人,而給部隊的聲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同時,我還得知,這是越南女俘首次被送往西貢充當妓女,也要格外謹慎。
從介紹中得知,她們是在胡誌明小道之戰因掩護北越傷病員而被抓獲的。
當天下午,我便領隊進駐硯港郊外的女俘營。
按照程序,我監督著看守人員,強迫這些女戰俘在自願賣淫的證明上按手櫻實際上這些女人都是被暴打後神誌昏迷後按的手櫻我清點了人數,整整51個。
為了長途運輸的方便和不致於傳染病毒,醫生們給她們檢查了身體和做了必要的清洗,確定沒有性病後,我決定當天晚上押運行動開始。
在船上,我從34團的問詢電話裏得知,一個月前從泰國徵募的妓女,到達駐地剛剛營業3天,便被空軍誤投的炸彈全給炸毀了,致使陸軍和空軍發生火拚。34團的官兵,已有6個月沒有見過軍妓,平均每天發生二起強奸或輪奸當地女人的事件,使駐軍的秩序受到某種威脅。同時,有一個小隊發生集體雞奸的事情,他們全部都受到軍法製裁。34團軍的長官要我們盡力快速趕到。
但艦上發生一件事,致使押送女俘的任務變得無法完成,當然,我是策劃者,有逃脫不了的罪孽。如果,我不認同不支持,也許不會發生。
海軍是美軍中建立隨軍妓女最早的兵種,他們可以在戰閑時把妓女收集在艙底,供海軍官兵在航行時淫用。而陸軍則沒有這麽好的條件,所以,他們見押上船這麽多女人便騷動起來。
由於暈船原因,海軍官兵幫助我們分擔一些警備任務,事情便出現在這裏。
他們把底艙全都封鎖住,然後逐個地提前享受這些昏沉沉的越南女俘,他們把這些女人的衣服全都脫下扔進大海,然後進行性虐待。
美國海軍的性變態是出名的。
這時,我們的一個士兵也不知從什麽通道,誤闖進集體奸淫的底艙,結果被海軍官兵暴打一通,扔進大海,可是這位士兵從小在海邊長大,最後從舷梯爬到船上,將情況報告了我。我一聽火了,命令部隊封鎖所有艙門。
我領一隊人馬直奔艙底,把赤身裸體的海軍官兵全都驅逐出去,下令我的部下按小隊輪流享受。
他們領我到船艙,一個看起來臉色最好的女人木呆呆傻稀稀地倚著門,神經似地有些遲鈍,臉上毫無表情,死人樣地立在我眼前,我讓她躺下。
她好像聽到什麽指令,身子往後一仰,四仰八叉地躺到床上。
我把她的下身拖下床,在這一刹間,我發現好像有什麽東西從兩腿之間掉了下來。
我一檢查,知道自己根本操作不了。
從她的陰道裏,我掏出了沉甸甸的高射機槍的子彈殼。隨後,一股發黑的血水湧出來。這時,我也接到報告,艙下的女戰俘不同程度地都遭到這樣類似的性摧殘。
等我趕到底艙,看見從女戰俘的體內掏出各種子彈67發,子彈殼134個。3個女戰俘的乳頭上被倒上彈藥,點燃後把胸部燒焦,有一女戰俘被幾個士兵撩在地板上,她大叫肚子痛,但她體內好像沒有什麽東西,18分鍾後停止叫喚死亡。
事後,據海軍知情人說,是有人將槍藥灌進這個女人的陰道,造成她中毒死亡。
我的無恥和天良喪盡,就是讓部下簡單清理完後,繼續讓她們開始接受奸淫。
由於她們不同程度地遭受到摧殘,很難滿足士兵們生理上的需要,隨後也引發了性虐待。
一個士兵竟然把一個圓型手榴彈放進一個女戰俘的體內而取不出來,這可能會炸沉這艘船。我們火急地把這個女戰俘從底艙扶到甲板上。這是個年齡?有17、8歲的少女,經過這幾個月的蹂躪,己經變得皮包骨頭。她兩眼冒火地看者我們,一言不發。
幾個士兵試圖取出這顆爆炸物,但都失敗了。我?有下達命令,將她推進大海。就在這時,這個少女突然向我奔來,幾個士兵急忙上前阻攔,扭住她,也就是在這時,一聲巨響,4個士兵全都崩上了天,最後血肉成塊地從空中拋落到海洋裏。
這個少女是我一生中最不敢忘卻的人,她的被炸使人每每想起都膽戰心驚。
戰後,我搬到一個新居,鄰居有個女孩長得和這個姑娘一樣,她每次朝我笑,都讓我心驚膽戰,後來,我還是找了個藉口搬到洛杉磯去了。
發生這件事後,我下令凡是到底艙性交的官兵,一律不得帶武器,並且不準性虐待事件再次發生,因為,女戰俘是屬於全體官兵享受的公用財產,不得任意損壞,一經發現,軍法製裁。
海軍要求性交,否則將要停駛船艦。
經研究,可以讓海軍官兵享受這船上的女戰俘,但必須按軍規執行,也就是交納費用,我們決定利用這次押送女戰俘的機會給死亡官兵家屬掙些撫恤金。
價格定為每次6元,海軍說她們比其它來的妓女要價還高。我說,這是海上,不是陸地。
海軍接受我們的規定,我們用這些女醫生和女護士,進行收費。
在我們終於達到西貢邊一處無名碼頭時,船上51個女戰俘還剩下50個,我在友軍聯隊的隊部轉交了這些女人。
其實,我交給他們的充其量是一堆已經開始發黴的肉塊,即便用來做解剖也沒有什麽價值了。她們能否完成一個饑餓了半年的幾百男性的需要,不論從哪個角度說,都不具備這個能力了。
當我把她們押進新蓋的女俘營時,我看見急不可待的官兵縱欲隊伍已經排出了幾裏多地,而且都脫掉了上衣;排在前頭的士兵,乾脆解開褲帶拎著褲子等待。
這50個女人,將在這裏經受任何人都無法想像的性蹂躪和性摧殘。
女醫生和女護士們,她們在國家被侵略時成了性標本。
這件事情迄今未有越南人出麵做證,難道所有的人都在抗戰中為國捐軀了?
這些運往酉貢女俘營的越南女人們,她們最後的結局是怎樣的呢?結局可想而知,但其悲慘是無法想像的。
這是發自西貢的文本,給我們一段恥辱不堪的回聲,擊打著每一個因讀解文本而心頭發痛人的心。
電文:
現已執行。
做為美國軍人,為了曆史形像和軍隊的形像,你務必在明天裏將44532號女俘營內全部越南女俘消滅,同時做到無痕跡可追查。
接到命令後,是非常倉促的,但我們為了今後軍隊的形像,立即召開會議討論如何才能將44532號女俘營裏越南婦女從地球上抹掉,大家提出了34條建議,最後選擇了毒氣。
為什麽選擇毒氣呢?一是鄰部隊剛剛從本土運達駐地一批毒氣彈,現在已經派不上用場,所以他們決定銷毀。
我們與他們取得聯係,當天夜裏將40名女俘趕進一座山洞,清點人數反複核實,最後全都捆在一起,實施毒氣彈爆炸。
截止第二天清晨,化學兵進洞去搜索,無一生還。
隨後,我調來三個火焰噴射器,徹底燒焦了這些越南女俘的體。然後,又讓工兵將洞內裝上炸藥,包括各種肯定要上繳的彈藥引爆。最後造成整座山峰大滑坡,泥石流一湧而下,鄰近三個村莊被吞沒,村民據現在統計共有54人失蹤。
我已經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說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說,因為我還有一個兒子,我不論從自私的角度還是顧及麵子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輕易講出來。
人們理解我,說我能夠到死懺悔;不理解我的,肯定會指我的後代說是罪惡之家。
其實,我每每走到越戰紀念碑,都不敢進去,一是怕他們看出我的心虛,二是心裏感到嘔吐,我知道,如果當初戰死,也不配到這裏?一席之地的。
在越南期間,我幹了一個帝國主義士兵能幹的一切,我不能回避,也不能粉飾,因為那是戰爭,尤其是一場非正義戰爭,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參與製造罪惡,我們去,就是要繁殖罪惡的。
1970年,我們和18團、51團和104團集合在一起,在多爾中將指揮下,向胡誌明小道的越共軍隊發起了進攻。
這一仗打得是最艱苦的,我們的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終於迫使越共軍隊在作戰了18天後,撤出防線,繼而全線崩潰。
我們踏著血汙和爛肉?領了許多村莊。
我當時僅僅是一個剛增補入伍的新兵。我承認,我打死了四個越共士兵,用刺刀挑死一個還沒咽氣的俘虜,那時,沒有一個軍官向我們宣布日內瓦條約。
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殺、殺、殺。
戰爭和血腥使人發瘋。抽大麻有癮,吸毒品有癮,你們也許還不知道殺人也有癮,這是一種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癮,它能讓你產生一種屠戮的快感,也讓你能知道什麽是生殺大權的實質,這是最刺激的人間遊戲,你可以由於殺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偉大和自豪。我和我們的軍人,都成了殺人狂,所以我當時認為這是全軍的傑作。
從感覺上,我並不喜歡越南女人,她們身材不行,可以說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親結婚的產品,不屬於暢銷產品,但戰爭期間是沒有空餘時間去審美的。何況,屬於我們妓院的全體女性被緊急徵調到外地,她們離去已經有45天,長官說戰前返回來,可是我們有的官兵已經躺在子彈下,她們還是沒有回來,說是在回來的路上遭遇到狙擊。
下層官兵們說,不知又被哪支凱旋的部隊中間截留了。
我不得不承認,越共確實是訓練有素的隊伍,比起南越的軍隊更加善戰和能戰。他們越是這樣能戰,越能激發我們的暴行。我是第17個衝進村莊的,也是第1個衝進衛生院的。
當時越共全線崩潰,已經聽不到什麽槍聲,229隊留外防守根本沒有進村莊,?
有我們是在一片寂靜的等待中進入衛生院的。
從靠近這座醫院到最後進去,估計有20分鍾,我沒有聽到一聲槍聲,也沒見一個戰友倒下去,後來的槍聲,是我們自己打的,遭到阻擊的傷亡報告,顯然是瞎編的。
我們隊士兵撲進去,因為有當地人提供情報,說有90多名越共傷病員躲藏在醫院裏。
這時,上來一群女醫生和女護士,圍住我們,告訴這是醫院,不允許我們搜查。
上尉邁克下令:把她們全都看管起來,搜捕越共士兵。
78名女醫生和女護士,均被押進一間大屋子,等待處理,因為她們的頭頭說:這裏全是平民病人,沒有越共傷病員。而我們的情報則是得知越共傷病員,全都藏匿在醫院。
果不出所料,我們從醫院裏搜出90多名越共傷病員。
上麵下令:我們用刺刀一鼓作氣地挑死64名掙紮的越共傷病員,這裏變成了殺豬場,到處都是被未殺死的越共的嚎叫聲。
229聯隊這時奉命換防,闖進醫院,見關押著許多麵目嬌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圍祝我們一看,這便宜事也不能讓他們?了,於是放棄對傷病員的屠殺,也持槍衝了上去,兩支隊伍對持起來。
229聯隊大聲叫:我們都三個月沒有見到過女人了。
我們也衝著他們喊:我們也是,整整三個月。
這時雙方的長官聞訊過來,他們先是看看欲火中燒的士兵,又看看驚恐中的越南女人,兩人怎麽商量的,不知道,總之雙方都抽出12個人,把守著學院各個通道和大門口。也就是在這時,越南女人可能察覺我們的企圖,趁看守不備,衝出房屋,和警衛撕打成一團,並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來搭救她們。
我們一起湧上去,和她們撕打在一起。
中隊長格斯扯住一個最漂亮的女醫生的頭發,把門一關,頭發正夾在門縫裏,女人不敢掙紮,她一掙紮便掉下一縷頭發。
我看見她躬著腰,腦袋趴在地上,臀部住上翹著。
格斯可能是被眼前這個不停責罵的女人激怒了,也或是早就蓄謀要強奸這些白白到手的越南女人。
他一軍刀把這個女人的褲帶挑斷,女人大叫一聲,扭頭想要護住腰,頭發被扯掉一片。中隊長扒掉她兩隻鞋,將褲筒抓在手裏往下一扯。
整個醫院都聽到這個女人的尖叫聲,好像被火燙了一下的母貓。
格斯抬起靴子猛地朝這個女醫生太陽穴一踢,這個女人立即沒了聲音,癱倒趴在地上,兩上士兵上去,把這個昏迷女人的褲子扒下來,然後翻過去,讓她仰麵朝天地擺在中隊長腳下。
他把槍一扔,喊了一聲:“讓我們快樂她們吧,她們等了我們18天,士兵們,別讓她們罵我們美國人無能。現在我命令:預備,目標,這裏的所有女人,前進、?領、摧毀。集中一切火力,開炮!”
我們一聽,馬上掀翻手中掙紮的女醫生和女護士。整個學院的操場上,變成了強奸的遊戲樂園。
我掠倒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護士,一臉雀斑,黑呼呼一個蒜鼻子,兩隻眼睛早都哭腫了。可我當時根本沒有挑選的餘地,也不可能。
強奸這事,像瘟疫一樣傳染得非常快。我一槍托打暈了這個亂咬我的越南女人。她的頭上和口裏往外流著血,倒在地上。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內衣、褲子和內褲全部挑開,然後像所有的士兵一樣,在越南人的土地上把她給強奸了。
在我強奸她時,她醒來了,抓破了我的腮。我一刀背,把她的滿嘴牙也敲飛,她滿臉都是血水。
我剛剛從她身上爬起來,她便給五、六個士兵拖到一邊,進行了輪奸。
現在,整個操場上,到處都是半裸的美國兵,和全裸的不是躺著便是亂跑的披頭散發的女人。
兩個隊長在強奸完兩個士兵按著的最漂亮的女人後,高高地坐在新搭起的台子上,欣賞著士兵向越南女人發瘋的衝鋒與開火。
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越南女人平均每個人承受了6個士兵的輪奸,但這也不是很好惹的女人,他們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剪刀,在混亂中竟然紮穿8個士兵的頸動脈,剪掉5個官兵的生殖器,還有3把剪刀全都捅進士兵的肚子裏。
我們很晚才發現,主要是現場太亂太混雜。我們的官兵被這些不屈不撓的女人整整紮死了18名。這其中有我們平日敬仰的查理頓少校。
不久,這些被輪奸過好多遍的女人,全都被捆綁在一起,追查凶手,但沒有一個自首。最後,我們架起機槍威脅她們.如果不站出來承認,就全都槍斃。
這時,站出14名女人,還沒等她們喊叫什麽,當場全都用機槍消滅掉了。
我看見起碼有14個女人被嚇得尿了褲子,雙手捂著赤裸的大腿亂抖動,有2個女人乾脆癱在地上。更多的女人是咬著牙,抱掩著胸部,希望也一陣機槍把自己打死,但她們想錯了。
這64名女人被強迫捆綁在一起,全都被軍醫打了麻醉藥,扔到卡車上,用布蒙上眼睛,拉到一座不知名的房間裏,充當隨軍妓女,那裏四處都是鐵絲網,且都通了電。
我們小隊被命令守護這些女戰俘,並擔任士兵在接受性快樂時的紀律管製的執法隊責任。
她們大都不服被汙辱,反抗和尋死的事時時都有發生。
一個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嚨挖得差點漏了氣,小隊長一氣之下,用軍刀把她兩隻手掌全部給剁下來。結果,這個女人當時就昏了過去,同時,八個士兵撲到她的身上,在第六個剛剛幹完,第七個還沒有上去時,這個女人己經挺了。
還有一個女人,也不知從什麽地方來的勁,沒有一個士兵能和她順利性交。小隊長見狀,便命令人把她裸體綁在一個圓木桶上,是仰臉八叉地捆住的。
來的士兵,這回可不用費勁了,?待滾動木桶就行了。
不到三天,這個女人也死了。
這不是最殘酷的,最殘酷的是一個女醫生就是不就範,三個士兵最後才把她撩倒在地上,而她還是殊死抗爭,小隊長命令把她的手反綁上,拔出刺刀,讓士兵拉開她的兩條腿,“卜”地一下從陰道插進去,然後讓她起來隨便走。
這個可憐女人,兩手亂抓軍刀拔不出來,鮮血直流。這是個剛烈的女子,最後忍著疼痛站起來,兩腿叉開往地下一坐,大叫一聲慘死在操場上。
有一個女人在被強奸時,咬掉一個士兵的鼻子,痛得士兵捂著鼻子原地蹦跳大叫,這個女人被捆到電線?上,先是當靶子遠距離用手槍擊碎兩個乳房,最後剖開肚子,從裏麵將子宮割下,撐大套到女人頭上,陽光曝曬下,子宮膜開始往回收縮。最後將女人頭部緊緊地箍住,這個女人始終掙紮著企圖喘上一口氣,最終在越來越緊的繃縮裏,憋死了。
我們叫這“從哪來回哪去”,在越南經常這樣幹。
也許最可恨的是中隊長的嗜好,他這個人不知什麽時候養成一個愛好,他專門吃焙了的女性子宮,並且是處女的。於是,他把早就捆起來而未讓士兵上手的一個15歲大的護士活著剖開肚子,掏出?有雞蛋大的子宮,用瓦片焙起來,這個女孩一直沒死,血和腸子流了一地,躺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著被中隊長吃掉,最後,頭一歪死去。
她的心,被另一個士兵趁熱掏出來,生生地吃掉。
也許是這些事,使她們?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動。她們竟然能在統一時間裏咬斷23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18人搶救無效死亡的重大事故。
我奉命抓獲的8名女人,用刺刀逐個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後劈腦袋的。我是眼見著白白的身子一個個折斷在我的刺刀下的。
當天夜裏,我惡夢纏身,不住地大喊叫起來,後來我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治療。
我在侵越期間,共奸汙越南女人34人,親手殺死8個女人,開槍打殘3個婦女。
戰後,我一直想說出來,可一直也沒有膽量。
今天,我說出來,是因為我鍾愛的兒子,前天死在大草原的車禍裏。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親人了。這是報應,也是我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