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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精子雙手握拳，一點點吐出一口氣，說：“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如果不是，我一定要。。。”

元始天尊打斷他：“赤精子！我們先調查清楚。如果楊戩有錯，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如果他沒錯，這也的確是保護同門的唯一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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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壓你說這個黑袍人就是楊戩？他的確安排了多次對鴻鈞的攻擊，可是，我們根本無法確認這是誰。”

“可是楊戩這樣做也容易理解，這樣極力掩藏身份是為了避免被鴻鈞發現。”

“我認為這個就是楊戩，否則他怎麽能清楚知道那些攻擊。”

“可是，楊戩能從土地奏章中得知這樣一個黑袍人的存在，也能知道所有那些攻擊。誰知道他是不是利用了這個情形編了個故事來騙我們的。”

“那黑袍人除了楊戩還能有誰。”

“可是要想確認還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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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龍真人道：“鴻鈞是否被封印去紫霄宮一探便知。”

道行天尊道：“誰敢去探啊，如果他還沒被封印，去探的人隻怕要被封印了。”

黃龍說：“不去探也行，等一千年，如果再沒有人練九轉玄功受害，我們就知道他一定是被封印了。”

玉鼎想，好徒兒，難怪剛醒來的時候什麽也不肯說，不肯為自己辯解。他是怕我知道他的冤屈後，心裏難過吧。他是想等到一千年後再辯解，那時候大家才有可能聽他的分辯吧。可是真的會聽嗎，到時候會不會說，是他看見鴻鈞一千年不出現，特意編了一個謊言為自己洗罪呢？

玉鼎說：“我去紫霄宮。”廣成子說：“我和你一起去。”太乙真人頓了一會兒，說：“我也去。”

三年後的一天，楊戩正和陸壓一起帶著哮天犬悠閑地在玉泉山上散步。他早就重回了闡教，全身經脈都被師門用靈丹妙藥和高妙手法接續起來，經過自己努力，重鑄了元神，法力也恢複了六七成。

陸壓說：“楊戩，你有沒有想過那虛元丹為什麽這麽巧能幫我們大忙，讓鴻鈞最後被封印？”

楊戩問：“為什麽？”

陸壓說：“上古時代，鴻鈞的法力還比較普通的時候，他就到處搶劫欺騙各種靈丹妙藥，以提高自己的法力。有一個精於煉丹的小門派，總共隻有九個人，鴻鈞看中了他們煉製的丹藥，索要不到，就把他們全派滅了。師徒兄弟拚死相保，保住了其中最聰明最有天份的徒弟逃出生天。”

“那個弟子從此遍覽群書，拜訪名山大川，上古大神，為了要報鴻鈞滅門之仇。可是，法力相差實在懸殊。終於，那弟子花了有一千年，精心研製了虛元丹出來。”

“虛元丹剛服用的時候，會讓人法力快速增加，所以立刻名震一時。鴻鈞也設法弄到一顆，服用了。但是百年之後，無論再用任何方法，丹藥也好，修煉也好，法力再也不會增加，而是從此減少。速度雖慢，總有一天，鴻鈞的法力會小到你我能輕易殺他的地步。”

楊戩說：“的確他法力一次不如一次。”

陸壓接著說：“虛元丹的這個特性讓它和任何能讓人不斷增長法力的東西都會衝突。所以吃了虛元丹就不能再練九轉玄功。其實也有其他幾種功法不能練。鴻鈞發現這個秘密以後，已經太遲了。他已經服用了虛元丹。即使他找到那個弟子，殺了他，也沒用了。”

“你知道那弟子後來轉世成誰了嗎？”

楊戩說：“那時地府還沒有設立，雖然因果不昧，卻沒有記錄，無法知道那弟子轉世成了誰。”

陸壓兩眼盯著他看：“那弟子很麵熟，你要不要看看？”

楊戩沉默了一會兒，說：“算了，過去的事情忘了比較好。”

陸壓沉默一會兒，笑了笑，告辭而去。

這時，有值日星官前來拜訪，說玉帝想他這個外甥了，請他上天去喝杯酒。

楊戩聽說，默然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