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雅遲遲不回來,呂潮壓不住火,舒小雨是不敢這樣做的。剛才那個身影,真的是她嗎?他煩躁地向出口看了看,沒有朱雅雅的影子。狠拍著方向盤。他又想到了舒小雨,想舒小雨和他在一起時的言行,死氣沉沉地,怎麽也比不上嬌滴滴牛奶糖般的朱雅雅,當朱雅雅再次大包小包的回來時,呂潮也沒了怨言。朱雅雅坐進車裏就喊餓,呂潮馬上答應找個地方吃飯。
回來後的幾天裏,呂潮對那個背影充滿了好奇,很像舒小雨,不過不太相信舒小雨那個笨女人如今也找到男朋友了?而且還是個外國人?這點讓呂潮尤其感到不舒服,找個外國人是捷徑,從此她不止是衣食無憂,更高層次的實惠是她可以不屑與中國人為伍而且生活得很好。舒小雨那種人,不應得到這些的,她的日子就該是勤儉算計,憂心忡忡的。
他現在無從得到舒小雨的消息了,除非去向張琪打聽。自從上次找張琪擔保遭拒後,呂潮不願再主動麵對張琪。並且在和朱雅雅聊天時有機會就會咒罵她幾句。時時盼望聽到她被楊詩宇甩了的消息。可是事與願違,他不但沒能聽到這樣的消息,偶爾碰到他們都發現他們關係很好。呂潮鬱悶,越是鬱悶越驕縱朱雅雅,朱雅雅年輕、打扮入時,讓他們羨慕去吧。盡管如此,舒小雨的影子總是不經意地爬進他的心裏,特別是朱雅雅在向他抱怨的時候。
朱雅雅準備給她父母辦探親簽證,催著呂潮出擔保證明。呂潮又拖了兩天,無奈,隻好自己去銀行存一筆錢來擔保。打電話找夏偉國,向他借4000塊錢。夏偉國說銀行卡都是老婆管,回去看看再答複他。
呂潮心裏不爽,夏偉國的意思是回家和老婆商量,一個男人居然做不了老婆的主!
夏偉國確是回家和季芳商量,季芳不願意,“他工資比你高哎,跟你借什麽錢?”
“誰沒有眼前的困難呢。”
“你打算借給他?”
“都是背井離鄉的在外麵,互相幫助吧。”
“他要借錢幹什麽?”
“說是給她女朋友的父母做擔保,讓他們來參加他的婚禮。也不花咱們的錢,就是借了咱們的錢存到別人名下,人家給他擔保。”
“啊?這麽快要結婚了?”季芳感到哭笑不得,這個世界真讓人看不懂,呂潮這種人也居然這麽熱門。
“不知道細節,跟他好久沒聯係了。我看這錢就借給他吧,啊?”
季芳非常不情願,但她了解夏偉國,不讓他見別人的困難伸手是不行的,隻好說:“你看著辦吧,借了能還就行。”
夏偉國高興地打著包票說:“這你放心,肯定會還我們的。”
“你憑什麽替他保證?”
“我還是了解呂潮的,有些自以為是但也不至於賴帳不還。”
“隨你的便吧,別當東郭先生就行。”
“不會不會。”
夏偉國第二天要了呂潮的帳號把錢轉過去,呂潮順便請他參加婚禮。
呂潮說:“等哥們結婚的時候你過來參加婚禮啊,在外這麽多年就你這麽一個人夠朋友。”
夏偉國對他的邀請感到不快,覺得呂潮該邀請他和季芳一起。放下電話,又想起呂潮打電話借錢時說的那幾句話,不禁搖搖頭。呂潮似乎不懂,找結了婚的男人借錢或做其他事情,是要充分尊重他們的老婆的,這樣事情會順利得多。
呂潮不管這些,借到了錢,找自己的同事擔保,並說好簽證辦好後再給這位同事500好處費。
呂潮對朱雅雅說夏偉國是個好人,朱雅雅淡淡地說不認識。
“那好辦,哪天我們請他過來吃飯,讓你認識一下。”
“我認識他幹嘛!再說,你都窮得借錢了還請什麽客!”
請客的事放在了一邊,朱雅雅馬上著手給自己父母辦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