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舒小雨也沒有把地毯恢複原狀。這塊米色的長兩米寬一米五的地毯中央有一塊深色的印記。舒小雨很擔心房東發現了會怪,呂潮埋怨她沒用,小雨申辯說:“你還怪我?是你弄髒的。”呂潮瞪了眼,“舒小雨,講點道理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不能吃味精,為什麽還放那麽多?你什麽居心?我就吃了幾口,胃裏半天都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就算我弄髒了地毯,可是你怎麽就連一塊地毯都洗不了?連我都知道要幹洗,你上來就給弄濕,一點生活常識都沒有!你還不服,你說,你講得出理去嗎?”
舒小雨抿著嘴不作聲,過了許久,她才問:“你的胃現在好些沒有?”
“你還知道關心我?我為以後日子好過些學得有多辛苦你知道嗎?”
舒小雨的心裏既委屈又愧疚,雖然覺得呂潮不懂得心疼自己,可一想到自己畢竟幹的是體力活,睡個覺就歇過來,呂潮整天編程序動腦子,應該比自己辛苦多了。
塞西利奧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舒小雨的手,他真的有些心疼這個溫柔女人了。舒小雨的手很涼,夜晚越來越寒冷。
“你冷嗎?我們找個安靜的酒館坐坐吧。”
舒小雨沒反對,任由他領著她走,她相信他準能找到一個她滿意的地方。這種可以信賴的感覺感動得她淚眼婆娑。
這家酒館麵積不大,相對安靜了很多。舒小雨四下看,這裏大部分是老年人。
一杯淡粉色的果酒放在舒小雨,侍者謙卑地彎腰退下,小雨說了聲“謝謝”,再看塞西利奧,正喝了一大口啤酒。他笑著問:“這裏怎麽樣?”
“不錯。”
“那麽,繼續你的故事吧。”
“你還想聽?”
“當然!我不知道你以後怎麽樣了,地毯事件之後你一直在打工直到你來到這裏?”
“地毯事件!”舒小雨笑了起來,然後說:“沒有,我在那之後又做了半年多就不打工了,什麽也沒做,每天都待在家裏,研究廚藝,為呂潮做飯。”
“啊,你終於可以不用幹活了。”
“那是半年之後的事情呢。”舒小雨說著目光望向布滿橘黃光暈的窗口,她想也許塞西利奧喜歡聽這個故事,但卻理解不了她內心的苦悶。倘若張琪知道這些細節,她會怎麽說呢?
更正:
我喜歡你刻畫的人物和你的那種細膩傳神的寫作手法。
比如“舒小雨沒反對,任由他領著她走,她相信他準能找到一個她滿意的地方。這種可以信賴的感覺感動得她淚眼婆娑。”,還有“她想也許塞西利奧喜歡聽這個故事,但卻理解不了她內心的苦悶。倘若張琪知道這些細節,她會怎麽說呢?” “舒小雨抿著嘴不作聲,過了許久,她才問:“你的胃現在好些沒有?”
小鷗,繼續努力,你相當有潛力和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