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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是個罵人的名稱,意思是說除了那一位之外,剩下的都是“被救”的。全體都是機器人?女又才?
好了,有了這個前題,先說被稱為“總設計師”的鄧小平鄧大人,老鄧。
老鄧的其他不論(“反右”,“六四”,還有許多),隻說和那個“師”有關的部分。
文革後,國人的日子不那麽好過。講個“親自”的故事。
1977年,“後文革”元年,本老漢在一個工廠工作(機械加工車間的學徒工),當時,“三大件”(手表自行車縫紉機)還是不可多得的“半奢侈品”,獲得那三件中的任何一件,要先從非商品的“發放”渠道“領票”。工作的工廠是“國營單位”,購買“三大件”的“票證發放”是工廠職工的一項“福利”,包括每年有一次發“自行車票”。記得車間總共有人員一百多一點,隻有幾張“自行車票”,靠抓鬮定誰得那個“票”。抓鬮的事印象深刻是因為本老漢得到最後一名,與當年的“自行車票”無緣。事後同事們調侃說,一年如有“十張票”本老漢要等11年,“五張”要等21年,“三張”就要到“退休後”再買車了。
在那個“文革後”的日子裏,買輛自行車要等十年什麽的時候,“總設計師”出手了。
“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
非常誘人的九個字。讓許多人覺得自己可以是那“一部分”(事後知道,你如果是鄧家人,可以更是那“一部分”)。
最原始檔的誘人處,“先富”了可以買一輛高價些的自行車(票證有些鬆動)。當時還沒有買汽車的概念,也沒有買房的概念,娶位“歌星”做太太則更是無法想象。但是,等十年以上買一輛自行車的命運可以被改變,老鄧那個“先富起來”的魔力。
而那之前的一個“新地界”開始了獨到的地理誘惑…….“1979年,那是一個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邊畫了一個圈,”…….
“先富起來”,然後有關“深圳”的故事傳開。一個來者不拒的廣東先富傳說。
全國的活躍分子前赴後繼的投奔深圳……
為了“幸福”,“先富”,“發財”,起碼有“自行車”。
這是“總設計師”,讓國人自感的機會與“幸福”,一個靠傳說磁吸活躍分子投身的廣東“先富新地界”。
再說被稱為“總加速師”的習博士同學。
繼續“先富起來”的個人追求?別逗了。博士同學主推“國家的偉大複興”,凸顯領袖成就感。“定於一尊”,聽領袖的就好,好好聽話的幹活,領袖會給你發“幸福生活”。
具體的有了這個“千年大計、國家大事”的“雄安新區”。
是“國家的”,所以沒有“活躍分子”們的個人向往。不管,“定於一尊”的博士同學用“權威”罩住。扔錢,蓋房子,建城。
誰去“雄安新區”落戶呢?
沒有誌願者,或少有誌願者。
沒人,光有房子不成“新區”。於是,靠習博士同學的威望與力量往“雄安新區”攆人。
不同於“總設計師”的發財傳說吸人入深圳,“雄安新區”的新居民要靠另一種辦法來聚集,“抓壯丁”。
是,“總加速師”的“雄安新區”雖然還沒有用物理辦法直接把人綁至他的那個“千年大計、國家大事”的許多新樓裏去,但是強製把人“押入雄安”的態勢已成。
也難怪,老鄧讓人去深圳先富,習博士同學讓人去“雄安新區”幹嗎?
地處“白洋澱”,那地方此刻最知名的特色?蚊子密度和單個體積都上乘。
“總設計師”的誘惑與“總加速師”的權威。
深圳和雄安的“雙城記”。
“總設計師”搞韜光養晦是對西方的陰謀;
“總加速師”搞砸經濟民生是陽明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