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1)
2020 (1)
【老胡】
穿越大峽穀應事先做好充分準備,訓練是必須的。對於徒步行來說,雙腳的保護是最重要的。長時間走路,雙腳與鞋襪摩擦久了,被磨破和起水泡是很常見的。我在開始訓練時,走兩個小時就覺得到了極限。雙腳與鞋襪摩擦的發紅並要起水泡。後來時間久了,雙腳就逐漸適應了。我最後走出大峽穀時,雖然兩天一共走了7萬餘步,雙腳上連一個水泡也沒有。再就是一定要使用hiking用的鞋和毛襪,鞋襪一定要非常舒適合腳。
我們走出峽穀後,渾身的肌肉,包括肩,背和腰部,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都很疼痛。但是僅三,四天後,疼痛就基本消失了。這應該是與我們一年來的訓練分不開的。
【老莊】
這種超常運動量的消耗性的運動與日常的鍛煉身體太不一樣了,而且具有醫療的效果。這是我回來後的真實體會。我的頸部多年來經常疼痛,有時扭頭都困難,做過按摩推拿效果都不佳。後來又出現‘五十肩’,腳部疼痛,手腕在做俯臥撐時疼的厲害。每次去醫生那裏體檢跟他抱怨過後,他無非是拉拉扯扯,敲敲打打一番,最後告知看不出毛病。此次從大峽穀回來兩個星期後,忽然意識到過去疼的地方不疼了,差點把那些疼痛忘記了。我不知道這種舒適的狀態能持續多久,幾個星期還是幾個月,幾年。但這種現象卻告訴我,我需要這樣的運動。這種效果與大運動量的關係不知專業人士如何解釋。
【克明】
走上南緣我才注意到自己腳上打了不少水泡。休息一夜之後又發現兩個大拇腳趾裏都充了血(事後才知道這種充血的拇指還有一個特殊的名詞,就叫大峽穀腳趾Canyon toe)。水泡的疼加上全身肌肉的疼,使我們行走起來全身很不協調。下樓梯時一個個橫行霸道,讓人忍俊不禁。反躬自問,我覺得鞋襪的準備也算對得起自己。唯一不足的可能是“賽前”走的太少。應了老胡那句“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至理名言。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帶的寬沿帽和墨鏡在烈日下行走派上了大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