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 （三十三）

出了招待所，小灣挽住了我的手臂，頭輕輕地靠在我的肩上。好久，小灣輕輕道林躍，剛才嚇死我了。我笑道怕什麽，我們不都好好的嗎？小灣說當時她見這麽多人持刀圍上來差點都嚇傻了，還是燕子拖著她跑。不過，她說到這停頓了一下。我轉過頭看著她，她正凝視著我，街燈在她眼睛裏熠熠閃動。

不過什麽？我問。小灣輕輕道他們要是把你打倒了，我就會撲在你身上抱著你，不讓他們踢你打你刀子紮你。她眼裏閃動著晶瑩的淚花。我望著她說不出話來。小灣羞澀地微笑道我沒有燕子那樣的本事能和你一起並肩作戰。但我也不會舍下你自己一個逃走。我能做的隻有那樣了，你會嫌我沒用嗎？我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在她耳邊感動地說你傻呀，這種時候你應該先逃，而不是去保護我，我能自己保護自己。小灣說林躍，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一個人受傷害。

我說我怎麽會不知道？我鬆開她，凝視著她含淚的雙眸，一字一句說灣灣，今夜的星星作證，I swear，我會一生都保護你，誰要敢傷害你，我就是命豁出去了也要他加倍的償還。小灣嗯了聲，幸福地微笑。我捧著她的臉吻著她的淚眼，她的淚淡淡地鹹著。

我們依偎著繞著這個街區走了一圈。回到招待所，我送小灣到她的房間。小灣微微向我一笑，清雅如蘭。她取出鑰匙要開門，我心一動，一把抓住她拿鑰匙的手。小灣帶著疑問的目光看著我。我環住她纖細的腰身，吻上了她的唇。小灣紅唇輕啟，雙臂環住了我的頸子。

我們忘情地擁吻好久，我在小灣耳邊輕輕地說到我房間呆一會好嗎？小灣低低的嗯了聲。我擁著她的肩到我的房間。我鎖上門，小灣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我。我有些口焦舌燥，握住她的肩頭說灣灣，我可以解開你的衣服嗎？小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緩緩地轉過身，一手撩起了烏黑的長發，露出長裙的拉鏈。

我慢慢拉下她裙鏈。小灣鬆開手，垂下雙臂，長裙緩緩地從她身上滑落。精致秀氣的肩頭在燈光下發出瑩瑩白玉般的光澤。我忍不住從後麵抱住她，親吻著她的耳垂。小灣揚著頭輕輕地喘息著。我的吻從耳垂由上到下落在她修長頸項和美麗的肩頭，顫抖著解開她的胸罩。

我扳過她的肩頭使她麵對著我。半裸的小灣宛若一尊精致玉雕，絕美如維納斯。少女堅挺結實的乳房如美麗的雪峰，上麵點綴著小小的紅嫩的櫻桃。她凝羞地望著我。我一動不動地看著她胸脯突然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我心愛的人兒，美麗純潔得讓人不敢碰觸。小灣含羞而俏皮道你要我幫你脫嗎？我咽了一口唾液，潤了潤幹焦的咽喉說我不敢脫。小灣眉頭輕揚，驚訝地望著我。我口幹舌燥道我答應過你，我會等到結婚的那天，脫了，我會違背我的承諾。小灣凝視著我，目光溫柔如水，好一會兒低聲道我愛你，林躍，緊緊抱住我。

這時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我心裏一慌，然後聽見燕子的聲音喊林躍。我鬆了口氣，和小灣相視一眼。小灣噗低低一笑，小聲道我去衛生間，抓了胸罩和連衣裙躡手躡腳跑進衛生間。我應了一聲來了去打開門。燕子焦慮道林躍，小灣姐在你這兒麽？我說在，她上衛生間了。燕子說這麽晚了，她還沒回來，我怕你們出什麽事。她在你這就好。

我一邊凝聽著衛生間的動靜，一邊心不在焉說今天的事把你嚇壞了吧？燕子不屑地哼了聲說有什麽好怕，你以為我象你一樣膽小？我說我哪膽小了，我不幫你打架了嗎？還免費替你弄了把英吉沙。提起小刀，燕子興奮道這把英吉沙真漂亮，幹脆我們明天再去一次再打一架免費弄它一把給你？這時衛生間響起衝馬桶聲，小灣開門出來。小灣說林躍，我和燕子回去睡了，你也早睡。我說好。小灣從我身邊走過時，意味深長地對我一笑。我偷偷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小灣蹙眉似嗔還羞地瞪了我一眼。

那一夜我很久都無法入睡，小灣玉琢般半裸的身體似乎在我眼前晃動，象夢一樣虛幻。但我的的確確知道是真的。我為我能控製住自己強烈的欲望而自豪。小灣也同樣渴望在結婚的那一天才發生靈與肉完美的結合。但隻要我喜歡，她情願為我放棄自己的意願。但我絕不會違背她的意願。小灣，你怎麽那麽傻，還想替我承受拳打腳踢，但憑我林躍有一口氣在，也不會讓你替我挨打？灣灣我愛你，我睜著眼在黑暗裏輕輕地自語，仿佛她就在我麵前。

第二天再見小灣時，小灣臉上比平時多了分羞澀更增添了一分嫵媚。我們去逛市區的景點，趁燕子不留意的時候，小灣低聲林躍，我犯了個大錯。我壞壞笑道你後悔讓我解開你的衣服了？小灣害羞道不是，是和燕子回房間後不到五分鍾又去上衛生間。我才在你那兒上了衛生間，怎麽可能五分鍾後又去一趟？我哈哈笑起來，小灣半真半假惱怒道你還笑。我壓低聲音說你放心，我穿得整整齊齊的，燕子怎麽可能想到你赤身裸體？小灣輕聲道是啊，誰也想不到你是衣冠禽獸。我在她耳邊輕輕道灣灣，我喜歡看你的身體。小灣紅暈了臉啐我一聲流氓，以後不給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