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的傳人

祖國在唱紅歌。祖國山河一片紅。 文革在延續,因為有文革的傳人。 文革不是毛主席的文革,不是文革一代人的文革。是我們民族的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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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小報”尋根 二、“外國同誌”們(圖)

(2014-03-02 23:52:12) 下一個

 

文革,是咱國的文革。但是,太祖爺是“當代最偉大的”那啥,世界範圍的。所以,時不時的咱也能接觸“外國同誌”,當然是書麵上接觸。

就說上次那個“小學語文試用課本”,這是第三十七課:


謄清一遍。

世界革命人民無限熱愛毛主席。

有個外國小朋友說,我有三個最大的願望:第一,得到一個毛主席像章;第二,得到一本《毛主席語錄》;第三,我要到中國去,到北京去,親眼見見我日夜思念的毛主席。

要太祖像章,要小紅書,要來北京拜見太祖爺。挺簡單的事兒,1967年,中國小朋友大概絕大多數都有這三“要”的半剛性需求。這個具體的三“要”寫到語文課本中,特殊之處就是個外國孩。外國孩是誰?課本沒提,愛誰誰,愛國國,重點在非中國孩,說明三“要”的國際性。

不光孩子,還有大人:



嚴格的說,隻知道是澳大利亞的肯特同誌,並沒說不是孩子是大人。在此假設是大人。(咱城茶軒有位摩托車手住在澳大利亞,回頭托他騎車在澳洲滿大陸轉轉,看是否能找到這位老資格毛粉肯特同誌。)

為什麽假設肯特是大人?大人的語言。 “海可枯,石可爛”英語怎麽說?書到用時方恨少,老漢真不知道。好在當年太祖時代的“為人民服務”比較到家,澳洲英語都是譯成中文讓咱們享用的,用不著為了翻譯著急。

不光澳大利亞,太祖的光芒照全球,見識個美國的:


題目是“在美國街頭”。

美國街頭發生了什麽事兒?第一幅,一位穿背帶褲的男士坐在一個戶外公共場所的長椅上讀書(背帶褲暗示工人)。第二幅,另兩個人湊過來一起“瞧”書,其中一個背手持扳手,也暗示工人。第三幅,圍觀發展到五人。第四幅,群圍,邊上一個穿製服左手持棒的人(美國城管?)二話不說上來就掄。第五幅,穿背帶褲的原始讀者把書舉將起來,卻是一本光芒萬丈的太祖爺選集,把“製服”一芒給掃地上去了。

好麽,美國人還曾那麽愛讀書過!?(“花花公子”雜誌之外)

可惜不知這是美國啥地界,不然老漢返讀“紅寶書”時過去交流一下多好?文革的一個主要問題是辦事不仔細,粗枝大葉,壞了許多好事。小將們要是再仔細些,哪會太祖剛一走文革就結束了?

跑題了,回到文革時的“外國同誌”。

“外國同誌”關心太祖不是單方麵的,太祖也關心“外國同誌”。有“小報”為證:


報的名字是“無產者之聲”,1967年底發的一篇文章。這篇文章應該是轉載,那時沒有版權一說,相互抄來抄去很常見。下麵是文章的題目:





後一段謄清一下:

我們的偉大領袖是南方人,所以喜歡吃大米。第一頓飯,炊事員用上好的大米做飯端了出來,毛主席一看就說:“這兒的好大米留著出國用吧,留著招待外賓。自己吃不用吃這麽好的,”(文革講故事,講的是1957年的故事。)

看見沒,太祖沒想著留給老農民陳永貴吃(也許太祖知道山西人愛吃麵食),而是想到要給外國或外賓。太祖也沒說“出國用”出到哪一國,招待“外賓”招待哪國的“外賓”,反正是跟“外國同誌”有關就成。太祖如此自我節省關心“外國同誌”,外國同誌們向往太祖爺也是應該的。

多年之後,老漢一直在美國掃描太祖當年光芒照射後留下的斑點,真就在今年碰到了。

年初,在舊金山亞洲藝術博物館,小賣部的櫥窗裏:



太祖爺很淡定的在一層守護著自己的那個空間。

放大點兒:


因為太祖爺喜歡以無產者的領袖號令全世界,所以這個半身像不應該貴的太不靠譜,反過來看,果然:


景德鎮的瓷器,原價175刀,打四折五,78塊多就能“請”回家。不愧是太祖,這麽多年了,還是階級意識鮮明,讓美國的99%勞動人民都能“請”的起。

當年文革時引進那些“外國同誌”沒瞎耽誤工夫,換得太祖爺此刻在“外國同誌”地盤的博物館攻城略地。

按文革時不太嚴格的“外國同誌”標準,老漢此時能含糊的夠格。想知道老漢是否將太祖“請”回家來指導與老板爭奪電視遙控器的鬥爭嗎?

奧斯卡才辦完,趕個時髦。

懸念,懂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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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傳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依依漢南' 的評論 : 漢南兄好。所有電子通訊都算上,還是沒雞毛信來的牢靠,^_^。是,西方的自由派曾對毛的一切產生過朦朧的羅曼向往。其實毛是 anything but 自由派。以前在茶軒與朋友們聊天就說過,毛用了一些包裝布包裝他的野蠻落後愚昧,結果把包裝布都給連累了。有空常來坐,騎行多注意安全。
依依漢南 回複 悄悄話 得雞毛信通報,趕緊上來對號入座“歸案”:)
我常開車經過的一個街區的某座閣樓,是過去澳洲共產黨的總部,肯特同誌在不在俺不知道,但知道哪個街區屬於悉尼的文化區和小資消遣區,大把的藝術家,作家,詩人,文青文中文老出沒其間,也有些奇形怪狀的龐克嬉皮等。。。。我列舉這些,是有個感慨:很遺憾德國老馬的學說未能夠一直湮沒於這些文藝氛圍濃厚的街區;也很慶幸在經曆了百年浩劫之後,那座閣樓已經人去樓空,隻餘大街上的紅男綠女繼續上演人類永恒的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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