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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63)
香港人在示威、在抗爭、在向所有願意傾聽的個體敘說。
對示威的香港人,大陸人在怒懟、在譴責、在給他們發派所有能想到的“蔑稱”。
香港的七百萬居民,總體上是和大陸人一個“民族背景”的。同一個“人種”。一邊在示威,另一邊在怒懟,為什麽會如此立場不同?
許多細節。比如,香港人可以隨便用“穀歌”(Google)與“百度”,隨便上“推特”(Twitter),隨時買“香港奶粉”; 大陸人可以隨便用“百度”,設法“翻牆”上“推特”與“推特”上支持示威的香港人打嘴仗,偶爾托去香港的熟人給代買點兒“香港奶粉”。
還有許多不同,我是說在大陸人與香港人之間。不一一列舉了。
之所以有這些不同,許多原因,多到本老漢沒有能力追根尋源。不過,有一條原因,是本老漢能追尋到的,而且該是公認的。鄧小平鄧大人的一個意念。
1984年,鄧小平鄧大人說香港與大陸可以“一國兩製”。盡管當時的鄧大人隻是咱黨的“顧問委員會”主任,並沒啥立法權與執政權,可是,根據咱國的皇權曆史與現實還有毛病,鄧是說話一句頂一句的“國家主宰”(那個顧問不是顧時問不顧時不問而是隨時都問哪管你顧不顧)。鄧大人說了“一國兩製”後不久,咱國的時任總理趙紫陽與英國首相撒切爾簽了“中英聯合聲明”,說香港的生活方式在1997年之後不會改變。後來又有了“50年不變”的細節。
鄧大人在1984年的那一個意念(一國兩製),就基本鋪路了香港現在的“可以隨便用‘穀歌’(Google)與‘百度’,隨便上‘推特’(Twitter),隨時買‘香港奶粉’”等等的現實生活狀態。可是,他的那個1984年的意念,並沒說大陸人一定要“隨便用‘百度’,設法‘翻牆’上‘推特’與‘推特’上支持示威的香港人打嘴仗,偶爾托去香港的熟人給代買點兒‘香港奶粉’”。
鄧大人不過是在1984年給了香港人一個承諾,此承諾不涉及大陸人的生活方式。
這是香港人、大陸人、鄧小平。
與“一位美國前總統”啥關係?
老漢告訴你。
美國曆史上第四位總統,麥迪遜(James Madison),在他選為總統並任職8年(1809-1817)前26年,1783年,做過一件事兒。他把他爸派給他的一個黑人奴隸給“釋出”了。
這事情是這樣的。
麥迪遜總統他們家住在美國的弗吉尼亞州。了解一些美國曆史的朋友應該知道,弗吉尼亞州是美國曆史上“南方”蓄奴的主要州,後來南北戰爭中南方的主導州就是此州。麥迪遜總統他爹老麥迪遜是弗州的一個大煙草種植園園主,擁有黑人奴隸100人以上。
美國“獨立戰爭”發生,麥迪遜“參加革命”,在1780年,他從弗州當選“大陸國會”議員(相當於現在的國會眾議院),去費城上任。他爸老麥迪遜把一個黑人奴隸給了他,此人名叫“畢磊”(Billey),在費城做小麥迪遜的傭人。麥迪遜在費城任職三年,在1783年,英美巴黎協定(停戰、和平)簽署後,任職結束,該回弗州老家了。小麥迪遜把他爸給他的黑人奴隸“畢磊”在賓州費城給“放了”。
畢竟是老爸給的“禮物”,“釋出”得跟老爸解釋一下,於是小麥迪遜給老麥迪遜寫了封信,說:
老爸呀,我能把畢磊帶回家,可是這家夥的腦子已被嚴重汙染(原文說“too thoroughly tainted”,I kid you not!),帶回去會與其他奴隸不和諧……..而且,“革命”剛勝利,流那多血不就是為了每個人的自由嗎?
(原文與出處附在文後)
可以看出,麥迪遜總統是知道蓄奴是壞事情,可是……
“釋出”畢磊的1783年後,小麥迪遜從政34年,退休回弗州又18年,他自己農場裏的黑人奴隸一直保有。那些弗州奴隸不曾被在費城這種地方(非蓄奴州)把“腦子嚴重汙染”過,而且,種煙草都是高手…..前麵說過麥迪遜家有個大煙草種植園嗎,*_*?
靠政客賞“自由”,可以想,但別指望著。畢磊與其他麥迪遜家奴隸的不同命運。
香港人、大陸人、鄧小平與一位美國前總統的故事。
注:麥迪遜總統寫給他爸老麥迪遜的信-----
"I have judged it most prudent not to force Billey back to Va. even if could be done; and have accordingly taken measures for his final separation from me. I am persuaded his mind is too thoroughly tainted to be a fit companion for fellow slaves in Virga. The laws here do not admit of his being sold for more than 7 years. I do not expect to get near the worth of him; but cannot think of punishing him by transportation merely for coveting that liberty for which we have paid the price of so much blood, and have proclaimed so often by the right, & worthy pursuit, of every human being."、
這是出處鏈接:
https://courses.montpelier.org/courses/76/pages/billey-william-gardener
深刻。任何民族的成功或者浩劫都不應該簡單的歸於某個個人,某個特殊的事件或者一個偶然。一定有更根本的東西在起作用,比如民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